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第三十二夜 王瓜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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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夜王瓜生
の鲜花杀人事件中
人类与人类之间，用以维系的不过是利益，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啊，死了。”
叫起来的是川天水惠，一惊一乍的，那声音连司机都吓到了，车上的人明显感到车划了一个弧线。
“叫什么啊你！”这个声音是北川夕雾的，“然后呢？然后呢？凶手是谁？他是怎么杀死畂下弥月的？”
五十岚苍蓝还没有说话，忍足偏了偏头，“我记得，当时的报道说凶手是……诶，痛痛痛”
忍足的话还没说完，就尝了北川夕雾一个爆栗。“谁叫你说啊，把凶手是谁都说出来了，还有什么意思啊？”
忍足揉着头，小声的抱怨。“真是的，还不是你要问……女孩子怎么能这么粗鲁呢？真是，还是美惠子比较可爱……”
“你说什么？”北川夕雾又一个眼刀扫过去，忍足立马收声。忍足内心那一个泪彪啊，到底是谁把当初那个温柔干练雷厉风行的秘书长变成现在这样的暴力的啊……（你确定雷厉风行的会温柔？孩子，乃还没有真相啊。）
五十岚苍蓝同情的看了眼忍足郁士，思绪却不受限制的仍旧停留在那一天。车窗外时刻变换的风景，城市夜晚闪烁的霓虹，诡异，妖孽。这是一个不眠的城市，依靠永不停歇的欲望，不眠的生息。人的内心就是这样一座城市，只有在黑暗中才最真实。
命运的最不可信之处，在于他的无力改变，无法抗拒。
警察来的很快，从接到报警到赶到现场不过用了半个小时。所有的人都被集中在正厅。鉴识科的人在四处忙忙碌碌。
桐生干也站在的大厅中，目光如炬，扫视着里面的一干人众。眉头皱的老高，这是他进入搜查一课以来觉得最为难办的案件，不仅有诡异的密室杀人，而且……桐生干也无力的看着正厅里坐着的人。立川加奈、千叶癸、一条烟色、小原望、畂下圭一、草月宏里、太窄福山，还有一个没有在媒体上见过的小女孩，估计也是哪个大家族之后。哪一个不是麻烦人物？牵扯这么多，上头对这起案件很看重，而且听闻凶杀案，更是有一大票的记者围在了外面，不早日解决，会很麻烦啊。
瞥见弥生法医出来了，桐生警部立马走了过去。“如何？”
弥生法医，全名是弥生九月，是少有的美女法医。她一手扯下口罩，连带着甩了甩头，把一直禁锢着的长发放了下来。浅棕色的头发有些微卷的盘着脸。
“是□□中毒，死得很快。初步看来，除了倒地时的擦伤，尸体没有其他伤痕。应该是中毒死亡没错。从尸体僵硬程度和尸斑状况来看，死亡时间在一个小时以内。大概是在3点到3点半之间的这个时间段。具体情况还要回去详细检查才行。当然，如果，允许解剖就更好。”说道最后弥生九月兴奋的眯起眼。这么干净的尸体真的很少见了……
桐生警部无奈的捂住头，“你可以走了……”真是，每次都这样，没见过一发生命案就这么高兴的人。
“嗨！”弥生九月也不纠缠，提着她的工具箱就离开了。反正她的工作就是法医，既然工作完成了，就赶紧回家睡觉。毕竟命案随时都可能发生。
桐生走向正在做笔录的刑事，畂下宅内所有的人已经聚集起来了，除了那八个人之外，就只有一名管家和三个女仆了。“怎么样？”
“很奇怪诶，警部。所有人都有不在场证明啊，案发的时候，立川加奈、千叶癸、一条烟色、小原望、畂下圭一、草月宏里、太窄福山还有那个…五十岚小姐八个人当时都在正厅讨论优胜者的事，女仆畂下樱子和畂下和雨就守在正厅外。而管家畂下佐木和女仆畂下桂则是守在三位小姐所在的院子，这期间不过十来分钟的时间谁也没有单独离开过。”回话的是一个年轻的刑事，叫做马场夜明，似乎刚从警校毕业，说话还有些拘谨。
“啊？”桐生警部皱起了眉头。“那外部侵入的痕迹呢？”
