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二十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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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起风了，吹走了最后一丝闲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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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库卡德拉中，人们提起那位年轻的新生代中的杰出人物时，总会用天才，天赋，神奇之类的词来描述，但是少数的知情者知道，这种天才的背后，那位散漫的人付出了多少艰辛，多少汗水，多少鲜血和多少惨痛的代价。
而当事人更加清楚自己并非什么天才之流，他是个穿越者，比起许多从迷茫无知开始的纯洁生命来说，他比他们多了很多优势，却也多了更多了一般巫师遇不到的阻碍。
那个阻碍成了他成长的瓶颈。他可以做到优秀，可以做到沉稳，却永远都是无法和绝顶大师联系在一起。
比如说，他的魔药水平。
药剂师和魔药大师完全就没有可比性，即使他西库勒斯已经是成为一级药剂师多年，并且让人吃惊的人物了，但是遇上另外一位巫师中最年轻最强大最天才的魔药大师后，他那可以说是在战争时期匆忙冠上的头衔就显得黯淡无光。
于是，趁着魔药大师难得苏醒的时间，可以自我行动后，神经紧绷了多天的代课教师将自己研究的解药配方交给眉头紧咒，紧抿着嘴，活动了下喉结，正要开口喷毒液的魔药教授后，就立刻以因为照顾某人，以及因为某人的昏迷而让自己身兼多职导致体力精神力严重透支，需要充足的休息为理由，脚底抹油地翩然飘走，不带走一丝魔药味。
废话，虽然说西库勒斯不惧怕毒液和死亡射线的攻击，但是对于被一个由自己照顾多时却不识好歹的人给冷言冷语纵然是他，也不会乐意接受的。
当然，也许是西库勒斯想多了。
斯内普教授虽然是恐怖了点，毒舌了点，但是也不是那么不知回报的人，也许他只是想说，对于一个睡了良久，严重体力不良的人来说，一个助手也许是个不错的主意？不过，显然，就算是身体再不适，这位斯莱特林也不会说这种话，他一定会拐着弯儿的讽刺着。西库勒斯也不会要求魔药教授的回报，不是？阿不思·邓布利多校长会遵守他们的约定的。
好吧，就在西库勒斯半梦半醒之间，凤凰的鸣叫让他蹭得跳了起来。
“真是抱歉，我的孩子这么晚了还打搅你，不过我想你会乐于帮助你的同事的，不是吗？”
该死的……
套上大衣，西库勒斯一头扎进了门外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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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窖的另一端，两位都是以字母S开头的单词为名，并且中文译音仅差一字的男人对面对站着，并且都透露着不耐的神色，差别在于，黑发男人脸色惨白，就如吸血鬼一般阴森，在黑夜中显得格外狰狞，而红发男子则仅仅只是降低了嘴角弯曲的弧度，但是那双如同狼一般泛着幽光的眼睛却也告诉对方，这看上去白净和蔼的男人也不是等闲之辈。
“期望黑夜地窖过于寒冷的温度没有把奥尔德莱拉索斯教授的漂亮脑袋冻坏掉，我假设这么晚，你过来并不是散步或者是迷路？”西弗勒斯·斯内普冷冷开口道，只是精神不济的样子确是怎么也无法用毒液掩饰住的。
“当然，深夜打扰并非在下所愿，如果阁下有疑惑可以去和校长先生谈谈，我只是履行任务罢了。”西库勒斯不以为意地说道，只是口气已非往日那般平和，带着点点讽刺和贵族式的冷漠，“如果阁下没有疑问的话，我们还是进屋再谈。”看这位斯莱特林院长的样子，似乎清醒的时间已经所剩不多了。他忽然有种想要揉眉的冲动。
沉默了下，西弗勒斯算是默认了，不发一言地转身，他走进了办公室。
