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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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初秋的清晨，丝丝凉风，还有未散去的薄雾，几声清脆的鸟鸣，透过层云的阳光。
杨澄言拖着被程南衡折腾一晚的身子，坐了起身，用力的推了推旁边睡熟的程南衡。
“程南衡，我跟你商量个事情吧。”
程南衡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伸手搂住杨澄言的腰，轻哼一声：“好啊，什么事啊？”
杨澄言：“以后，就是那个啥的时候，能不能不要专门挑一个我有急事的时候啊？”
程南衡听完杨澄言的话，有些不满，他松开搂住杨澄言腰的手，侧过身不理杨澄言。
杨澄言伸手去摸了摸程南衡的脑袋，叹了口气：“你还不满起来了？我现在腰都酸到直不起来了，我怎么去给他们开签售会啊？”
程南衡翻过身，闭着眼睛，双手环胸，轻蹙眉头：“行吧，以后一定不会了，你什么时候去啊？什么时候回来啊？”
杨澄言捏了捏程南衡的脸：“我就在本市开，什么时候都可以回来啊，你要不要来陪我啊？”
程南衡：“不要，你自己去。”
杨澄言轻笑一声：“真的吗？那我去咯，晚上见咯。”
说着，脚已经挪到了床边。
程南衡一下子急了，他腾起来，抱住要离开的杨澄言：“那么早？你去那里当门神吗？不行，晚点去，吃了午饭再去。”
杨澄言侧头吻了一下程南衡，笑着说：“你急了，就没见过你这样的，真香警告吗？”
程南衡头埋在杨澄言颈窝间，声音闷闷的：“我不急，就是担心你在那里吃不饱饭，怎么会急呢我。”
杨澄言拍拍程南衡的腰：“行行行，你不急，我要去洗脸了，我上午和下午都有，两场呢。”
程南衡咬了一口杨澄言的斜方肌，深深的牙印像印记一样，刻在杨澄言身上。
杨澄言被程南衡这一咬，倒吸了一口凉气，“嘶”了一声：“程南衡，你干嘛呢？疼啊。”
“澄言。”程南衡不舍得放开杨澄言，“再抱一会儿，好不好？”
杨澄言看了眼时间，轻笑，叹了口气：“好，不过等下说放开，就得放开了，知道吗？”
“好。”
过了五分钟，程南衡保持这个姿势五分钟了，丝毫没有动摇。
“八点半了，我该洗脸了，早上十点我该入场了。”
杨澄言挣脱了程南衡的怀抱。
程南衡倒了下去：“你去签多少个小时啊？”
杨澄言掰掰手指头：“嗯……两个小时吧，签完就去吃饭了。”
程南衡没好气的“哦”了一声：“不管，为什么要那么早，那个主办方怎么回事啊？他怎么能让一个那么忙的作者，跑两个场呢？”
杨澄言听完程南衡的发言，轻笑一声：“程南衡，你挺可爱的。”
“哦，爱我就亲亲我吧。”
“去去去。”
杨澄言转身往外走。
程南衡撒泼打滚也没留得住欲走的杨澄言。
“杨澄言，你不爱我了，你怎么那么冷血，我在这里撒泼，你也不管管我！”
杨澄言走到房门，往前走的步子顿了顿，转过身，看着躺在床上满含怒意敲床的程南衡，语气含笑：“哦，不管你了。”
程南衡不闹了，哼哼唧唧的背过身去，他在等，等杨澄言来哄他，毕竟每次耍混儿，他都会来哄自己。
杨澄言看程南衡这样，叹了口气，直接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杨澄言洗好脸，在镜子面前看了看，脖子上的吻痕，肩头上的牙印，可谓是一览无遗了，穿高领衣服都遮不住的那种。
正无语的时候，程南衡出现了。
程南衡笑嘻嘻的，倚在墙边：“澄言哥哥不会怪我吧，昨天晚上我已经很轻很轻了。”
杨澄言看了一眼程南衡：“哦，那就是要怪我自己咯？”
程南衡：“那也不是，还是怪我，怪我这该死的魅力，让哥哥你欲罢不能。”
杨澄言朝程南衡翻了个白眼，抄起台上的梳子，朝程南衡飞去。
“我看你挺该死的。”
程南衡往后退了一步，才躲过那把飞驰而来的梳子，他笑着，“哎呀”一声：“你谋杀亲夫，你怎么回事啊？杨澄言。”