“回警部，那个……没有外部侵入的痕迹。”马场夜明小心翼翼说出自己的勘查结果，要知道这位警部虽然看上去很稳重，其实很火爆的……
果然，下一秒马场夜明就被桐生掐住脖子，使劲摇晃。“怎么可能没有外部侵入的痕迹，既不是内部人做的，也没有外部侵入的痕迹，那人是怎么死的？啊，你倒给我解释一下。难不成有鬼不成？”
“警……部……，松……开。要……死了。”
马场夜明拼命的抢救自己的脖子，其实他很想说一句，要是我知道，还要你来做警部干吗？当然，这句话他不可能说，他也就只能奋力斗争着。
正在这时一个声音插了进来，“这世上是不存在什么鬼怪的。所谓怪力乱神，不过是扰人视线的做法。再复杂精巧的杀人手法还是杀人手法。真相只有一个。警部，这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杀人事件罢了。”
桐生的手依旧留在马场的脖子上，只是不再有力道。“你说什么？混蛋！你又是谁？”
马场夜明则是兴奋的看着来人。“啊，我想起来了，他是工藤新一。那个高中生侦探。警察的救世主。平成时代的福尔摩斯！有他在这个案子肯定没有问题了。警部。”
那个穿着深蓝色便服，黑色头发，还有那一脸故作深沉，内心得瑟的少年，除了现在名震关东的工藤新一还有谁？
“啪”桐生警部猛的给马场夜明一个爆栗。“你这家伙，不要给我丢警察的脸。身为警察向一个高中生寻求帮助，像个什么？你以为每个警察都像目暮那样无能吗？”桐生头也不回留个背影给工藤新一。“喂，小鬼，我可不管你是不是什么高中生侦探。总之，这可不是你们办家家的地方，哪来的给我滚回哪去吧。”
“警部。”马场夜明小心翼翼的戳了戳桐生干也。
“什么事？”
“那个，目暮警部…就在你后面。”
桐生一回头，目暮警部果然就站在他身后。一般人在别人背后说人坏话被抓包，多少会尴尬冷场吧？但是桐生警部显然不属于一般人那一范围。只见他毫不在意的抬起手。“哟，东京都的目暮警部，这里貌似是神奈川吧？你这个东京的警察跑到这里来干嘛？还把这个高中生小鬼也带来？”
目暮警部脸一沉，面露不快。“啊，还真是不好意思啊。我这个无能的警察要跑到神奈川来协同你解决最近发生在神奈川和东京的连环凶杀案。”拆台谁不会？
“还不是你没有能力解决那个犯人，会让他跑到神奈川来继续作案吗？”桐生立马跳了起来。
“还说呢？你要有能力还让他在神奈川连犯两次案，还真跟大学的时候没两样。没智商你就承认吧！”
看着目暮警官和桐生警部没形象的吵了起来，所有的人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暂时性幻觉了，这世界果然不正常了吧，明明是凶案现场，怎么警察就先吵了起来……
下一秒桐生警部与目暮警官的做法又立马让人大跌眼镜。就在所有的人都以为他们两个会打起来的时候，他们两人却突然抱到一起。
“还是一点都没变啊，桐生。”
“你还不是一样？带着那个丑得死的帽子。”
“哈哈哈，你还是一点都没变啊。”目暮大力的拍着桐生警部的背，一边哈哈大笑。感情这两个人原来认识。两个人扯拉了几句这后。目暮警部这才问道。“这里到底怎么回事？”
被问到工作，桐生不由板起了脸。“就算是你，也给我老老实实一边呆着去。不要瞎搅和。”
目暮想要说什么却在桐生严厉的目光下收了声，毕竟在警界跨区办案时很麻烦的，也经常有警区就是因为其他警察插入办案而大闹。对外来人员不信任，维护自己的自尊，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不管有没有能力，也不能让案件由别人来了结。对于警察，那是一种侮辱。
不过目暮警部不说什么并不代表其他人不说什么。
“喂，就让那个高中生小鬼参与吧，不是都说他很强吗？反正你们这群白痴警察也查不出什么。” 太窄福山大概是被一遍又一遍的询问烦了，直接不满的大声嚷嚷。
桐生不满的看过去，却见屋中的其他人都是一脸就是如此的表情看着他。正要爆发，马场夜明的一句话把所有的火焰都熄灭了下去。
