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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誓言 ...
寿宴最终在一片欢笑声中结束,陆如青揉了揉太阳穴,跟着陆云川一齐走出了延华殿。陆如青自是少不了对陆云川祝贺一番,而陆云川则邀请她隔日到府上小聚。
陆如青欣然同意,随后欲回到玉常轩,没想到却被宁王陆曦喊住,邀请到了东风阁叙旧。
东风阁内,陆曦将酒斟满陆如青的酒杯,开口说道:
“数年未见,觉得青儿消瘦了不少。垂柳城苦寒,一定要多注意保暖。”
陆如青端起酒杯与其碰杯,“劳皇叔挂心。”随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怎么不见陆阳小妹?”
陆曦看着陆如青,眼神明暗不定,张了张嘴却什么声音也未发出,无奈地叹了口气,接连喝了好几盅酒。
“这是怎么了?”陆如青满脸疑惑。
“哎,青儿你有所不知,早在你回京的前几个月,那漠北王子便进宫朝拜。”陆曦顿了顿,继续说道,“可这说是朝拜,实则是为了和亲而来,并威胁陛下若是不答应,便欲派兵攻打芙清国。”
“陛下心一横,便答应将阳儿送去和亲,而她那倔强的性子哪里肯干!这些日子一直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也不吃不喝地,我真是怕啊!咳咳咳……”
陆曦越说越激动,最后竟止不住地咳嗽起来,陆如青赶紧出声安慰道:
“皇叔莫急,您与小妹都是性情中人。”陆如青想了想,压低了声音,缓缓开口道:“不过,想必皇叔也知道,以我如今的势力,恐怕……”
陆曦拦住陆如青的后半截话,“青儿莫误会,本王自知圣意不可违,只希望青儿明日能到王府陪阳儿说说话,也算是对她的一番慰藉了。”
“这是我本该做的。”
陆曦再次叹了口气,为二人斟满酒杯,随后一饮而尽,而陆如青也告了别。
回到玉常轩的路上,陆如青忆起幼时曾与陆阳和姚景潇相伴玩耍的日子。
她自知姚景潇定会插手此事,所以不必心急,过些时日,她自会与陆如青相会。
“你刚刚去哪了?”陆如青并未回头,向走在她身后的杏莲发问。
“我,我……”杏莲支支吾吾了半天,双手紧捏着衣角,似乎在害怕什么。
“罢了,不愿说便不说。”陆如青想了想,再次开口,“若是你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你应当知道怎么做。”
“是,大人。”杏莲眉眼微垂,小声答复到。
杏莲从纳凉亭内跑开,差点撞到迎面而来的杜婉玉,而她只是愤愤地看了女人一眼,旋即再次跑走了。
她似乎一股脑地跑了很远,以至于当她停下来打量四周的环境时,竟发觉自己正处在一条被众多松柏包围着的隐蔽小路上。
杏莲不自觉地有些慌乱,刚想顺着小路走出这片松柏林,却察觉到了似乎有二人前来此地,于是赶紧躲在了一棵松树后。
而前来的二人正是杏莲刚刚才遇见的赵妍冰和那位领头弹琵琶的教坊歌姬。
正当杏莲疑惑之际,赵妍冰率先开口,声音不大,杏莲勉强听得到。
“这是怎么一回事?当初你不辞而别,就是为了进宫做歌姬?”
