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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二十四、惊魂夜品温泉蛋(2/3) ...

  •   闪进楼梯拐角,连汤带水,鹰大一脸蛋花汤:“不捉到你!我不配做鹰!”,他一步一回头,尖刀竖起,前后脚跟进。九楼是达官显贵的雅座,但是鹰相府办事从来不管你是什么贵人。
      有女子打开门户,夏缝青推搡着刚要开门的人,把人转个身捂住眼睛,大口喘气:“不准出声!”,脚步声越来越近,夏缝青胡乱卷起衣摆,大叫:“听好了!我要非礼你!”,一下一下按着女子的手去摸腰间的猫头令。女子眼泪鼻涕一大把:“你要干什么?你是谁?你蓄谋已久,你大胆!”,夏缝青感叹真聪明,压低声音:“是,我从一楼跟到九楼,你没感觉我在监视你?图谋不轨很久很久很久了。”。鹰大冲进来搜查。
      夏缝青被女人推到床边,女人蛮牛一样,根本制不住,两人左摇右摆。夏缝青浑身大汉,那女人自己扯乱头发,长发掩面,又伸手掐着夏缝青的脖子,鹰大爬上床大吼:“放开夏缝青!”。夏缝青呼吸着新鲜空气,还好鹰大来得及时,顶着一头乱发,小脸通红,冲出房间被堵在走廊。鹰大骂小厮:“你走哪不行?,你你你!坏我好事,不知道我布局辛苦,你还不让道?”
      扶起撞翻的小厮,夏缝青双手叉腰,撕扯着鹰大的衣服,完全一副偷情被抓的光荣感。
      鼠细声大哭,低头抹泪:“你这个登徒子!我……鹰大,你都看见了吗?”。夏缝青拍拍鹰大的肩膀,伸手一拉:“好兄弟!今日的事一定要大声宣扬,让满城知道倾慕之意,全了这一桩心意。我什么都没看见了。”鹰大哎呀挣脱,他指着夏缝青,胡说些什么,今日是来捉贼拿赃的,他亮出来皇城卫的信息簿,这是公物。
      看着哭哭啼啼的鼠细声,横眉冷眼的鹰大,夏缝青死不认账,鸟皇一头雾水。夏缝青承认自己外出到胭脂铺给妹妹买胭脂,到灿米楼给父母买糕点,但是绝对没有交易,也没有强迫女人。夏缝青心想,分明是这女人差点强迫自己,那力气大的撕衣服哗啦啦响。
      鹰大呈上账本、信息簿:“这夏缝青私自窃密,他害怕被微臣发现才假装欺负小姐!”,夏缝青反嘴,根本没有时间做这些,小厮端着糕点,夏缝青出门催促,鹰大火急火燎来捉人,还听见鹰大说“良辰美景,你你你!坏我好事,不知道我步行辛苦,你不知道?”。听起来,更像是鹰大欺负小姐,反咬夏缝青。
      鹰大传唤小厮,小厮说夏缝青来到灿米楼,叫了一盘糕点,因厨房事多,自己唯恐耽误,急匆匆端上去就看见鹰大和夏缝青在走廊上拉扯。小厮没听清其他的。
      捋顺披散的发丝,夏缝青吹了口哨:“小姐,小生从胭脂铺,一直跟到九楼,你也不成全我~”笑着捞起一缕发丝,放到鼻尖,伸出舌头。这样一副油腻样子,不像是一路跟踪的人,鼠细声捏着手帕:“不像你这样,他当时很急迫,浑身大汗捂住我的眼睛。我听得前后声音,更像鹰大,他故意喊着夏缝青的样子”。
      鹰大靠近:“鼠细声,你姐豪杰作派,怎么你一副不敢说的小样子?有鹰相府给你做主,大胆说出歹人名字啊!”夏缝青大惊,鹰大已经开始威胁人证了。
      鹰大抚摸着头顶,摸着爪子,他现在发觉中计了,放出风声,夏缝青一直把人引到九楼冒犯鼠族,栽赃嫁祸。鼠族的人拒不承认和夏缝青的交易,同样的衣衫不整,声音也听不出来,灿米楼早就被提前收买,鼠细声来告御状,鹰大又沾染上冒犯女子的罪过,焦头烂额。
      梅友乾求见,他问道:“一盘糕点,何时要的?何须九楼啊?”,小厮说九楼是猫相常来的雅间,里面备好茶水恭候着,猫相坐了五刻钟,因为伺候一间房约莫二刻。那日,小厮伺候了不到三间房,才想起夏缝青在九楼等了多时。梅友乾一笑,看向夏缝青,原来词都写好,只剩请君入瓮了!两人一番眼神交流,夏缝青直言:“启禀,梅大人刚刚要给臣封口费,眨眼三下为三千两,要把这桩丑事替鹰大遮掩过去。臣应该接受吗?”
