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未来之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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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感觉这些日子杰有些奇怪啊。”
被一时兴起要去吃喜久福的五条悟强拽来的月见渚听了这话不由得笑了声。
五条悟不满:“喂你笑什么啊！”
“为什么这么觉得？”月见渚接过老板递过来的包装盒，“喂，快付钱。”
“切，还用你说。”五条悟递过钞票，想了半天“就是觉得……他话有些少。”
“别担心，他就是有点怀疑自己吧。”月见渚叹了口气，“亏你终于发现了啊五条少爷。”
“诶——你在讽刺我？”五条悟睁大眼睛，正要反击就被月见渚转移了注意力，“喂你怎么把毛豆味的吃掉了！”
月见渚回味了一下刚吞下去的喜久福，评价道:“抛开难吃不谈，它还挺好吃的。”
“……”一定是故意的吧，五条悟狠狠瞪了她一眼。
“杰的事，我会找他问清楚的。”五条悟嘀咕着。
回去后月见渚不知道五条悟找夏油杰说了些什么，总之没过几天，夏油杰脸上隐隐留存的阴郁便消退了，只是他似乎变得更成熟了——这是月见渚恍然之间发现的，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夏油杰渐渐不再是那个稚嫩，带着天真信念的少年了，很难说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到了期末，要处理的任务反而减少了，月见渚乐得轻松，但硝子的工作量还是不少，让月见渚颇有些愤慨于咒术界的压榨。
这些日子月见渚偶尔和夏油杰闲逛——硝子打趣说他们在约会，月见渚没否认，这让五条悟抓住机会念叨了好一阵子，哀怨地指责挚友先一步谈恋爱，夏油杰听了这话愣了愣，但笑不语。月见渚还抽空去车站接了考上清川大学来东京报道的绫子，带她好好玩了一圈东京。当看到绫子走进大学校门，回头笑着朝她比鬼脸的时候，她竟然有些鼻酸。
她甚至还去了几次京都，每次都以被醉醺醺的歌姬拽着诉说五条悟的恶行为终结。冥冥的酒量倒是很好，每次都是她来收场。
“话说渚有想好毕业以后的安排吗？”灯光昏暗的ktv里，冥冥的眼睛闪着光芒，如同被雾气笼罩的宝石。
“啊，咒术师的话，也没什么安排可言呢。”月见渚放松地靠在沙发椅上，“应该是自由术师吧。”
“嗯哼，还是被打上‘五条派’标签的自由术师呢。”冥冥笑道，化了浓妆的她看起来格外迷人。
“别取笑我了。”月见渚也跟着笑，“不是还有一年嘛，还有时间呢。”
“那可不一样。”冥冥说，“四年级的大家，就都是成年人了啊——就算是出生月份晚的你，也已经成年了哦。”
“成年了啊。”月见渚重复道，歌姬正拽着自己的后辈又点了一首歌。
“总感觉，还没做好成年的准备。”月见渚轻叹。
“总之，好好享受作为成人的四年级吧。”冥冥眨了眨眼，“喂，歌姬！你唱的够久了吧！”
“下一首让我来——”月见渚趁机夺过话筒，“好好听着月见大人的歌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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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级了啊。”窗外的树枝被风吹的摇曳，空气中仿佛都裹挟者一股花的清香。
“真是的，好无聊。”硝子摆弄着手机，没精打采。
“更多原因是因为戒烟吧。”月见渚戳破她。
“唉——”硝子唉声叹气，视线还在手机上。
“唉——”月见渚也跟着开始唉声叹气，“唉……”
硝子终于给了她一个眼神，“我如果不问你怎么了，你是不是要一直叹气。”
“唉——”月见渚不答，故意又叹了声气。
“白痴死了。”硝子忍不住笑了，“怎么了？”
月见渚如同被按了开关的八音盒，顿时开始滔滔不绝:“之前升特级的申请还没批下来，再这样下去我就没机会成为特级了！五条悟这都要嘲笑死我了——不过我把他的喜久福全吃了，这个混蛋，一想到他是未来的五条家主我就觉得咒术界要完蛋了。”
“谁知道高层怎么想的呢——不过自从你学会了领域展开，五条悟都没那么嚣张了。不过你说得对，他还是那个幼稚的混蛋。”硝子换了个姿势玩手机。
“我好像听到谁在说我坏话！”五条悟的声音传来，下一秒他就踏进了教室，夏油杰紧随其后，听了这话添油加醋道:“看来悟真是不受欢迎呢。”
“我——”五条悟正要说什么，夜蛾老师就踏入了教室，四人安静了下来——不过几人都准备偷偷在桌下用手机交流。
一切好像都与之前没什么不同，月见渚心想，冥冥学姐说的好像不适用于他们几个人，尤其不适用于五条悟。
日子平淡地过着——在咒术师看来，也许没什么死亡降临就是平淡了，至于其他的，实在也说不上什么精彩。
硝子已经确定留在高专做治疗师了，她打算毕业后去考个医师执照。五条悟貌似不想回去继承家主之位，说要留在高专做老师，可惜没人把他的话当回事，夜蛾老师甚至语重心长让他另做打算，这给剩下几人提供了好些日子的笑料。夏油杰决定做自由术师，这倒是有他的风格，没让人意外。至于月见渚，没什么明确的目标，想了好久，最终宣布:“我要留在高专当老师。”
“你学我——”五条悟说，“再说了有我这么强的老师，还需要其他人吗？”
月见渚等人直接无视了他，硝子有些惊讶:“怎么想到留下了，我以为渚是那种向往自由的人呢。”
“因为舍不得硝子？”月见渚笑道，收获硝子的白眼一枚。
“高专作为咒术界的重要通道，就算是作为自由术师，也会经常见到硝子吧。”夏油杰说。
“唔……其实我还挺喜欢那种教书育人的感觉。”月见渚笑了笑，正经回答道:“最近夜蛾老师让我去帮忙指导低年级的学生，感觉还挺不错的。”
“而且——我的特级申请已经被批准了。”月见渚挑衅地看着五条悟，“以后说话别那么嚣张。”
“切，我是特级是因为最高就是特级。”眼看着小学鸡吵架又要开始，夏油杰打断他们，“好了好了，一起去吃寿司吧，不是说好的吗？”
“好耶——”月见渚马上抛下五条悟，拉上硝子，“快走吧。”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未来之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