《流年（佐鼬）》以陌

2、第 2 章

　　时光飞逝，转眼间他已经13岁，目前的工作是暗部队长。

　　好友止水有些可惜的说：鼬啊，你要是加入警务部队就好了咱们任务结束还能去喝酒得了现在连面都很少能见着了。回应他的是三枚手里剑以及“未成年不能喝酒”的忠告。

　　他们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心照面不宣而已。阴谋正在慢慢酝酿，而鼬是自己一族的棋子。

　　鼬是在接下暗部的第一个任务时发现自己一族的野心的。那个任务没有期限，是监视宇智波一族，而与此同时一族的人也给他派下任务——在暗部做间谍。隐秘集会所中的烛光很刺眼，而那光所照应出自己一族野心无法抑制的脸却更刺眼。自此，宇智波鼬开始了他的双面间谍生活。

　　那天他接下一个S级任务，完成的很顺利，只是他和唯一一个队友都受了伤，同队的卡卡西帮他包扎好伤口说了一句“小孩子要小心点不要太冲动”，他无言以对，面对这个高难度的任务是人都会紧张，他只是一不小心差点落入敌人的陷阱，而恰好有个蒙面稻草人出手把他拉了回来还负了伤。

　　“你今天似乎不是因为紧张吧……”卡卡西突然这么说：“查克拉没有混乱的迹象，在想事情？”

　　迟疑了，他点点头。

　　他是在迷茫自己该如何选择，一方是族人的野心，一方是村子的和平，他暂时的陷入两难境地。他不可避免的想到了佐助，在这两方中唯一一个不用利用他的人。

　　“卡卡西先生，如果……”

　　“如果？”

　　“如果让你在最重要的人和自己所坚信着守护着的事物之间选择一个，你怎么选？”鼬戴着面具看不到他的表情。

　　卡卡西想了一会儿回答道：“我不知道啊，因为我并没有亲身经历过……”白牙应该会选择最重要的人“但如果要保护的东西从长远看来对最重要的那个人有利的话，最好选择后者……我是这么想的，但如果真的让我来抉择……毕竟……”

　　“这二者都是要保护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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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者都是要保护的东西……

　　如果阻止自己一族的野心，木叶就会安定和平，佐助在未来也能享受到和平带来的幸福。而自己也许还会回到13岁之前那样的幸福，也许这场将至的灾难可以烟消云散，一族的名声即使会抹上污点，但还是能像从前一样生活着。

　　这样对所有人都好。他选择背叛一族。

　　佐助看着他的目光依旧是憧憬（参杂了别的复杂感情），树林里的手里剑练习很短暂而且某人还崴了脚，对他来说这已经足够了。时间不肯停下它的脚步，那么他就试着抓住它。轻轻地点上弟弟的额头说对不起佐助下次吧，这样的美好时光说不定就可以永远的定格。

　　而佐助看着警务部队门上宇智波一族的家徽是满载着自豪的眼神和语调却把他再一次置入深渊。

　　他又一次迷茫了。

　　背佐助回家的路上，佐助有些不甘地说“偶尔能在一起就行了。”鼬突然觉得有些心酸，如果连偶尔在一起都不可能……

　　父母和族人严厉而期待的目光像是要把他烤干。

　　上层的命令又不容许他多选择一条路。

　　斑又在蠢蠢欲动，那老家伙可不是省油的灯这谁都清楚。

　　佐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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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鼬在烈火的炼狱中备受煎熬，他不知道该对谁表达自己的痛苦，“抹杀一族”的命令在他听起来既不真实但又残酷的让他只能直面现实，他需要选择一个对二者都好的办法。时间紧迫，一族马上就要掀起政变，再继续婉言相劝是不可能的了，如果不阻止的话……

　　他的脑海里又想起自己4岁时把爆符贴在别人身上看到的那血肉横飞的场景。

　　浑然不担心自己被利用——他选择了抹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