      梅友乾一脚要踹,鼠细声抽抽搭搭:“不接受!鹰大不坐牢,公理何在?”,梅友乾打断:“且慢!这五刻钟足够和鼠族商谈秘事,夏大人有何人证,您是一直在房中啊?您不是会过鼠族,又调戏小姐,匆忙之间把鹰大引到九楼吗?肯定是!”,梅友乾掐住夏缝青的脖子:“这是什么?你脖子有伤?”别着猫头露出给鼠细声看。
      见势不好,夏缝青挣脱,腰身拱起大喊:“嗨!你听好了,我要非礼你!要摸你了!这明明是豹亭的放肆之语,我会这么笨,苦苦跟踪吗?”。声音带来记忆重现,鼠细声指认,腰间玉佩一模一样,那狂徒按着我的手往他下面摸,也是轻狂如此!预谋多时了。
      这样一来,夏缝青从胭脂铺跟到九楼轻薄小姐,被鹰大撞上就买通小厮撒谎污蔑。梅友乾扯断玉佩带子,问道:“你污蔑是一罪,信息簿图谋族长之位又是一罪!”,鸟皇推说夏缝青图谋小姐,苦苦跟踪,这中间大有距离,所以没有时间去鼠族会面。
      梅友乾不赞同:“夏缝青可以一边和鼠族会面,一边轻浮小姐,跟踪之事找个身形相似之人便可!”,根据胭脂铺主人指认,夏缝青在小姐走后偷偷摸摸,买了一样的脂粉,是本人,老板不会认错油嘴滑舌的夏缝青。鹰大不相信,明明是夏缝青翻窗逃走,还有衣袍,半截砍下来的衣袍。
      面对衣袍,夏缝青长叹一声,眉目含情:“皇城更更节流行此款,小姐大加赞誉,我便买了穿上身。我是你的小笨笨,逗你高兴我都行。”。大街上有很多人都穿着这衣服,鹰大不知从哪里搞来的同款砍了一刀。
      鼠细声默念:“夏大人说,我还有的是替身,乔装打扮我都行?”,她禀告:“若是真人去跟踪,替身来密谈,真人又轻薄?”,这时间便对了!夏缝青回头,僵硬:“有人陷害本官?爱妻,你不帮着为夫?我眼里只有你,你却听岔!”懊恼地锤着膝盖,嗔怪着小鼠;“我是你的小笨笨,逗你高兴我都行!”双手围成爱心。
      握拳拍板!鸟皇一听,半撑着身子:“既是如此,不妨赐婚吧!”,鼠细声红到耳根:“陛下!”,她眼里一半欲言又止,一半舌头打结,脚下磨蹭地毯快踩出一个坑。
      鸟皇继续输出:“鹰相证婚,梅、大二人伴礼,鼠族来喝喜酒!”。夏缝青看中皇帝的高兴,甚至要把二孩的名字编出来,梅友乾拉回正题:“臣要说,夏缝青和鼠族必定有所勾结!”。夏缝青起身,拉住梅友乾:“梅伴娘,那不叫勾连,鼠族是我的老岳父!!!”,他另一只猫爪勾住鹰大:“鹰花童子,那不叫必定,那是猫鼠一家亲!”,鹰大的眉毛一边高一边低,抬头纹要飞出去。夏缝青手拎两只鸟,笑道:“娘子,偶不!那不叫娘子,那是我的小宝贝!”。撒欢似的,把四个人抱在一起。
      梅友乾回去拍着桌子:“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相爷,猫鼠,嗨!还能一家亲?搞得我和鹰大里外不是人。”,鹰大挑着半边僵硬的眉毛,鹰小拿着一件粉色的荷叶露腰衫对着义兄哥哥比划:“你们一个是,另一个是哈哈哈童子?胡子眉毛一大把的童子!”。