杨澄言走出厕所，推了程南衡一把，语气怒意尽现：“你还有脸笑，走开吧你。”
程南衡看着杨澄言渐远的背影，捂住胸口，无助的憋着哭腔：“没你，我该怎么活啊？！”
“你他妈去死吧！”
程南衡摇了摇头：“……气氛都到这里了，我已经勇敢过了，那遗憾的就不是我了。”
杨澄言在程南衡戏精附身期间已经上楼换衣服了，他也在耐心的听着程南衡念自己的台词。
也会温柔的回复程南衡。
“嗯嗯，遗憾的不是你，是我，我没早点敲死你。”
程南衡听完这句，哭腔没憋住，一下子破防了，眼泪止不住的掉，不知道为什么。
杨澄言没听见程南衡说话，还有点奇怪，他心想不妙，不会因为我的一句话，就想差了吧。
杨澄言赶紧把裤子提上来，一路小跑下去，看见程南衡哭着，蹲在墙角。
他叹了口气，走过去，蹲下来，拍拍程南衡的肩，轻声安慰：“喂，哭什么啊？别哭了，反正现在还早嘛，别哭了。”
程南衡眼底闪过一丝高兴。
他抬起头，眼里含泪，说话声音含糊，像是在指责杨澄言的不是。
杨澄言把人揽入怀里，摸摸程南衡的头：“别哭了。”
程南衡语气近乎哀求：“你能不能晚点去啊？”
杨澄言站起来。
程南衡也跟着站起来，向前一步搂住杨澄言。
“能不能吗？给个回复也好的，不能我也不怪你。”
杨澄言轻笑，手伸到程南衡后颈，摩挲着，没说话。
程南衡好像心领神会了，他低头吻杨澄言，杨澄言搂着他的腰，舌尖交缠。
两人吻着。
杨澄言往后推了一步，他倒坐在椅子上。
程南衡喘着气，像是极力压制着什么。
“我……”
“嗯。”，杨澄言双手攀上程南衡的脖子，含含糊糊的说着，“不要留痕迹，被人看见了不好看，知道吗？”
“嗯，不留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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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澄言在程南衡的一番折腾下，顶着一身的酸痛，吃着面。
“你说你是不是欠的，在哪里不好，非要在凳子上，怎么想的你。”
程南衡笑而不语。
杨澄言看着程南衡就有点恨不得现在就敲死他的感觉。
“不许笑了，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不许笑。”
程南衡实在是没有忍住，哈哈大笑起来。
“好好好，我不笑但是我毕竟不是专业的，实在是没忍住啊，你别生气。”
杨澄言“哼”了一声，语气不快：“不许笑！听见没有啊！你怎么回事啊？笑自己对象都有的，真的是。”
程南衡往杨澄言碗里夹了一块酸黄瓜。
杨澄言吃了一口，酸到倒牙，他把咬了半口的酸黄瓜放到程南衡碗里，轻呵一声。
“说我酸呢，这是。”
程南衡那把咬了半口的酸黄瓜吃进肚子。
“怎么会，你比酸黄瓜甜。”
“呵，还是酸呢，不跟你说了，现在该去了。”
杨澄言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
9:15。
“走啦。”
杨澄言整理好衣着，打上车，就提着小帆布包，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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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江市，“宁河”大广场。
诺大的广场上站满了人，可以用“人头海”去形容了。
主持人亲切而富有感染力的声音，在大广场响起。
“今天，我们很荣幸的邀请到了一位帅哥，虽然不是我们在场的帅气又美丽的Coser们，他就是万千少女的梦——YCY大大，欢迎！”
杨澄言被主持人邀请上了台。
杨澄言向底下的读者们鞠了一躬。
“大家好啊。”
台下的读者一片欢呼，毕竟只是在网络上听过他的声音，没想到本人也那么好看。
