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 2 章 ...
-
京大军训结束一周左右，法院大二的刚下课。
“陈顾，有同学找！”
“谁找我呀，真是。”
陈顾不情愿的起来，出了阶教，一出门，陈顾就见着两个姑娘，一个姑娘那眼珠子乌黑而黑的，就连透出的光都是温柔的，黑发老长了，又顺，典型南方人长相，还有皮肤雪白的跟那就那雪花儿似的，一看就是娇嫩，就是这个子不算矮，怎么招也有一米七了------漂亮；另一个更高些，是个混血，健康的小麦色，眉眼深邃，就是个外国人长相。
那外国姑娘一见陈顾出来，惊讶道：“讼枫你不是说是个女生吗？怎么是男生。”
这口中文，着实得好好练练。
那姑娘也疑惑起来：“你是陈顾？不是应该女生一个吗？”
得，这姑娘中文听起来也不咋样，看来两个都是国际生。
“我是陈顾，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那姑娘微微蹙了蹙眉，“你好，我找军训时候的那个摄影，她是个女生，不是你。”
这下子陈顾明白了，自己摄影部的证被姑娘捡到，靠着这证上的名字找到了自己，实际是找岳谏云的。
陈顾笑了笑，倚在门上，本来这事儿都过去快十多天了，这姑娘，八成就是岳谏云那家伙扔了自己相机去救的那人，这姑娘长得好看，正好岳谏云那家伙喜欢女人，看着真不错。
陈顾头微偏了偏，露出个遗憾的表情：“你找岳谏云啊，她这时候上大课呢，还有几分钟。”
那白净薄唇轻启，“那我可以见她一面吗？我想当面和她说声谢谢。”
陈顾装作沉思的样子，刚要开口，那正好课铃响了，嗡嗡阵阵的，陈顾着一摸口袋掏出来一起震动的手机，轻轻一划。
“喂？岳谏云，有空儿你过来一阶一趟……”
“中午有事儿，不过去了，下午你那儿大课完了回去有事儿说。”
陈顾这电话刚一拿起来，靠近耳朵边儿，自己话都没说完，那头就是简短的一句话，好家伙，直接宣判死亡。
“喂？喂？喂？”
……
“姑娘真不是我不给你联系她，这家伙是真不来啊。”
那姑娘体谅的很，“没关系，她叫岳谏云对吗？我知道她叫岳谏云我可以自己找到她的。”
人家姑娘倒是理解，也没说什么就和旁边的外国妞走了，只留下陈顾在门口不明所以。
“可以啊陈顾哥，这国际生都勾搭上了？咱们寝一个你一个荣玙箫，情债不断啊。”
“去你大爷的张步景，爷烦着呢。”陈顾拨拉开室友的爪子，抓了抓头上的乱毛，“晚上我就不回寝室了，要是有查的帮我混过去了。”
“知道，老规矩。”
下午六点，彼岸学府地下停车场。
“陈顾，今天晚上去赢一，我舅舅说一起吃个饭，顺带见见他大学同学，说是什么他同学女儿也在京大，让咱们几个见一见。”
岳谏云熄了火，拔下钥匙。
陈顾就在旁边的车位，也拔下钥匙，咂了下嘴，说到：“我妈今儿还打电话说呢，让我告诉你一声。”
又取了手套往他摩托把手上一搁，光洁的手抓了抓额前的头发，“烦死了，又是些长辈，见长辈还得收拾的人模狗样的去。”
岳谏云是今儿下课就见着陈顾那家伙骑着他的摩托守在自己那辆旁边，没带头盔，那张脸招摇了不少姑娘朝他看过去。不过两人一起长大的，自己对着陈顾这姑娘般的脸早就看够了，仿佛视若无物的走过去，带上头盔，打火走人。
