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郁冉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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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鸷鸟盘旋，从九天之上冲下云霄，落于马上将军肩头，对着长空发出长鸣。
“端午门。”萧白玉扫了一眼，“胡先锋，带三百兵力绕道开平门，王中将率三千兵力攻城。其余人听本将号令，原地休整。”
“末将得令。”
萧白玉内心盘旋着一块阴云，盯着远处的三个字，她心中愈发沉重。
“驾！”策马追上已经出发的胡云。
“将军，您怎么来了？”
萧白玉没答，她心中很乱，没有答案。
“手刃仇人这种事，还是亲自来比较好。”话音裹挟在风里，听不真切。
开元殿
太子声嘶力竭的呐喊让站出来的数十位臣子愕然瞠目。
“殿下放心，臣不会死的，”
“来人。”郁冉扫向中堂站着的数十位进言的朝官，“先押下去。”
听见他的话，太子定了神。
“为何杀臣，臣有何错？”胡天满目惊愕，不解发问。
只是他已没机会再得到答案。
底下诸臣，人人自危。
郁冉从台上下来，眉目冷峭至极，“殿下都说退朝了，诸位待在此地，还有事启奏？”
“可……可如今……”有老臣出言反驳。
“如今怎么？”
那位老臣不出声了。
“如今萧白玉已经攻到门口了，诸位怕丢了命？”他语气发冷，“她清的是阉党叛臣，诸位是叛臣还是贼子？左右她要的是我的命，你们怕什么？”
被一个阉人这般讽刺，向来自诩清流之辈，夹着尾巴做人这么久，终于忍无可忍。
——“郁秉笔说岔了，诸位可得亲眼看着您伏法才是。”
——“一个阉人，也配自称为‘我’，也配戴冠饰玉，郁冉，你还以为自己是探花郎呢！”
一时间，骂声迭起。
被骂的人充耳不闻，“殿下，您回启明殿吧，此间嘈杂。”
瞧了眼面目狰狞的群臣，太子瑟缩了一下脖子，点了点头。由着近侍搀扶着，离开台上。
“太子殿下受此阉人蒙蔽日久，如今要仓皇逃到何处去？殿下，不如亲手了结了此乱臣贼子，在长公主攻进来之后，还能有一线生机。”
“快带孤离开此地，带孤走。孤不要听这些！郁秉笔，不能死！不能死！孤头疼！”
郁冉递了个眼色，近侍赶忙扶着太子匆匆离去。
瞧着情绪越来越激愤的群臣，他后退了几步，上了台上。
瞧了眼身后的龙椅，走了过去，坐到上面。
室内气氛凝滞，群臣屏住了呼吸。
有老臣忍无可忍，破口大骂，“乱臣贼子！乱臣贼子！乱臣贼子啊！”
—— “阉人欺人太甚！”
郁冉摩挲着龙椅，眉间淡然，“好！”
他扺掌而叹： “骂得好！”
众人陷入沉默，觉得郁冉可能疯了。
郁冉确实疯了，在很久之前，他已经成为了另一个人。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郁冉疯了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