柳韵拿掉赵妍冰放在她肩膀上的手,缓缓开口道:“当初的不辞而别是我不对,可皇命难违,我也只好随着师父进宫。”
“自从那日沈婆告诉我你走了,我就终日郁郁寡欢,整天泡在乐楼里,幻想着初见你时的场景……”
赵妍冰的声音似乎有些哽咽,柳韵忍不住动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叹了口气。
“你我二人,缘分至此,不必多言。”
柳韵摆了摆手,转身欲离去,却被赵妍冰拦住,圈在了怀里。
她似乎是附在柳韵的耳边说了几句,可由于音量实在是过低,杏莲也无法得知二人说了什么悄悄话。
不过从二人的行径来看,她们两个绝对存在着非同寻常的关系。
杏莲胆战心惊地等到二人离去,才慢慢地从树后走出来,并以极快的速度逃离了这片松柏林。
在寻找纳凉亭的路上,杏莲遇见了前来寻找自己的陆云川的侍从,由此终于回到了延华殿。
陆如青依旧同往常一样一语不发,甚至连问都未曾询问过她。
她心有不甘,却也知道自己不过就是陆如青的一个小侍女,像陆如青这般的人,又怎会对自己生出情愫呢,她唯一值得庆幸的,无非就是能陪在她身边罢了。
回到玉常轩,陆如青板凳还没坐热乎,就被杜婉玉叫去了厢房。
美人榻上,杜婉玉半靠在金丝软枕上,怀里抱着只纯白的长毛小猫,猫儿正舔着爪子,看见陆如青进来,冲她呲起了牙,仿佛下一秒便要扑到她身上,用爪子刮花她的脸。
陆如青看着这只狐假虎威的猫儿,懒得搭理它,见有下人在,便乖巧地行了个礼。
杜婉玉将猫儿交给了下人,顺便也将他们都打发走了。
“头疼。”杜婉玉用手轻揉着太阳穴,“宴会简直太累了。”
陆如青轻笑一声,走到杜婉玉身旁坐下,后者顺势把头枕在了她的腿上。
陆如青轻抚着她的发丝,又覆上了她的眉,开口询问道:“怎么擦了?”
杜婉玉撇撇嘴,“还以为你没注意到呢。”
她抓住陆如青的手,轻轻捏过她的每一根手指,像是叹息般说道:“生得这么好看一双手,留着给我画眉真是可惜了。”
陆如青将手指塞进她的指缝中,与她十指相扣,开口道:“儿臣甘愿为娘娘画眉。”
杜婉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撑起身子凑近陆如青,盯着她的脸细看了好一阵。
“这里又没有旁人,突然这般叫我,倒是有些不习惯。”
杜婉玉用手抚上眼前人微红的面颊,在她唇边落下一吻,低沉着声音轻笑道:“世上有这样的皇子与庶母吗?”
眼波流转,陆如青率先败下阵来,一把将杜婉玉打横抱起,将她放置在里屋的床上。
“公主还真是心急。”
杜婉玉眼里含着笑,抬脚抵在陆如青的小腹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用脚趾勾着她的腰带。
陆如青用手攥住她纤细的脚踝,止住她的胡作非为。虽说陆如青并未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却还是被这一双玉足吸引住了目光。
小小的一双脚如同刚剥了壳的鸡蛋般白皙,仿佛攥得再使劲些便能留下掐痕。
杜婉玉左足底生了颗黑痣,陆如青坏心思地用手摸了摸,结果被她连踹了好几脚,并被愤愤地瞪了好几眼。
陆如青心情大好,欺身压上还在使小性子的女人,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中。杜婉玉顺势圈住她的脖颈。
“听说陆阳要被选为和亲公主?”陆如青边在她的唇边厮磨着边问道。
“跟我在一起还想着别人?”杜婉玉噙住陆如青的唇,伸出殷红且柔软的舌与其交缠在一起。
陆如青将吻落在她的脖颈处,杜婉玉哼哼了两声,问道:“你有什么打算?”