“警部，刚刚部长来电话。说是……说是让工藤新一参与调查。”还没收回去的手机似乎是在证明马场夜明的话不假。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桐生警部也不好说什么，大手一挥让某个少年加入了调查。连部长都是如此，他又有什么可以反驳的？官大一级压死人，这句话从来没有错过。
虽然可以参与调查这让工藤新一很是兴奋，但是同时他也觉得很棘手。没有人有作案时间，密室杀人案。怎么看都像是一个不可能发生事件。但事实上偏偏又发生了。在不可能发生的情况下。
工藤新一仔细的检查着命案现场，不大的一间和室，不过是六张榻榻米的房子。屋脊压得很低，净高大概不过是2米7的样子。和寺院里的禅室、教堂里的忏悔室很像。小小的空间，有些让人觉得压抑。房间的正中只有一张矮桌，上面什么也没有。整个房间除了这张矮桌就一点家什都没有。干净得有些奇怪。工藤新一总觉得这间房子有些不太对劲，却又说不上是什么。
他的目光落到对面的壁橱，推开来，也是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里面没有任何积灰，似乎经常有人来打扫。他又站到矮桌前——畂下弥月就是死在那里。从现场的痕迹看，她就是歪着倒在那张桌子的后面。就像正跪坐在那思考的时候突然毒发。
看上去整个案件就像一团迷雾，他实在想不明白，凶手到底是怎样给畂下弥月下毒的。□□是剧性毒药，从发作到身亡不过是3秒钟的时间。若是在进屋之前中毒，那么早就发作了，应该是倒在门旁才对。而不会是好好的坐在桌前再毒发。
除去下毒的手法，工藤新一也想不出凶手是如何延迟毒发的时间的。他有设想过凶手是把□□封在冰里，诱使畂下弥月服下，然后冰融化之后就毒发。但是深秋给人吃冰怎么都不正常吧？而且这位畂下弥月小姐在表演完到进这间屋子的时候没有与任何人接触，更不要说吃冰了。而在那之前就吃冰则更不可能，谁会含着冰去参加对自己很重要的表演？
工藤新一又去旁边的两间房间转了转，但依旧没有收获。一切就好像是只存在于小说之中的完美犯罪。没有一丝痕迹。
当工藤新一重新回到正厅的时候。大厅里气氛很是压抑。“我说，你们到底有完没完啊，没有人有作案时间，也没有外来的入侵者，这肯定就是自杀啦。”这下不耐烦叫嚷起来的是小原望，似乎接下来还有什么安排，却被迫打乱。
“不，这是一场谋杀，犯人就在你们之中。”工藤新一抬起头看着正厅中11个嫌疑人。
“这么说，工藤老弟你已经知道犯人是谁了？”目暮警官立马凑了上来。
工藤新一皱着眉，“还没有，案件还有几个疑点。但是可以肯定是他杀。”正在这时一旁在搜查的鉴证科工作人员过来了。
“警部，在畂下弥月的手心发现□□残余，而且在畂下弥月的插花的菖蒲上也发现了同样的□□。”
“插花上也发现了？”桐生警部很是诧异。
“是的。”
桐生把头转向正厅，他如狼似虎的目光看得所有人一阵心慌。小原望小心翼翼的问道。“怎么警部，知道凶手是谁了？”
“啊，是的，根据我完美的推理。这个凶手就是你——千叶癸”桐生的手指向坐在人群中的千叶癸。
“啊？我？警部你搞错了吧？我怎么会杀了畂下弥月呢？”千叶癸有些诧异的站了起来。
“不，不会错，就是你。畂下小姐表演用的菖蒲是和你对应的吧。就是你把毒下在菖蒲上的的吧。”桐生的声音有些洋洋得意，好像他真的抓住了凶手一般。有些炫耀的神情。
“拜托，警部！那个牌号是随机抽的好不好我怎么会知道自己是哪个号码？又怎么能事先把毒涂在上面呢？再说了，我又有什么动机去这么做？”
“呃，这……”被反驳的桐生警部明显有些尴尬。
“没有动机？那可不是吧？”突然之间一个尖锐的女声插了进来，众人回过头却见是畂下静安，她冷笑着看着站在一旁的千叶癸。“你和弥月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吗？好像她最近把你甩了吧？”
“原来如此，因爱不得而被怀恨在心，所以杀了畂下小姐。”马场夜明拿着笔在纸上不断地写着，一边不住的点头。
“这样说起来的话，畂下静安小姐，你的嫌疑更大吧？畂下弥月死了的话你的竞争对手不又少了一个吗？你才是最大的利益的获得者吧？”千叶癸一点也不甘示弱的还击。
