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明 ...
-
出了上次的事情，五条悟在高层那里没讨到好，这几天都有些低气压。夏油杰为了防止这样的事再发生，好几次任务都是陪着七海建人和灰原雄一起去的。
果然高层没什么更大的动作了，但几人心里都明白，这只是时间问题。
但几人还是很忙碌，尤其是硝子，每次一靠近她都有浓重的烟味，据她所说是为了提神。
小学生侦探:话说马上要到夏日祭了，到时候大家都空出时间去参加庆典吧。
最强:参加庆典？渚你是老头子吗？夏日祭的夜生活怎么能这么单调。
suguru:庆典啊，好久没去过了。
过了一阵子硝子才回了消息。
别烦我:忙，估计我不行。
小学生侦探:啊？真的空不出来嘛。
别烦我:……
别烦我:你们去好了，回来给我带点酒。
suguru:那也没办法了。
最强:切，这群烂橘子就知道压榨学生。
群里没人再说话，月见渚收起手机，下了新干线前往任务地点。
世界第一jk:嗨，最近还是很忙吗。
月见渚手机一震，是星川绫子的信息。
上次受伤的事她没有告诉星川绫子，而且因为越来越忙碌，两人的联系越来越少。
小学生侦探:现在是上课时间吧？
世界第一jk:嘿嘿～这不是重点。
小学生侦探:马上就要高考了吧，你倒是认真一点啊。
世界第一jk:哼哼，你还不知道吧，我发愤图强了，到时候肯定能考上东京的大学。
小学生侦探:东大？
世界第一jk:……不要一下子就挑出最厉害的大学好不好！
世界第一jk:我打算去清川大学啦，以我的分数应该可以的。
月见渚不太懂，边走边上网查了一下。
小学生侦探:绫子姐姐现在出息了啊，回头来东京请你吃大餐。
世界第一jk:嘿嘿，那肯定的。
迎面吹来的风裹挟着热浪，东京的夏天从来都是骄阳似火。知了不耐烦地鸣叫着，路上的行人脚步匆忙，不曾停留。月见渚喜欢夏天，过去在镇子上，她会和绫子去街边吃冰沙，去溪边捞鱼，趁绫子不注意，想她泼去清凉的溪水。而绫子会大叫着把她拽下浅浅的水中，搞得浑身湿透。
在东京的夏天她也很喜欢，来高专第一年的夏天，那时候大家都还很清闲，跑去北海道看海，沙滩的温度让脚底很舒服，五条悟和夏油杰幼稚地玩水枪大战，月见渚拉着硝子加入了沙滩排球比赛，并在第一轮就输掉了。
“你是笨蛋吗？”硝子白了她一眼，“次次发球都过界。”
于是月见渚在一边蹲着老老实实堆沙子。
那是月见渚第一次看海。
后来尽管变得忙碌，但夏天依旧是美好的。在宿舍里一起玩游戏，嘲笑五条悟的游戏技术，和硝子一起喝啤酒，和夏油杰在自动售货机前喝聊天……
马上就要毕业了呢。
一切都会向好的方向发展。
—————————————
夏油杰站在血泊中，冷眼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
一时间，连鸟兽的叫声都消失了，只能听见自己粗重的呼吸声。
夏油杰看着微微颤抖的手，定下心神，思绪前所未有的冷静。
“猴子都该死。”他自言自语，“那么，让我来创造一个没有猴子的世界吧。”
“！”
夏油杰猛然惊醒，过了好一阵子才缓过神来。
好真实的梦境……
想到不久前那个女术师说的话，夏油杰不禁再次回想着梦的内容。
天色还黑着，夏油杰深吸一口气，躺回床上强迫自己再次入睡。
第二天醒来听到五条悟在走廊里哼着歌，这个梦境也就被抛之脑后了。
————————————————
“这边！”
几人在路口集合，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但路上的行人依旧很多。
“干嘛因为一个夏日祭就跑到乡下来啊。”五条悟懒懒散散地吐槽。
月见渚熟练地无视他，“就在前面了，一会还有烟花看呢。”
