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第四十一夜 反舌无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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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夜 反舌无声
の可有可无的过渡
是不是人生总是有各种各样的选择，可不可以让我就这样自我欺骗，以为自己不存在？
这个世界不曾有过，所谓真正毫无代价得的付出，即便是父母，那也是因为你是他们的孩子，以爱为代价的付出。
要得到什么，必须付出什么，等价交换，如此而已。
所以五十岚苍蓝一点也不在意忍足的那句，你要拿什么来换？她亦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那你要什么？”
你看这样如此简单，相互交换，各取所需，互不相欠。本质上，五十岚苍蓝是个极为冷情的人，比起人情世故的现实，她更喜欢这样的简单交易，就像一场买卖，双方估价而易，然后互不相欠，此次依旧是陌生人。为利益而动，典型的商人作风，但是比起大多数人的假惺惺来说，这样的做法实在是很可爱啊。这样＇我闭上眼世界就不存在＇的想法，把别人都放逐在自己的世界之外，究竟是抱着怎样的想法看这个世界啊？
听到意料之中的回答，忍足郁士一点也不意外，他早就知道了，自己所在意的这个人究竟有多难以接近，所以他不心急一点一点靠近步步为营。
因为长期的拉小提琴而修长纤白的手指触上面前的肌肤。“撒，我想知道呢，这又究竟是为什么呢？”
“嘶。”被略带冷意的手指触到以及突如其来的疼痛，五十岚不由倒吸一口冷气。竟然被发现了。
尖锐的疼痛被隐藏在精致的妆容下，明明有很小心的掩饰了，还是摔被人发现了。
“嘛，没什么，不过是不小心摔倒了。”
这样的说辞，白痴都不会相信吧，被遮瑕粉底掩盖的痕迹哪是摔伤的？即便别人看不出，盯着五十岚几乎看了一节课的忍足怎么会看不出？那瘀青的痕迹明明是被人打出来的啊。
“是吗，原来是这样。那，我就答应你吧。”即便明明知道她是在说谎，他又有什么理由去质问？现在的他还不行，让她毫无顾虑的回答。但至少她已经给了一个解释。这样就够了，他不心急一切要慢慢来，捕猎已经开始，别想逃离。
虽然意外忍足郁士怎么会突然答应，但是五十岚也不打算深究，达到目的就好了。微微颔首接受了忍足的回答，他有什么目的，那就不是她该超心的事了。
五十岚不在意，并不等同于别人都不在意，坐在五十岚斜后方的少女一下子泄了气似的趴在桌上，“啊啊啊啊，我还以为忍足君会向以前那样来句，你就当我女朋友如何？结果是这样……为毛啊？为毛啊？”
“就是嘛，人家还很期待五十岚桑的表情呢，那样羞红无限娇羞的少女神情……啊啊啊，我碎得一地的少女玻璃心啊。”（少女，你确定那神马的无限娇羞的少女神情可能在五十岚的身上出现？那丫，还有毛的少女心啊！！）
“是啊，是啊…难道果然是兔子不吃窝边草嘛？”（众：你确定你说的哪个是忍足郁士？当初他刚转到这个班的时候就勾搭过你把…还有他明明就是狼吧？哪来的兔子啊………差太多了吧………）
忍足郁士一阵冷线，敢情你们是来拆台的吧……看到五十岚并没有什么反映，他一时不知道自己真的该庆幸呢，还是该默哀自己在某个少女眼中毫无地位。
迹部景吾瞟了眼五十岚脸上几不可见的可疑青紫，终究什么也没说，“去生徒室吧，有事安排。”
五十岚诧异的看了眼迹部大爷，被压制了这么久。终于开始了吗？某位会长的华丽反击。嘴角勾起兴味的笑容，起身跟在其后。
只是这样轻微的动作却不小心牵动了脸上的伤口，疼得她眉头生生皱起，默不做声的压下疼痛感。