“硬要说最大利益获得者的话，应该还是大姐吧。”畂下静安忽然又把矛头指向畂下奈奈子。
畂下奈奈子被突如其来的责问惊到，一改温柔的神情，目光凌厉的看向畂下静安。见到畂下奈奈子的神情，畂下静安更加得意，“难道不是吗？弥月死了的话，家主就是你了吧。”
“够了！”一直没有发话的畂下圭一实在忍耐不住怒吼起来。“这都像个什么？一个个，弥月死了，你们很高兴是吧？”
这一下所有的人都安静下来。五十岚苍蓝坐在角落里脸上噙起一丝冷笑，呵，这就是所谓的大家族，还真的是到哪里都一样。放下手中的手机，五十岚苍蓝无奈的皱下眉，没办法了，在这么下去就要到门禁的时间了，祖母可没有说今天可以例外啊。没办法了，只有帮那个高中生侦探早些解决了。
比起那个只能推理的工藤新一来说，五十岚苍蓝可以说有作弊器，不得不说这种时候阴阳眼实在是太有用了，解决命案有什么比直接问死者更加方便的？有了最真正的事实，推理什么的也是可以瞎掰的吧？
找到借口暂时离开大厅后，五十岚苍蓝把徘徊在屋中的畂下弥月抓了过去，结果一问之下，人家也不太清楚自己是怎么死的，一般情况下刚死的人记忆是比较混乱的，要过了头七才会稳定下来。
“哎”叹了口气，一抬头她才发现自己竟然走到了凶案现场。推开门走了进去。很是简单的房间，苍蓝却愈发的觉得奇怪。推门出去的时候却不想迎上了人。
工藤新一本来是想再来现场看看还能有什么收获的不，却不想手刚放到门扇上，门就自己开了。面前站着是个国中生年纪的少女，齐腰的长发，血色的双瞳，精致的面容看起来就像是女儿节的人偶娃娃，要是小兰在的话一定会高呼卡哇伊的。他记得她叫“五十岚桑？”语气里是明显的不确定。
“您好，工藤君。”微微低头行礼。
“你怎么在这里？相关人员不是应该都在大厅吗？”
“稍微有点在意的地方。”斟酌了一下语句五十岚苍蓝还是开了口，毕竟她不能说她是出来找畂下弥月问情况的吧，说出去还不吓死人。
“在意的地方？”工藤眯起了眼，看着眼前的少女，或许她知道点什么呢。
“嗯。”五十岚苍蓝退开来，让工藤新一进了房间。想了想她所有的猜测也只能告诉他不是吗？这种事情她出头的话没什么好处。“工藤君不觉得，畂下家这潭水很混吗？”
工藤新有些诧异的不明所以。五十岚却并不管这些只是继续说了下去。“看上去每个人都无关，可是每个人似乎都有牵扯。畂下奈奈子和畂下静安就不说了，千叶癸是死者前男友，而畂下弥月则在表演的时候感觉上不在状态，似乎心不在焉的。而且她似乎和草月宏里之间有什么关系。而且三小姐死了，那些家仆除了管家和女仆畂下和雨很伤心之外，畂下樱子和畂下桂则没有太多表现，大概各为其主吧。”
五十岚苍蓝皱下眉，果然这种世家就是麻烦，各种势力盘根错节。即使亲人死了也只会偷偷笑吧。所谓亲情变得如此不堪一击。“呐，工藤君，你有没有推理出事情的真相？”
工藤新一苦恼的摇了摇头，“没有，哪是这么简单的事？畂下弥月究竟是怎样让人下毒的都还不清楚。”
“下毒？”五十岚苍蓝环顾着四周，愈发的觉得这个房间的不对劲。猛然想起方才畂下弥月的魂魄无意之间的一些举动，脑子里电光一闪，得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会不会就是畂下弥月自己服下的毒药呢？”
闻言工藤新一诧异的看向五十岚苍蓝，脑子里思绪转个万千。“虽然不可思议，但这确实是唯一的可能。”说着一手托着头开始沉思了起来。
看着工藤新一着了道，五十岚便又继续缓缓点拨，“工藤君不觉得这房子甚是奇怪吗？”
“你也这么觉得？”工藤新一面露惊色，这明明是在普通不过的房间，却让两人都觉得不对劲，不得不说，一定有点什么。忽然间他像是想通了什么，连招呼也来不及打一个，便飞奔出门，进入另外两个房间。
工藤新一站在第三间房间里，深吸一口气，果不其然这一间房间也和他料想的一样。嘴角勾起一丝了然的笑，立即转身出去。
五十岚苍蓝跟在他的身后，靠在门边浅笑的看着工藤新一在大厅里与管家低声询问，后者先是十分惊讶，又复而点头。而工藤新一则是勾起了果然如此的笑容。五十岚苍蓝不觉好笑，看来这个高中生侦探已经抓到了狐狸尾巴了。