“哇！我对Y宝心动一万次！”
“我的Y宝！”
主持人向下扬了扬手，示意大家不要那么激动。
“现在，签售会开始啦！大家有序进场哦，不要推拉。”
声势浩大的签售会在这一刻开始了。
杨澄言从这刻开始，就不停的签，等到工作人员说闭馆了，让读者们等下一场，杨澄言的手已经签到抽筋了，可还是坚持帮前排的几个人签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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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
杨澄言的手实在是太累了，舀饭的手一直在抖，实在是不想吃了，他随便吃了两口菜，便放下筷子，拿起手机，刷起了视频。
等手稍微好些了，又拿起勺子吃饭，边吃，还不忘发个微博。
YCY：是谁今天签名签到手软的，我不说，快来参加下场吧宝子们，飞飞［爱心］
第一个点赞的是程南衡，他并没有评论。
杨澄言发完，把手机往桌上一放，老老实实的吃着饭。
手机振动了一下。
屏幕亮了。
是程南衡的微信。
——手抖吃不了饭吗？
杨澄言赶紧吃完饭盒里的最后一口饭，快速拿起手机，敲了一行字过去回复程南衡。
——没有，还可以吃饭，刚吃完，那个蘑菇焖鸡挺好吃的
程南衡看到杨澄言发来的信息，轻笑着摇摇头，同时也舒了一口气，慢慢的敲着字。
——嗯，喜欢吃，晚上回来给你做，下午是不是还有一场啊？几点的场子啊？我晚点去接你吧
——好，两点钟到四点半，快乐！那你记得来接我，我在那个场子外面等你
——好，现在有时间午休吗？睡一下吧，下午才有精神签，然后啊，不要跟不熟的人说太多的话，这样不安全，知道吗？还有别人给你一颗糖，你千万别跟他走，知道吗？现在人贩子那么多，说不定就混在其中呢，要注意安全，知道没？
杨澄言看着程南衡发过来的小作文，叹了口气，我都二十七了，大人了，都成年九年了，还把我当个十七岁小毛孩呢这是。
——哎呀，知道啦，午觉我会睡的，我也不会跟别人说太多话，也不会跟别人走，也不会吃别人给的东西，放心啦，我又不是智障，我肯定会照顾好自己的，你忙你的吧，你的桥梁设计好了吗？真的是，快点去忙你的，人民需要你，去吧
杨澄言回复完程南衡，把饭盒收拾好，站起身去丢。
他一个人站在空无一人的走廊，突感周围的温度有点低，阴森森的，把手里的饭盒丢进垃圾桶里，赶紧走进房间里，生怕走慢一步，人就被外面的气氛吃掉似的。
杨澄言把手机丢到床上去，直直的躺了下来，屏幕又弹出一条信息，是程羡宁的。
——在吗在吗？可以给我签一本吗？［狗头］
——可以，不过要排队哦，亲爱的姐姐，嘻嘻
——哎呀，我出不去嘛，回来给我签吧，我买了十五本，加油，姐姐爱你
——行吧行吧
——对了，南衡跟你有没有吵架啊？哎呀，他就是那个臭脾气了，你也别惯着他，知道吗？
——我们两个都挺好的，他也没有那么臭脾气了，挺开朗的现在
——那就好，他要是欺负你，你跟我说，别怕他，我现在去忙别的事情了，记得回来给我签名哦，飞飞［飞吻］
——好［狗头］
杨澄言退出聊天界面，定好闹钟，合上眼睛，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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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江市，“书悦”图书馆。
杨澄言坐在嘉宾席上，呆滞了一下，拿起旁边的水喝了一口。
主持人依旧热情，声音依旧感染力十足。
“来，现在我们考考我们的嘉宾们，看他们的反应如何！”
被问到的人，各个都答上了，唯独杨澄言先呆了一会儿。
“大大，这个读者的问题就是，在这个暧昧横行的时代，怎么样才算得上是诚意？”
杨澄言先是看了眼主持人，又看了眼读者，眼神坚定。