所以说，浦原喜助真的不是一个好的老师，至少对于她这样连打架都不会的初学者，脸上的伤口就是那所谓的教导造成的，事实上她身上的伤口要比脸上恐怖得多，背后瘀青一片那是被打翻在地落下的，她几乎不能让后背靠上椅子,否则一定会叫出声来的吧。
再一次被打飞，狠狠的摔到地上，只隔着薄薄的衣料与沙土巨大摩擦，尖锐的疼痛让五十岚可以想象现在她的后背究竟是怎样的惨状。刚刚被鬼道治好的后背肯定又是一片血肉模糊。五十岚苍蓝皱着眉，不吭一声，即使这样也依旧维持着毫无表情的面部，略微迟疑的顿了一下，她毫不在意站起来，仿佛刚刚倒在地上的人不是她。对着对面的小雨点点头，“继续吧。”
“不是吧，那个女人，用什么做的，被打倒这么多次了，就没有见她皱过一次眉。”站在旁边看的甚太，惊讶的放下随意环着头的手，转头诧异的问向站在一旁的不良店长。
浦原喜助没有收回放在五十岚苍蓝身上的目光，“她可是五十岚苍蓝啊，是不能用常理去解释的。”大概因为她一开始就有了觉悟吧，没有力量就会被轻易杀死的。看着五十岚再一次被小雨的怪力拳打飞，然后浑身是血的站起来走到握菱铁斋面前请求鬼道治疗。她实在是太冷静了，无比的清楚自己的极限在哪，然后一次次挑战它，但是又从不胡来，这些天来一直都没有过强行去练习，发现自己不能继续就果断治疗，然后再继续。就是这样一次又一次被打倒，治疗再打到之后。她从一开始完全不会近身搏斗，到现在能够在小雨手下撑住一分钟。确实她不是他见过对于战斗最有天赋的人，但她绝对是他见过的在战斗中最冷静的。浦原喜助收拢双手向五十岚走去。
闭着眼任由握菱铁斋施展鬼道，五十岚微微咬住下唇，还是不够，现在的她依旧是连如何打架都不会。她知道自己从来就不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她无法向别人一样动作要领什么的一点就通，即使大脑理解了，手脚也跟不上。她就是这样的，连别人羡慕的弓道，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究竟付出过多少的努力。小时候弓道的老师说她太笨，即便是主家的孩子也被她大声责骂，然后所有的分家都知道主家有一个连弓道都练不好的小小姐。而她什么也不去争辩，只是从那一天起，除去其他的课业，剩下的时间她都呆在道场，一遍遍拉着比自己还大的弓，直到满手血痕才停止，直到老师惊讶她的进步。她没法理解那些动作，那么她就一遍遍练习，知道成为身体的本能反应。
只是当初的她还是太过天真了，因为不擅长就索性放弃，大概她骨子里还是有着一股懒惰因子。让她一步步退让，天真的以为凭借“五十岚”这几个字，至少还是可以保自己周全。却不曾想过有些时候，这三个字才会是真正的索命符，虽然现在还未发生，但她清楚终有一天她会因那个名字而陷入危险。而她的直觉一向很准。
身上的伤口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不再流血了，疼痛却无法消除。不再流血的代价，便是疼痛的加倍。世事就是如此简单，她用鬼道治疗伤口，偷来了身体的完好，那么成倍的疼痛就是代价。
感觉到有人的靠近，知道是浦原喜助，五十岚连眼睛都懒得睁开，“有事？”
“嘛，嘛。今天就到这吧。”浦原喜助站在五十岚身边，说这话时，不知看向了何方。
诧异的睁开眼，今天的训练实际上才不到平日的一半。浦原喜助可不是什么会体谅人的人，每次都把她往死里训练。就像她们多年前有仇一样，如此公报私仇，她还偏偏一句怨言都没有。反正，有着鬼道治疗这个作弊器，何况疼的又不是浦原。这样提早的结束，不得不让她怀疑他是不是另有目的。
“嘛，接下来就开始训练鬼道吧…﹋”说到这里浦原喜助变得异常兴奋起来，挥舞着纸扇，遮住下巴，笑得异常奸诈。
