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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爆发争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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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国皇宫早朝正殿
李涣一身金黄色九龙袍,头戴金龙冠,三千黑丝披散在肩后,他正襟危坐在龙椅上,俊美的双眸冷睨着台下的臣子们,他们今日上的奏,都是些不痛不痒的废话,往日一个时辰便可散朝,因为这几个老古董的废话,愣是拖到了近两个半时辰。
“陛下,去年我国一共招新兵三万,如今将士们都训练有素,可以为国家效力了!”一位留着白胡子的老臣说道。
“陛下!是时候该制裁陈氏逆贼了!如若再拖下去,让他们养兵养民,日后必是一心腹大患啊!”
“陈氏逆贼这么多年一直在暗中养兵,南未也是一块宝地,他虽未称王建国!但依老臣看!这就是迟早的事了!此时不能拖到夜长梦多啊!”
“容朕思量几日,再下定夺,已经快到晌午了,朕乏了,爱卿们无事起奏,就退了吧。”李涣说道。
“是。”
“是。”
“退朝!”一旁的吴宫人喊道。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大臣们齐齐下跪,异口同声地说道。
云雪阁内
沅儿在绣台上缝制一件衣服,她手本来就很巧,后来又跟阿秀精进了绣花的技艺,现在她已经能亲手制出一件柔软贴身的衣物,一点也不输外面卖的。
云雪阁主殿内侍候的侍女很少,除了亲近放心的人,沅儿是不会放在身边的。
“陛下在承恩殿更衣,一会就来。”百惠对沅儿说道。
“今日怎么这么晚。”沄儿一边挑针,一边问道。
“听陛下身边的小太监说是今日上奏的臣子很多,这才一直上到晌午。”百惠回道。
“……他还说……祈国养的新兵已经可以上战场了,陛下……可能会将讨伐陈…..的事提上日程。”百惠说着,眼神一直盯着沅儿的神情。
“嘶……”沅儿突然叫出声,手里的针不小心划伤了手,她将手指放在口里含着,眼里满是心事。
百惠连忙去拿帕巾,给沅儿擦血。
晌午二人一起在云雪阁用午膳,沅儿坐在李涣怀里,李涣将挑好的蟹肉,喂到了沅儿嘴里,沅儿懒懒地,他喂什么吃什么,眼神里根本没有饭菜,好像有心事的样子。
“沅儿有什么事,吃完饭和哥哥说好吗,我们现在先把午饭吃了。”李涣一眼就看出沅儿心里藏着事,满眼温柔地和她商量道。
“嗯。”沅儿轻应了声,拿起了碟子,夹了口菜吃。
旁边的侍女对这一幕已经习惯了,先开始的时候,她还惊讶于昔日清冷高贵不可近人的皇帝,在公主面前竟是如此温柔的模样,她说什么,他都答好,吃饭都用喂的…….这种宠溺,仿佛是对心爱的女子,而不是妹妹……
午饭过后,李涣抱着沅儿坐在玉床上,将她揽在怀里,摸着她的头发。
“有什么心事,告诉哥哥,嗯……再告诉哥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烦心的,让哥哥知道,我的沅儿到底忧心多久了。”李涣问道。
沅儿从李涣里的怀里出来。
一双美眸看着眼前的男人,眼里有些慌张。
“哥哥……听说你要讨伐陈公侯……”
“不是陈公侯,是陈氏逆贼,沅儿。”
“嗯,陈氏逆贼,沅儿想求哥哥一件事。”
李涣清冷的眼眸瞬间警觉,平日里沅儿对自己的要求,哪用她求,任何事情他都会给她办到,只是如今聊到了陈氏逆贼的话口上,她竟然来求自己……
“你说。”
“沅儿……想求哥哥……能不能在讨伐陈公侯…..不……陈氏逆贼的时候,不要杀他的儿子,他的儿子是无辜的,他从不知道他爹的计谋。”
“…….”李涣听她提起这个人就难以压住的愠怒。
“你忘了,你和哥哥说过,你说哥哥的敌人就是你的敌人,他们父子与朝廷作对,难道你要护着他吗?”
“我……有罪的是他父亲,与他无关啊……”
李涣心中的醋意翻涌,气息再难平稳。
“沅儿说的都是假的吗?你不和哥哥站在一边,私心包庇逆贼!还是你忘不了和他的旧情?”
沅儿哑言,人的心是肉做的,她怎么可能立刻对陈伯锡犹如陌生人一般冰冷,他对自己很好,是个无辜受牵连的人,如果不是他姑姑出了事,他们可能这辈子都会幸福的生活在白山苑里……
他也是玄煜的生身父亲,她怎么可能会眼睁睁看着他枉死呢。
看着沅儿这幅模样,李涣心中更是愤懑。
“他姑母是害你的人!沅儿也忘了?”
“我……”沅儿想起陈伯锡对着她发誓的模样,他发誓这件事不是他姑母做的……
“哥哥自从你失踪以后,夜夜难眠,为了让害你的人付出代价,我用尽了一切我能动用的力量,去寻找!去调查这件事情的端倪!当时哥哥将身体都熬出了病,但我不在乎!我就是想让害你的人付出代价!后来我找到了蛛丝马迹!只是一点蛛丝马迹哥哥就找了整整四年!现在你却包庇她的后人!沅儿!你好好想想!”
“我知道哥哥为了我做了很多!但是冤有头债有主,你可以讨伐他的逆贼父亲!还有他的姑母!可是他是无罪的!哥哥想全都杀了,是不是还将他曾与沅儿有过姻缘放在心头上!哥哥是否存了私心呢?”沅儿也越说越激动。
李涣眼眶渐红,被她的话戳中了心口,片刻他说道:“你……沅儿……你是不懂祈国的律法!谋逆之罪!当诛九族!我杀他们祖辈十代都不为过!你说哥哥存私心!那你呢!你的私心都快溢出来了!你口口声声说以后与我以夫妻相待!可是你的嘴里却在极力包庇着别的男人!还是曾与你有过婚事的男人!你的心究竟可以分成几半!”
两个人的气氛越点越燃,沅儿站起了身,说道:“我承认,我是有私心!他毕竟是玄煜的生身父亲!我怎么能让玄煜的生父被极刑呢!哥哥!我是说了,我们以后如夫妻一般相处!可是沅儿的心不是冰冷的石头……曾经爱护过我的人,我怎么忍心看他受无辜牵连而惨死呢!”
李涣愣住,双眼已满布血色,一脸的不可思议。
“生父?哈哈!”李涣苦笑了声,流下一滴泪。
“生父……我将玄煜当作亲儿爱护!哥哥将别的男人和我最心爱的女人生的孩子当作自己的孩子来疼爱!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沅儿!我已经是爱你至极!”李涣从未对沅儿如此激动过,他流着泪,满眼的悲伤。
“你的心里!竟还将他作为生父如此惦记着!那哥哥算什么……哥哥只是保你平安的工具吗!还是送给他未来江山的傀儡!你心里到底把我当什么!”
“我只是……遵循我的本心……如果伤害到了哥哥……对不起…..”沅儿背过身去,抽泣着。
“你说对了!哥哥就是有私心!无论是祈国的律法!还是我的私心!陈伯锡!他都必须死!”李涣眼里的妒意已经转化为了恨意。
沅儿听后,没有再转身,直接走出了殿。
百惠在门口看见她这模样,连忙跟了出去,她刚刚在门口听见里面两人在激烈的争吵,陛下从未如此激动过,一定是发生了什么特殊的事情……百惠心里暗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