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XX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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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如出一辙的场景，复制粘贴的问题。
“刘锦怡啊，她不怎么搭理人，学习成绩也一般，平时跟个透明人似的，有什么特别举动也没关注。”
江消皱着眉，为什么同一个班失踪的两个人评价差别这么大，她们失踪是嫌疑犯的精心挑选还是只是凑巧？
“那乔墨呢？”
“乔墨？”一名女生道“学习成绩挺好的，就是一天到晚装清高，不合群。”旁一名女生轻轻拉了一下这名女生的衣角。
“怎么，让我不要说？这不就是你们对她们两个的评价吗？现在让我不要说了，那你们早干嘛去了？”
“你....”
\'警察叔叔，我知道你们来这了肯定是她出什么问题了，我知道我的回答对你们来说至关重要，所以尽管问吧。”
江消朝她笑笑：“好，刘锦怡没有随意出校的特权，你们最近看到她出校有接触什么人吗？”
女生摇了摇头：“没有，她平时跟乔墨一样形只影单的。”
“喔，好，谢谢配合。”
江消看着警局技术部门发过来的链接跟着画怜出了门。
“一会在车上我看一下监控，根据这次宿舍走访中我觉得乔墨的那个宿舍可能撒了谎，我们得回去再看看，如果确实是撒了谎，那么失踪人士就有两个特点：一是不受欢迎，这里表现为成绩好但是缺少交流，不合群。二是存在感低，这里表现为成绩中等，不合群。”
“所以罪犯就是特意在寻找这一部分人群，通过乔墨宿舍的说辞，我们可以怀疑罪犯先实施侵犯，在实行拐骗。”
“对，我觉得完全有可能。”
推开乔墨宿舍的门，看到本应躺在各人床上的人聚在空地上说着什么。
“嗨，我们再次光临了。”江消笑嘻嘻的同她们打着招呼。
“你们...”
“这次可就没有上次那么轻松了。”江消沉着脸:“为什么撒谎。”
“我们...”
“你们是看到了什么还是被要挟了？”
“这可不是小事情，这里面关乎人命。”画怜站在他后面说着，他脸上同样也没有什么好表情，再加上他本来就是那种沉下脸来就可以让人感到无形压力的人，此时这句话变得像块石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我...我们没有被要挟，只是太害怕了，因为我们看乔墨一直不爽，所以我们在一天晚上跟着她出的校门，想着给她一点教训，但在路过一个小巷子的时候一个男人冲了出来，一把抱住了乔墨，还脱下了裤子，当...当时我们太害怕了，因为当时天还没有多黑，我们怕被发现就跑了，回来以后我们就约定这件事绝不能说出去，你们来我们就编了一些好话，想快点打发走你们，同时我们怕耽误事就说了一些真话，我们...不..不是故意不说的，我们太害怕了。”
“那天晚上你们看到那个人大概多高？”
众女生回忆了一下：“大概比我高这么多。”
江消大概估计了一下，1米7左右。
“还有什么？”
“他好像有点跛脚...”
“跛脚？”
“对。”
“还想得起来什么？”江消说。
众女生摇了摇头：“想不起来了。”
“我们会遭到报负吗？”
“不会，警察叔叔会保护你们的，但相较于被报复，你们差点做了让自己后悔一辈子的事，这种愧疚感会伴随你们一生，并且很少有弥补的机会，别让自己有一天冒出如果世界上有后悔药就好了这种想法。”
“...对不起。”
江消在跨上摩托前脑子都在回荡着‘别让自己有一天冒出如果世界上有后悔药就好了这种想法’这句话，这人教训人好有一套哦，并不是指着别人鼻子说你这样是错的，而是会以别人所担心的为突破口，这样既不得罪人，也能让他们知道自己的错误。
“现在回警局吗？”
“嗯。”
江消拿出手机点开了链接，从第个开始看了起来。等回过神来时已经到警局门口了，脚还没落地，脑袋就一阵眩晕，幸好画怜扶住了他，他才没蹦出‘有后悔药’这个想法。
“谢谢。”
“以后不要在车上看手机，容易晕。”
“好好好。”
江消追上前面的画怜：“我在监控里面发现了乔墨出校门总是往两个方向走，一条是见笑路，另一条是香魂路，这两条路很曲折，但是没有其它的支路，唯一相交的只有它们的交点，所以监控很好找，等一下跟他们说一下，要一下监控，很快就会有进展。”
“好，确实这两条路很奇怪，不知道当时的人怎么想的。”