      相爷摸着下巴:“莫不是真的要联姻?静观其变。”。蓝田玉收到粉钻的信息,猫鼠要联姻,暂时取消刺杀夏缝青的计划,他用锋利的毛边刺倒着冰块。
      升烟笑道,是要给新郎官做冰粥啊?蓝田玉嗯额点头,把利刃的光芒收敛起来。小黑蛇嘴里被送进一勺薄薄的白桃冰果,百花露崩裂开来,吹散暑气,芬芳无比。玉哥在御前,两人偶有交集连眼神都不敢看一处。此刻玉臂前递,骨节分明,升烟幸福地要飞起,玉哥还会做解暑冰饮,在太阳底下值班也不算什么,远远看一眼,便已心意想通。
      掀开满满一桌,夏缝青饥肠辘辘,他问道:“那是什么?选秀送来的礼单,蓝田玉登记入库啊!”,升烟和蓝田玉问要不要下聘礼,夏缝青摆摆手,世间唯有一人值得礼聘,不是鼠族。升烟问这么薄情寡义,鼠族要是问罪。夏缝青埋头吃菜,负心人多了,骗骗能活就骗骗,何必认真,陛下问起,只说误会一场,让鼠女入宫为妃,不做他想。
      一连几天,毫无动静,直到猫族族长礼成。选秀之后,鼠女获得赏赐最多,位分也高。宁愿兜圈子给补偿,夏缝青也不愿意弄个女人添麻烦,蓝田玉和升烟不好多说,只觉夏缝青轻诺寡信,需要鼠族站稳脚跟时亲热无比,不需要时就转手抛开。
      土匪意犹未尽,几位头目要秉烛夜谈。五花大绑的贺狼银嘴很硬,黄鼠狼派去审问的人歪着脖子一无所获,他险些被贺狼银用腿锁喉。黄鼠狼吩咐,夜里气温低,把贺狼银放后山冻一冻。青苹果说好歹是阿青的情郎,放温泉里慢慢熬吧,泡水里不必管。
      一封书信由土匪送下山,信中严明豹亭勾结土匪害得夏缝青沦落敌手。猫相英勇保卫粮草,贺狼银被好大喜功的猫越洋陷害,如今两人都深陷泥沼,需要狼族支援。书信快马加鞭被送到蓝田玉手中,鸟皇摊着信纸、奏章,关于白猫才是老猫相儿子这件事实在存疑,派御医救治老猫相,把白猫安顿在别处。
      薛翼不是没怀疑到,可是要借助夏缝青大权在握,这让人沉迷于呼风唤雨的快感一旦尝到便不舍得丢掉。倘若白安儿取代夏缝青,虽能平息一时的气氛,但之前的集权部署都白费了。况且信中夏缝青对鸟皇诸多慰问,讲述上山后被毒打、被逼问,但请陛下万不可冲动派兵,满身伤痕的夏缝青还能支持几日,之前大口吐血,现在突然精神百倍,看来要好了。字字泣血仍不忘记叮嘱使者厚待、回礼衣着、属地关系……一份是关于白猫与鹰相府的资料,一份是千叮万嘱的使者信息。鸟皇低哼一声,夏缝青生命垂危却还惦念着平息魔界属地关系的大事,这样顾全大局,这样在虎狼窝里忍辱负重!薛翼扶着额头,朕的同伴是夏缝青,朕要给夏缝青一命回来共同面见使者,朕现在就派兵!夏缝青,你等着朕的援兵救你出这火坑。
      小袖子和小扣子高兴地传令,宣战神贺峰觐见!