果然是这样……此刻的五十岚沉下脸，每次浦原喜助的所谓鬼道训练，其实不过就是用缚道把她困住一个多小时，扔在地下不闻不问，自己回到地面喝茶，还煞有其事的说“小苍蓝可要早日领会鬼道啊”。
领会你个鬼啊！！打她开始学鬼道开始，浦原喜助在她面前使用过的鬼道除了缚道之一塞就是缚道之四这绳，别说其他高段的缚道，浦原喜助甚至都没有告诉过她如何控制灵力流动和咏唱文，更别说专司破环的破道。一个连灵力如何控制的人要舍弃咏唱直接使用鬼道，她自认为自己不是黑崎一护那样开了外挂的无敌小强，更何况，黑崎一护也不过连鬼道都不会只会单纯扛把菜刀打架。
五十岚心底隐隐有一种感觉，浦原喜助或许并不希望让她学会破道，不然怎会一字不提。好似鬼道就是缚道一样。究竟是为了什么向她隐瞒破道的存在。或者说，他究竟在畏惧什么？
“缚道之一塞”
握菱铁斋刚结束治疗，五十岚苍蓝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浦原喜助再次以缚道之一塞，封住手脚行动，困在原地。
双手被缚在身后，双腿跪在地上。这种身体不属于自己的感觉，还真是——一点都喜欢不来。
“混蛋奸商！！”
看见五十岚对自己怒目而视，浦原喜助丝毫没有一点愧疚感，反而笑得更加奸诈。“嘛嘛，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接下来开始鬼道训练啊，我还以为经过这么久的练习，小苍蓝已经习惯了呢？到现在还没躲开，还真是没用呢？……”说到最后浦原喜助的声音变得低沉起来，五十岚心底忽然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下一秒浦原喜助就欺身上前。伸出的右手食指与中指抵在她锁骨与第一根肋骨之间的位置。
那并不温暖的手指透过下方肌肤，再向下，只余两指的距离便是心脏。
她听见浦原喜助缓慢而低沉的声音，一字一顿。“破道之四白雷。”然后便是肌肤被穿透的声音，血液流淌的声音，身体不由自主向后倒去落地的声音。
眼前似乎有白光闪过，巨大的疼痛，周遭的一切都变得遥远，遥远得不可靠近，究竟此刻她的眼底映射的是否是这个世间呢？这个令她如此疼痛挣扎无力的世间。那样近的距离，那样大的冲击，大抵上心脏也受到创伤了吧，那么现在从她身体中流淌出来的血液，究竟是来自哪里呢？心脏吗？为何她不觉得温暖呢？那种血液从动脉里喷射时的高温，37.5℃的体温。
她徒然的睁大眼，可根本没有焦距，投射到虚空的双眼无力的看向前方——也只能看向前方而已。然后她似乎听见一个声音，“嘛…你要是想就这样死掉的话……我也无所谓啊……应该不介意做我的研究资料吧……虽然有点不一样，但是也凑合吧……要知道我对你的身体可是有兴趣很久了……嘛，不过现在……我还是去上面看看那个有趣的鬼小姐吧……可是好不容易把她弄来了呢……我的研究体……”然后是脚步远去的声音。
小雨有些紧张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五十岚，红着脸有些嗫嚅到，“这样不会有问题嘛？五十岚小姐不会有事吧？”……店长这样做是不对的吧……
甚太回头看了五十岚一眼，毫不在意的双手交叉抱着头。“嘛嘛，不会有事的啦，那个女人。就跟怪物一样。反正就这样死了店长还能研究呢，再说了又没人知道她在这，不会有警察查过来啦！”（少年……那不是重点吧……这是人命啊人命！）
“这样死掉的话……我也无所谓啊……应该不介意做我的研究资料吧……”
“反正就这样死了店长还能研究呢……再说了又没人知道她在这……”
“我还是去上面看看那个有趣的鬼小姐吧……可是好不容易把她弄来了呢……我的研究体……”
耳边是飘漓不去的话语，那是什么？于她有关吗？他们说的是我吗？是我吧？原来是我啊！我要死去了吗？要死去了？要……死去了……
忽然间眼底的焦距一点点恢复，原本已经扩散的瞳仁逐渐收缩，聚焦。视线开始变得清晰。