等到工藤新一退到她身侧的时候，五十岚苍蓝挑了挑眉。“怎么，找到凶手了？”
“还没有，不过作案手法已经清楚了。至于凶手，麻烦你把先前的情势再同我讲一遍，而且可能还要你帮一个小忙。”
“哦？是吗？那我就拭目以待你的推理秀咯！”苍蓝勾起笑，当即把所有的事情再复述了一遍，工藤新一沉思了一阵又立马避过众人对着苍蓝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一番。
片刻之后，五十岚苍蓝不作声色的坐回人群之中，而好戏正要上演。
不多时，一个警员跑了进来状似惊叹的在工藤新一耳边耳语一番，工藤新一再一次露出他那了然的欠揍的神情，并且状似不在意的看了五十岚苍蓝一眼，示意她即将开始。
五十岚苍蓝默不作声的看着工藤新一走进大厅对着所有人大声宣布，“我知道所有的真相了。”
然后所有人的目光聚集了起来，五十岚苍蓝坐在最后面把所有人的动作收回眼底，轻笑。
目暮警部很是心急立马凑上去问，“工藤老弟，你知道凶手是谁了？”
桐生警部也很心急的凑了上去，“你知道凶手是怎么下毒了？”
“啊，是的，我知道了。”工藤新一猛地抬起低着的头，注视着所有的人，一字一顿的开口。“畂下弥月是自己服下毒的。”
“自己服毒？开什么玩笑弥月才不会做那种事情！”畂下圭一第一暴跳了起来。
“当然她不会有意识的去做这样的事情，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那样做会中毒。”
工藤的一句话让所有人摸不着边际，自己也不知道的中毒？
“什么意思？”一条烟色蹙起眉问了起来。
“这样吧我来一个一个问大家一个问题，大家谁也不要说出声，只要点头或是摇头就行了。”
然后工藤新一就一个一个挨着附在每个人耳边轻轻耳语，然后他一边看着那些人或点头或摇头一边注意着他们的神情。
等到工藤新一最后附在五十岚苍蓝耳边的时候，却什么也没问，只是吐出一个名字并嘱咐她摇头。五十岚苍蓝摇着头表示她已经知晓。
工藤新一询问一圈之后，正欲开口只听得一声惊呼，原来是五十岚苍蓝端着茶杯一不小心扑倒，茶水浇了千叶癸一身。
“你在搞什么？”被淋了水的的千叶癸自然大怒。
“抱歉，抱歉，我没有走稳。”五十岚苍蓝一边道歉，一边帮着擦拭。手指抚在领间的时候，“一不小心”把千叶癸挂在脖子间的项链带了出来。坠子是一个很精巧的的女士订婚戒，樱花的造型。
“哇，好漂亮的戒指啊！”说着五十岚苍蓝就想去触碰那个戒指，毕竟那样美丽的戒指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抗拒。
“别碰它！”却不想五十岚苍蓝的手指还没碰到那个戒指，就被千叶癸很是紧张的拍了下来。手抓住坠子很是紧张。“你家里人没告诉你别人的东西不可以碰吗？”
“真是抱歉，因为那个戒指实在是很漂亮，所以……忍不住就……”五十岚苍蓝连忙弯腰道歉，只不过在没有人看见的地方，眼底闪过一丝疲色，果然，演戏一点都不好玩。
见到那个戒指同时有反应的除了工藤新一之外还有草月宏里，他看见那个戒指眼底闪过一丝震惊，但是也只有一瞬间立马又恢复了平静，但是只有一瞬间，也足以让一些人若有所思，比如工藤新一，比如五十岚苍蓝，比如一条烟色。
而这时鉴证科一位工作人员对他说的话让工藤新一再一次确定了心中所想。他看着千叶癸，“我劝你还是不要抓住那个坠子，如果你不想像畂下小姐那样悄无声息的死去的话，千叶癸先生！”
今夜
请你聆听我的述说
因为如果我真的爱过你
就不会如此与你相背弃
逃离与你纠葛的命运
如果我真的爱过你
就不会在生死相依之后
可以肆无忌惮毫不痛惜的
转身离去
我也就不能够
冷眼看着兵临城下
万古成灰
再长的等待
不过是千帆过尽之后
迎来的那一场滔天海啸
我终究还是没有理由去爱你
在痛失了所有的青春之后
作者有话说
第32章 第三十二夜 王瓜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