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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禁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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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样，今年我会一直跟着吴邪，护他周全，至于你们隐藏或者是寻找的秘密，只要不牵扯到吴邪的安全，我不会深入探究。”我最后总结道。
我很有可能是他们抛弃的棋子，但是我不在乎了。
我的人生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会活很久很久，追寻的过去对我来说的意义只是暂时且不必要的。
长生，算是终极吗？
我扯起嘴角笑笑，不动声色。
吴邪目光复杂地看着我，胖子在一旁倒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吴三省则是捂了捂脸，挡住了我投去的探寻的目光。
伙计将录像机找了回来。
他们三个搬了三把椅子，凑近去看录像带，我则是漫不经心地躺在吴三省之前睡得病床上。
“呲--”一片雪花映在录像带的屏幕上。
一盘录像带已经放完了，内容全是雪花，另一盘录像带又放了出来，还是一片雪花。
胖子最先坐不住。走上前，将脸对准屏幕，半蹲着站着，挡住了大半的屏幕。
“干嘛呢？”吴邪最先发问。
“万一雪花了有字符，密码，暗语啥的呢？”胖子扭脸，不耐烦地解释一句。
吴邪倒是不屑一顾，吴三省一拍掌，喊了声“有道理。”就学着胖子的样子占了另外半面屏幕。
吴邪被挡的严严实实，没办法，只好跟着上前，撅着屁股探头瞧。
我看着他们三个不太聪明的样子，实在没忍住，“噗”地笑了出来。
胖子开口，“大妹子，这就是你不懂了……”还没等他说完，一个女人惊现在屏幕里，准确来说是一张女人的大脸直冲三人。
“啊--”三人皆是被吓了一跳，整齐地喊了一嗓子，向后退了一步，拍着胸口顺气。
随后，一个女人梳头的画面出现在屏幕上。
吴三省惊慌失措大叫，“是她，是霍玲。”
吴邪补充，“十九年前西沙考古队的霍玲。”
霍玲一直保持着梳头和看镜头的动作，胖子忍不住看着吴邪感慨，“这霍玲，神经病吧。”
吴三省按下暂停键，向吴邪要西沙的合影，将合影对着录像机里的女人对比。
“我们是八五年去的西沙，录影机是九七年的，十二年过去了，她一点都没变老。”吴三省下结论。
听到“不老”，我条件反射地起了身，开始感兴趣了。
胖子开始分析，“小哥寄了两盘录像带，一盘是空的，另一盘是霍玲在梳头。”
吴三省关了录像带，“吴邪，你不要往下查了，这个录像带，就当你收到了个屁，赶紧散了。”
吴邪强烈拒绝，“什么事情都让我知道个开头，然后叫我别查了，接下来是不是该你失踪了？”
“我不让你查，”吴三省话还没说完，吴邪帮他补出来了，“都是为了我好。”
接下来又是家长里短的斗嘴，我也懒得听了，随后吴邪接了个电话，态度明显缓和下来不少，我耳朵太尖了，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好像在提什么录像带之类的，吴邪同吴三省谈完条件，同意让吴三省拿走录像带。
“胖子，姑姑，我们走。”吴邪喊道。
胖子跟了上去，我自然也起身。
次日中午，吴邪和胖子在吴山居里吃着泡面，胖子一边抱怨吃的不行，一边大口吞着泡面，我倒是没吃，躺在一旁的摇椅上，我预感吴邪最近要陷入麻烦，昨天吴三省虽然全程打着哈哈，但是有一点没说错，这件事是有人想引吴邪上钩。
按着金瞎子的话来说，如果我想还有余生的话，我最好在这一年保护好吴邪。
哎，又有麻烦事情了。
两股强大的气息前后向着吴山居靠近，我突然坐直了身体，一股在吴山居门口停留片刻，另一股似乎是在跟踪第一股，保持着同第一股气息不远不近的距离坠在其后。
他们继续往前走了。
有意思！
留下来贴身保护吴邪才是我正确的选择，但是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没忍住，跟着这两股气息跑了出去。
吴邪和胖子一脸震惊地看着我，助跑一下跳上了房顶，继续如履平地地向外跑去，胖子嘴里塞的面向外秃噜出来，他回过神之后连忙吸了回去。
“你这姑姑，不一般呐。”胖子向吴邪竖了竖大拇指。
我立在了墙头上，看见两个男人，两者皆是一身黑，前面的戴着连衣帽，后面的戴着黑墨镜。
连衣帽向着前面的窄巷子走了过去，黑墨镜接了个电话后毫不犹豫地跟了进去。
这是要打架了。我暗戳戳地兴奋。这两个男人都很强。
我到的时候，只看了小半个结尾，黑墨镜的速度赶不上连衣帽，被踹了一脚后，逃走了。
我正兴意阑珊呢，连衣帽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原来这才是黑墨镜的目的。
