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chapter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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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自从比利事件后，迪克森就一直粘着汤姆。不管他喜不喜欢，他现在是他的朋友了。
所有的孩子都相信他是被诅咒的生物，所以没人敢和他说话。女孩们现在喜欢私下议论，汤姆和他是同伙。每隔一天，至少有传言说，他们两个会在厨房放火，把啮齿动物放在孩子的床上，在半夜召唤撒旦去偷年轻的孩子。
和往常一样，他们的想象力太丰富了。然而，男孩们，虽然没有那么有创造力，但他们经常把积木扔给弗兰基，只要他敢越过积木，他们就叫他怪胎。
因为他的长相，迪克森被认为更容易成为目标，尽管事实上他也可能是个致命的对手。他们不知道他的能力有多强大。
他拥有可以改变他们脸部的功能，就他们所知的，把他们变成可怕的，毁容的混乱。
他们真的希望眼珠子长在该长的地方，耳朵长在该长的地方吗？然而，孤儿院的孩子们有了一个关于迪克森的伟大发现，这缓解了他们孩子气的恐惧。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他不会允许自己再次使用超能力对付他们。虽然孤儿院的每个人都称迪克森是他的搭档，但他并没有真正参与汤姆的事件。他很少在公共场合使用他的超能力。他只喜欢在他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用。
在他看来，这是他们之间的特殊关系，不能让别人看到。虽然他有可能与他的破坏力相抗衡，但迪克森喜欢与他分享他创造的简单魔法。他最喜欢做的事情之一，就是在他手上放一些魔法烟花，试图分散汤姆的注意力，让他不去看书。
他还喜欢提前开花，让物体悬浮在房间里。而他对别人造成的最大伤害，自比利以后，就是有一次他不小心把一个孤儿院工作人员的头发染成了亮粉色。汤姆一看到它就咯咯地笑了一下。虽然迪克森当时没意识到，这个手势很重要，因为他过去两年除了身体疼痛，没有嘲笑过任何事情。他的魔法大部分是无害的，他没有汤姆那么能控制它，但他仍然认为这是一件非同寻常的事。
所以，他把他留在身边，目前是唯一一个值得他留下一丁点好感的人。尽管发生了这一切，他还是陪在他身边，经历了最糟糕的事情。
尽管他之前声称自己不需要别人，但汤姆觉得他需要他。他们很可能是全伦敦唯一有超能力的两个孩子。推开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是很愚蠢的。
这次见面纯粹是命运的安排，在他可怕的一生中，汤姆第一次觉得自己很幸运。在他们在一起的最初几年里，他开始对他越来越熟悉。就好像他认识他的时间，远远超过孤儿院。
有时候汤姆会梦到迪克森坐在医院的病床上，眼睛上缠着绷带。
这是最不可能的事情。比利从楼梯上摔下来后，汤姆只去过几次医院，他肯定记得看到过这么令人不安的东西。
在另一个奇怪的无法解释的梦里，他坐在外面的花园里，听到他的笑声从灌木丛里传出来。这个更有可能，但同样令人困惑。汤姆在遇到他之前就不再出门了，因为那里有太多的笑声，让他无法安静地阅读。有那么一小段时间，他以为这些幻觉是在警告他小心他。但是，他对试图真正破译它们太不感兴趣了，最终它们变得不那么频繁了。汤姆觉得和他有某种联系，但他们在一起快三年了，他还是不愿意称他们为朋友。
他们没什么共同点，他乐观向上的个性显然是他的完全相反，但他并没有把他推开。
早上汤姆跟他打招呼，早餐时坐在他旁边，他们会一起读书，或者一起练习魔法。汤姆无法描述他对他的感觉，除了说他不再恨他。但即使是他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一个看似平凡的八月下午，一场奇异的，不祥的倾盆大雨决定笼罩整个城市。因为他和弗兰基不允许在这样的日子外出，汤姆独自在他的房间里看书。在一个普通的夏日午后，他们会坐在花园里的一张小桌旁。汤姆不介意和他一起出去。他们一出去，其他人就进去。他们一起把噪音压在里面。雨不应该把他们分开的，但严格来说，迪克森不能进他的房间，尽管他已经这么做了。他坚持今天下午他们要遵守规则，所以他抽出时间去读一本书，他最近在当地的一家书店”买”了一本书。汤姆几乎完全沉浸在他的书中，突然，他听到楼梯上传来两个声音，这让他分心。科尔太太在和某人说话。听起来像个男人。汤姆把书放在床上，走到门口去听。
有些词他听不清楚，但听起来好像那个人问了一大堆关于某人的问题。他一定是来领养这些肮脏的孤儿中的一个ーー汤姆的心脏突然停止了跳动，因为他在模糊的谈话中听到了他的名字。
他们是冲他来的。
他跑回到他的灰色毛毯上，如果毛毯不是那么粗糙和暴躁的话，他可能会躲在下面，
“一定是医生!”
