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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初始之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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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叮咚,叮咚。那是下课放学的铃声,轻灵且动人的的旋律,上课的铃声则是三变咚咚声,。那就会让人觉得有些刺耳,当然这对于那些有有些故事的人的来说会比较怀念。刚好我不是其中之一,因为我正在这所民宿小学上学。对了,我叫陈天凝,今年12岁,小学6年级,今年夏天我就毕业了。
刚刚那铃声是下课的,离着放学还有一节课外活动的。说起这课外活动的还得衷心感谢新任的王校长,说是什么劳逸结合,说什么时俱进,跟上时代的步伐,得跟外面的学校管理制度学习,立排一群老教师的建议。让我们这群农村的孩子感受到了学习的快乐。
这活动完全是自由的,有各种兴趣班,书法,画画,田径等等。反正就是做自己喜欢的,当然得在规矩之中。虽然大家水平都一样,都在那摆起滴。到时当高年级遇见低年级的,无形的优越感就涌动了。一些不服的小学弟们也声势浩然。因为是在农村,人比较少,一个年级就一个班大家也没有什么畏惧感。往往到最后各种兴趣活动都会演变成高年级和低年级的比赛,胜利当然都是吵出来的,总的来说高年级的太分散,低年级的又团结,胜负难解难分。多年后想起来大家全是牛头不对马嘴,谁能把错误的说成理直气壮就行了。
还有一些同学可以在这时间把家庭作业做完,有一些是性格内向,比较腼腆不想与人交往说话的。还有一些是因为上下学路途比较远的,拿时间衡量的话是一两小时。也有的是为了放学后可以帮家里做些简单的农活,就比如割猪草啦,捡鸡蛋啦,弹珠珠啦。当然还有一些喜欢学习的
因为我是高年级的男孩子,所以我的兴趣班则是田径。随着王校长的到来,也带来了我们学校的第一个也是唯一篮球,听闻这是王校长自己拿钱买的。当时我们并不知道这是年过七十六的彭老师在陪着王校长去县里开会给我们买的。
对于彭老师,整所小学没一个不怕他的。校门口永远都是他的身影,上学校迟到和没有带红领巾会被他用长长的木戒尺打手心。他几乎是大家的老师,一些老师都叫他老师。彭老师退休还一直为学校默默付出,只是我们不知道和习惯罢了。后面明白,当时恨他是手疼,现在想他是心疼。
在说回篮球,此时的我正在操场上留着汗,激动的喊着:“胖子,胖子,快传给我。”胖子随即目中无人的、横冲直撞把球抱着跑向我,看着胖子来势汹汹,我的心跟着他的步伐在颤抖,想跑开的我有舍不得摸球的机会,迟疑之时果不其然的和他撞在一起,悲剧的双双倒地。少年只分胜负,哪管疼痛,一个鲤鱼打滚抱住脱离胖子怀抱篮球,匆忙的爬起来,悲壮的三步跨篮,一步,两步,三步,起跳,投向比其他地方矮上半截的篮筐,我和胖子一直注视那不停跳动在篮筐的篮球上,周围的喧闹一下安静了,又只见那球从左跳向右又从右跳向后再滚进圈内,旋转了一圈,终于被旋转出来了,球没进。“我去。”只听胖子一声不甘的低叹,周围又一下热闹了。
果不其然,那小眼镜又过来说我们违规了,说什么走步,就算球进了也不算了。胖子一下子就不乐意了,在加上球没进心里本来就不爽,随即就金刚怒目道:“死眼镜,你说什么。”对于篮球这个的规矩一直是城里转来的几个同学说了算的,别人懂,说的话就算权威。对此,我们在接触篮球的时间里一直都对他们抱有敌对心里。在加上当篮球还没有来时我们唯一的体育用具兵兵球,我们是主宰,打得那是野性十足,几块钱的球拍把球面撕掉只留下木质板面,几块土砖头摆在中间,两块平整对称的水泥,把球打得当当响,这个方圆百里唯一的一个球桌我们仿佛知道他每一个角落,他们在我们手下往往走不三招。眼镜畏惧胖子的淫威不敢说话。适时,下课铃声又想起。大家又激动的跑回教室准备放学了,不高兴不快乐,来得快,去的好像也快。那珍贵篮球当然被放在了校长办公室里。
胖子叫张凡宁,从小一起玩大的,隔壁村子的,也就几分钟路程。小小年纪,体重也快比得上一个成年人了,看到那张油腻大脸在想到她那大嗓门的奶奶喜欢大喊小凡凡快回家吃饭了我就想笑。
眼镜则叫张志褚,六年级上学期转回来的,年纪轻轻的就戴上了和王校长一样稀罕的眼镜,刚来的时候话比较少,我们就比较热情的送他一个外号眼镜,有时候也会加上一个小字,和胖子是邻居。
在教室等着最后的放学的铃声的校园是有些寂静的,学生对于老师的尊敬与惧怕是从骨子里长出来的,也是从大人的棍棒中领悟出来的,黄金棍下出好人,棍棒出真理。
