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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过渡 ...
——是的。
从他和千手柱间交友的事暴露、他开启写轮眼后,再到灵写轮眼进化到二勾玉,他更明白了这点。
与千手交友的秘密终究没能守住。
……他在那条溪流上开了写轮眼。
即使父亲因此在说教后没有过多责怪、泉奈愤怒后也似乎相信他放弃了这段友情。
他们更多地在为他的写轮眼高兴。
斑却无法产生相同的情绪。
他独自回到房间,关上门,仿佛也将所有声音隔绝在外。手心似乎能感受到着最后一次击掌的温度,胸腔里却空荡冰冷。
夜幕降临,族地也开始沉入寂静,而他眼中新生的勾玉缓缓轮转。
就在那时,门口传来极其轻微的叩击声。
不是泉奈,泉奈此刻大概还在和父亲商谈他的事,不会来的。
门被拉开一条缝,银白的短发先探了进来,然后是灵那双在暗处依然清亮的琥珀金眸子。
她手里端着一杯水,闪身进来,又迅速合上门,动作轻巧得像一只猫。
她将温水放在他手边的矮桌上,然后在不远处坐下,抱着膝盖,没有说话。
漫长的沉默在蔓延,却没有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你不问吗?”斑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自己都陌生。
灵轻轻摇头,银发随之微动。“斑哥能和千手的那位成为朋友,一定有自己的理由吧。”她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夜色的碎片,“虽然我不太明白具体的事情,但斑哥不是会轻信他者背离家族的人。泉奈哥和伯父……他们只是太害怕失去了。”
害怕失去。
斑转过脸,猩红的单勾玉写轮眼看向她。没有恐惧,没有指责,只有一种安静的、试图穿透表象的理解。
她的话那么简单,却精准地触到了泉奈愤怒之下深藏的恐惧,也触到了父亲强硬背后的忧虑。
“理由?”他扯了扯嘴角,有些自嘲,“一个天真的、不可能实现的梦罢了。”
“即使是梦……”灵将下巴搁在膝盖上,目光投向窗外无星的夜空,“会做梦,不也是因为心里还存着不想放弃的东西吗?泉奈哥的愤怒,是因为他把斑哥看得比一切都重,害怕斑哥被伤害,也害怕斑哥……离开。”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词句。“伯父的考量,是为了整个宇智波。而斑哥你……”她转过头,直视着斑眼中旋转的勾玉,“选择了承担这份不被理解的压力,选择了隐瞒来保护那个朋友,最后也还是选择保护家人与家族。”
她的目光落在那双新生的写轮眼上,声音更轻了些,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笃定:“这双眼睛……不是因为憎恨而开的吧?嗯……斑哥果然很温柔呢,开写轮眼的原因,果然是守护吗?”
温柔……和守护?
斑微微愣神,红色写轮眼却渐渐恢复日常的黑瞳。
这十分意外的评价,令他恍惚、也因此悄然埋入他的记忆。
……上次听见”温柔”还是在说她。
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他只是移开了视线,声音依旧低沉,却少了几分紧绷。
“……回去休息吧。”
灵点了点头,站起身,走到门口时又停下,回头轻声说:“斑哥,需要的话,我在这里。”
门被轻轻带上。
斑独自坐在黑暗中,许久,端起那杯已经微凉的水,一饮而尽。水的凉意划过喉咙,却奇异地压下了一丝胸口的灼热。
……从那时起,他似乎有些明白灵是个怎样的人了。
他们的相处越发自然,灵的实力在稳步提升,斑对父亲为何不让对方出任务的疑惑也渐渐有所猜测。
然后,那一天到来了。
在灵九岁生日后,父亲田岛终究还是带领她踏上了这条染血的道路。
因为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斑选择参与那次任务。
任务非常成功,目标清除,无人员伤亡——表面看来无可挑剔。
灵甚至在这次任务中开了二勾玉。
但斑没有任何喜悦之感。
灵眼中有一丝极力压抑的…恶心,更多的却是悲伤。
斑看着她垂在身侧微微颤抖的手指,看着她过于挺直却隐隐僵硬的脊背——她没有哭喊,只是脸色苍白了些,甚至能机械地收拾忍具,表现可以说是相当不错。
……却仿佛有什么东西碎裂了。
他想说些什么,父亲田岛似乎也有此意,但最终都化作了沉默。
同行的族人也默契地回避了这份异质的“软弱”。
