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墨》fenghun

53、第 53 章

　　有些看似简单的人，每次遇见她，你总会不自觉的惊叹，能简单至极的人才是最不简单最不平凡的人。你也许有幸遇见这类人物，有眼无珠的人也许遇着了，那人就在你眼前你却屡次看错此人，识慧眼的人可能没能在第一次会面猜出此人来历不凡，却会在之后的场面对她虽不是非常高看但也刮目相看。

　　雾屡次见到她都被她震撼，心底终于止不住的感到恐怖，第一次在临水宫好奇此人平平凡凡居然得来晨夕的青睐，第二次是惊奇此人短短时日居然能有如斯成就，能凌驾众高手之上能与仙魔界年轻一辈高手的他们并驾齐驱，往后得到的信息更是令人难以置信，废了修罗族皇子何昊明，神尊率领人围攻，大败神尊，甚至和晨夕带着甚甚百来人灭了以神尊为首的几千人马，仙魔界大大小小势力重则精英具亡损失惨重，轻则受到一定的波及，他们小小的报复冲击整个仙魔界，因而仙魔界重新洗牌，个个势力重铸，也正因此，神界此番入侵阻力才没想象中的艰难。一边怀疑外界神乎其神的传说，一边小心翼翼步步为营的安排神界的入侵事项，此次才信了外界和内线的情报，已然不敢直视她，即使不是在她面前，离她遥远的距离也感到自己的卑微，对她是需抬头的仰望。从晨夕带领临水宫众人疯杀而来她知道此战败已，而莫默的到来她知道此事难以善了，当她抓捕轻息的身影，亲眼目睹轻息对莫默的态度，他忠诚的样儿，雾后悔了，她站错了队，帮错了人，她以为帮了神界神王，她的愿望就能实现，可是可笑的是那愿望离自己越来越远，她彻底成了他的敌人。

　　仙魔界传诵临水宫宫主晨夕和莫默二三事事迹有很多种，但说实在的除去临水宫等人，认识莫默的派系不多，真正看到莫默容貌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加之较之此时恢复了宇宙神明模样的莫默是初临仙魔界时的样貌无法相比，偏偏还是有人能一眼认出，雾是其中之一，而之二是沾有莫默一丝半点混沌之气的卉卜妮，还有另一人便是至莫默出始全部身心都在莫默身上的现任长乐宗宗主珧，从今往后珧便明白，有些人是终你一生也无法跟随的背影，更何谈从另一个无法企及的人怀里夺出。

　　且轻且慢梦幻般的身影似仙境美景花中游赏而非漫步遍地尸体的暗红土地上，举步走动间堪堪及地的纯玄色华服轻擦，犹如从一卷泼墨画仙境中走来踏碎了一地心伤，障碍物面前轻轻提起下摆优雅跨越，却不知有多少人想让她踩在脚下，切莫沾染尘埃脏了鞋子衣衫，切勿被层叠的纷乱的零碎尸体碍了她的脚步，冒犯了她的尊贵，那轻轻优雅半蹲倾身拾起一块血染石子起身半举起淡淡的看着，缥缈的笑容给人一种注视世间珍宝的错觉，她轻飘眼神扫描战死的尸体令众人恨不得立刻清理现场，为她设置一片静谧安宁乐土，莫污她视觉玷她洁净心灵，她举步重新向着他们而来，安安静静的，温温润润的，无形中却给他们带来无穷的压力，她的每一步仿佛都震踏在他们胸口，迈一步重一分，直至她带领四人走到晨夕和Christina半空遥遥相望下方的中间处，随手丢弃手中的石子，轻轻拍了拍手，淡然昂首扫射空中仙魔、天使。

　　除却晨夕，上方之人所有人心口都漏了一拍，分明是她在抬头仰望他们，可是那淡淡的一眼却蕴育了上位者无所不知的威压，平静的脸上满是对待芸芸众生凉薄的淡漠，琥珀色的眸子是对万物怜悯的无奈，弧度完美的唇线是对生死的慈悲与嘲讽。她所表现的一切不该是一般神级能媲美，她睥睨的是他们的无知与无聊，在她眼里，他们什么也不是，至少除了晨夕之外，所有人都没在她眼底，这样的她才是主人口中真正的她，比至高神更尊贵存在的宇宙神明，不是他们熟悉的小小女孩儿，那女孩儿在很久很久以前就不在了，是他们抹杀了吗，可是，此时的人儿啊，也是她曾经的小默儿呢，即使变了，但是只要她好好的，无论怎样都是好事，不是？！低着的头随之抬起，平视眨眼间飘浮半空的慵懒高贵人儿，看着美丽女子走到她身旁，看到前面的主人眼里只装得下她，万物不存的模样，洁茜灿烂一笑：“小默儿··”又哽咽了啊，泪水终是控制不住连连落下，其实所有的语言都是多余的，只有望着她的目光是贪婪的，而她回眸一笑的回应是真切而弥足珍贵的。