“皇叔亲自开口,我不好拒绝。”她伸手解开杜婉玉的衣裳,香肩半露,“明日我会到王府探望。”
杜婉玉又哼哼了两声,叮嘱她早些时候回来,随后便催促她动作快点。
陆如青挑眉,饶有兴趣地看着身下只挂了件红肚兜的女人,捏着她的脸与其对视。
“不知今日是谁说儿臣不行的。”
杜婉玉的脸上染着一丝红晕,握着陆如青的手一路向下。
“少废话。”女人咬着唇,给了身上人一个眼刀。
陆如青再次心情大好,手上动作加快了几分,惹得杜婉玉连连失声,最终在一阵快感中昏昏睡去。
然而“罪魁祸首”并不打算放过她,将她叫醒抱在怀中,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
“娘娘,夜还长着呢。”陆如青在她的耳垂上轻咬了一口,“就这样睡过去还怎么享受儿臣为您提供的服务啊。”
这一夜,杜婉玉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度过的了,只知道自己昏了又醒醒了又昏的,每次都会在阵阵快意中抑制不住地尖叫出声。
再睁开眼时,发觉已是日上三竿,身边早就没了陆如青的影子,杜婉玉气不打一处来,在她枕过的软枕上愤恨地锤了两下,随后唤了侍女进来伺候沐浴。
好在陆如青已为她清理了身子,如今只做简单的冲洗便可,为此杜婉玉心情好了不少,至少不打算将她千刀万剐了。
“暂且留你一条小命。”杜婉玉边这样想着,边擦干了身子,换上了侍女新送来的衣裳。
她坐在镜前梳妆,侍女小蓓战战兢兢地唤了声“娘娘”,为她梳头的手止不住地哆嗦。
杜婉玉疑惑地皱了皱眉,旋即便意识到了什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处,显然那里留下了不少暧昧的痕迹。
杜婉玉冷着一张脸,又冒出了将陆如青凌迟的念头,身旁的小蓓感受到了不对劲,吓得连头也不敢梳了,直接跪在了杜婉玉身侧。
“娘娘饶命,奴婢不该多嘴。”说罢,便开始往自己脸上扇巴掌。
杜婉玉赶紧拦住她的动作,忍不住扶额,无奈道:“无妨,起来吧。”
“多……多谢娘娘!”小蓓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
“小蘋呢?今日怎是你当差?”杜婉玉边问边拿出首饰盒里的翡翠耳坠往耳朵上比划。
“小蘋姐姐不舒服,到太医院抓药去了。”小蓓重新拿起象牙梳开始梳头。
杜婉玉无趣,将一对翡翠耳坠递给小蓓,“以后你到跟前儿来当差。”
小蓓颤颤接过那对耳坠,给杜婉玉连磕了好几个响头。
梳好妆,用过膳,赵公公来报,说是锦妃邀各宫娘娘到福绵宫围炉煮茶。杜婉玉未抬眼,手上写字动作一顿,淡淡开口道:
“就说本宫身子抱恙。”
“是。”赵公公小心地退了下去。
杜婉玉继续抄着佛经,小蓓在旁磨墨,直到天色渐晚,宫门快要落锁时,陆如青才匆匆回到玉常轩。
杜婉玉听见里屋传来的声响,搁下笔,吩咐小蓓将抄录的佛经收好,起身去寻陆如青了。
结果刚进屋,就看见了浑身是血的人正在脱着自己带血的袍子。
杜婉玉差点惊呼出声,她走近拽住陆如青的胳膊,为她检查身上是否有什么伤口,只见左手手臂上一道触目惊心的刀伤。
“别担心,死不了。”陆如青离她远了些,“小心别沾到你身上。”
杜婉玉不顾陆如青的阻拦,硬是将人按在床上,帮她轻轻脱下沾着血的外衣,并拿来了酒和纱布。
“忍着点。”杜婉玉皱着眉,将酒倒在了陆如青的伤口上,后者倒是面色如常,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清理好伤口,杜婉玉小心地为她缠上纱布,等到做完这些,她早已是满头大汗。
然而她却顾不得擦汗,压低声音问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回来的时候遇见了一伙刺客。”陆如青换好干净衣裳,“不过首领受伤逃走了。”
杜婉玉心下一惊,不过看着陆如青这般镇定的模样,心中的焦躁不安也减轻了几分,可还是止不住地心疼。
“好好休息吧。”杜婉玉扶着陆如青的肩膀将她摁在床上。
“娘娘要跟儿臣一起睡吗?”陆如青面色如常,只有双眼飞快地眨了两下,“娘娘不必担心,儿臣伤的只是左臂……”
陆如青话还没说完,杜婉玉直接给了她一记爆栗,“都受伤了嘴还这么贫。”
陆如青勾了勾唇,起身从窗户翻了出去。杜婉玉看着她的背影,心道这人是怎么能一本正经地说出这些胡话的。
不过,这家伙将这些沾了血的衣服留在她的房间里是怎么回事啊!
