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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 1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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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婆..."她轻声唤道。
陈阿婆的眼泪终于落下:"都是过去的事了...他当年承诺要娶我,后来..."
姜大富得意洋洋:"程少爷,你爸当年玩弄我们渔村姑娘,现在你又来骗姜家丫头,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程远航震惊地看着陈阿婆,又看看姜雨晴,一时说不出话来。人群开始骚动,议论纷纷。
姜雨晴突然明白了一切——偷拍者、谣言、旧报纸,都是有人精心设计的局,目的是拆散她和程远航,同时打击程家声誉。
"大伯,"她冷冷地说,"这报纸哪来的?那个在村里偷拍的人是你指使的吧?"
姜大富脸色一变:"你胡说什么!"
"够了!"程远航突然喝道,"无论过去发生了什么,都与我和雨晴的感情无关。"他环视众人,"我爱姜雨晴,会娶她为妻。至于家族恩怨,我会查清楚,给大家一个交代。"
他的坚定震慑了所有人。姜大富悻悻地走了,人群也渐渐散去,只剩下姜雨晴、程远航和泪流满面的陈阿婆。
"阿婆,"程远航轻声说,"能告诉我们真相吗?"
老人颤抖着点点头,三人走进小屋,关上了门。窗外,一个黑影悄悄溜走,手里还握着相机。
陈阿婆的小屋内,煤油灯在窗缝渗入的海风中摇曳,将三人的影子投在斑驳的墙面上。老人颤抖的手从床底拖出一个生锈的铁盒,金属摩擦声刺耳得让人牙酸。
"这件事我藏在心里五十年了..."陈阿婆打开铁盒,取出一张泛黄的照片和几封边角磨损的信件,"当年程志明来渔村考察,我们相爱了。他承诺要娶我,还说要一起创办海产品公司,用我们渔家的'丰收网眼'做商标。"
姜雨晴接过照片,上面是年轻时的陈阿婆和程志明站在海边,两人手捧一幅巨大的"丰收网眼"编织品,笑容灿烂。这与她在程氏集团看到的商标雏形几乎一模一样。
"后来呢?"程远航轻声问,眉头紧锁。
陈阿婆的眼泪滴在铁盒上:"他回城后,来信说家里反对,要再等等...然后我就怀孕了。"
姜雨晴倒吸一口冷气。程远航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您是说..."
"不,不是你父亲。"陈阿婆摇头,"是个女娃,生下来就...没了。"老人哽咽着从铁盒底层取出一张泛黄的出生证明,"海边难产,接生婆技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