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
斑猜得到他们的想法——灵能自己调节好的,如果不能……
他知道这也是自己的想法。
到了族地,在泉奈回来前,灵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间。
父亲要处理族务,斑一个人应付来找灵的火核等人。
然后,他守在门外的回廊。
最后是泉奈进去查看了灵的状况,再告诉他们,灵似乎已经平复情绪了。
那晚的过度平静,让泉奈担忧、也让他更近一步了解了灵。
而斑,用他自己的方式,确认了某些东西。
泉奈离开后,直到天完全暗下来,斑都没有走。
他就坐在灵房间外的廊下,背靠着柱子,闭目养神。
晚风吹过庭院,带着秋夜的凉意,也带来屋内偶尔极其轻微的、衣料摩擦的窸窣声。
她没睡。
斑知道,有些坎,必须自己跨过去。旁人的言语安慰或许能缓解表皮,但真正的伤口,需要时间,也需要一个不被打扰的、安全的空间去舔舐。
他提供这个空间空间就好了,有他在,其他人不会过来。
月上中天时,庭院里只剩下虫鸣,屋内彻底没了动静。
斑才睁开眼,起身,敲响了灵的房门。
叩、叩。
很轻的两下。
里面静默片刻,然后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门被拉开一条缝,灵站在门内,穿着单薄的寝衣,银发有些凌乱,金眸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清亮,也格外……清醒,没有丝毫睡意。
“斑哥?”她的声音有些哑。
“出来。”斑言简意赅,转身就往外走。
灵愣了一下,迅速披上一件外衣,跟了上去。
斑没有回头,脚步不疾不徐,带着她穿过沉睡的族地,走向那条熟悉的河流。
夜晚的河流比白天更显幽深,水流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冲刷着岸边的石头,也仿佛冲刷着人心底的淤塞。
斑走到惯常的位置,弯腰在岸边摸索,捡起几块扁平的石片。他递了一块给走到身边的灵。
灵接过冰凉的石头,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斑没说话,只是侧身,手腕以一个精妙的角度发力,将手中的石片平平地甩向水面。石片像被赋予了生命,轻盈地在水面跳跃,划出一连串漂亮的涟漪,笃、笃、笃……清脆的击水声在夜色中传开,打破了沉闷。
他示意灵。
灵低头看着手中的石片,又看了看黑沉沉的河面,抿了抿唇。她学着他的样子,调整姿势,用力掷出。
石片笨拙地撞入水中,“噗通”一声,沉了。
斑又递给她一块。
灵再接,再扔。这次好一些,石片在水面弹了一下,最终还是沉没。
第三次,第四次……她似乎和这石片、这河水较上了劲,每一次都比之前更用力,姿势也更接近斑的样子。专注让她暂时忘记了其他,只剩下手腕发力时细微的酸痛,和石片破开水面时那短暂而清脆的声响。
终于,在不知道第几次尝试后,她手中的石片飞旋而出,在水面上轻盈地连续跳跃了四下,才意犹未尽地沉入黑暗。
她轻轻呼出一口气,一直紧绷的肩膀松了下来。
斑没有再递石头,只是望着河面。月光在水波上碎成千万片银鳞,随着水流明明灭灭。
“感觉如何?”他问,声音和夜色一样沉静。
灵沉默了一下,也望向水面。“……比刚才好一点。”她诚实地回答,“至少,手指没那么凉了。”她蜷了蜷一直握着石头、有些僵硬的手指。
“开眼的时候,看到什么了?”斑问得直接。他早已从父亲那里知道了任务细节,但他想知道她“看到”的细节。
灵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又慢慢放松。她沉默了很久,久到斑以为她不会回答。
“……血的颜色。”她终于开口,声音很轻,像怕惊动什么,“……血的颜色。”她终于开口,声音很轻,像怕惊动什么,“比训练时用的染料红……深很多,也……浓很多。溅起来的时候,在阳光下面,像……像……”她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词,声音哽住了。
斑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看着河水。
“还有温度。”灵的声音更低,几乎淹没在水声里,“伯父手上……沾到了。我离得不远,好像……能感觉到那股热意。”她下意识地搓了搓自己的指尖,仿佛上面还残留着不存在的触感。
斑依旧沉默地望着河水。
他知道,有些画面一旦刻下,便很难彻底抹去,只能等待时间将其沉淀到记忆深处,不再时时翻涌。