听到放学的原本有些寂静的校园一下子就喧闹了,此起彼伏又整齐划一的老师好,老师再见就见一群小学生冲向了校门,把木制的校门挤得摇摇晃晃得痛呼“吱呼,吱呼。”仿佛下一秒就会坍塌,可又永远不会倒,因为记忆中那大门就一直站矗。
“天凝,等会打水仗我肯定不会让着你哈,”冲出校门的张胖子冲张天凝挤眉弄眼的,这不是叛徒的表示,胖子可以他们村的抗把子,之所以这样是因为脸大眼小说着话脸上的话抖动造成的。
听闻此言的陈天凝并没有停下,反而加速跑起来。胖子见此大叫一声:“我操,天凝你等等我”说罢就拉起旁边一姑娘的手跑了起来。因为先到小池塘边可以先抢到你一截木头,这可是等会水仗的重要工具,虽说长江的边的水性自然不弱,但是短暂的休息可以打持久战,可以说拿到这个木头就等于赢一大半。
小姑娘叫夏燃,胖子村的,随母性,也是从小一起打闹着。
两个村子的战争算是历史遗留问题,记忆中一直再打,打着打着大的走了小的又加入,来了一批又走了一批。看局势应该是应无止境。
“哈。哈。哈。”张宁凡大笑超过陈天凝。耀武扬威的冲向那节木头。他手里的夏燃看见追上天凝了就挣脱出来说:“天凝哥哥,卧帮你背书包,加油啊。”闻言的胖子又退了回来抬着大象腿冲着天凝屁股一脚,又郁闷的跑开了。天凝揉着屁股回头回头咧嘴一笑,双肩一垮,书包随意划了下来掉在历史斑驳的土上就冲向了胖子。夏燃很自然的捡起了,满脸笑意的把书包抱着胸前,也快乐的蹦蹦跳跳的跑了起来。不远处还跟着一个张志褚。夕阳夕下,画画好像定格了,时间成了永恒。
陈天凝的村子名为翔龙村,胖子的村子则叫雁石村。两村人分在小池塘两边,都以脱得□□,蓄势待发,战争一点就燃。夏燃以前也会一起打水仗的,可是自从她头发越来越长,胸前也越来越大,跑起来有明显的跳动就没有下水,好像她家大人都不允许她来看我们洗澡的。
水仗的规则很简单,打到服。陈天凝村的老大也是一个高大个,属于那种比较傻傻的那种,打起来什么的不顾的,凶猛的一蹋糊涂,但两村水仗很少有红眼的。只见老大首当其中的。从一米多高的岸上猛的一跳进水,激起一阵浪花,陈天凝村的人也高呼着跳了下去。胖子那抗把子也大喊着:“兄弟们,跟我冲啊。”气势如虹的冲了过来。
陈天凝则是悄悄来水边,慢慢的入水。谁知那张胖子就扑了过来,不知道是眼尖还是一直等着他。天凝和胖子扭打在一起,但天凝哪是胖子的对手,不到一分钟小肚子装了小半的水了。天凝见势不妙,赶紧游向了老大,高呼:“老大,救命。”正在欺负人的老大闻言竟塔着那小伙的肩跳了起来落在天凝身前,从远处看就跟水中生花天神下凡一般。老大和抗把子扭打在一起,犹如黄龙冲天捣云霄,又犹如土狗送耸撘侧卧qie。水中打人不怎么疼。可是胖子一心只在天凝身上,无心和老大恋战,着老大也是仗义,不给胖子离开的机会,天凝着货也在一直犯着贱,不停的囔囔:“胖子,来啊,小爷我就在这里。”
岸边不停喊着天凝哥哥加油的夏燃不知道旁边的张志褚正痴痴地望着自己。
五月的天,萤火虫的光一闪闪的,柔和的月光,漫天的星光。打完水仗的两村人也都各自回到了家中,胜负好像不那么重要了。就好像是江湖中的青山不该,绿水长流,来日方长,明日再战。
此时,陈天凝、张宁凡、张天褚趟在草地上,夏燃则坐着。天凝则在胖子杀人的目光中自然的趟着夏燃的柔软的大腿上。
“天凝哥哥还有一个多月就要毕业了,也就是我们就快长大了,长大后你想坐什么啊。”夏燃低头看着怀里的天凝,天凝望着夏燃的目光,在月光下的夏燃好像电视中的仙女啊,秀发飘飘,胸前也鼓鼓的。好想摸一下啊。不自觉痴了,呆呆道:“想一直在一身边。”年少哪只情爱,只是世界太小,觉得就该如此一样。夏燃却习以为常的说道:“长大后我想像电视上的那些姐姐一样去留学,不知道我好想成为她们那样有气质的人。
胖子赶紧说道:“夏燃妹子,好样的,凡哥哥会陪着你的”。夏燃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噗嗤一笑。胖子这么紧张夏燃是他奶奶的命令,两家关系莫逆,两孩子好像一出生就被定了娃娃亲。
天凝望着夏燃说道:“我会一直保护你的。”
\'好啊,就跟小时候那次一样。“
八年前,赶集的路上。三岁的她被一群大狗逼着躲进了小洞里,三岁的他手持木仗立于洞外,回头对着洞里的她说了一句:“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天凝重重的“嗯。”了一声。
“天凝哥哥,长大后你最想干什么。”
“我想干大大事,跟书的一样。”
旁边的张志褚望着星光,一言不发。
“小凡凡还不回家吃饭。”正欲说话胖子听到这叫喊声身体猛的弹跳起来,慌忙的背起书包跑回家去了。
望着跑远的胖子遗落的红领巾,陈天凝夏燃相视一笑。
流星飞逝,炊烟飘散,烛光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