“慢慢来，慢慢爱，小火慢炖，而且是和从一而终的他，我想这样也算是一种诚意吧，也许也不需要太丰富的物质生活，有他在，一日三餐，一年四季，虽然这样的生活可能会枯燥乏味了些，但是我觉得这样也浪漫。”
底下的那个读者，好像领悟到了什么，向着杨澄言比心。
“有你，我四季都幸福。”
杨澄言笑着说：“有你们，是我的福气。”
签售会照常开展。
杨澄言抬头看了一下队伍，好长，在队伍里，好像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脸，好像是程南衡。
等人一个个少了，那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亦然出现在面前。
杨澄言抬起头，看着程南衡和他带来的一袋子的书：“等会儿，数量多。”
程南衡也是没想到自己老婆见到自己是这个表情，本来想好的大大拥抱，没了。
“行。”
杨澄言把程南衡的那袋书签完，笔没水了，换了支笔，给剩下的一百来号人签名。
三点五十分，主办方组织疏散读者们，还要护送邀请来的嘉宾离场。
杨澄言回到酒店，拿上自己的东西，赶往“书悦”图书馆门口。
在下楼期间，给程南衡发了信息。
——我在书悦门口，来接我呗
那边回复得也快。
——好，在那里等我十分钟
杨澄言看到程南衡的回复后，按灭了手机，小跑去了“书悦”图书馆。
酒店离图书馆不算远，过了一个红绿灯，再直走三百米就到了。
杨澄言找了一块树荫，站在树荫底下等程南衡的车。
才打了一个字，程南衡的车就已经出现在跟前了，杨澄言上了车。
车里开着空调，放着轻快的歌。
杨澄言扁了扁嘴：“你怎么跟进货似的，那么多。”
程南衡“哦”了一声：“没有，我就五本，然后我叫他们一人买一本给你冲销量，再然后我姐不是说叫你回家给她签嘛，不过她没忍住，叫我回家把书架上的那个专门为你开辟的地方上的书打包拿去签。”
杨澄言轻“嗨”一声：“今天真的好累啊，回家给我加餐吧。”
“好。”
一路，两人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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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南衡拐进车库，停好车，坐着电梯，上了二楼的商场。
杨澄言摁亮手机，屏幕上显示了几条未接来电。
又弹出一条微信，是杨女士的。
——儿子，你是不是去签售会玩了？怎么不接电话啊？很忙……
后面的信息看不着了。
杨澄言向上划锁解屏，点进微信，回复到。
——刚下签售会，手机一直开着小月亮，没看见，老妈
那边回复也快。
——哦，就是你爸问你什么时候有空回来看看他，他新购进了一批陈皮，想着你回来帮忙晒晒
——行啊，下周有空，这周都忙，我在外面跟南衡在买菜呢
——好，那我也去忙了，灶上还炖着汤
——那我回来也要喝老火汤，要鸽子的那种
——行
杨澄言按灭手机，转头，笑嘻嘻的看着程南衡，想说话，但是被程南衡捏住了脸。
“笑嘻嘻的，想干什么呢？”
杨澄言拍掉程南衡的手，“哎呀”一声：“干嘛啊？我都还没说呢，就是想回家看看，顺便帮老爸晒陈皮。”
“行啊，什么时候？我也回去看看杨叔叔。”
“下周吧，不过我要待在那里一周诶，你那么忙，真的，可以陪我吗？”
程南衡摁亮许久未看过的手机，点开日历，看了眼日期，“嗯”了一声：“可以，我已经桥梁已经差不多了，到时候看一下有没有太大的错误就行了，够时间的。”
“好。”
电梯门打开了，商场里的冷气扑面而来。
杨澄言抖了抖身子：“有点冷。”
程南衡准备脱下外套披在杨澄言身上，杨澄言往旁边走了一步。
“不用，你不冷啊？自己穿好。”
程南衡又只好尴尬的把衣服穿好：“走吧，去买菜吧。”
杨澄言伸手去挽住程南衡的手臂，像其他小情侣一样。
“我刚才看见一对小情侣，他们也挽手了，我也要，走。”
他挽着程南衡的手臂，拉着他往前走。