      云雾缭绕,在荒草渡千里蜿蜒的野草里竟然藏着一处青翠神露。夏缝青脱掉鞋袜,打了个酒嗝,试探水温,刚刚接触荡起涟漪。
      “谁?”贺狼银惊喜一下,又把头扭开,不语。夏缝青噗通入水,双手哗啦着,小身子埋在水下扑腾,一个小猫头慢慢靠近贺狼银,嘴唇高抬,在水下半跪着,抵着贺狼银:“狼银?”。贺狼银手脚被慢慢松绑,清风徐徐,活动关节,冒着热气的身子站起,被拉住膝盖坐下。
      夏缝青满意地靠在贺狼银胸前,调转方向,臀瓣紧贴着:“贸然出水,会冷的。我不喜欢水,可围着你,水波荡漾。着实有趣儿。”左右看守人已经离去,松针落下,明月与虫鸣让酒意上身。主动把唇凑上去,别过来下巴,扶着肩膀压住膝盖,粉嫩的肉垫放在狼爪上,眼神捉火。
      早前你就是这的人,如今回来了,如鱼得水吧!土匪头子别碰我!
      看这个反抗的良家夫人,夏缝青勾唇一笑,双手搭在池边。他抿着唇,双臂展开,舀起一坡水批头淋下,甩甩毛,抖贺狼银一脸水。他摩挲着锁骨,皓腕凝霜雪搓洗一下,淋一下,闲情逸致,手掌从胸前挪移。腰肢在水中一起一落,夏缝青把全身细细擦起,高抬腿,脚脖子就在肩膀上沥水。橙黄色的尾巴,低头一扫一扫,两只眼睛在水中一青一红,昂起头,水珠连成蛇滚落指缝:“狼银,你看看我。”
      仿佛回到了两人窝在床上,在珠帘晃动的烛火下读《百军情史》的时候,一边听着门外黄豆管家的动静,一面互相调笑千奇百怪的风月。贺狼银心一下下钝疼:“猫相,微臣记得旧时有一玩伴,他淘气无比,却没有此刻的妖娆姿态。他心思敏感,却没有满腹诡计。他,到底是被我弄丢了……”。夏缝青半边垂月乌发,像个吸收日月精华的狐狸:“狼银,你有时候特别不争气,翻个身睡过去就能解决的事偏在框框里把自个锁死。抛开那该死的破烂规矩,以后战火起来乒乒乓乓,你也该起来了。如果注定无法天下太平,就把雪域的狼烟烧起来,就把脸露出来,把态度表明。还有明明扬起刀能拿到的山珍海味,只要你号令群雄,今天之内把鸟皇做了!想想,你父亲含辛茹苦一辈子,好不容易有这么个出头的机会。你要是不好好把握住,领兵而起,大好的资源不是白费了吗?如果连人员身份、手段都要挑来挑去,你的眼界永远只能局限于当下,不会迎合官场,心理能力还那么低,你注定不会有好下场的。”一番威胁,夏缝青舒展身子,和贺狼银面对面,箭在弦上不得不反!握住狼爪,高举起义大旗,联合荒草渡燃起魔界狼烟!
      贺狼银摇头,撒气地激起水花:“你和土匪分享恶行,人人如此,以谄媚献宝、歌功颂德为好。下属效仿,朝堂风气坏在你这!之前,你不是答应要从善吗?”。他知道夏缝青过得苦,如今大权在握,多行善事也罢,怎么歹心更甚!豹亭之流,虎鸣之流,夏缝青你要变成第二个鹰相?