她怎么能死去了？可是好不容易才从那个世界过来，如此卑微而努力的活着，这样的自己怎么能就这样死去呢？她要走的路还不止这些啊，就这样止步于此的话，那之前的所有又是为了什么？
五十岚苍蓝忽的又闭上眼，只是这一次不再是休克。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必须活下去。闭着眼静静的强行感知自己体内的灵力波动。不同于使用阴阳术时的细若游丝的灵力，解除封印之后她可以感觉到自己体内被束缚这的，流动紊乱毫无章法的力量，如同失控的河流，奔腾呼啸，冲向它自己也不知道的前方。
同时她也感觉到束缚自己身体的那股力量，应该就是缚道的力量吧。
猛地睁开眼，果不其然这下看清了圈在她身上的一圈由字符组成的力量。“封、霸、阵、在……”缚道从某种形式看也是言灵的一种。五十岚看清束缚在身上的力量后，便专心去感受他的力量分布，她从来不相信有人可以做到完美无缺。即使是浦原喜助她也不相信他可以做到这一圈束缚上的力量厚薄一致，只要不一致，就有薄弱处，有薄弱处自然就可以击破。
找到了。
因为并不知道要多少灵力才可以突破，瞬间她调动了全身所有的灵力，瞄准那个点，集中释放。顷刻间巨大的力量碰撞，令得整个空间剧烈摇晃。快要走到楼梯附近的浦原喜助一行人，不得不停下来，回头看了过去。
因为力量碰撞，五十岚苍蓝隐在一堆烟尘中，无法看清。
甚太惊讶的放下手，“不是吧，那个女人干了什么？”
小雨则是有些担忧的看着一片烟雾之中，“五十岚小姐……”不会有事吧。
而浦原喜助脸上则是一副理应如此的样子，但下一秒他也不禁变色了。
原因无他，只是烟雾中传来五十岚苍蓝恨恨的声音，能让一向冷漠的五十岚如此动怒，不得不说浦原喜助真的很强大。“浦—原—喜—助，你给我去死吧！！！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
然后便是巨大的火焰飞出，直直飞向浦原喜助的所在，那样大的火球，饶是身为前鬼道众队长的握菱铁斋，也不曾见有人使过。更何况是在舍弃咏唱的情况下。
烟雾散尽之后，五十岚捂着仍在流血的肩膀走了出来，嘴唇是瘆人的发白，看来浦原喜助的那一记白雷，着实伤得她不清。血瞳因愤怒而显得更加魔魅。
“哎呀呀，我可记得我不曾教过小苍蓝赤火炮呢，这样危险的破道怎么能这样随便的使出来呢？要是伤到人…可就不好呀？”浦原喜助依旧是以纸扇遮脸，说着让人吐血的话，只是在刚才那样的冲击中他那标准的绿白条纹帽，早已被吹飞，就连衣袖的一角也已经破烂了。若不是他闪得快，估计就不是飞个帽子、破个衣角这么简单的事了。
“是吗？那就怪那些到处晃的死神把这句破道用到烂了吧……”天知道这些年她听了多少遍的‘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之类的破道。“而且，你还算人吗？死了都不知道多少年了吧？还有，对于你刚刚的行为，我真的真的很-生气！！所以……”说道这里五十岚苍蓝顿了一下，然后趁着浦原喜助不注意，迅速抬起手。“破道之三十三苍火坠。”
耀眼的蓝色光芒自手心而出，巨大的力量再一次再地上炸出一个深坑。甚太看着那个被击出来的深坑，忽然觉得自己脑子有点不够用，那女人，到底是用什么做成的啊？那么重的伤还能发出这样高段的破道，而且是刚刚掌握自身灵力的时候。
不过，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丝毫没有一点愧疚感，失血过多和灵力不支，直接让她向后昏倒过去。躲过了那一记威力十足的苍火坠的浦原喜助迅速闪到某个即将倒地的少女身后，一把揽住已然失去知觉的少女，看着那紧闭的苍白容颜，浦原喜助也只是叹道，“还真是任性的小小姐呢！”
