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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他…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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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沐司气喘吁吁的跑回来,手里提着三瓶矿泉水。路宣拿了一瓶,一口气喝光了,严沐司和任寒目瞪口呆的盯着他。严沐司惊讶的说:“你干什么了,这么渴。”
听到严沐司的话,路宣走到窗边,脸上还带有一丝红晕,还有一点傲娇,嘟着嘴:“才没有!”
任寒来了兴趣:“你这是有情况啊!”
“才没有!”
“我这也快输完了,我们在哪吃?”
“严沐司,你吃什么?”路宣看向严沐司。
严沐司指着自己:“我?我要吃鱼,去鲤于吃吧。”
“好,听你的。”然后看见点滴滴完,按响了呼叫铃。随后,护士来了,看见他们几个,明显有些不知所措,把针拔出来后,又看了几眼,就跑开了。
他们三个走出去的时候,有些病人和护士们纷纷回头。
接受到他们的目光,任寒想走到一个隐蔽点的地方,拉着他们一路从墙边走,发现没用:“他们看什么看啊,没见过人啊!”
“你气什么气啊,你不看他们不就可以了吗?你长什么样自己心里不清楚吗?他们看才是正常的”
路宣的这句话,让任寒想到了在奶茶店里他看严沐司的样子:“你说的对,这样才是正常人。”
在路宣去开车的时候,任寒和严沐司站在医院门口等。
“老师你多少岁了?”
“忽然问这个干什么?和苏浮差不多,但比他小一岁。”
“这么说应该是二十七了。”
“对啊,这么说我比你大十岁。”
“在别人看来,会觉得你和我差不多,只是比我成熟稳重一些而已吧。”
听他这么一说,任寒看了严沐司一眼,用最标准的微笑说:“多谢夸奖。”你小子在这拍马屁呢。
“上车吧”路宣戴着墨镜,把手肘伸出窗外。经过自己的学生偷偷亲了自己这件事,任寒心里有些不舒服,只得找借口和他保持距离:“我晕车,我坐副驾驶吧。”
“嗯”严沐司坐进后座。
路宣从后视镜看了眼严沐司:“吃鱼的话,我们去覃斋。”
一脚油门,没几分钟就到了。
一下车,任寒就感受到了什么叫豪华。路宣把车钥匙交给一旁的服务员,另一位服务员上来恭敬的叫了声“路总”,就带着他们到一个豪华包厢。
坐在包厢里,服务员分别给他们一本菜单,任寒把头偏向路宣:“他们刚才叫你路总,你经常来吗?”
路宣嘴角一扬:“嗯,经常来,算老顾客了。你也别客气,随便点。”路宣想起之前的事,把头偏向任寒:“虽然我看见那小子亲你了,但我就这么告诉你不会不好吧,我可不想变成那种人。”
任寒眉角一抽:“的确不好,但这事比较特殊。”你不说我也知道了!
路宣关上菜单,递给一旁的服务员:“你推荐三份好吃的鱼。”
接过菜单:“您看水煮鱼、糖醋鲤鱼、清蒸鲈鱼可以吗?这都是客人们点的比较多的几道鱼类菜品。”
路宣看向严沐司:“你觉得怎么样?”
严沐司关上菜单:“嗯,就这吧。”
“那就按你说的,然后把我最经常点的那几个上一遍。”路宣看向任寒,“你呢?”
“我吃不了多少,吃你们点的就够了。”
“是吗?那再来一份水果沙拉。”
“好,请几位稍等片刻。”服务员跑着菜单匆忙离去。
严沐司在一旁玩着手机,路宣继续着刚才的话题:“这事儿怎么个特殊法?”
任寒瞪了眼路宣:“你不是说你不想成为那种人吗?你的脑子抽了吗?”
“怎么说话呢,我好歹也是你大学室友,说话这么粗鲁,这可不像你。”
任寒手肘放在扶手上,把脸放在握着拳头的手背上,看着路宣:“别人都是越学越聪明,你怎么变笨了呢?好歹你家还有个公司,别人也叫你路总,你觉得你对得起这声路总吗?”
“是啊,我就是笨,可以了吧。”
“你还好意思说,脸皮还真厚。我与严沐司以前尚未谋面,他还是立足于c市的鼎鼎大名苏家的少爷,他竟然趁我昏迷之际就亲我,你说这孩子不会有问题吧?他以前也会这样吗?”
听着任寒的这番说辞,路宣埋头思考:“没有,从来没有,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
“问什么什么都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
“好了,今天这件事就彻底的忘了吧,以后我跟他还要在学校里天天见面,老把这件事惦记着不好。还有,我也警告你,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别人,不知!”