程南衡笑着，没有说话，跟着杨澄言的步伐，在门口的推车区，拿了辆购物推车。
两人来到海鲜区。
杨澄言看见那一盒盒码好的虾，就走不动道了，扯着程南衡，叫他买这个加餐。
程南衡拿了一盒虾，放进购物车里，杨澄言挽着他的手，继续往前走。
又买了一盒切好的鸡腿块，和一盒香菇。
两人走去零食区。
程南衡想着买点薯片给孩子解馋的，可杨澄言一眼就看见零食区旁边玩具区的乐高积木了。
没错，一眼心动。
他拽着程南衡，就要往玩具区走。
“买玩具呗，我一个人在卧室里码完字，然后没事干，很无聊的，买个玩具给我玩吧。”
程南衡：“你会拼完吗？”
杨澄言听到程南衡的话，转过身，看着他，一脸坚定：“我会。”
程南衡“啊”了一声，这声“啊”包含了太多的情感，甚至还有了尾调：“是，家里的那个箱子里，全是你的玩具，你不把它们弄好先？喜新厌旧。”
杨澄言松开挽住程南衡的手，双手环胸，微微仰起头，一脸不服：“干嘛？我哪有喜新厌旧啊？我那是长情好吧，我希望等我老了之后，还能玩这些玩具，懂不懂情怀啊？”
程南衡：“……你的情怀还挺特别啊。”
杨澄言看着程南衡的眼睛，适时的眯了眯：“一句话，买还是不买。”
“不买。”
“不买，我就不走了。”
程南衡被杨澄言的这句话逗笑了，拿出手机，点开照相机：“行，摆个姿势，我拍个照，给阿姨看。”
杨澄言扁了扁嘴，垂下眼眸，思考了一会儿，轻“哼”一声。
“不买就不买呗，还告状呢，你幼不幼稚啊？服了。”
程南衡看着面前这个早上一副样子，现在一个样子的杨澄言小朋友，无奈的叹了口气。
“买吧，最后一个啊，买完了，以后就不给买了，知道没？”
杨澄言走过去，亲昵的牵起程南衡的手，一脸笑嘻嘻的，拉着他往玩具区走。
在众多乐高里，挑了两个拼动漫人物的。
杨澄言心满意足了。
回到零食区，又挑了些零食和一箱巧克力豆奶。
杨澄言为了能让程南衡下次还给他买玩具，主动提出要帮程南衡推购物车，虽然东西不算多吧，但是真的挺重的。
推到收银台，一件件商品被扫过，整整四百七十五块零五毛。
付了款之后。
杨澄言艰难的提着两个袋子，走两步要喘一次气，反观程南衡，提着花花绿绿一袋子，走路不带喘。
“等我，你别走，没你，我活不了啊！”杨澄言看着程南衡渐远的背影声嘶力竭的喊道，提上东西，又赶紧跟上，“等我，哥，等我。”
程南衡停在一个水果专卖店前，侧过身，看着提着一大袋东西的杨澄言，正举步艰难的向他走来，没忍住，笑了出来。
“我这个轻，要不拿我这个吧，好不好？”
杨澄言：“你还笑话我，今晚不跟你睡了。”
程南衡走向前一步，拿过杨澄言手里的袋子，把自己手里的袋子塞了过去：“好，不跟我睡，要不要买水果吃啊？”
“好，吃葡萄！”
“嗯。”
两人走进店里，挑了串看起来新鲜、饱满的葡萄，结了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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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澄言把东西都放到车后座的地上，拍拍手，坐到副驾驶，系好安全带。
“走，回家，我要睡觉。”
程南衡“嗯”了一声，把车开出了车库。
秋末，临近冬天了，天黑得格外的早，五点多，天边的晚霞正红。
杨澄言拿起手机，拍了下来，侧了侧身：“你今天参加了下午那场，有没有听到那个问题啊？”
程南衡专注的开着车，简易的回答了杨澄言的问题：“有，你回答的挺有情怀的。”
“不是，跟你过的每一天，我都觉得有意义，真的。”
“我也是。”
殷红的晚霞，无限延展，直至占满半边天，偶尔有鸟飞略而过。
杨澄言摇下车窗，秋末凉风，涌进车内，后面的塑料袋被突来的风打了个措手不及，呼沙作响了一下。
杨澄言笑道：“我想去旅行了，去西藏，好不好？”
“嗯，陪你去。”
作者有话说第7章 0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