这小区的房子是岳谏云十八岁的时候，舅舅岳闻声送的成人礼物。谁知道陈顾那小子知道岳谏云收了套房，也死乞白赖着他妈给他把生日礼物换成房子，反正两个人一起长大，当邻居也没什么不好的。正好那时候又出了成绩上两个人都上了了京大，干脆两套房就一起装潢了，不过陈顾挑房子的时候这十六楼早就没了，就只好换了个二十九楼顶楼，两个人当起了不同层的邻居，过起了想住宿舍住宿舍，想回家回家的日子。
岳谏云抱着头盔按了电梯门，看着陈顾那几乎快要乱成鸟窝的头发，有些嫌弃：“或许你也可以试试穿着拖鞋去，前提是不怕你妈打死的话。”
“打人犯法的。”
“刑法第293条，随意殴打他人，情节恶劣的破坏社会秩序的，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但打你那个是你妈，顾阿姨应该会避开所有的点把你打的五体投地。”
“行了你，学法律的知法犯法，对得起国家的栽培吗。”
“还是不要太人模狗样的好，万一来的有姑娘，你陈大少被看上了，后果不堪设想啊。”
陈顾一计眼刀甩过去，用力按下楼层二十九，说到：“滚，传闻你还喜欢女人呢，怎么不见你看上人家，万一你看上了，哼，我等着看你好戏。”
“叮咚--”十六楼到了
岳谏云笑着道：“那借陈大公子吉言，毕竟我还没见过什么让我心动的女生呢。”
等着电梯门上，陈顾像受了惊的兔子一样弹起来，“遭，忘了说遇见那姑娘的事情了。”
电梯门都关了，陈顾又靠回去，想着一会儿可以找个空再说。
岳谏云家的门安的指纹锁外加密码，她自己不喜欢身上揣着钥匙，嫌弃钥匙多了身上就叮叮当当的响，不过常用的还是指纹，密码设置了没怎么用过。
门一开，拿着头盔往玄关上的柜子上一搁，自己就塔拉着拖鞋就朝客厅走去。
这几天不知道怎么了，老觉着心情不好，这几天太阳和军训那阵子一样，简直就是一个爆烈，晃得人眼珠子都快要热化了。还有陈顾那相机，本来说还他个新的，那家伙还说什么给自己省钱就寄回去修修就行了，结果这一来一回的小几万就花出去了。看来这钱还真不好赚。
岳谏云闭着眼睛站在空调出风口子底下吹着冷风，脑子里过了过要不去赢一在舅舅手底下打个杂再赚点外快什么的，不过想了想还是算了，那两个老狐狸钱也没亏过自己，还有自己那个远在上海做生意的亲妈，人虽然在上海，但每个月都还给自己卡里打钱。数目也不小。
这么看来自己怎么说也是个有车有房有存款的人，就等着以后过了法考当个律师过混吃等死的日子了。
只不过人还没静下来几分钟，手机铃声就响起来，这时候打电话的八成是陈顾那狗东西，真就是不让人安宁。
岳谏云烦躁的朝着手机响起来的地儿走过去，陈顾这孙子的电话不接不行，你要不接，他能一直给你打过来。
“喂，赶紧说。”
“今天晚上到底穿什么啊？见长辈要不穿个正装？我就知道是长辈，除了这我啥都不知道啊。”
陈顾爸妈都是北方人，他从小儿化音特别重，最后那几个字都要连成一个音儿了。
岳谏云深深吸了口气，遏制住自己要冲上二十九楼打死陈顾的冲动，“大爷，你妈的同学能有多长，有八十岁吗？”
“行吧，我自己看着办。”
这电话来得快挂的也快，岳谏云连骂这个狗东西的机会都没有，那边儿电话就挂了。随即就关了电话往沙发上一甩，这是窝了一肚子气也不知道往哪儿出，干脆头也是也不回洗澡去了。