“哦,不就是保守秘密吗,没问题,包在我身上。”路宣露出虎牙竖起大拇指。
任寒揪了路宣一爪:“我要你把这件事忘了,不是让你保密。”
路宣被揪的生疼:“行行行,我已经忘了,可以了吧!你对我怎么对别人不一样,你不会喜欢我吧!”
任寒叹了口气,觉得这个人无药可救:“你不觉得你挺欠的吗?话说你哪里来的自信。”
路宣像想起了什么,脸上传出一点羞涩,但任寒并未察觉。
严沐司看他们这么闹:“怎么了吗?”
严沐司突然的一句让路宣冷汗都出来了:“没,没什么。”
一个服务生推着餐车进来:“这是本店赠送给几位的香槟,请品尝。”
见服务生进来,路宣和任寒就不再打闹,严沐司也还是在一旁玩手机。
服务生打开香槟,分别走到三位旁边,为他们各倒上一杯,走到路宣旁边时,路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这位服务生的睫毛很长,脸也很小,长得就有种想让人保护的感觉。
感受到路宣的目光:“请问有什么事吗?”
路宣将杯中的香槟左右摆动:“嗯,这香槟气泡多且细腻,不错。”
“路总还知道这些。”
“那是,这有什么难的。”
任寒听不下去了,靠向严沐司:“你跟他什么时候认识的?”
“就是在一个酒宴上,我逃出去了,正好也遇见了逃酒的他,我们俩聊了一会儿,还挺合得来的,就像这样了。”严沐司看向任寒,“问这个干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闲的慌。”任寒睁眼说瞎话,“毕竟你们是未来的继承人,参加的酒宴,活动多了,难免会厌烦。”
严沐司有些尴尬:“你喜欢就好。”怎么有些似曾相识,老师不会讨厌我吧,艹,我就是一个傻逼。
“那老师家里是干什么的?听路宣说老师的父母很厉害,老师更厉害。”严沐司又转为兴致勃勃的问道。
“他乱说的,别听他的,只是我爸妈比较厉害,我都是拖了他们的福。”任寒随意了些。
听着任寒话,严沐司的好奇心高到了极点:“那他们是做什么的?”
任寒看了严沐司一眼,喝了口香槟:“你问这干什么?不关你的事别问。”
见任寒拒绝的如此果断,严沐司有些沮丧。
看他这样,任寒觉得有些搞笑,心软了:“知道张雪琴教授和任东远教授吗?”
严沐司睁大眼睛看着任寒:“就是那对创造了医学奇迹的夫妇,那你!你是!他们的儿子!”
“是啊,你都知道我是你老师,那应该没问题啊?”
“学生愚笨,话说老师没有学医吗?”严沐司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会一点点基础,自救不是问题。”
严沐司聊不下去了,要一个“哦”字结束了话题。
任寒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反而凑近他:“你成绩这么好,以后想干什么?”
这句话看似普通,却显得有些暧昧,严沐司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我,我以后想养……”你字还没说完,严沐司抬头就撞见了任寒的目光,他就像猜到了什么,露出了无奈的笑容。
任寒:“你想养我?”
听到这话严沐司脸红的像苹果:“没,你听错了!”操,好想找个洞钻进去。
任寒得意一笑:你小子就是经不起撩,自己生的火,熄不灭!现在只要反攻为主的问一句。“你的初恋是谁?”
严沐司:“啊?我吗?我…我…”
任寒:“很难说出口吗?那就算了。”
严沐司:“没!我说,我说。”
任寒:成功了!
严沐司:“是…是我从小到大的朋友!”这句话让他有些说不出口。
任寒:“竹马啊!那他现在呢?”
严沐司愣住了,低头沉默,像变了个人:“老师问这个干什么,这个不关老师的事吧。”
任寒也是没想到,自己竟然触到了地雷!
严沐司:“他说过,他说过要我永远不要忘了他的!”
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任寒心如刀绞:我…是不是忘了什么。
路宣和服务生聊了几句,一转身就看见他们两人黑着脸一句不说:“这是怎得了?一会儿没看你们就变成这样。”
任寒:“管你屁事!喝你的香槟。”
路宣直接赌气:自己不爽,还说我。刚好这时有人打来电话,路宣只得到外面去接。
这时的任寒脑子一抽:“他…不会…去世了吧。”这时的严沐司抬头,眼里闪着泪光,下一秒,一滴眼泪夺眶而出,任寒愣了一秒:他竟然哭了!又不自觉的把手抚在他脸上:“别哭了。”
任寒这么一说起了反效果,哭的更厉害了。任寒一时慌了神,从包里拿了张纸塞在严沐司手里,但并没有效果。随后任寒深呼吸,把严沐司抱在怀里。怀里的严沐司眼睛猛然增大,觉得很不可思议,但这只有一秒,随后嘴角扬起了一个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