灵深吸了一口气,夜间的凉意灌入胸腔,让她打了个轻微的寒颤,却也似乎驱散了些许淤塞。
“我没事了,斑哥。”她再次说道,这次声音平稳了许多,甚至试图弯起嘴角,“真的。就是……需要点时间习惯。我会习惯的。”
那笑容很浅,带着刻意为之的痕迹,并不自然,但斑能看出她在努力。努力从那份冰冷的冲击中挣脱出来,努力将破碎的东西重新拼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
“嗯。”斑应了一声,不再追问。“习惯的过程,就是变强的过程。”他站起身,拍了拍衣摆上沾染的草屑,“回去吧。”
两人一前一后,沿着来路返回。
来时的沉默带着沉重,归途的沉默却舒缓了许多。
月光将他们的影子拉长又缩短,交错在熟悉的小径上。
回到灵的房门前,斑停下脚步。
“睡吧。”他说。
灵站在门内,手扶着门框,点了点头。“斑哥也早点休息。”她顿了顿,又说,“谢谢你,斑哥。”
斑没再说什么,只是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
他的房间与父亲和泉奈的房间相邻。当他轻轻拉开自己房门时,能清晰地听到左右两个房间中轻微的声响。
是父亲和泉奈。
他们大概一直留意着外面的动静,担心着,却又默契地没有介入。
斑合上门,屋内一片寂静。他脱下外衣,躺下。身体的疲惫感涌了上来,但精神却异常清醒。
河水的凉意似乎还萦绕在指尖,灵那双强作平静却难掩波动的金眸在黑暗中浮现。
她会没事的。他想。或许不会很快,但总会找到与那份“难受”共处的方式,就像他自己一样。
很快,隔壁房间的细微的声音也消失了。
他们都确认了,事情告一段落。
……灵身上的确有一种与这残酷忍界格格不入的特质。
那并非软弱,而是一种更深层的东西——像月光下潺潺的溪水,清冽透彻,能映照出血污之下最本真的轮廓,也能以柔韧的姿态默默冲刷坚硬的石头。
这种特质,在终日被仇恨、厮杀与沉重责任包裹的宇智波族地里,宛如一道安静却无法忽视的光。
宇智波在鲜血与火光中浸染太久了,炽烈、偏执、骄傲,又与同时代大多数忍族一样,在残酷的战场上淬炼出坚硬的壳。
他们都没有如此近的、看过、接触过那种似乎象征着美好的、顽固成形的光。族人们,无论是严厉的长老、疲惫的战士,还是懵懂的孩童,都或多或少被这吸引。
年幼的孩子们只是更是喜欢围着她,听她用平缓的声线讲解手里剑的角度,或者只是单纯地蹭在她身边,仿佛能汲取某种宁静的力量。
长者们的呵护却是无声而默契的。
灵从九岁开始参与任务,却多是侦察、传递、辅助结界或后勤调度。即便上了前线,她也一直待在相对安全的二线或后方,负责物资协调、情报中转或医疗支援。
宇智波的战士们,无论是否与她同队,似乎都形成了一种共识——将那些需要直接夺去生命的任务,从她面前挡开。火核、泉奈,甚至一些面冷心热的族叔,总会“恰好”出现在需要决断的时刻,接过最染血的那部分。
灵明白这份保护。她沉默地接受,精进着幻术、封印术、医疗知识和战术谋划,用另一种方式为家族效力,也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自己心底那条最后的线。她参与的任务越来越多,筹划的方案越来越缜密,肩上的责任也越来越重,但她的手上,直到十三岁前,都未曾主动沾染过夺命的鲜血。
这份平衡保持了很久,久到有些人以为会一直持续下去。
甚至关于父亲田岛最初的打算——将灵作为下一任族长夫人培养,族内稍有资历和眼力的人,包括斑和泉奈,都隐隐有所察觉了。
那些特意让灵接触的文书、礼仪、族务管理,以及田岛有意无意让她多与斑接触的安排,痕迹并不难寻。
斑对此心知肚明。最初他只觉得那是父亲一厢情愿的考量,并未放在心上。他甚至觉得,若灵真如父亲所愿,成为一位只需管理内务、不必沾染前线血腥的族长夫人,或许对她而言,在这乱世中反倒是一条更“轻松”的路——至少,不必直面她眼中那些沉重的悲哀。
但随着时间推移,看着灵一步步以自己的意志和方式融入宇智波,看着她眼中那份温柔与坚韧如何奇异地交织,看着她即使被保护也依然飞速成长、甚至开始在战术层面影响战局……斑的想法渐渐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灵绝非需要被圈养在羽翼下的笼中鸟,她自己走向了这个战场。
等到灵十三岁那年,她主动向田岛和斑提交了一份详尽的围剿计划,目标直指千手一族的一支精锐分队,而负责诱敌与配合的“盟友”名单里,包括了羽衣一族的部分忍者。
计划的精妙与大胆让人侧目,更让人心惊的是她提出由自己亲自参与关键环节的理由——她对羽衣一族的战斗风格和部分人员更为“熟悉”。
泉奈明显反对,斑却有些恍然。