两人在电梯里碰的面。陈顾这狗东西真的多亏了那张皮了，长得没什么攻击性，藏蓝色的运动套装那么一穿，头发有些长就全部扎在一起顶了个小揪揪，身上什么饰品也没有，手表也没带一块儿，看着就像个干干净净的高中生。
岳谏云看了看自己，也还行，原本是大波浪的黑发从顶上编下来，身上穿了件儿墨绿色的polo款式连衣裙，就是左胸那个小熊的logo看着有些幼稚。
两个人就这么在电梯里互相打量着。
“陈顾打趣道：“岳谏云，我都多久没见你这么穿过了，天天在学校冷个脸，搞得人人欠你八百万似的，偏那几个教授还把你当宝似的。”
岳谏云推了推脸上的半框眼镜儿，歪了歪下巴，“你要能每次商赛和辩论什么的给院儿里拿第一回来，再稳住专业第一，我保证你打院长一顿人家还夸你文武双全，那几个老头照样喜欢你。”
“别了，听说上一个像你这样拿奖和成绩都稳的人是你舅舅岳闻声和陆随之，他们两个是换着来，到你这儿还好，真就弘扬你家的优良传统干脆一个人全包了。”
岳谏云在眼睛背后虚着眼看陈顾，神情就像只看小孩儿的黑豹：“陈顾，我这叫弘扬中华传统美德，代代相传。”
陈顾学了下岳谏云那个表情，学不出来那个调调，干脆歪歪头：“得，我看是谁养的像谁，我是比不过你们这一家子干律师的。”
“叮咚----”
电梯到达一楼。
这天儿不算早了，怎么招得七点半了，小区里到处都亮了灯，绿化不错，还有人造湖假山什么的，桂树栽的挺多，房价当然也是寸土寸金。
这两人虽然房子在这儿，但都没怎么仔细转悠过这小区，天天不是泡学校就是偶尔去趟赢一的，多半时候来这儿也只是过个夜歇个脚，估计还没保洁阿姨一周几次的来的勤。
两人出了小区就正好来了辆出租车。
“师傅，东城的洪家。”
“得咧。”
这生意人师傅是愿意接的，距离不算近的，打表都接近了三百，把两人送到时，也就八点多。
洪家一如既往的热闹，岳谏云和陈顾还没进门儿，就看见陆随之在门口打着电话，见到两人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你们俩先等等，你舅舅刚出差回来还差几步路。”
就上个台阶的功夫，岳闻声随后就到了，岳谏云回头看着大舅舅顺畅无比的接过他手里的公文包和西装，这粮，从小到大都吃够了。
九月份的夜风带点热，进了洪家其实还好，空调那么一吹就收了汗。
四个人一起进了包间，这包间隔成了两段一张大桌一张小桌，中间就那么一道子主屏风挡着。
里边儿已经有三个人了，岳谏云只听出来陈顾妈妈的声音，那竹子屏风隐隐约约能看出人的身量，感觉有些熟悉。
“哎呦，好久不见。”
说话的是个中年人，不过用中年人这个词显得不太恰当，这看起来也就和自己舅舅差不多大，身材高挑，一看就是个经常会健身的，一身商务西装穿的很是挺拔，价格不菲，看样子也是从公司什么的地方过来的。
几人像是很久没见，自己的洁癖舅舅竟然破天荒的主动拥抱了那人，真是搞不懂。
家长们的热情向来小孩儿是挤不进去的，岳谏云眼神自然落在后面那个姑娘身上，这姑娘她认得，前段时间军训场上见过，自己抱到校医室去的。今天穿了件儿白裙子，文静得很，白里透红头发还是编的辫子，浓黑的很，辫子又长，估计快到腰上了
岳谏云就这么看着人家好像要把她网进自己的目光里去，不过对上眼神的时候一想到自己还脱了人家军训服，这耳根子就不住的红，轻咳了一声。
别顾着咱了，人几个孩子不认识认识?”