汤姆有点慌乱地想。科尔太太绝不会让任何人收养他。十一年过去了，她现在应该知道，试图让别人把怪物带走是徒劳的。然而，几天前汤姆无意中听到了，她和其中一个工人的另一段对话。她希望他和迪克森都接受专家的检查，如果这些可怕的事件不能很快停止的话，可能会被送进精神病院。科尔太太不久前还很喜欢汤姆。
奇怪的是，她从不相信任何关于他的恶魔谣言。一切都是巧合和意外。她相信她把他培养成了一个乖巧安静的孩子。但是，那都是一个迷人的外表。他假装让她感觉好一点，但事实上，他只是因为很少接触这个世界和她的残酷，而变得很痛苦。
只有当迪克森出现的时候，他才决定不再演戏了。汤姆正在考虑从窗户跳出去会有多致命，突然听到两声敲门声。他很快又拿起他的书，假装他正在读书，而且从来没有靠近过他的门或窗户。在简短的敲击之后，门打开了，尽管没有允许他们进来。
一个脸颊红润，醉醺醺的科尔太太走了进来，紧跟着一个高个子男人。
“汤姆？你有访客”科尔太太说。她说那个男人叫邓布利先生-等等
邓布利。然而，汤姆怀疑她只是喝醉了，不记得自己的名字。科尔太太醉醺醺地笑了一声，那人发出了一声愉快的轻笑，而汤姆则坐在那里。她向他道歉，然后离开了。
汤姆保持沉默，看着这个奇怪的访客的样子。他看上去大约四十岁左右，红褐色的长发披在肩上。他戴着一副半月形的眼镜，一双暗淡的蓝眼睛隐藏在眼镜后面，他穿着一套剪裁华丽的紫红色天鹅绒西装。
汤姆觉得他看起来太古怪了，不像是个正常的医生。他一定是什么儿童专家。他那清澈的，没有威胁的空气，是汤姆心中最大的威胁。这个人是来毁掉他的生活的。
“你好，汤姆”那人向他打招呼，向汤姆走去，伸出了手。汤姆盯着它看了一会儿，就像它被感染了一样。虽然很不情愿，但他最终别无选择，只能举起手来握手。
那个人从汤姆的桌子上拿了把硬木椅子，坐在他旁边。
“我是邓布利多教授”他补充道。
科尔太太还没走多远。如果汤姆没有注意到教授那部分，他会笑出声来的。他知道这个角色不怀好意。
“教授?”汤姆重复着，仔细观察着那个可疑的人。紧张的感觉很快在他体内积聚起来。“这是不是像’医生’？你来这里干什么？是她让你进来看我的吗?”他冷静地指着门，指的是科尔太太，虽然她可能已经不在了。与此同时，邓布利多坐在那里，沉默不语，令人不安。尽管汤姆迅速提出质疑，而且越来越生气，但他似乎并不在意。“不，不。我不是医生，汤姆”邓布利多微笑着，挥动着汤姆的手，试图让他平静下来。
“我不相信你”
汤姆对邓布利多和蔼的笑脸反驳道。他的语气让人想起他读过的，专业人士应该如何对付疯子的文章。他们应该表现出善意，让你相信他们不是来伤害你的，然后最终他们会把你拖进精神病院。他不肯去。
他在伍氏孤儿院的日子显然不好过，但比起软垫病房和紧身衣，他更喜欢这样。
“他们想让我接受检查，不是吗？说出真相，该死的!”
