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舞会（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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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队长愣了一下，问出了一个他们没有考虑到的问题：“那他是怎么从这个宴会厅离开的呢？在监控记录里面，从黑灯到我们警方赶到这期间没有人从宴会厅出来。”
苏樱绥想到会不会是威尔斯的异能力是隐身术之类的，但是又想到阮先生在宴会厅装的监控有异能力波动识别功能，就算威尔斯使用异能力隐去身形监控还是能够拍到他。
“会不会是限时换脸器？”苏樱绥问。
“有可能，但是他不是戴了面具吗？”刑队长问，“我记得安检标准里面有一条是只能带一种遮面的工具吧？”
苏樱绥想了想她安检时候贴在墙上的注意事项，好像确实有这一条，“那有没有可能是面具样子的换脸器？”但是苏樱绥自己马上就否认了自己的这个说法，补充道，“也不对，警方赶到之后回收了所有人的面具、换脸器，如果他的换脸器是面具样子的那就不可能在摘下之后还能生效。”
“那如果，他原本就不是威尔斯呢？”冷香的这句话让苏樱绥背后直冒冷汗：“老师的意思是，他先用换脸器换上了威尔斯的脸，然后进入舞会杀了人之后再取下换脸器换回自己的脸？那瑞安哥哥之前遇见的威尔斯是真的威尔斯吗？”
“不太可能，虽然市场上换脸器是普通商品，但是所有换脸器都有禁止使用联盟公民的脸的硬性规定，这个设置是任何手段都无法修改的。”刑队长解释道。
冷香又提出了一种可能性：“那先把这种可能性放在一边，你们记不记得威尔斯的个人信息上面有一条‘整容次数’？”
其他三人一下子就明白了冷香的意思，苏樱绥率先开口说：“你的意思是，他很有可能做过四次整容，但是第四次是在黑店做的，所以没有录入档案？”
“不，冷队长的意思其实是他有可能做过基因修改，整容可以改变外貌，但是怎样都是在原来的基础上，做他这样的事情绝不仅只需要一张脸。他可以先做整容手术，再修改基因变成另一张脸之后用换脸器换上另一张自己捏的脸，再在整容医院做整容结束的登记，联盟的档案上就只会留下我们所见到的这张脸，这张脸被录入系统以后所有的换脸器都不能捏出他所用的那张脸，这张脸就独属于他了。每次需要隐去自己身份做‘事’的时候就摘下换脸器用自己的脸，逃脱的时候也用自己的脸就行了，这样就可以混进普通证人里面离开宴会厅。”林队长纠正道。
冷香和刑队长都点了点头，认同了林顾问的说法。苏樱绥听完林顾问的分析人都傻了，带着些许的挫败感，默默地接受了自己阅历太少的事实。
“看来换脸器和整容录入信息系统都要改改了，不知道会有多少‘聪明人’钻这个空子。”刑队长嘴上说着，心里就已经计划好了等这个案子结案应该怎么向上报告了。
“当务之急我们还是要先找到威尔斯的藏身之所。”冷香说。
苏樱绥立刻就从刚刚的挫败感之中抽身，开始思考他会藏在什么地方，“会不会是宿舍？宿舍里面平时没有什么人，而且也算是私人空间，学校监控力度小很多。”
但是这个猜测被否认了，冷香摇了摇头解释道：“虽然学校对宿舍的监控力度很小，但是没有单人宿舍，如果一个陌生人凭空出现在你的宿舍，你想想是什么场景？而且学校也没有空余的宿舍给他藏身，所以躲在宿舍里面不太可能。”
“那食堂？图书馆？这些人流量比较大，遇到不认识的人也很正常。”苏樱绥又问。
林顾问又否认了这个猜想：“不会，食堂、图书馆这样的地方人流量虽然大，但是穿着礼服在这些地方很容易就成为人群中的焦点，并且这些地区的监控也非常多，一旦我们调取监控很容易就能确定他的位置。”看样子林顾问和刑队长都已经猜到威尔斯的位置了，但是考虑到冷香猜到了却没提出来应该是想锻炼苏樱绥的能力，所以也没有直接告诉苏樱绥答案。
苏樱绥继续问：“那……监控不多，人流量又不少，见到陌生人不会觉得奇怪，穿着礼服也不会成为人群焦点的地方……难道是教室？可是这样很容易被老师注意到啊？”
型队长解释道：“确实最有可能在教室，虽然老师每次上课会点名，也会注意到穿着不一般的人，但是允许旁听的课就很容易装成旁听者混进去，哪怕进去睡觉老师都不会太注意到。”
苏樱绥一下子就明白了，激动地拍了一下手“有道理啊，那我们只需要调取学校旁听教室的监控就可以了？”
“可以先看旁听教室的监控，没有结果再去看别的。”林顾问补充道。
三人从阮先生手上获取了学校监控的查看权，然后在阮先生的带领下去了监控室。果不其然，在一间教室的最后一排找到了身穿白色燕尾服看起来趴着睡觉的威尔斯。
找到之后刑队长立刻联系了警队所有队员，包抄威尔斯所在的教室。就在刑队长下达命令完的一瞬间，威尔斯抬起头看向了教室内的摄像头，对着摄像头笑了一下，然后举起右手挥了挥手，像是在和他们打招呼。
“他是不是发现我们了？”这一系列动作做的苏樱绥有些慌张。
“别担心，他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好像只是为了跟我们打招呼。”刑队长安慰着苏樱绥，但实际上手心也捏了把汗。
这种情况是最不好控制的，既不能引起恐慌直接广播让教师的学生离开，这样的混乱条件下且不说威尔斯会不会逃走或者为了逃走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学生撤离的时候就很容易发生踩踏事件，又不能什么都被不干，这样就是把整个教室的学生生命安全置于不顾。
见刑队长紧握双拳，林顾问轻轻地抚摸上了刑队长的手臂，一路往下将刑队长握拳的手松开改成了十指相扣的样子，并在他耳边轻轻地说：“别担心，我相信你。”
就这么一句话，刑队长就冷静了下来，计划着接下来的行动。
刑队长给在飞船的小王警官打电话说：“小王同学，检查所有队员的智能机，队里要么有内鬼，要么有人的智能机被黑了。”
挂了电话以后又给队员发消息：
立刻停止行动实施全员排查计划。
Do right now！
苏樱绥有些不理解刑队长这个命令，为什么既要让小王警官查队员智能机又要用智能机给他们下达命令，这样无论是哪种情况威尔斯不都能立刻知道刑队长的决定吗？“刑队长这是？”
冷香为了不打扰刑队长和林顾问讨论计划，冷香解释道：“你把刑队长刚刚发的信息按照断句拆开来看，提取每个半句的第一个词，再加上最后一个词。”
苏樱绥虽然没有立刻反应过来但是依旧按照冷香的指示做了一遍，“立刻，实施，计划？立刻实施计划？但这样的秘密通讯会不会太简单了？有威尔斯那样的心思肯定不会看不出来。”
“刑队长的目的不在会不会被威尔斯看出计划内容，而在最大程度的保证学生们的安全。威尔斯看不出来这个信号可以给威尔斯来个措手不及，他应该想不到我们会有这么快；如果他看得出来，那就方便我们预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舞会（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