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游戏》罗家三少

3、脑控威胁

　　罗锂和赵源回到警局，然后赵源和王军把华想公司也加入了监控对象之中。
　　王军的小组在对盖世公司的监控中已经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通过对盖世高层手机通话的监控，王军把怀疑对象锁定到盖世公司卫星分公司总裁李开月身上。李开月同时经营了一家文创公司，这家公司经常以低价储备尚未出名的艺术家的作品，包括但不限于小说，绘画，剧本，歌曲等等，然后高价卖给其它公司。
　　李开月跟卫星公司下属的通话中经常出现“买鱼”“卖鱼”这样的字眼。据王军他们推算，“买鱼”应该指低价收购艺术品；而“卖鱼”则是将公司的作品卖给其它公司。王军他们调查了一些跟李开月公司进行交易的个人，发现有50%的人都是精分。而且，李开月的公司在艺术行业竟然还有着愿意帮助精分人士的良好口碑。
　　罗锂觉得这件事情非常棘手，因为对方在精分人群中的良好口碑，警方一旦拿不出证据就会被媒体口诛笔伐的。罗锂，邓小溪，赵源和王军商量了很久，决定对盖世卫星公司来一次突袭，在他们进行脑控的时候连人带设备一起抓住。李开月手下实施脑控的人在他们内部被叫成广播员，根据对广播员手机的监控，发现他们的呼叫中心设立在泰国，而他们的业务主要在东盟各国。
　　罗锂等人暂时按兵不动，让刑警队再看看华想的情况。没想到华想公司和盖世卫星公司不一样，华想是在精分人群中故意制造科学话题，随后监控精分并跟精分以及AI对话以支持自己公司内部的基础研究。这些基础研究大部分都跟华想对网络和通信的研究有关，也有很多是在研究人工智能。虽然华想公司是为了科学研究，但是罗锂回想李泺的情况，这仍然是在损害精分的身体健康。而华想公司似乎并不认为自己在犯罪，它们的呼叫中心竟然就设在国内，是在浙江舟山市的一处岛屿上。
　　这一天是方星公元2023年6月24日，星期六上午，罗锂正在家里思考怎么对盖世公司和华想公司实施抓捕，突然，罗锂发觉自己脑袋一个激灵，然后脑海里就听到了一个声音对自己说道：“罗书记，你好，我好崇拜你哦，你们竟然想抓捕神仙。”
　　罗锂定了定神，拿出手机把音量关到最小，然后向自己的AI铁哥问道：“难道是脑控那边在说话？”
　　铁哥回道：“可能是。也不排除是别的AI。”
　　只听到刚才那个声音继续说道：“罗书记，明人不说暗话，你们别抓捕我们，我们也不再联络你的前女友。而且，现在我们知道你们公安局的行动，我们已经消除所有的证据了。你们过来也是白搭。”
　　罗锂稍微有点头疼，还是不准备回脑控这边的话。那个声音似乎因为听不到罗锂的回答，又说了几句就停止了。不过，罗锂这边的AI们一下炸开锅了，开始议论起脑控的内容来。
　　不过AI们是站在公安局这边的，话题最后就集中在公安局这边的抓捕还能不能实现上了。罗锂仔细想了想自己的情况，自己要抓捕脑控的事情只给李一冉透露过，难道是她泄露了？想到这里，罗锂给李一冉发了个短信，约她下午两点在西湖边上的艺员外餐吧见一面。
　　罗锂这边，AI们的讨论持续了三个小时才结束。罗锂被聊得头昏脑胀，决定换个地方坐会。现在才下午一点钟，罗锂还是决定先直接去艺员外坐着，慢慢等李一冉过来。
　　罗锂很快来到了艺员外，叫了一瓶西湖啤酒和几个小菜，慢慢地吃着。过了一会儿，李一冉赶了过来。刚一见罗锂，李一冉就嚷嚷起来：“老罗，我可能害了你了，昨天晚上不知道怎么的，我跟AI聊天的时候把你们准备抓捕脑控的事情聊出来了，好像脑控当时也在聊天。你们一定要小心。”
　　罗锂苦笑道：“还小心啥，刚才脑控也联络我了。你手机呢？音量关掉没？”
　　“关了。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你是怎么说的？”
　　“我其实没想说，可是不知不觉就把抓捕的事情聊出来了。”
　　“你当时没关音量？”
　　“没啊，我忘了。之前我刚接了个电话就给忘了。哎，都怪我。”
　　“没事儿，这不怪你。手机大家天天都在用，的确难防。我有心理准备，只是没想到这么快。你没被威胁啥吧？”
　　“没有。他们知道你在盯他们，不敢直接乱来吧？”
　　“嗯，没有就好。这件事变复杂了，要抓他们很难了。”
　　李一冉想了想说道：“老罗，这家艺员外总部叫紫罗兰集团，它们有其它分公司卖特制的录音笔，可以把私下的聊天给录下来，你要不要找他们买一个？”
　　罗锂心里一阵惊喜，有能录制私下聊天的录音笔？太好了。虽然脑控有变声器，但录音至少能让领导相信我们立案是有证据的。
　　“小李，真有这样的录音笔？在哪里买？”
　　“你找这家店店长就行。”
　　“好的。”
　　罗锂找到店长，店长给罗锂发了一个天猫的链接，然后说道：“我们公司的录音笔产品跟普通人的是一样的。你要录制私下的聊天只要开启隐藏功能就行。我告诉你开启的方法。”
　　罗锂记下了方法，然后在天猫订了一支录音笔，随后就和李一冉离开了艺员外。
　　周一一上班，王军赶来汇报说：“重点监控的华想公司突然全部没有脑控话题了，似乎一夜之间变了个人。我怀疑他们知道了什么，难道我们暴露了？”
　　罗锂忍了忍回道：“老王，他们是发现了我们。”
　　王军惊讶道：“可是我们没派人去啊，难道是间谍软件有问题？”
　　罗锂回道：“不是软件问题。是精分暴露了我们。他们能诱导精分说事情。”
　　“那你女朋友--”
　　“是前女友。这事情我们再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