      皱着眉头,夏缝青扬起水花打回去:“在你之前,出门坐轿是为了有人刺杀时多几个掩护的轿夫,下朝之后,我的脑瓜子鸣响!那是被骂的,鸟皇默许的,你以为他看重我什么?那个死乌鸦要我和鹰相撕咬,要我被千夫所指,掩盖他的罪过!每一步都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宰相的位置平衡下来,鸟皇帝腾出手,马上轮到狼族了。我花费几年心血才把虎鸣挤掉,被鹰爪功重伤,而且还被严厉的教育了一番,平日熙熙攘攘的门客无一人敢言。鹰相和鸟皇是老的毒瘤,而我是新的尖刀,刀身淬毒和这些龌龊同归于尽。你不愿做我的刀鞘,我从此不再干系。”看向贺狼银,两人的关系绑着,夏缝青打赌自己不会孤身一人,连蓝田玉这种造反头子都有升烟生死相随,自己的多番退让也能换来一个少将军。
      贺狼银一颗狼心裹在精壮的皮肉下,胸肌傲人:“打入内部,瓦解罪恶?你还当我是白痴!黄豆管家交代过你的狼子野心,连算账管家都要漏泄金银、网罗混混,未来不加管束,当是无法无天。当真无药可救,要我造反,权欲熏心之后,你不会是个圣主。方才,你是说,我父亲领兵来了,哎~你自首吧,我是不会和你”推开啃咬的夏缝青,贺狼银下颌骨高扬:“别耍手段了,一直糊弄我!你一开口,我被触碰的地方就恶心不止。”。
      看着对方遇到蛆虫一般的厌恶目光,夏缝青猫耳折起,连吐几口,鼻尖红红:“你辜负我?壶啼被你提了一句,我大费周章把母子两个保住。鸟皇在金银台埋兵杀你,我连夜相陪;贺峰在雪域的日子渐好,赈灾粮只多不少;尸骨崖兵败,我一路保你平安……你进京可以和豹亭、白安儿那些贱人同好,我被折磨的时候你从来不管不问。被鹰爪功重伤,血染御前,多人追杀!你睡过了,不稀罕了,现在要把我一脚踹开吗?”松针泡在水里,被猫爪摔到岸上,眼上的伤、肩上的伤,青紫磕绊、火伤都缠在夏缝青身上。循循善诱想听温言软语,却被嫌弃诡计勾引。
      贺狼银嘴角抽动:“猫相厚恩,送你入狱,我必当求情。我,我们分离已久,已经不爱了。”夏缝青不可置信,雪域的苦日子,参军的凄冷,皇宫的勾心斗角都没有现在的贺狼银可怕:“你是什么意思?不和我好!哈哈哈贺狼银,本相有的是人选,皇城上下,六司各族任我挑选。再看看你的那些个,真不挑食啊?豹亭连给我提鞋都不配,假以时日天下各色,进入吾手。白猫也只是虎鸣的狗,他主子都被斗垮,我可以立刻杀了他!”阴沉着脸,夏缝青威胁道:“鹰相一个让贺峰苦不堪言,再得罪我,你狼族上下别想安生!”。
      贺狼银看淡了,被揪着手,一把抽开:“恭贺猫相,可得佳人。”,夏缝青拿绳子套住脖子,歪头威胁:“你再说一遍?本相的好性不是让你如此挥霍的!你欠我太多,不偿还清楚,灭你全族!”绳结慢慢收紧,夏缝青急得使用最卑劣的手法,他不想和狼银反目,如果死能够让贺狼银产生畏惧,收回绝情的话,夏缝青愿意一试。
      “你的垂怜,我要跪着来接?要杀便杀,啰里啰嗦!”贺狼银毫不在意,铁心要和猫相划清界限。
      绳子慢慢收紧,脸色发紫,松树枝干被啪嗒折断,贺狼银按着猫中,眼泪落下:“阿青,你醒醒,别以为我会中你的苦肉计!干嘛勒死自己,你要死别让我成为最大嫌疑犯。死不足惜,啊!我要怎样啊?你疯什么,寻死觅活的!”张开口舌,呼吸传气,按压心肺,贺狼银控制着力道,心乱如麻,他低估夏缝青的决绝程度了,要是不用鹅卵石打断树枝,夏缝青真的因自己会死。
      夏缝青扑在贺狼银怀里,肩头抹泪:“黑松皓月,你说过的,只能是我的!”听着贺狼银的呜咽声“你要怎么?不要死啊”,夏缝青任由自己被抱着收紧,轻轻喘息,眼神明亮。贺狼银心软了,心墙一松正如千里决堤不可收,慢慢攻破,以后两人会是并肩作战搅乱魔界的好刀,火葬窃喜,情为何物最是好用。把人扑倒,滚进水里,两人抚摸着对方。
      虎皮大毯下,夏缝青舒展着双足,贺狼银温柔地吻住,两人可以沉沦于此,一直一直……毕竟以死相逼的法子只能安稳住贺狼银,贺峰还是个棘手的,火葬窝在怀里,任由一条长臂搭在腰间,父子反目?越想越开心。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58章 二十四、惊魂夜品温泉蛋(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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