而田岛沉默良久,最终在灵沉静却坚决的目光中点了头。
后来的发展,本来是不出意料的。
灵冷静地布局,精准地调度,将敌人引入陷阱。她甚至提前察觉了羽衣族中可能的不稳,做了防备,却未料到背叛来得如此直接、如此私人——那个曾与她多次合作、会笑着分享兵粮丸、被她暗自划分在“可信任同伴”范畴内的羽衣青年,将刀锋对准了她的后背。
不是战场上你死我活的敌人,而是交付过背后、曾并肩作战的“同伴”。
……灵原本以为对方这些日子一直待在她身边,宇智波其余人也暗中监视,他没机会与其他被策反的羽衣一族交流、至少这次可以信任、能作为取信千手的诱饵才对。
她最终将苦无送入对方的咽喉。
三勾玉写轮眼,开了。
战斗以宇智波的胜利告终,目标被清除,但代价惨重。
斑清晰地记得,灵被族中精锐护送回来时的模样。
肩胛下的刀伤虽已紧急处理过,但深色的布料上洇开的暗红,和她半边脸上未能完全擦拭干净、已然干涸发暗的血迹,都昭示着那场遭遇战的凶险。
她脸上没什么表情,既不显得特别痛苦,也没有劫后余生的激动,只有一种消耗过度后的空白与疲惫,写轮眼早已隐去,变回沉寂的琥珀金色。
灵自己会医疗忍术,但显然这样的伤势需要其他医疗忍者帮忙。
族中医疗忍者的手法利落,重新清创、上药、包扎,只是和灵关系不错的她嘴上说教个不停。
整个过程里,灵异常安静,十分配合,对于好友的说教也照单全收,偶尔埋怨一下伤口疼,反而惹得对方比她这个受伤的人还难受。
泉奈站在一旁,眉头紧锁,黑眸中压抑着风暴。
斑则靠在对面的墙上,双臂环胸,沉默地看着。
当医疗忍者完成包扎,叮嘱完注意事项离开后,室内只剩下他们三人。
灵低头,用还能自由活动的右手,有些笨拙地试图整理凌乱染血的衣襟。
“我来。”泉奈上前,蹲下身,接过她手中染血的布料边缘,动作放得极轻。他抿着唇,仔细地将破损的衣物理好,避开伤处。
“……谢谢泉奈哥。”灵的声音有些哑。
“是千手扉间。”泉奈的声音低沉,带着冰冷的怒意,“那个白毛,还有他策反的羽衣杂碎。”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斑的目光落在灵空茫的侧脸上。他想起了她第一次杀人开眼后的那个夜晚,想起了河边打水漂时她颤抖的手指和哽咽的描述。这一次,没有眼泪,没有颤抖,只有一片死寂的平静。
但这平静,比任何剧烈的反应都更让人心头沉甸。
“灵,”斑开口,声音是他一贯的低沉,“感觉怎么样?”
灵缓缓抬起头,看向他。
她的眼神似乎慢慢聚焦,唇角极其轻微地向上弯了一下,那弧度浅淡得几乎看不见,却成功地将那片空茫驱散了些许,换上了一种近乎无奈的平静。
“还好,虽然比以前伤得都重些,但对于忍者来说也不算什么,很快就能恢复。”
灵说着,缓缓抬起手,指尖轻轻点在自己的眼角。
下一秒,猩红的色泽漫过琥珀金的底色,三枚漆黑的勾玉清晰浮现,在医疗屋昏暗的光线下,缓缓、冰冷地转动着。
“看,三勾玉。”她的声音依旧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完成任务般的汇报语气,“虽然过程不太愉快,但结果……还算能接受。”
她放下手,三勾玉却没有立刻消失,只是继续那样冰冷地映着对面两人骤然变得更加难看的脸色。
“所以,”灵的目光在他们之间转了一圈,最后像是为了打破这过于沉重的气氛,又或者是为了说服自己,她的唇角再次向上弯了弯,这次弧度稍深,却依旧没有丝毫暖意,反而透出一种令人心头发紧的自嘲,“这次……说不定还得谢谢千手呢。”
事实上灵自己开写轮眼是很困难的(从她主动适应世界打破认知可以知道她其实是个狠人),所以还是模拟器帮忙了
以及如果灵真的接受不了血腥,以斑泉奈(还有田岛火核等宇智波)此时的态度来说,是完全可以的,就算不出任务、一直待在族地也是可以的,“灵不喜欢也没关系”什么的(大概有人可能会失望?但这种后续就是族长夫人路线了,后面好感加回来很快的)
斑现在也是分不清爱情亲情了,反正灵还小
以及,泉奈和斑就是气炸了,扉间拉仇恨这一块
家人们,快没存稿了(目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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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过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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