汤姆的愤怒达到了有史以来的第一个高峰。那些令人厌恶的画面在他脑海中盘旋，把他的愤怒升级到前所未有的危险程度。他对邓布利多怒目而视，邓布利多却一直对他微笑，好像他对可能要了他命的邪恶意图视而不见。
汤姆叹了口气。如果没有反应或者被恐惧，那么愤怒有什么乐趣呢？他不再发脾气，决定暂时放弃。
当愤怒完全消失后，汤姆感到恶心和担心。他瞥了一眼桌上的小钟。离邓布利多进来还不到十分钟。
“你是谁?”汤姆又问了一遍，好像期待这次能听到不一样的回答。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我叫邓布利多教授，在一所叫霍格沃茨的学校工作。我想让你有机会来我们的学校”
邓布利多回答得很简单。汤姆嗤之以鼻。霍格沃茨，真的吗？他真的相信这是一个受人尊敬的机构的名字吗？他没心情听这些荒谬的废话。愤怒又回来了，比以前更有敌意。
他从床上跳下来，离邓不利多远远的。汤姆对这个人说的谎言感到愤怒和厌恶。为什么要在学校的事上撒谎？汤姆不会买账的。
他不明白为什么那个人不直接用针扎他，然后把他拖走。
“你不用骗我！你是来带我去精神病院的，你猜怎么着，教授，我不会去的。我什么都没做错!”
汤姆神经质地大叫，只是进一步证明，精神病院可能就是他的归属。
“我不是从精神病院来的,”邓布利多平静地说。
“我是个老师，如果你坐下，我会告诉你我的学校。如果你不想去，没人会强迫你去”
“即使他们试过也不行”汤姆带着挑衅的口吻，突然信心满满地回答。然而他仍然站在房间的另一边，像一个受惊的孩子。邓布利多继续他的演讲
“霍格沃茨是为有特殊能力的孩子开办的学校”
“我没有疯!”汤姆立刻大叫起来，他知道邓布利多所说的“特殊能力”其实是指那些坐早班火车去疯人院的孩子们。那些只会用音效说话，还想吃肥皂的孩子。
他没那么生气。就因为他恨整个世界，不代表他疯了。或者至少在他的脑海里没有。
这让他神志清醒，全世界都为之疯狂。即使是迪克森，在他心里也是疯子，但是正常到他可以忍受。
“你当然不用生气，汤姆。霍格沃茨不是疯子的学校。是一所魔法学校”
汤姆被这个词震惊了。他说是魔法。他惊讶地盯着邓布利多的眼睛，想看看他是不是在说谎。他肯定对这么重要的事撒了谎。他不可能说的是实话。
然而，他的眼睛没有撒谎。汤姆并不认为他的能力是魔法，也许是迪克森的，但他的能力似乎比那更黑暗。他也绝对没有想到，一群像他们一样的孩子，会躲在一个荒谬的学校里。
“这真的是我的能力吗？魔法...”
“这是什么能力汤姆?”
“各种各样的,”汤姆回答，眼中闪烁着骄傲的光芒。
“我可以让东西不用碰就能浮起来。我可以让动物们为所欲为。我能让烦我的人遭遇不幸。只要我愿意，我可以让他们受伤”
汤姆坐回床上，浑身发抖。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很特别，比这些人渣好多了，现在他终于可以加入他的族人了。他不是一个人。这些孩子不会认为他是怪物，因为他们和他一样怪。他们会知道他的痛苦。他的能力会得到认可。
这是第一次，汤姆感到一阵欣喜若狂。他的脸上没有这种感觉，但他的内心感受到了好情绪的温暖。
然而，他强烈的怀疑主义立刻粉碎了所有关于幸福的观念。虽然，他的想象力从来没有想象出一个如此美妙的地方，这显然是他曾经想要的一切。
这就是为什么好得不像是真的。他像以前一样怀疑地看着邓布利多。虽然他已经自我介绍过两次了汤姆忍不住想，这个人到底是谁？他那可笑的名字不足以满足汤姆日益增长的好奇心。
毫无疑问，他从科尔夫人那里听说了汤姆异常能力的谣言，然后利用这一切把他送进精神病院。
“你也是巫师吗?”汤姆问他，表面上很好奇，但大部分是怀疑。
“是的，我是”邓布利多接着说。
“证明给我看”汤姆命令他。他不可能假装有魔法能力。如果他说的是实话，他就能做出不同寻常的事。邓布利多只是皱了皱眉头。
“如果，据我猜测，你要接受霍格沃茨的学位...”
