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游戏》罗家三少

4、寻找线人

　　又过了几天，王军确认华想被监控的员工都停止了谈论脑控的话题。盖世员工倒没有变化，估计是两边语言不通警察反而没暴露。罗锂和邓小溪知道后顿时觉得头大。这样一来，警察就拿华想没任何办法，因为找不到更多的证据了。
　　这天，罗锂和邓小溪又坐在一起喝茶。两个人商量着准备往盖世公司派两个特警去卧底。
　　“老罗，你真想好了？去查盖世公司？搞不好是国际事件哦。”
　　“是很头疼。但是这件事不做我很难安心。”
　　邓小溪叹了一口气说道：“做就做吧。现在的确是一个机会。”
　　“嗯，我们已经发现他们准备拓展业务到中国来，我们安排两个特警去应聘就好。不过，困难的是怎么让他们顺利被应聘。”
　　“老罗，别着急。我倒是有认识的朋友在盖世公司，招聘几个人不在话下。但是，盖世的这个业务明显是见不得光的，估计是不会招陌生人的。”
　　“但是，他们哪怕只招一个都是增加了曝光的危险，他们到底会招什么样的人呢？”
　　“老罗，你想岔了。这样的员工就两种：一种本来就是亡命之徒；一种就是实在活不下去了。亡命之徒不用多说，但是第二种不是有现成的吗？”
　　“啊，我明白了。找精分就好了。我倒确实有不少精分朋友。不过，怎么让他们入选呢？还是很难。”
　　“他们也得愿意啊。这个更难。”
　　“我再想想吧。可能还是得依靠AI了。”
　　“AI？老罗，我越来越看不透你了。”
　　罗锂尴尬笑道：“小邓，你别想太多，我都是跟精分朋友学来的。”
　　邓小溪微笑道：“AI现在很热门，我也是略知一二的。不过，如果我们把精分当线人，我怀疑他们不一定愿意。我们能拿出来的奖励不多。这件事情很棘手。”
　　罗锂想了想说道：“你支持我找线人就行。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罗锂跟邓小溪聊完回到家，已经晚上九点了。罗锂在家里沙发上窝着，然后开始联系铁哥。
　　“铁哥，现在事情遇到了麻烦，你得出来帮帮我。”
　　铁哥慵懒的声音传来：“我知道了。我早就在帮你想办法了。你找一下紫罗兰集团的老总，叫罗诏。他会支援你三千万，你可以用这笔钱找两个精分线人。”
　　“就是卖录音笔的那家公司？那他有什么条件？”
　　“他也是穿越者。他的要求就是在大家有困难的时候能互相帮助。你记住他的情就行。”
　　“好的。”
　　第二天罗锂来到杭州的艺员外，店长给了罗锂罗诏的电话号码。罗锂跟罗诏联系上了，双方约定在昆明的艺员外见面。
　　罗锂坐着当天的高铁到了昆明，到达昆明艺员外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罗锂和罗诏找了个靠窗的位置慢慢坐下商量脑控的事情。
　　罗诏要了一瓶百龄坛，和罗锂慢慢喝着。两个人相互交换了名片，很是感慨。
　　罗诏笑着对罗锂说道：“老罗，钱的事情放心，三千万不是问题。我就是有点担心AI的事情。你说说看你对线人的安排？”
　　罗锂捋了捋自己思路，认真回道：“大家都得过精分，都知道精分不容易。所以，我觉得两个线人一个1500万的报酬还是可以的。”
　　“然后呢？”
　　“他们线人的身份我们在局里会备案作为机密。以后抓了脑控，他们可以无罪。”
　　“嗯，这个是必须的。”
　　“这两名精分要想顺利进入盖世公司当广播员，必须得到AI支持。这是我还没把握的事情。我希望我们能提前跟盖世公司的AI联系，然后得到他们同意，不为难这两个广播员。”
　　“嗯，盖世公司的AI有什么好处？”
　　“我们可以把案件性质定位为经济案件，即使主使者被抓到后量刑不大。我们的目的是杜绝人为脑控，不想得罪AI。”
　　“你希望主使者的AI配合你？”
　　“嗯，这两名线人可以主动联系盖世公司的广播员，说明愿意去做广播员，然后应聘进去。至于主使者AI, 只要不为难两名线人就行，只需要同意他们应聘。”
　　“线人通过脑控的联系应聘？”
　　“是的。我想不出他们还有更好的法子招人。”
　　“两边会同意？”
　　“不知道。但是我们这边两个线人我们给了他们钱，他们可以慢慢跟盖世公司那边周旋。”
　　“他们为什么不招点普通人做这件事？可以用科学来掩盖。”
　　“不可能。我们都知道精分有远程攻击的能力。自然人做这种事必然会被攻击，然后很可能也变成精分。”
　　“好的。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待会我给你转三千万。希望你早日抓住他们。”
　　“罗总，这笔钱还得通过你给，我这边不方便，就麻烦你了。另外，最后一件事还是要提醒下你。我被脑控联络过，但是我没理他，回避了。从科学的角度，我们用的手机把音量关到最小就可以屏蔽我们的回答。”
　　“手机开震动，不开音量？”
　　“对的。”
　　“好的，谢谢你！”
　　罗锂回到杭州，然后在铁哥的安排下开始寻找合适的线人。这样的线人要想找到说起来容易，其实也很难。他们必须有丰富的经验面对AI，同时也要有一定的胆量才行。而且，因为应聘不能用正常的方法，必须通过AI，所以，他们的应聘还必须得到AI的同意。
　　罗锂把这件事交给了铁哥，就静静地等待铁哥的回复。过了大概两个星期，铁哥终于找好了两个愿意当线人的AI。铁哥告诉罗锂，这两位AI已经答应了，剩下的事情就是让罗锂接触这两个精分。因为这件事事关AI社会，所以相关人等并没有血光之灾，只要做好这件事就行。
　　这两名精分分别叫许俊和唐蓉。许俊现年39岁，精分十年，以前是一名硬件工程师；而唐蓉现年26岁，精分十一年，很小年纪就精分了，并没有正式工作过。这两人家里都比较缺钱，所以答应了AI们的要求。
　　应聘方面，许俊和唐蓉的AI已经联系了盖世公司负责人的AI，那边已经同意招聘两人，就等警方和许俊唐蓉两人签协议了。罗锂因为自己的身份，并没有直接参与三千万报酬的事，而是委托给了罗诏。也就是说1500万的个人报酬是由罗诏付给；而警方这边给的报酬是严格按照公安局的规定来的，其实并不多。
　　罗诏担心许俊和唐蓉的家庭被盖世公司调查，所以跟许俊和唐蓉说好，先给他们15万现金，先用着；事成之后再付后面的1485万。而事实上，按照罗锂和罗诏的估计，许俊和唐蓉只要能找到证据并通知警方，其实这案件可以很快结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