顾阿姨赶紧叫停了这老友重逢的场子，叫陈顾那几个自我介绍着。
陈顾从来不怯这种场子，只是悄悄附在岳谏云耳朵边悄悄的说:“我忘告诉你了，今儿上午这姑娘来找我，其实人家找你的。”
看着儿子那样儿，顾女士一个巴掌拍在陈顾后背上，吓得他赶紧蹦出来一句:“我是陈顾，陈顾的陈，陈顾的顾。”
岳谏云脸色很稳，接在陈顾后边儿:“我是岳谏云，谏言的谏，云朵的云。”
“月见云？月亮遇见云？是这个意思吗？”那姑娘问。
“额---可以这么理解，不过是岳飞的岳，谏言的谏。”
岳谏云迟疑了几秒，这姑娘普通话不咋样，其实算好的，但就是有种外国人的味道。
那姑娘认真的看着岳谏云，目光虔诚又认真:“我叫江讼枫，诉讼的讼，枫叶的枫。”
岳谏云只点了点头，两个人又没什么交集，唯一的可能就军训那次了。
不过这听那穿商务西装的男人乐道:“你们两个名字挺有缘啊，谏和讼，名字就注定学法了。”
“谏云，陈顾，这位是江似练，你们叫江叔叔，我们几个大学同学，同一个宿舍的。”
“江叔叔好。”
“讼枫你也来认识一下，叫叔叔。”
江讼枫声音清清脆脆的，岳谏云觉得这姑娘就一小猫似的，娇滴滴的。
“你们几个要不换个电话什么的，紧坐着吧，想吃什么随便点。”
江似练今天组的局，自己这边儿叙旧的一桌，那几个小的一桌。
“我这姑娘从小放在国外养的，本来想着就让她呆那边儿了，谁想到这一上高中非念叨着要回国，也就回来读的高中”
“这姑娘她妈呢？”
“害，顾姐，我刚毕业那档子破事儿您几个又不是不知道，我当初不就是个穷小子吗？我那时候出国工作，蒋英跟了我，谁知道在美国那边开始的时候没什么起色，蒋英给我生了个我姑娘就跑了，这么多年也没联系过。”
“江似练！你别说你带着你姑娘就这么在美国过的都是些什么苦日子啊？！”
“怎么可能！我今天这样子你觉得可能吗？我打包票啊，我姑娘没过过苦日子，我那当宝贝养的啊。我呢也做了点生意，谁想到越来越大，干脆就回国在这边儿也发展些业务，以后和你们赢一合作地方多着呢。”
岳闻声拿起纸巾轻轻擦了擦手道：“这事儿好说，反正你发了财，你们红叶出三倍我和随之还有顾玲做你中国的专项。”
江似练吸溜了口裹着麻酱的肉：“去你大爷的岳闻声，就你还缺钱，梦去吧。”顿了顿，“不过钱也好说，但我说正经的啊，我这边交接应该不会太容易，你们那边是要人替我坐着镇。”
……
那边儿的大人聊着生意，突然话头就落在了这几个小的身上，说什么也无非就是江讼枫国内呆的少正好三个人又是同一个学校还同了专业，让岳谏云和陈顾照看着点，屁大点儿事儿。
竹屏风那边儿岳谏云自己这才好好看了那先前操场上那中暑的姑娘，此时就坐在对面，小口的吃着肉，慢条斯理。
还真是缘分，这样算下来，四舍五入的竟然还是熟人。就是太文静了，坐在对桌也不怎么说话，也不知道这么文静一个姑娘以后真要干律师什么对付那群老狐狸。
“洪叔，洪叔？我要一个冰粉。”
“洪叔，再加两个，一个不要花生碎。”
“得嘞。”
岳谏云刚就注意到了，刚刚调料的时候不知道江讼枫什么口味，就麻将和油碟两个都拿上了，人姑娘麻将都都没动，油碟里的花生碎也不动声色的给挑了出来。
是个不吃花生的主儿。
一顿涮羊肉大人们那边谈笑风生的厉害，这一道儿安静的很，岳谏云倒是时不时的给江讼枫夹些吃的，那姑娘只是淡淡地说声谢谢，结果也吃了。
岳谏云一顿饭一直被这江讼枫吸引了视线，目光就时不时的飘过去，只觉得这姑娘莫名吸引自己眼神。陈顾见了想起学校里岳谏云喜欢女人的传闻，只露出个我什么都懂的表情来。
一顿饭吃下来算是愉快，出来的时候就十点半了。这会儿的风带些凉，只是些微，体感很好。
“小枫，一会儿司机送你回学校去，到了给爸爸报个平安啊。”
“江叔叔，她一女孩子这么晚回去不方便，估计室友都休息了。要不她今晚跟我住吧，我那边儿有个公寓，离学校两公里不到，明天我还可以带着她一起去学校。”