“我当然要接受!”汤姆愤怒地回嘴。“那么，你要称呼我为‘教授’或‘先生’”邓布利多说，语气比以往更为严厉。
汤姆的表情僵硬了，他不是认真的吧，这是个愚蠢的命令，但汤姆会玩这个小游戏来获取信息。
过了一会儿，他的面部特征恢复了正常，压制住了他对这种要求的轻微愤怒。
“对不起，先生。我的意思是，教授，你能给我看看吗?”汤姆用一种病态礼貌的声音说。邓布利多从口袋里取出一根看起来像棍子的东西，指着汤姆的小衣橱，迅速地弹了一下。衣橱着火了。汤姆吓了一跳。他没有多少钱，但都在里面。他跑过去试图阻止邓布利多。一秒钟后，火焰熄灭了，衣柜也没有损坏。邓布利多说的是实话。
汤姆敬畏地看着邓布利多手中握着的强大物件。这么小的东西能做出如此惊人的事情，真是不可思议。他不可能只靠自己的力量做出这种事。
“我在哪里可以得到他们之一?”
“时机到了,”邓布利多微笑着，把魔杖放回了口袋。
“我觉得你的衣橱里有什么东西想要离开”汤姆可以听到里面有微弱的咔嗒声。现在知道了这个人拥有的能力，它可能是任何东西。可能是某个不知名的魔法生物，准备把他的脸撕下来，或者是一条龙准备向他喷火。这是他一生中的第一次。
“开门”邓布利多指示。汤姆犹豫了一下，慢慢地打开衣柜的门。一点也不温暖。里面最上面的架子上，一个小纸箱在快速晃动。
“拿出来”汤姆顺从地把箱子拿了下来。他脸上不再带着一种害怕的表情，因为事情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糟糕。他知道盒子里装的是什么。汤姆也知道邓布利多没有改变里面的内容。这是邓布利多想要教他的第一课。
“盒子里有什么东西是你不该拥有的吗?”邓布利多问道。没必要撒谎。这个人无所不能，即使在他很小的时候，汤姆就知道要挑战一个比他更强大的人。当然，他也没做什么坏事。
只是小偷小摸而已。汤姆只是从他最可怕的事件中，拿走了胜利的奖杯。
那些他特别引以为傲，并且展现出某种程度的可怕创造力的作品。而且，在此之前，他从未因此被捕过。
“是的，我想是的，先生”汤姆回答。
“打开它”汤姆照他说的做了。他打开盒子，把里面的东西倒在床上。其中包括一个小型溜溜球，一个银顶针，一把口琴，还有一条红丝带。
除非邓布利多知道他是怎么得到这些东西的，否则这不是最能定罪的东西。大部分物品都是他战利品的纪念品，除了一件。他不久前从迪克森那里偷来的领带。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他只是想要。
“你要把它们还给它们的主人，并向他们道歉。”邓布利多补充道。
“我将知道是否已经做到了。并且要注意:在霍格沃茨，偷窃是不能容忍的”
“是的，先生”汤姆温和地回答。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不在乎把这些东西还给其他孤儿，因为他在他们眼前强行拿走了这些东西，他们现在可能不想要了。他也不介意道歉。坦白地说，道歉会让他们惊慌失措，他们会认为他有更邪恶的计划，然后变成偏执狂，试图确定他什么时候会出手。
至于迪克森，他不可能对他生气。他不是那种心怀怨恨的人，除非她想在这里孤独寂寞地度过余生，否则有不敢惹他。
然后，他想起了迪克森，让他变得和他一样，没有朋友。他是个巫师，或者魔法生物，或者别的什么，不是吗？
“迪克森怎么办?”汤姆突然问道，根本不在乎邓布利多知不知道他说的是谁。他的直觉告诉他，他已经认识他了。如果邓布利多知道汤姆和他的超能力，他肯定也知道迪克森的事。他所谓的犯罪同伙。
“我想我们也应该问问他。”邓布利多回答，满怀希望地望着门口。
“你现在可以进来了。我们结束了”突然，门开了，迪克森被科尔太太带进了房间。看到他本人，看起来非常困惑，为什么他会被带到那里，汤姆拼命想跑到她身边。他需要在一个这个古怪的男人和疯狂的醉酒女人不会打扰他们的地方，和他谈论这些事情。
汤姆想告诉迪克森，他总是对的，他们的超能力有魔力，并转达邓布利多告诉他的一切。
如果有人应该告诉他，他觉得应该是他。这是他应得的权利。
不幸的是，他没能抓住他的手，把他带走。这不是他的风格，尽管在比利事件后，他把他拖进他的房间审问。
当科尔太太匆忙离开房间，再次把他们关在里面时，他仍然坐在那里。
