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如何攻略催眠师》西门豹豹豹

82、监视这一块/.

　　84.监视这一块/.

　　*OOC

　　“报告警监！绿区外发现可疑人员，身份确认后为尼克 塔文。”一位警员走办公室向吉姆报告道。

　　“他的来意？”

　　警员皱着眉怀疑道：“他说他要见你……说是要帮助你？”

　　吉姆沉默了半晌后说道：“让他进来。”

　　警员有些迟疑的点点头然后走出门去。没过一会儿身形挺拔，面色阴郁的黑发青年便出现在GCPD大厅门口。

　　所有警员都停下了手中的事情，用一种包含着怀疑和敌意的眼神看着门口的来人，有的警员甚至悄悄摸上了腰间的配枪。

　　尼克对周围饱含敌意的眼神早已见怪不怪——毕竟自从哥谭陷落后他就没少跟着杰维斯和GCPD作对。单纯是为了取乐。他径直朝二楼的警监办公室走去。

　　“咚咚咚。”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请进。”吉姆说。

　　尼克推门走进来面无表情的站在吉姆面前一言不发。

　　吉姆等了半天也没听到对面的动静，他挑挑眉略带惊讶的说道：“沉默？这可不像你。你是背着泰奇偷跑出来的？”

　　尼克听见“泰奇”后抿了抿唇说：“不是。他现在不会管我去哪里了。”

　　吉姆看到尼克的表现和话语就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说：“吵架了？你今天找我肯定不是来做情感咨询的，说吧，你想干什么？”

　　尼克看着吉姆目光坚定的说：“帮你收复哥谭，向杰维斯证明我不是他所想的那样。”

　　吉姆听后露出了一个“你是不是没吃药？”的表情。

　　“一个唯恐哥谭不乱的罪犯来找警方合作只是为了证明他同伙的话是错的？”吉姆狐疑道，见面前的尼克依旧一脸严肃后，便也正色道站起身伸出手说：“那么欢迎你的加入，尼克。希望你不会再背叛我们。”

　　尼克伸手轻握了一下吉姆的手看着他说：“我也希望咱们的合作关系可以持续——至少到城市完全恢复后？
　　我现在暂时住在紧挨着绿区东部的第五大道，如果你需要我的帮助就去找A-617号。回见，吉姆，还有记住你昨天的承诺。”他平静地说完后就转身离去。

　　南方工厂内，罗斯看着站在工厂门口准备离去的泰奇说：“泰奇先生，所以你真的要离开了吗？我的火力很充足，所以可以保证您不被杰罗麦或者军队杀死。”

　　泰奇礼貌的笑了一下说道：“多谢好意，贾菲尔先生。但我想还是不必了。你是尼克的朋友，所以他或许会需要您的帮助——我们暂时不适合见面。”

　　“好吧。”罗斯见泰奇坚持要离开，便松口道。他附身贴近泰奇耳边悄声说：“不过从我个人来说，我觉得你和尼克断绝关系的这个决定还是有些草率。毕竟他……情感容易受伤而且有些固执。”

　　泰奇面不改色轻声说：“不，相信我贾菲尔先生，我们两个暂时分开绝对是保护彼此的最佳选择。
　　杰罗麦的计划被搞黄了，他一定会进行报复，对我们两个。不过他大概不会先针对我。尼克无可救药的固执或许既能把他推向地狱也能将他拉出深渊。”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而且塔文没有我在身边的时候并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这对他有利。”

　　罗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后说道：“那么祝您一切好运，泰奇先生。我很欢迎你们随时带着善意登门拜访。”