五十岚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自家的车上，车行速度很慢，她可以清晰的听见雨水或缓慢或急速的落在车窗上的声音，崩塌坠裂。竟是夜间忽的下雨了，车窗外霓虹闪烁，隔着奔流的雨水一切都看不甚明，但这熟悉的灯光糜烂魔魅的气息，也让她知道了自己身在何方，竟已经到了东京，昏睡了那么久。
“嘶。”不过是轻微动一下，就牵动了左肩的伤口，白雷透体还真不是一般的疼。五十岚有些无力的靠在车椅上，左肩已经被缠上厚厚的绷带，虽然已经用鬼道治疗过了，但毕竟这伤口太过狰狞，整个身体都被穿透，哪是那么容易好的？想到这里五十岚苍蓝就恨不得冲回空座町直接给浦原喜助当头一记赤火炮。看着窗外的光怪陆离，东京，她真是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城市，魔魅丛生。
“小小姐？您醒了？”听到后边的声响，开车的暗翼轻声问道。
“啊，”应了一声表示正面回答了对方的问题，五十岚苍蓝偏着头看着窗外的水流，忽的又想起了什么，“记住，今天的事不要让别人知道了。”
暗翼微微一怔，从反光镜上看不清五十岚的表情，她有些不甚明白自家小小姐的意思。“您指的是老夫人吗？”
依旧是清冷的声线。“所有人。”
“是。”暗翼没有多说什么，她是小小姐的暗卫，只要听从那个少女的命令就行了。
看着车窗外不明所以放肆欢快的人群，五十岚在心底叹了一句，什么都不知道的人真是幸福啊！幸福的，让人妒忌。幸福得，让人恨不得毁灭。那些奔流欢快的人，倘若知道此刻在他们身边行走的魑魅魍魉，那些装扮同他们一样的看似人类又不是人类的妖魔，真不知道他们是否还是这样开心。电影院门口人来人往，巨大幅的海报贴着当红的明星，最新的影视播报，明天上映的电影，车子已然开过，五十岚没有时间去计较刚刚惊鸿一瞥中，明天上映的究竟是什么电影，明天对于她而言，又是一场奔波。想起今天迹部景吾交代给她的事，她只得深深的叹一口气，右手附上额头，是深深的厌倦，这样没完没了的明争暗斗，究竟，何时才是个尽头？人生啊，究竟值不值得放肆追逐？
与此同时，在位于空座町的浦原杂货店里，一只黑猫飞速的窜进店中。甚太正准备出门，看见俺黑影一闪，“啊，夜一先生回来了。”
和室里，浦原喜助正在给自己的左手上药，看样子早先五十岚苍蓝的那一记苍火坠还是伤到了他，虽然只是擦伤，但也够呛。
“这么说，她还是学会了破道？”夜一随意的趴在地上，偏着头状似不在意的对浦原喜助开口。
“啊，究竟有多久没看见了，那样舍弃咏唱也有队长级强度的破道。真是的，不知道那些执勤死神都在搞什么，破道用那么勤？”浦原喜助终于搞定手上的活，他是真的没打算教五十岚苍蓝破道的，或许就连答应她帮她变强都有些居心不良在内，只是他终究算漏了，他低估了她的决心，她还是学会的破道，杀伤力极大的破道。
“嘛，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危险的人物只要拉过来不就行了？毕竟现在对于她而言一切都还没开始。”夜一毫不在意的扰扰头，但目光却牢牢盯着浦原喜助。
“我知道。”下一秒浦原喜助又不知看向了哪里。夜一偏过头，不再去看浦原喜助，声音确是毫不迟疑。
“呐，喜助。那一下，你是真的想杀了她的吧？”
只是，回答她的不过是长久的寂静，静到让人心慌
今夜
在仰头饮尽手中这一杯酒之前总觉得
也许还有有些什么该明说
或许是那个迷离了夏天时光的午后
又或是某个金秋灿烂里的牵手逃亡
更或是某次海上的神秘相逢
你我如同月光般消散的曾经现在与未来
然后才发现
原来那些一同看星星数月亮的疯狂时光
竟是那样久远久远的曾经
远到无法回头
作者有话说
第41章 第四十一夜 反舌无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