“下午好，先生”迪克森微笑着，彬彬有礼地迎接邓布利多。
迪克森通常被送去领养，他很快就知道如何在大人面前表现。他们经常发现他天生纯真，想带他回家。
然而，汤姆很自私，总是毁了他的一切机会。有时候他会用魔法，但有时候他只要说不想让他去，他就会把事情搞砸。出于某种原因，他总觉得有必要阻止他被收养。他需要和他在一起。他还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就是原因吗？他是否知道他们的未来会更加光明？
“我是邓布利多教授,”邓布利多微笑着回答，和他握手。他看起来不像刚才和汤姆在一起那么认真了，而且气氛明显好了很多。
“我来邀请你和他们来我的学校”
“真的吗？什么样的学校?”迪克森好奇地问。
“叫做霍格沃茨。这是一所专为有魔法能力的孩子开设的寄宿学校”邓布利多解释道，他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汤姆觉得这种态度很奇怪。他的语气和笑容，跟他把消息告诉汤姆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那是一种真正快乐的表达。他表现得好像再也忍不住了，如果不把每一个细节都告诉他，他就要崩溃了。
然而，迪克森看起来并不高兴。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听到这个名字就呆住了。
“魔法学校...”他低声说。迪克森觉得他好像在别的地方听过这个名字，但是他不记得在哪里听过。名字和概念似乎让他头晕目眩。汤姆注意到他开始打转，就在他旁边让了个座位。
“是的。你有超能力，对吧迪克森?”邓布利多问道，就像他问汤姆一样。他默默地点点头，仍然试图与自己的头作斗争。
与此同时，汤姆双臂交叉，被排除在谈话之外。邓布利多很快就注意到了这个小细节，并继续说道，
“根据汤姆告诉我的，你有非凡的魔法能力”
汤姆什么都没说。他的魔法能力并没有那么特别。从他刚才看到邓布利多对他的衣橱做的事来看，他自己的衣服也不是。他正要说，但是瞥了一眼迪克森脸上的笑容，决定不再发表评论。
“我...我不能说...非同寻常”她结结巴巴，紧张兮兮的。当然，尽管汤姆?里德尔的赞美是很少见的，因为他没有大声说出来，他甚至不敢认为那是个谎言。
“那么，你对我的提议有什么看法？汤姆已经接受了。今年秋天你也会去霍格沃茨吗?”邓布利多问道，听起来好像他已经知道他的答案了。从他的语气就可以看出来。
“是的。”
“好极了！过几天我会给你们发正式信件，里面会有你们的学校补给清单和其他有价值的信息”邓布利多从椅子上站起来，补充道。”我也会很快回来护送你去对角巷买学习用品”
“我们不需要你的帮助。我们可以自己找到它”汤姆固执地说。当他们去那些巫师商店时，他宁愿没有保姆。为什么要像孩子一样被介绍到他们的世界？即使他们是这样，汤姆也宁愿以独立身份进入这个新世界。一个巫师。如果那是他命中注定的样子。
“嗯，你看，这不像一条普通的街道......”他含糊地回答。
“我很快就会带你去那里。我保证”
科尔夫人似乎护送他出去了，尽量不让人看出她还是醉醺醺的，两人走下楼梯。
与此同时，迪克森和汤姆被留在那里，仍然试图理解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们静静地坐着，听着外面雨下得很快。一两个小时前，他们还是一对畸形的孤儿，在去精神病院的路上。
然后，随着邓布利多教授这个角色的到来，他们突然踏上了去魔法学校的路，去学习如何和其他年轻的巫师们一起磨练自己的能力。古怪的教授扔下了炸弹，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汤姆天生多疑，即使他立刻答应了，迪克森也有疑虑。
然而，尽管他们对霍格沃茨和邓布利多持怀疑态度，但毫无疑问，他会回来找他们的。不管他是不是认真的，他们都得准备好去对角巷。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chapter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