卯时,陆如青照常醒来,看了看自己怀中正熟睡着的人,轻轻将她放置在一边,起身换好衣服。
她为杜婉玉掖了掖被子防止她着凉,却在看见她白皙的脖颈时恍惚了一瞬,坏心眼地在上面留下了好几个印记。
杜婉玉哼唧了两声,但没醒过来,陆如青吻了吻她的额头,穿好披风离开了。
昨夜下了场大雪,今早的天儿都有些灰蒙蒙的,好在无风,叫人也不觉怎的冷。
陆如青带着杏莲走在宫人们扫开的一条小路上,嘴角有股撕扯般的疼痛,她伸舌舔了舔,发觉是昨晚杜婉玉干的好事。
“还是只会咬人的猫儿。”陆如青这样想着,心情愉悦了不少。
出宫的路上会路过月沉阁,自打娘亲去世后,陆如青便再未踏足过此处,虽说陆昭命人时常打扫,可还是缺少了人气儿,逐渐荒凉起来。
不过今日似乎有些热闹。
一颗松果滚落到陆如青的脚边,她抬眼望去,只见一只松鼠站在宫墙之上。
它朝人扔完果子后,又迅速地蹿进了月沉阁,陆如青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随后抬脚走进了月沉阁的大门。
院中堆积着宫人还未清扫的积雪,两串脚印一直绵延到屋内,一串像是动物的小脚,灵一串则像是人类的足迹。
陆如青推开门,只见姚景潇正背对着自己,盯着墙上的那幅仕女图出神。
“你来了。”她缓缓转过身。
陆如青望着画卷上母亲美丽的容颜,缓缓开口道:“能想到约人在故居相见的,恐怕只有你了。”
姚景潇冷哼一声,“你不是也早就料想到了。”
“当真怀念那个时候啊……”陆如青叹息。
“六年过去你怎变得多愁善感了起来?”
“你在宫中倒是愈发沉稳。”陆如青看着姚景潇平静的双眸,“就连自己的心上人即将远嫁大漠都能处变不惊。”
姚景潇笑出声,“若是真能如此,倒也不会来找你了。”
陆如青莞尔,转身走进院子,瞧见了树下站着的人,提高了声音喊道:“李公公,院子里的积雪记得叫人清扫。”
李公公郑重地朝她行了个礼,“是,公主。”
凭借着杜婉玉的令牌,一行三人顺利出宫,走了不远,便坐上了王府的马车。
车子晃晃悠悠地在宁王府门前停下,三人下了车,总管早就在门口侯着了,见陆如青来,便赶忙上前招呼她进门。
总管引着陆如青去了堂屋,陆曦正坐着喝茶,起身忙叫她坐下,又叫人上了茶。
陆如青简单行过礼,便开门见山道:“陆阳小妹还在屋里头吗?”
“是,是。”陆曦连连点头,“昨儿跟她说了,你要来看她,估计这会儿在那头等着你呢。”
“那我便去看看她。”
陆如青起身朝着陆阳的院子中走去,绕过几座假山,便看见陆阳正坐在池子边读书。
早些还灰蒙蒙的天儿在此刻变得透亮起来,阳光倾洒在池水结成的冰上,又反射到陆阳的身上,整个人仿佛带着光一般,与她的名字正好相衬。
陆阳抬头看见来人,惊喜之色溢于言表,放下书赶紧小跑而来。
“慢些,小心摔。”陆如青朝身后的姚景潇点了点头,“你们聊,我去陪皇叔说会话。”
瞧着陆阳拉住姚景潇进了屋,陆如青转身重新回到了堂屋。陆昭依旧坐在那喝茶,陆如青便坐到了他身旁。
“陆阳小妹还是跟小时候一样,活泼开朗。”陆如青抿了口茶,轻声开口。
陆曦深深地叹了口气,又重重地咳嗽了两声。
“皇叔的身子好像不如从前了。”
“老了,老了……咳咳……”陆曦用手帕捂住嘴,谁知这一咳竟咳出了丝丝血迹。
“还是请太医院的太医来看看吧。”
“太医来过几次,开的药方也大都不管用。”陆曦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我这身子,怕是要不行咯,咳咳咳……”
“皇叔说这般不吉利的话作甚,明日我便找别的太医来给您瞧病。”
“好孩子……”陆曦默默地擦了擦眼泪,大抵是人到了晚年,见了什么都忍不住触景生情,黯然神伤。
陆如青拍了拍他的肩膀,并未多做言语,而是转移了话题,“怎么不见夫人?”