　　良久良久望着那个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Christina打招呼，“是Christina啊！”莫默似第一次认识她似的用陌生的语气对着Christina，因为此时的Christina是合体的全新的神王了，所以这是她们第一次会晤，自然没有从前的熟稔。看着自己心爱人苦涩一笑“你要我们这样吗？”莫默回她笑颜：“除了这样你希望我们该怎样。你想我们还能怎样呢？”“你都懂的莫默，我也早知道我们没有缘分，但是我不甘心呐，最先见到你的人是萧奇，为何三生石上刻的是你和晨夕的名字，那时候你们没认识，照说相处时日，离以离尘的身份和你相处，不也该是她近水楼台吗，为何得到你的是后来的晨夕，陆流殇也没能在我身上加重筹码吗？还在怨着洛曼蒂的所作所为吗？”此时Christina犹如战败的敌寇做着最后的挣扎，囚犯般等待最后的审判。无论是曾经的萧奇还是作为现在的Christina，第一次她颓废了，似乎有了了无生趣的意味在内，神界之王的高傲遗世与尊容威仪荡然无存，此时此刻的她也只是普通的女子，等待爱情的女子，等待心上人往自己无堪负荷的心脏最后致命一击的女子，莫默是心疼的是无奈的是怜惜的，可是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什么超越友情之外的感情去给予，对于洛曼蒂是欢喜的，因为那是在地球交上几年的朋友；对陆流殇是信赖的，因为陆流殇从来都是以她为中心的付出；对离是感激的，因为她暗中默默地照顾；对萧奇是纯粹的，因为萧奇是在仙魔界第一个给了她最纯粹拥抱的人，那一个怀抱即使是晨夕也没在第一时间赋予。

　　四人分别是Christina分割的灵魂，是作为独立体的存在，Christina是四人的主宰，是四人融合之本尊，四人分别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场合不同的身份先后遇见莫默，经历不同的事物然后各自的爱情不由自主的缠绕在她身上，收回了会痛不欲生，继续爱着会心碎难耐，爱不是恨不是放不是怨不是，通往正确通道的分岔口，选这不对选那不是，往左走是错往右走也不是，做出的选择都令心脏传来撕裂般顿顿的痛楚，于是哪个答案也不选于是哪边也不走了，由于答案都不是正确的答案，索性干脆就这么僵着，站在原地，然后深埋灵魂深渊之下的暗影猖獗可笑而怜人悲鸣的告诉自己‘走不出去才是对的，这就是我们的结局，生生世世的宿命’不是没有选择而是注定无法选择，于是由萧奇为主的Christina执着固执偏执，所有的执念只化作两个字——莫默。

　　把视线移向她身后的将领里，五位将领，表情仪态不一，但只认识四人而已，那哭泣的将领一直停不下来呢，从唇边溢出的苦笑传入众人耳里，嘲弄安抚笑道：“故人重逢不该是喜庆的么洁茜，怎能哭泣呢，当年我可是连一滴泪也没流下。”女子只是望着她摇头流泪，话也说不出口，一直一直的流泪一直一直的看着她移不开视线，绞着莫默。目光收缩，轻轻叹气移眉望向Christina，莫默一扫往昔的慵懒，认认真真的对Christina说道：“Christina，你的内心早已知道答案并告知于你，所有的问题只是爱与不爱，作为朋友我喜欢你，再无其他。”“所以无论我做到何种地步，得到什么身份，有什么优越的条件，你也不会在乎，我明白，他们的魂魄就有记载的，可是还是会不甘还是会沮丧，我所有的努力都付之东流都是白费的，到头来都是你不屑一顾的。”见她有些轻微发狂的征兆，莫默轻易便知她刚聚集没多久的灵魂不稳，金光自右手而出，照耀Christina身上，为她巩固魂魄，待她稳定下来，可是虚弱的她仍是倔强的推开洁茜等人的扶助，努力的挺直腰杆站得英挺，只是要证明自己并不比另外三个灵魂差，也许萧奇真的比不上陆流殇多年的陪伴，也比不上离暗中守护，但是至少她比洛曼蒂强，萧奇从未做出伤害莫默的任何事，最初见到莫默开始连一丁点的算计想法也没有，可是莫默最终原谅洛曼蒂，她不追究多年前的伤害，甚至还认为她是朋友，难道莫默真的没有看到萧奇的努力吗？萧奇为了能和她在一起，联合维尔斯特里应外合算计了其他灵魂，算计了萧奇的师尊，令神尊提前走向至高神的怀抱，暗中配合尤轻息等人的报复令仙魔界人才凋零，所有所有的一切只是因为爱她，呕心沥血为她做出一切，到头来她的眼神告诉自己，她不需要这些，她不需要自己为她做的所作所为，她更不需要自己。明知道对方不在乎自己明知道对方不爱自己，可依然想为她做点什么为自己争取点什么，她仍是如此之绝吗？