岳谏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些话的，可能这姑娘的确和自己眼缘，不过这算的上一时冲动，刚刚也没喝酒啊。就那几秒，岳谏云甚至自己脑子里还过了一通是不是真的对人家有些意思准备欲行不轨了。
“行，小枫你跟你云姐姐一起吧，相互照看着。”江似练一听，是乐意的。“那小枫就劳你费心了。”
“没事儿，小事儿。”
岳谏云也不是个爱照顾人的性子，除了几些个熟人之外，就是个冷淡性子，在外面也是个拽得二五八万的主儿。但主要这江讼枫太TM好看了，这京城这么大，通身找不出来这样一个姑娘了。
三个人会公寓的车是江似练派的，一路安安稳稳，陈顾坐在副驾，岳谏云就和江讼枫坐在后头，只不过可能是这车太稳当了，回去的路上有没怎么说话。岳谏云也合着眼休息，突然肩肩膀上就靠过来一个毛茸茸的东西-----那姑娘睡着了。
岳谏云呼吸都感觉小心翼翼起来，这姑娘真像一只猫，自己也养过猫，是只大橘，刚开始还好，但后来猫毛过敏就给外婆家养了，只是偶尔见着一下。
岳谏云这时候坐得特别直，生怕哪里不对就把人家小猫给弄醒了。倒是陈顾那家伙后视镜里看到这后边相互依偎的场景，做着口形：“你完了。”岳谏云都不想理这个狗东西，不过他那句“你完了”自己也是真的没理解到。
车子到了彼岸学府小区门口的时候，那司机一脚刹车踩的有点狠，江讼枫整个头都往前送，岳谏云一把手把人给搂回来。
“到了？”
江讼枫刚打瞌睡醒过来，人都是迷糊的，像是晕开的雾气。岳谏云觉得这姑娘中文其实还是挺好的的，就是不知道怎么一正式起来就带点儿外国人的音儿。
岳谏云不咸不淡的开口：“到了。”
那司机熄了火说到：“小姐，明天我来接你上课。”
“那个叔叔不用了，我们这儿离学校近，明天我带她过去，你就不麻烦再跑一趟了。”
这声音公式化的很，没什么毛病。
“嗯，就听她的吧。”
江讼枫这说话岳谏云总觉得带奶味儿，那个“嗯”就像小孩儿在超市纠结买什么零食一样的好玩儿。
陈顾晚上羊肉吃的有些海，一下车就说不舒服，话特少。岳谏云也没管他。径自带着江讼枫按了电梯，江讼枫几乎是寸步不离的跟在岳谏云后头，就是这气氛有些微妙，这见过一面儿，今天才算正式认识的人，晚上竟然和自己住在一个房子里，岳谏云这时候自己都在想是不是真的又些喜欢女人的可能性在自己身上的，自己竟然还会带姑娘回家，真是昏了头了。
岳谏云这房子装修的就像个个样板间一样，虽说是什么都有，地方也挺好，就是怎么看怎么冷清，少了点人味儿。
“你今晚睡这儿，这屋东西挺全，直接洗漱就行，缺什么找我。”
两人一进门就引着人家去了客房，让她自己洗漱。然后岳谏云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眼睛看着那八百年都不带打开的电视，里面演的是个爱情剧，应该是个新人，长得挺帅。岳谏云眼神有些放空，直直盯着屏幕，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滋味儿，自己从这一届军训后就没剪过这姑娘了，但是今天竟然才知道上面那一代竟然还有些渊源在，这一来二去的，容易多了，就是不知道这姑娘喜好怎么样，不过自己当交换生那时候就知道外国挺开放的，玩儿的花的海了去了，还管你男女呢。
自己不会真喜欢女的吧?玩儿玩儿也不是不可以？要不自己也问问人家姑娘的口风？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第 2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