“她啊,自打听说了阳儿要被送去和亲的事,就跑到了那城郊的佛堂,整日参佛礼拜。”
陆如青垂下眼帘,“如此,倒也不错……”
二人又闲聊了几分,末了,陆曦非要留下陆如青用晚膳,可她看了看渐晚的天色,终是拒绝了。
坐在回程的马车上,陆如青闭眼假寐,姚景潇则一直盯着她。
“一直看着我干嘛?”陆如青闭眼询问道。
“想知道你的脑袋里到底藏了什么歪主意。”
陆如青轻笑一声,睁开眼与之对视,淡淡开口道,“我可并不打算插手此事。”
“那你为何今日要将我也带出宫?”
陆如青挑眉,“不过是给你们个好好道别的机会罢了。”
姚景潇移开视线,愤懑地开口道:“你不帮,我自有办法。”
“哈,你能有什么办法?是往那漠北王子的饭菜里下点毒,还是雇批杀手中途抢婚?”
“总比你这个没什么势力,只会在这里说些风凉话的皇子强。”
陆如青的嘴角微微扬起,刚欲开口说话,只听外面一阵马儿嘶吼的声音,旋即马车便剧烈颠簸起来,最终侧翻在地。
几人迅速爬出车厢,十几名黑衣蒙面人将他们团团围住。陆如青冷着脸,抽出腰间的短剑扔给姚景潇。
“拿着防身。”陆如青淡淡开口道。
蒙面人们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后一举而上。他们的首要目标是陆如青,凭此姚景潇也能堪堪护住自己和杏莲。
陆如青抽出藏在靴子里的匕首以一敌多,总是杨恒熙教了她不少武功,可终是寡不敌众,稍一个不留神,左臂便被砍了一刀。
陆如青吃痛,却依旧奋力抵抗。
“大人她……她会死吗。”杏莲与姚景潇躲在一旁,并没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已经染上了几分哭腔。
“她死了,你我也活不下去。”姚景潇冷静地盯着陆如青的身形,然而面色仍是有些僵硬。
终于,在陆如青快坚持不住时,杨恒熙出手迅速解决掉了几个蒙面人。
为首的人见到杨恒熙,心道不妙,招呼同伴立马撤退,可其他几人都已被二人解决掉,只剩下自己,且还负了伤。
他脚底抹油似的开溜,以生平最快速度逃离了现场,而杨恒熙也没兴趣追下去,转身查看起陆如青的伤势。
“属下失职,请大人责罚。”杨恒熙跪下行了礼。
陆如青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开口道:“无妨。”
杨恒熙起身行礼,“属下护送大人回宫。”
陆如青点点头,并示意姚景潇和杏莲跟上,确认二人并未受伤后,默默呼出一口气。
“大人,您的胳膊……”杏莲指了指陆如青的伤口。
“无碍。”
陆如青在屋内踱步,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或许是怎样帮陆阳摆脱和亲的命运,亦或是今晚行刺之人是哪方势力。
陆如青闭上眼,手指轻轻拂过桌台,冰冷且真实的触感让她清醒了不少。
杜婉玉这女人是陆如青给自己下的蛊,只要接近她,便会坠落进美妙而危险的梦境之中。
或许她本就不该回来,应当一辈子待在垂柳城里,待在那个故乡,慢慢死去。
可她心有不甘,而杜婉玉亦是如此,她不愿被锁在这深宫之中与人勾心斗角,亦不愿守着她不爱的人度过一生。
陆如青知道,她比自己更有野心,也更加勇敢,而她能做的,只有像年少时曾立下的誓言那样,做她最锋利的刃。
“儿臣甘愿为婉娘娘效力,只此一生,犹不悔。”
天空一声巨响,本年更作者闪亮登场(不是
明天开学考,开学之后就下辈子再更吧(不是)(叉腰)
再(也)(不)见
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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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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