　　但是对面的爱人，莫默她说：“我没有不屑一顾，我只是··有了晨夕，不希望你把时间浪费在不相干的事上。那样·不值得，对你也不公平。”顿了顿，在对方想开口时接着说道：“更何况，说到奇，萧奇你见我认识我才多久，你只是被其他三人的灵魂感染了，所以潜意识才会认为萧奇也爱上我罢了。”Christina苦笑的看着莫默：“是吗？所以我爱的人也许不是你，是这个意思吗？”呵呵，连自己的爱情也被对方误会甚至嫌弃，所以才搬出借口了吧，“莫默我对你不是一见钟情，但是我还是难以自控的爱上了啊，需要我证明吗？可是我怎么证明呢？我爱你需要理由吗？”她无力的断断续续喃喃自语般的说着说着，“奇··不要这样，你该知道无论你做什么也是没有用的，你应该看周围的人，说不定你会找到陪你一世的人，原谅我的自私，可惜那人不是我。”苦笑的听着她靠着艾兰娜无意识反反复复的表白爱意，艾兰娜等人解释、指责、控诉的语言和眼神，还有那参杂维尔斯特的恨意与杀意，知道用怀疑她的爱做借口是再次的中伤了她，但是如此的拖下去，对谁都不是好事，长痛不如短痛，尤天炫那家伙就快到了，他们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他整人的手段不亚于自己，无论是为了自己为了身边的晨夕，还是想帮Christina，她都必须正真狠下心肠“像一个真正的神王吧，你的爱该赋予你的伴侣，赐予你的臣民，而不是我，像当年做出决定的她一样，好吗。”

　　历练和经验的积累上，萧奇主导的Christina终究是稍微欠缺，略为稚嫩还不算正统的神王Christina，另一方面不可否认她比以往更纯粹，想要得到就争取，败了亦无悔。晨夕从头到尾一句话没说，却把当年事件的核心人物一个不落的观察个彻底，撇开四将不说，单单是神王的做法就值得探究。如果自己是神王是Christina，她虽说做法不一，但她的手段做的一定不比Christina温柔，她自认不是狠毒之人但绝对会比Christina更狠更疯狂，她会让莫默有一定的自由空间却绝对不会放任和莫默在一起的任何时间，她是不干涉莫默的交友却会利用莫默的朋友为自己透露一些莫默的事情并利用他们杜绝一切窥觊莫默的人，她也许不会彻底调查莫默的家事，但是会偷偷派人关注一二，在莫默的兴趣爱好上不会做过多的干预，因为莫默没有什么缺点，而爱上她就等于爱上她的一切，就像她爱自己一样。会在莫默没有明确的感情下永永远远的等待，她有用不完的时间等待莫默的爱情。至于Christina他们对莫默做出之后的事情来，往事已矣，她不想再追究，她该像莫默一样，把事情轻轻放下，她不想把心思花费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其他人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一切与她们没有任何干系。