随后，连衣帽向我的位置瞟了一眼，我赶紧缩头，这家伙直觉性真强。
他快步走远，我没有再继续跟，戏看完了，该回去看着小少爷了。
回去之后，我看着吴邪在跟桌面的录像带较劲，将录像带拆了个七七八八，随后好像是发现了什么，跟王盟说：“帮我订一班最早的机票去格尔木。”
看到我回来，吴邪倒是没有隐瞒的意思，“姑姑，我要去格尔木，你要跟着我吗？”
“嗯。”我淡定如常地应着。心里开始骂：去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干嘛，这不是给老子找麻烦吗？平白无故的增长的工作量，偏生不能骂小崽子。
要不要像吴仁荻囚禁广仁那样，把吴邪关在我身边个一年半载，不死就行了。我暗暗想着，但是看到吴邪温润天真的眼神后放弃了这种邪恶的想法。
靠！这是什么路程！
吴邪为了早到一点，愣是什么交通工具都用上了，坐在三轮车上的我看着旁边瘫成一滩泥的吴邪暗自后悔没有将自己的邪恶想法付诸实践。
这小子，明明身体素质那么差，但还是要直奔格尔木疗养院。下车时要不是我拉了他一把，他腿软的都能跪下来了。
面前的疗养院阴气森森，没有人气的地方总会令人瘆得慌，吴邪刚想再同三轮车大哥确认一下地点，但是一回头，大哥早就开出十里地了，活像后面有什么东西跟着他一样，晚一步就能被吃了。
“姑姑，还好你在我身边。”吴邪一边抱住我的胳膊撒娇，一边动作还算利落地拖着我走了进去。
“呃……大侄子，我感觉我要是跟着你一起进去，你多半得不到什么线索，我比较克那些脏东西，你自己进去吧，有什么不对的我就会立刻到你身边保护你。”
我推脱道，实际上是想看吴邪被吓到的样子，让他不要再突然计划这种累人的冒险，同时将胳膊利落地从他的手里挣脱。
不等吴邪接着说什么，我便同黑暗融为一体。
从我离开他身边后，吴邪感觉周围的温度似乎都下降不少，身上玉佩的位置倒是有几分暖意。
“不靠谱……黑衣服……不让穿”我只能隐隐约约地听见吴邪嘟囔的这几个词，倒也是不在意。
在吴邪一手手电，一手录像机进去之前率先闪身从窗户翻了进去。
小孩子需要成长，但必须保证他的安全。
我直奔阴气最重的地方--地下室。
旋转楼梯，应急灯，一具棺材，一个房间。
地下室有两个熟悉的气息，前不久刚接触过，连衣帽和黑墨镜。
他们一个藏在棺材里，另一个则是在角落里。
我挑挑眉，轻声轻脚地向房间里走去，藏进旁边的柜子里，柜子里全是灰，我很嫌弃，但为了保持统一，只好用袖子捂住鼻子钻了进去。
吴邪终于找了进来，不过不只是他自己过来，他的后面还坠了个女人，现在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专业的名词应该是“禁婆”。
传言，禁婆的骨头焚烧后会产生异香。虽然没有见识过，但是禁婆的味道在我的鼻子里确实有那么一点古怪的香气。
吴邪丝毫没有发现禁婆，在唯一的桌子上寻找着什么线索，那是视频里霍玲梳头发的桌子。
在吴邪看完一本日记，喃喃自语“它……终极……”什么的时候，禁婆终于站在了他的身后，他也终于在镜子里发现了禁婆。
“你是霍玲？你经历了什么？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异变突生，霍玲向吴邪发动进攻，吴邪边躲边接连发问。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在吴邪惊慌失措往外跑时，从柜子里破柜而出，一脚踹在禁婆侧腰上，禁婆倒地半晌起不了身。
我没下死手，也跟着吴邪的方向走出房间。
走出之后，又顺手将铁门一关，抽出腰上的皮带，系了上去。
转头看见吴邪从棺材一脚探出脑袋看我，嘴被一只手捂住，我比了个安全的手势，吴邪顺势挣开那只食指和中指奇长的手，我心念一动，连衣帽难道就是张起灵？
果不其然，下一句就听吴邪叫着“小哥，你从青铜门出来了？”同时起身向我走来。
“没事儿吧，姑姑？”吴邪一边打量我，一边询问。
我摇摇头，提示道，“快走吧，别等她出来。”禁婆很给力地撕心裂肺地叫了一声，似乎在应和我的话。
连衣帽走出拉住吴邪的手腕，向外拽，却听棺材响动。
我们三个待在原地，吴邪面色苍白，喃喃道：“我不是拜过您了吗？”
一个黑墨镜探头，吴邪瞬间松了一口气。
“东西我找到了，你找到了两个人，这局算你赢。”黑墨镜一边展示找到的东西，一边对着张起灵说。
“快走！”张起灵一声令下，随着铁门的震动声，大家都快速向外跑。
跑出疗养院之后，黑墨镜和张起灵干脆利落地跳进一辆多人改装车里，我也跟着跳了进去，坐在黑墨镜和一个外国人中间。
吴邪速度太慢，车都开出很远了，他还在追着，还是张起灵有良心，伸手将吴邪拉了上来，不然估计吴邪就得自己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待上一晚。
“吴绿，你又没等我！”吴邪边喘边叫到。
诶呀，把小少爷惹毛了，连名带姓地喊我了。
我耸耸肩，面上歉意，内心暗爽，再叫你没有计划就拉着我满世界地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