“万一这里面有啥故事呢？你想我们的一生虽然曲折，但是我没与任何人的任何未来，只有与你相交我才到达我的终点，此生唯你。这样的故事岂不有趣？”
“不要乱编。”其实画怜这话说得也没底气，毕竟他也不知道这里面究竟有没有故事，也不知道江消编的对不对。
“画队，我人带回来了。”孙远说。
“好。”画怜说：“孙远你去查一下时迁中学周边学校有没有女生请假，特点是不受欢迎和存在感低，随便给技术部门说一下我要香魂路和见笑路的监控。”
“是。”
“我们带来的嫌疑人李健是跛脚的，先审他吗？”
“随便，但是也有可能是罪犯故意跛脚，李健是个傻子，从小傻到大的那种，不排除装傻，但是几率很小。”画怜说。
是啊，为了几十年后的犯罪，从小装傻，怎么可能？江消单方面排除了他。
“那王流呢？”
“他有吸毒史，其实我不怎么相信他会再次犯罪，我亲自把他抓进去的，亲自把他放出来的。”画怜打开门时说。
“哇，熟人啊。”
画怜白了他一眼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还没坐几秒眉毛就皱了起来，江消也同样也是这个表情，不是他们搞歧视，而是在他们对面的李健实在是太让他们吃惊了，他身上的衣服没有一块好布，不，那已经不能够称为是一件衣服了，裤子也同样是这个造型，鞋子更是没有，脸上也是脏的没话说，李健的眼睛是斗鸡眼，口水不断从嘴里流出来。
画怜从兜里掏出一张纸给李健擦了擦嘴，接着死死盯着他的眼睛看了看，呼出一口气。
“行了，审下一个。”
他对站在门外的警察说给李健一些水和食物，衣服鞋子也是一样。
“是。”
“让这一直这样？”
“我会反映的，不会让他们一直当蛀虫，虽然他们是废人，但不妨碍他们当废物。”
“操，你们又找老子来干嘛，老子都没再干嘛了，就只是一个小收银员了，你们还找我干嘛！”
画怜一进门就听到这句话，他抬眼看了眼王流说道：“如果是那样，那很好。”
他坐了下去，跟王流正视：“最近做了些什么。”
眼前这位亲自将他送进了监狱，心理阴影不是一般的小，王流咽了咽口水，坐得端正了些，没了之前的焰气。
“我只是一直在收钱，我没有做任何违法的事。”
“腿怎么了？”江消一惊，连忙去看王流的腿，从外表上看不出什么，但是他的右脚后脚跟是悬空的，坐得也有些偏，很明显这条腿有问题，这人什么时候发现的？观察得也太仔细了吧，看来自己在这条路上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这...这条腿是我在搬货的时候伤到的。”
“我亲自把你送进去的，你知道我是除你自己最了解你的人，你撒谎，现在我们发现了一名女性尸体，在去世前曾遭受过性侵，根据分析你有嫌疑，你想想现在你撒谎，我们会认为你有什么居心。”
王流惊得瞪大了眼睛，自己就在一个小小的超市里都能遇到这种事。
他咽了一口口水，眼睛四处望了望：“你们不要告诉别人..”
江消以为他要说出什么重爆消息，耳朵都竖了起来，哪知...
“我这腿是因为看老板工作入了迷摔的。”王流的脸通红，明明是连牢都坐过几年的人，现在却像一个小男生似的，还是一个情羹初开的小男生。
就这！你开玩笑？就这!就这干嘛还要扭扭捏捏的，搞的这么神秘，这有什么好隐瞒的，浪费人感情。
画怜瞟了他一眼，心里叹了口气。
“10月17日晚上你在干嘛。”
“那时候我在值夜班。”
“有没有人看见。”
“有。”
“谁。”
“一个客人，我不认识。”
“外形。”
王流回忆了一下：“好像是黑色的衣服，挺高的一个人，好像有1米7了，他声音有点哑，他还带了一个口罩，额头有一点宽。”
“为什么记这么清楚。”
“画队，这人可奇怪了，他进来买了一包烟，付完钱却跟我说你可以去把垃圾倒一下吗？我闻着不舒服。你说奇不奇怪，他说闻着不舒服却在这跟我费这么多话，而且我这垃圾从下午就有了，别人都没说什么，就他说了。”
“他穿了灰色的衣服，有1米7，额头有点宽。”
灰色？不是黑色吗，怜哥听错了？
“欸，不是灰色，是黑色。”
“喔，我听错了。”
“嘿嘿，没事。”
“你出去倒了垃圾。”
“嗯，反正到后面都要倒。”
“大概什么时间。”
“10点左右。”
“原因。”
“当时他看了一下手机，我看到了手机上是九点半。”
“你店里有没有监控。”
王流摇了摇头：“没有，我们那是个小超市，安监控就更是倒贴了。”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XX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