　　“我并不比她差。”Christina虚弱的推开艾兰娜的扶助勉强自己笔直了腰杆倔强的看着莫默。“那就和她们一样吧。”含笑望着她，眼睛传达了真正的含义，像他们一样，把最深的爱意埋藏在深渊之处，因为我对你只能和对他们一样，否则··Christina像是读懂了莫默的意思，晶莹水珠滴滴滑下脸颊，默默拭去泪痕。“这场战争··”急促沉稳的语言打断：“这场战争我们的确输了，只是输赢的对象不一样。”这场战争到最后是因你而起，我输给了你的爱情，而不是爱情的对象。晨夕在不在意的挑挑眉，不作答。“我们只是输给了你。”悦耳的男音响起，接着又是另一男音说道：“如果小默是站在我们这边，我们是不会输的，可是你帮了别人。就为了当年一些误解，你辜负了神王，离开了我们”是维尔斯特和巴塞尔在说话，Christina失神望着莫默，听不见他们的话，艾兰娜只是沉默，最后她仍是选择了和同伴杜撰外史，而洁茜痛苦摇头的否认是那么的单薄无力，而他们的话让不知情的天使们大胆的复议，蠢货，被维尔斯特带入她和Christina不明不白的感情误区，我什么时候负了Christina，我怎么不知道我何时爱上了Christina，维尔斯特，当真我无法动你？你以为现在的Christina和洁茜不知道你的所作所为吗？回去了你的磨难才刚刚开始。

　　滑出美丽弧度的唇勾勒无暇的笑容，容颜不变，莫默还是那个莫默，但是，此时所有人都不会怀疑，也不是那个莫默了，这个的莫默很冷，不是冷漠，是神明注视下界视众生如蝼蚁毫无感情的冷，令人颤抖的笑容，令人不敢直视的眼神，令人不敢平肩相对的高度，令人害怕恐惧的莫默。莫默完全无视痛苦趴在空中的天使们，对维尔斯特三人瑟瑟发抖几欲下跪的惊骇神情也很平淡，“你们害怕了？毁掉我的时候怎不见得你们想到今时今日，歪曲事实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后果。”很平淡的讲述，似与己无关。都到这份上了，五人里除了Christina和洁茜还有那不知名的将领，其他人非但不知悔改，两人只单单解释，解释完了反倒来指责我无情无义，最后一个还想着杀了我，真当我妨碍了你们的伟业，刚出面不显身份是还记得当年的情分，既然不知悔改就别怪谁了，即使是比你们更高的存在也是有脾气的，世上并不存在书中描绘的所谓的圣人，而圣人也不是十全十美的完人，没有脾气的人是没有灵魂的木偶，我不出手不代表没人为我出手，现在才醒悟，晚了。可是Christina和洁茜呢？也袖手旁观？感受身旁淡淡的体温莫默释然而笑，那三人也不是没有悔意，只是亲疏远近画得很分明，到底Christina是他们的主人，而我只是勉强算得上是朋友的小孩罢了，一出面就伤了他们的主人，换上阿冢他们，他们铁定也是不乐意的，换上我被人伤害，他们早上灭了人家十生十世了，反观人家的表现是很给我面子了啦，呵呵，看着四个真心诚意一个虚情假意的道歉，看着其他天使们跟着弯腰行礼。

　　莫默无视他人的歉意，眼神平静的对着空气说：“尤天炫没想到你居然能在落幕之前赶到，真不知该说你运气是好是坏。”众人呆愣着只听见空中传来爽朗的笑声“应该是我的运气太好了，我刚到你就知道了，心灵相通啊，真不愧是双胞胎的我们”不一会儿尤天炫毫无预兆的现出身形，一眼看去明显看出与莫默有着七八分相像，不理会被他挑起的骚动，“要找你真得是历经九九八十一难啊我的妹妹，没想到你的喜事比我还快，你好啊我的未来妹、妹··”只一眼，尤天炫就准确无误的找到自家莫默的位置，并成功第一眼见识自己的未来妹夫？妹妻？莫默也真是的，找个伴侣都能给我们出难题。最终尤天炫傻呵呵的称“妹妹的伴侣。”

　　眼见莫默身边倾城女子靠近莫默并向他点头回应还还了‘你好’二字，颠倒众生的笑颜越来越大，空中漫步走向莫默和晨夕的尤天炫却是看见莫默瞬间淡漠的脸停了下来，双胞胎灵犀一点通的作用发挥，心底戈登一跳：不好，莫默好像有点烦厌了。类似狗腿的对她们连连说道：“有事你们可以给我解决，我很无聊的，不然也有他人乐意效劳。”以维尔斯特为首的几位将领面色发白，Christina和洁茜却很坦然，仿佛她们早已知晓也已经等了很久，“没事，你来恰好是尾声了。”晨夕看着莫默面色一笑复而对尤天炫温婉的说。对于尤天炫的态度莫轻冢等人早已处变不惊，蓝茗等人却难以接受，只能心底感概：果然是莫默的哥哥，对妹妹这么狗腿。他们怎么可能知道，那是血与泪的写照。猜到蓝茗等人的想法尤天炫毫无压力的想狗腿算什么，能在莫默的整治下能装得看似完好无缺才是王道，能被莫默不计前嫌大慈大悲放了一马，那是天道，能帮着莫默一点小事不被修理那就是莫默至高的仁道了。

