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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玫瑰之死·前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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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请观看第一篇「玫瑰之死」。”
玫瑰……之死吗?真是有趣的标题啊。太宰治挑了挑眉,莫名觉得这个玫瑰是指代一个人呢。
啊咧,玫瑰吗?确实挺符合炫酷帽子君呢…灿烂,热烈而盛大。江户川乱步吃着大福暗戳戳的想。
所以,会给我们看什么呢?期待~森鸥外撑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可爱的爱丽丝,却被无情的爱丽丝踩了一脚,森鸥外痛呼道,“爱丽丝酱~”
[中原中也把玩着打火机,嘴中还叼着烟,无聊地看着墙上的时钟,下午六点整,桌上摆放着已批好的文件。恍然间好似察觉到了什么,精致的面容一凝,眼神犀利,出声喝道,“谁!”但空荡荡的办公室内却并无一人回应,是他最近太累了吗……中原中也警惕的心也放松下来。
“咚咚咚”门外有序地敲门声传来,“进。”中原中也重新叼着烟含糊不清地应道。“前田,什么事?”中原中也见人进来了,便坐直了身子询问到,“中也先生,红叶干部派我过来说港口Mafia的体检已经开始了,让您准备一下。”中原中也的脸上透着疑惑和不解,“哈?上次不是才体检过吗?这次还要来!”中原中也站起身走到前田的面前,“你去告诉大姐,我有任务,暂时不能去。”]
中也先生也会怕体检吗?中岛敦满脸不解地想着,丝毫不知道他已经把心中所想的内容说了出来。
“哈哈哈敦君,你不知道那个小矮子可怕体检了,每次出来都浑身僵硬了,这件事情我都嘲笑他好几次了。”太宰治突然窜出来兴奋地讲着。中岛敦被吓了一跳,“太宰先生,您不要这么神出鬼没的,这很吓人的。”
“没关系的啦~”太宰治无所谓的摆摆手。但是……中也的办公室明明没有人,他却听到了什么,这是又怎么回事呢…太宰治有些阴沉地想着,眼中透着阴郁。
“中也居然害怕体检吗?难怪上次回去的时候都同手同脚了呢。”尾崎红叶轻声笑道。
“好像哪里出了问题啊,红叶君。”森鸥外看着屏幕上的中原中也,与屏幕外的尾崎红叶相视一笑。
[“哦呀,中也是不想去体检吗?”中原中也浑身一颤,僵硬地抬起头看向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尾崎红叶,尾崎红叶身着一席美艳的和服,橙红色的发半遮着一只眼睛,宽大的袖口遮着唇,轻笑道,“嗯?中也是还想让上次的事情再发生一次吗?”
“大姐……”中原中也干笑着,挠了挠自己的脑袋说不话来,“中也这么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吗,果然还是妾身多管闲事了吧。”尾崎红叶拿着帕子抹了抹眼角的泪。
“大姐!我没有!我等会儿就去。”果然还是最见不得大姐哭了。中原中也无奈叹气,内心嘟囔着,走过去抱着尾崎红叶,双手环在尾崎红叶的腰上,“中也难得开始心疼妾身了哦。”中原中也后知后觉,面颊开始泛红,放开手羞恼道“大姐!”尾崎红叶拜拜手调笑道,“不说了不说了。”]
“中也真可爱啊,都开始心疼妾身了。”尾崎红叶捂唇轻笑道。只不过……上次的事?阿拉~希望不会是不好的事情发生呢。尾崎红叶眼里泛着冷意,但脸上依然挂着笑。
看来中也君发生了不好的事啊。森鸥外笑得有些意味深长,手中把玩着锋利的手术刀,在灯光下透着冰冷,似是想要趁敌人不注意时来上致命一击。
坐在角落的金发男人,冰冷且毫无情感的蓝色眼眸盯着屏幕上的中原中也,喃喃道“我的……弟弟。”
哎~感觉中也有些不对劲呢……不过,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使得大姐这么后怕呢。太宰治坐在座位上,忽视身旁国木田独步“太宰!你做的是我的位置!”和钢笔被折断的声音,默默沉思,忽然想到了什么,转头和吃着零食的江户川乱步对上视线,江户川乱步睁开碧色的眸子,朝着太宰治笑了笑。
乱步大人才不想透露什么呢,看你们猜测还挺好玩的。哼哼,帽子君真是倔强。江户川乱步默默摸着自己的肚子,觉得自己还能在吃一个大福。
“银,你觉得中也先生到底发生什么了?”立原道造跟身旁的芥川银说着悄悄话,却被一道冰冷刺骨的视线盯着,身旁没察觉什么的芥川银拿了一块写着“不知道”的纸板给立原道造看,身后的芥川龙之介瞪着立原道造,心里道:银为什么要和立原说话,果然还是人虎的错!
召唤着罗生门一口咬在中岛敦的脑袋上,“芥川!”本来神游的中岛敦被脑袋上的刺痛打断思绪,“快放开你的罗生门!”罗生门被中岛敦虎化的手撕裂,两个人瞬间扭打在一起。
“真是个不爱惜身体的人啊。”与谢野晶子端着茶的手微微收紧,笑得有些恐怖。另一边,福泽谕吉喝着茶沉默不语,时不时提醒江户川乱步少吃点,但都被江户川乱步的猫猫卖萌混过去。
[送走尾崎红叶后,中原中也突然感受到体内荒霸图的躁动,意识到这样下去,他这个“人格”会将被吞噬殆尽,整个横滨会陷入水深火热之中。而荒霸吐诞生之时,更是伴随着黑色的火焰,无数的生命,是人类丑恶内心的军事造物。
他拼命地用尽全力压制着,身上的衣服已被汗水浸湿,疼痛蔓延着他全身各处,他紧咬着下唇,颤抖地跪坐在地上,手上青筋暴起。他克制着自己,努力让荒霸吐平复下来,因为他不想伤害任何人。中原中也喘着粗气,赭发被汗水打湿,眼前一片模糊,他又重新站起来,一步一步挪到自一个机关处,打开机关,是一个小型休息室,那是他每次任务晚归时住的地方,他走到床边躺下来,胸膛起伏,疼痛感如海边涨潮般,一遍又一遍凌迟着他。他紧抓着床单,眼前酸涩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