　　……

　　泰奇不用打听都知道尼克离开自己后会去哪里——找吉姆戈登。他咬着牙想。尼克简直快把吉姆当成哥谭的救世主了。

　　于是他在绿区附近雇——不对，免费招募了一个人来帮他打探尼克的消息。

　　第五大道A-617号房内，昏暗客厅的双人沙发上躺着一个盖着薄毯子的人影。

　　黑发青年戴着针织黑色外套上的帽子穿着一件发旧的淡蓝色衬衣看着有些发霉的天花板发着呆，他脚下的木地板上摆着一把□□和一把手枪。

　　耳边不再有泰奇没有他低沉蛊惑仿佛催眠般的嗓音，也不再有他用轻柔语气说出的话语。

　　兜兜转转，最后尼克还是回到了一个人的生活。

　　孤寂、无聊、令人厌烦，这样活着就像去完成一件已经做过无数次并知晓结果的任务一样。

　　至少这种生活方式在去塞壬夜总会前都是这样。

　　尼克看着天花板上的一小块霉斑，一只手不自觉的摸上外衣的衣兜，一个被体温捂的发热的金属圆形物体被握在戴着白手套的手里，物体的表面还有些不平。

　　带着金色锁链的怀表被慢慢掏出来，金色的表盖随着机关的扣动被“啪嗒”一声打开，显示着精确时间的黑色表针和极富节奏的嘀嗒声回荡在杂乱而空荡的房子里。

　　尼克用一种怀念的眼神看着手里嘀嗒作响的怀表，随后合上表盖结束了让人心慌的嘀嗒声。他缓缓把怀表放在嘴前仿佛对挚爱一般用有些冰凉干涩的唇轻吻了一下带着些许体温的表盖。

　　“我会让你知道谁才是错的那个。”尼克目光灼灼地盯着带有花纹的金色怀表轻声说。

　　尼克忽然听到屋外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用余光瞟到一个人影闪过。他有些无语，这道人影已经跟了自己将近一周了。

　　尼克不信这人是军队派来的——如果是的话他对情报人员的训练质量感到很担忧。他坐起身从地上随意捡起一把枪别在腰间随后快速起身出门。

　　门口的人似乎没料到尼克出门如此迅速以至于他还没来得及逃跑便伴随着一阵劲风被死死压在墙上。

　　冰冷的枪口抵在男人脑后，一道玩味的声音响起：“嗯——让我猜猜是谁派你来的？特殊时间点出现的家伙，拙劣的跟踪技巧，以及——呆滞的表情？杰维斯派你来的，对不对？”

　　男人没说话，只是像个木偶一样一动不动。

　　尼克见对方迟迟没有反应觉得很无趣，他松开控制对方的手迫使对方转过身面对自己。他看着男人呆滞的双眼说：“下面是我今天说的话，你要和杰维斯报告是不是？听好了。
　　杰维斯我很高兴你还在乎我。从你找这家伙跟踪我的时候我就意识到了。我在完成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重要到我必须要和吉姆站在同一阵营！没错，如你所闻，我在帮助收复哥谭——为了我的愿望。
　　我不会停下脚步。虽然这么说很自私，但我愿意为了这个对你来说微不足道的愿望奉献一切……包括我的生命。相信我，我尽量避免落得这种境地。但我只是想和你平静地生活，在这座城市，该死的！”

　　尼克揪着男人的衣领咬着牙说完后松开对方。男人却没有离开，只是呆呆地看着尼克。

　　尼克叉着腰无奈道：“他还给你设定了返回时间？好吧……好吧！跟着我吧，至少跟着我你还能有命回去。”

　　被人近距离跟踪的感觉很诡异，尤其是那个人就在你身后。尼克开枪杀了面前企图抢自己手中食物的人后转头看向身后的男人：“所以他只是让你监视我？”

　　尼克上下打量了一下对方叹了口气：“好吧，看样子你也只能干这个了。”随后他仿佛意识到什么愣了一下随后不可置信地笑了一下自言自语道：“我居然一直在尝试和你这个被催眠的家伙聊天？我在干什么？难道是我太寂寞了吗……”

　　以上，便是男人转述给泰奇的内容。泰奇听后沉默了几秒，随后他决定找机会去找尼克。泰奇不希望尼克为了哥谭献出生命，当然也不忍心让尼克一直挣扎在实现梦想的道路上。

　　那该怎么办？总不能低声下气去找吉姆吧？泰奇想到了一个或许可行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