　　挂着浅浅温雅的笑颜淡淡的扫描现场，视线在Christina等人身上也不见得有多加停留，一视同仁的态度令人瞧不出他对这些人的仇恨值，也许能说他藏得太深太好，也许也能认为以他们的身份，万物皆为蝼蚁，再强也只不过是蝼蚁王而已，与他们较真只会自降身份，自有下边的下属收拾他们。饶有趣味的看着莫默晨夕的互动，平静的听着莫默最后的判言。她们还是在一起了，又在一起了，不管你们之前是怎么就分开了，从今往后你们再也不能落单了，无论是作为前世的朋友还是现在以哥哥身份的我的祈祷。

　　因着尤天炫的到来给了莫默早点结束的理由，Christina的凄楚再不能令莫默恍惚怜惜半分，当断则断于是莫默轻描淡写的给了Christina他们二十个字，不多也不少，说完后与晨夕带着自己的下属和临水宫等人走了，而尤天炫未经莫默叫唤也无需莫轻冢几人的带领，自己很自觉的跟着莫默一闪而逝，留下一片惨淡凄凉，仙魔界的神和仙帝们怎么和神界的人谈判已经和她们没有任何关系了，不过仙魔界隐藏了那么久的神们因这场战事被挖出来，又活了下来，损失费很难算呐，神界活该，Christina、洁茜是为二里没有出手的，她们是还能打，但是他们的人数已经比不上仙魔界了，而修罗族的王和王妃没什么大伤害若联手，他们会看着莫默的面上放了Christina他们，但是那些天使们，抱歉你们来了也是知道的，仙魔界山高海深地广，而且土地肥沃灵气充沛，要不就留下命吧，给我们研究你们的构造也是不错滴。

　　“早已释然，倒是以后，难为尔等”末了又加一句“因果循环，真是抱歉。”最后一句也许只有晨夕能听得出里边的恶意与无情，但她却不觉得有任何心理负担，一切是他们自找的不是。

　　反手握着莫默素手的晨夕只是半沉眼眸笑笑，她比谁都清楚，莫默懒，很懒很懒，她懒得深入探究人性，懒得懂得情爱，懒得分辨取舍，懒得花费脑力，懒懒洋洋的，所以很多人都不在乎了，很多事也不在乎了，所以懒得花费多余时间的莫默除了之前为了气气紫竹话多之外，一般情况下莫默几句话下便结束话题，原先因着对象是Christina，莫默应该慢下交谈，却被维尔斯特等人气着，加之尤天炫到来，为了仍是自己朋友的Christina和洁茜好，微微烦厌倾向的莫默提前结束谈话。其实最重要的是，尤天炫，她的哥哥来了，所以她没空闲了，她离家，离开家人太久了。

　　要不了多久我们就回家了晨夕，要见到亲人了晨夕，要准备婚礼了晨夕，礼服得自己处理呢晨夕。

　　莫默，你是在紧张什么？是要见到亲人的激动，还是在期待我们的婚事呢莫默。

　　你也在紧张呢晨夕，是紧张即将拜见我的亲人还是紧张其他的？

　　我哪紧张了。

　　不紧张你会叫错我？你一般不都是叫我‘默’？今天你可是叫我莫默哦。

　　才不是呢。

　　不是什么？

　　一直想叫你全名的，只是当时的你还未真正的接受我，而后来的你还有一段我没有参与的过去，一段未真正了断的往事，所以只能叫着没完全拥有你的半个名字，现在，所有的都结束了，你完全是我一人的，我能安心念着你的名字，永永远远。

　　我以为你只是在嫉妒奇。

　　因为那时候你谁也不爱，你想着玩得尽兴了就离去，明知道我也是离尘却在知道我是临水宫宫主后你却只对她一个人特别，我很难受，但是从今往后被嫉妒的人只会是我，再者你心里只有我一人所以我再也没有任何一个情敌。

　　我也是。被你爱着，拥有你完整的全心全意的爱，我很幸运也很幸福。

　　莫默，我离不开你。

　　所以只能永不分离呢晨夕。

　　我还要永远相爱不离不弃。

　　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