同样跟随他进入的还有深夜的客人。
“对于那记解药配方，斯内普先生可有修改的地方？”
西库勒斯首先道，他在主人坐下后，坐在一边的客座上，扫了眼对方正在看着的自己交给他的单子，说道。
“对于阁下的魔药程度，我惊讶于一级药剂师的测验是如何不堪了。”对方迎上西库勒斯的眸子，说道，挑出了几处很少会有人知道的错误，当然，也许这种错误只有这位魔药大师才知道，他的口气让人觉得很不舒服，西库勒斯微微皱了下眉头，但是又听得对方说道，“不过能有这种水平，也说明阁下并没有白白荒废之前的学业和历练。”
“多谢，不过，斯内普先生，如果你的讽刺可以少几句，我想我们可以节约更多的时间进入正题，而不是在这里说不相干的话。”西库勒斯反讽。
“哼。”西弗勒斯·斯内普发出一个鼻息，但是却也无话可说，“如果将拉普拉斯花粉换成绿曼巴蛇的鳞片可以更加快速地将之前两种药剂混合，并且消除大部分的毒素。”
“但是绿曼巴蛇的鳞片会让紫罗勒的汁液丧失一部分重要功能。”西库勒斯思索了下，说道。
“假设在第七步的熬制中加大格莱恩兽的胡须的用量，并且加入蝙蝠的血液可以将紫罗勒失去的作用补充回来，而不会产生任何不良反应。”西弗勒斯和西库勒斯对视着，将自己的观点说出，其实他还是很满意这份解药的，但是对于一个追求完美，追求无限高境界的魔药大师来说，一切都必须毫无遗漏，对于对方的才识，他不能说是完全不屑的，只是，西弗勒斯此人……一向是别扭惯了。
“嗯……的确也是，是个好主意，我没想到这点。”轻轻拍了下扶手，西库勒斯一副恍然的样子，这根本就是一种很新奇的用法，但是却也不无道理，果然是魔药大师。刚才的不快渐渐散去，西库勒斯微笑着点点头。
“还有……”魔药大师继续说道。
对于解药的研制必需得谨小慎微，稍有不慎便会弄巧成拙，造成更加严重的后果，这也是西库勒斯仅仅是进行保守研究，保守治疗，而不对西弗勒斯试验新配方的作用的原因。
如果能够让魔药大师稍微清醒一段时间，和自己一起研究出药方的话，也许会更加保证这幅解药的有效性。
这次魔药大师的清醒时间是六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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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将魔药药方大体搞定，正要进入进一步实验的两人刚刚起身，西弗勒斯本就挺直的身躯变得更加僵硬，他忽然脚步一顿，竟然直直向地面倒去。
西库勒斯也一瞬间就反应了过来，原来时效已经到了，他居然忘记了！
“唉……”轻叹一口气，西库勒斯突然一个箭步，一把捞起了即将和大地亲密接触的黑发男人。
上帝啊，梅林啊，西库勒斯内心狂呼，这男人怎么在这种紧急关头倒下了呢。
将男人用“公主抱”的方式放到卧室的床上，西库勒斯传了个口信给邓布利多，然后回身又一次坐在了办公桌前，苦命地划着一个个鲜红的T，P，该死的混蛋啊，他的闲人生活啊，他的懒散度日啊，都如那浮云一般，被风轻轻一吹，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但是不可否认，除了前面一些不愉快的对话外，接下来的讨论还是很令人满意的，这位接触的并不多的魔药大师的博学是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对于魔药的研究更是让他感到耳目一新，恍然大悟，再联想到前世看过的关于这个男人的资料，西库勒斯不由感慨，天意弄人。
当然，他仅仅只是钦佩他的才能而已。
此番讨论，虽然没有进行实质性的研究，一昏迷，一清醒的两人却也对对方不再抱有那么大的不协调感。
若说到那位昏迷的人的想法，西库勒斯这位游历多年的外籍教授也不由让他有了一丝此人倒也不是个完全的绣花草包而是个加了棉花的布包的诡异感想（问题是，这两者其实说白了区别并不大吧？喂——），当然，昏迷的人现在是没法想什么了。
作者有话说第23章 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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