“难得这么好的机会呢。”夏油杰也无视五条悟的抱怨，“可惜硝子不能来。”
月见渚听了也露出遗憾的神情，“真的很可惜。”
“噢！捞金鱼？哈哈哈哈你看那小孩好蠢，一条都没捞上。”五条悟一如既往地没心没肺，嘲讽着捞金鱼小摊上的顾客。
“你要试试吗？”月见渚问。
“切，没意思。”五条悟撇撇嘴。大晚上戴墨镜的他吸引了很多人都目光。
月见渚倒是跃跃欲试，付了钱就去捞金鱼。
金鱼扑腾一下，纸网就破了。
五条悟莫名来了兴趣，拉着夏油杰也要去捞金鱼。“来比赛！”
“好啊。”夏油杰也被激起胜负欲。
“呵，刚才是失误。我十几年在乡下生活的经历可不是白来的。”月见渚目光灼灼。
“三——二——一——开始！”
最后的比赛以月见渚的胜利告终。五条悟很不服气，自己嘟囔了半天。
月见渚把捞出来的金鱼放了回去，毕竟带走了也没时间养。
接下来的时间几人漫无目的地逛着，五条悟把小摊几乎所有甜的东西都买来尝了尝，手里拎了好几个盒子。
“大家都穿了和服呢。”月见渚看着路上的行人。
“是啊。我也以为渚会穿呢。”夏油杰和她并肩走着。
“我倒是有一件。是绫子的外婆做的。”月见渚想到了什么，神色变得柔软，“但是这次太匆忙了，我也是刚从任务地点回来。”
“哦？真想看看穿和服的渚。”
“会有机会的。”月见渚轻声道。
“诶？”夏油杰抬头，“这是——下雨了？”
一点点小雨滴逐渐变成倾盆大雨，夏日祭上的小摊匆匆收拾离开，行人也赶忙去躲雨，夏日祭在转眼之间变得狼狈不堪。
“真倒霉啊，明明天气预报说是晴天。”躲在屋檐下，月见渚长叹一声。
“应该是阵雨。”夏油杰说，“不过烟花肯定也看不到了。”
五条悟开着无下限，根本无所畏惧，“亏我们跑了这么远过来。”
没过多久雨就停了，不过祭典一时半会也恢复不了了，三人只好踏上回程的道路。
快到高专时，月见渚突然想到什么，去商店买了硝子要的啤酒，眼睛突然瞥到什么，月见渚指着它对老板说:“还要这个。”
夏油杰看到月见渚买的东西愣了愣，随即笑了， “你……”
“赶快回去吧。”月见渚眨眨眼。
终于做完了工作，硝子一个人坐在安静的医务室里，缓慢点燃一支烟。
一开始是烦躁的，到后来的麻木，无所谓，机械地日复一日工作着。
医者仁心，硝子听过这样的来评价医生的词语，事实上她从一开始就没什么要救死扶伤的情怀——一切只是因为她有反转术式罢了。
因为她拥有，所以这就是她一辈子的责任，也是烙印。
“硝子！”月见渚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硝子吸完最后一口烟，按灭在烟灰缸里。
“之前下雨了吧，难怪你们这么早回来。”硝子边走边说。
三人在操场上，手里拿着什么，看到硝子，月见渚朝她挥挥手，“快来！”
走近一看，原来是一些小小的烟花棒。
硝子哑然。
“果然烟花要一起看才开心。”月见渚笑着把烟花棒递给硝子。
【燃烧】
月见渚用术士点燃了小范围的空气，几人手中的烟花棒都燃烧起来。
“这算什么烟花嘛。”看着四团小小的火花，五条悟说，手上倒是配合地把烟花棒转来转去。
“悟，你的烟花要最先灭掉了。”夏油杰语带笑意。
“怎么可能？要不要来比比谁的烟花先灭掉！”五条悟果然禁不起好友的刺激。
“比就比！”夏油杰眯起眼睛。
月见渚在旁边开心地看戏，小声对硝子说:“我们要不要也来比比？”
硝子失笑。
没多久，几人的烟花棒纷纷熄灭，最后一个熄灭的是五条悟的。
看着得意的五条悟，月见渚笑着拿出了剩下的烟花棒:“先别得意了，还有好几轮呢。”
在几人进行第三轮的时候，夜蛾老师突然出现，四人就像见了狼的羊群一样奔逃回宿舍。
“把垃圾给我清理干净！”夜蛾老师的声音在后面回荡。
——————————————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