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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陆拾陆|飞舞的黑曜石 ...

  •   天色已经暗下来,鼬靠在日向府邸的转角,望着天空不太明亮的月色,突然皱眉,转头看着不知何时站在他身边的宁次。
      “你在这里做什么。”宁次冷漠的问道。
      “你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否则你今天别想回去。”鼬平静的说着,言语中的愤怒被完美的掩饰。
      “我为什么要对你解释,我想怎么做是我自己的事情。”宁次不屑的勾起嘴角,看也不看鼬一眼转身就走,手臂顿时被大力扯住,身形一个不稳被鼬重新拉回重重地抵在了墙上。
      一瞬间的心慌被强行压制住,宁次面色不改,抬手用指尖点住鼬的心口,不偏不倚,指尖的查克拉蠢蠢欲动,“放手。”
      “如果我说不呢。”鼬对宁次突如其来的漠视感到很不满,但他又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他了,为什么自从忍者大赛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变成了这种怪异的样子?
      宁次抬起头不卑不亢的直视鼬漆黑的眼瞳,“我不想对宇智波家的大公子做什么,所以我劝你还是放手吧。”
      “做什么?”鼬握住宁次手臂的手突然收紧,双眸中的三勾玉开始若隐若现,“你能做什么?”
      “宇智波鼬,不要以为我不敢对你动手。”手臂上的疼痛让宁次难过,而鼬的写轮眼更是让他有一股难名的委屈,一气之下干脆开了白眼一掌打过去。
      鼬条件反射的抓住了他的手腕,宁次的手距离自己的胸口不到一公分,他有些惊讶,他没有料到宁次跟他来真的,“你到底怎么了,从我回来之后你就一直不对劲。”
      “不对劲,”宁次突然笑了,“不对劲的应该是你吧。”他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们的关系没有那么好。”
      “宁次!”鼬终于受不了这样的情况,他真的是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变成这样,他讨厌这种感觉,习惯了一切都在帷幄之内,这种不上不下的状态让他不知所措,“长老跟你说了些什么。”
      “跟一个族长应该说的、还有不应该说的话,他全说了,这样的回答,你满意了吗。”宁次望着他安静的说着,心下一阵酸楚,收了白眼,他强壮冷漠的绕开鼬的身子往回走。
      走了几步他突然站住,从右手的手腕上取下那串黑曜石,放在手心里凝视了几秒,甩手扔给了鼬。
      鼬抬手接住,心中一紧,不由问道:“你这是何意。”
      宁次背对着他,装作不在意的道:“还给你,把它送给你应该送的人——”声音在这时突然微微一变,他猛地捂住了嘴唇,不再做任何滞留快速走进了日向府,不顾族人疑惑的目光跑进了后院。
      跑到一棵樱花树下,他终于支持不住软了双腿,背靠着树干坐在了地上,粉色的花瓣落了一身,淡淡的香气充斥在鼻腔。

      鼬看着手心里被主人抛弃的黑曜石,突然握紧,还是温热的,那上面残留的温度迟迟不肯散去。
      “应该送的人……”他低声重复着宁次的话,抬头望着宁次消失的转角,“你到底……误会什么了……”
      “鼬,怎么站在这儿?”
      鼬将那串手链放进口袋,转身看着葬神月道:“那你又为什么在这儿。”
      “我?我没事干,所以随意逛逛。”葬神月瞎编了一个理由,其实他只是想要找潮风,虽然他知道找到的几率很小,潮风若不想别人找到他,他是没有任何办法的。
      鼬自然知道他在说谎,因为那天晚上就是,葬神月不顾大家的阻拦冲出去打算找他哥,若不是最后他在外面拦住了葬神月,恐怕潮风没死的消息很快就会传到许多人耳里,这样一来对他们可是不利的。虽说葬神月当时着急上火的眼泪都出来了,但最后还是弃了那念头,不过现在这样看来,这念头并没有被他打消。
      “既然雷影大人那么闲,我不介意给您再找点事做。”鼬淡定的看着葬神月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还是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向他信誓旦旦的保证绝对不会让潮风没死的消息泄露出去。
      “真是一刻都不能消停,不知道鸣人他们怎么样了。”鼬回头望着近在咫尺的日向宅邸,眼神暗了暗。
      找到机会,一定不能再让宁次乱想下去了。

      “宁次哥哥。”细细甜甜的女声,带着一些羞涩,轻轻在宁次身旁响起。
      宁次却不愿意抬起脸来,脸上全是泪水,就算是雏田,他也不愿意让自己的脆弱显露出来。
      “宁次哥哥,难过的时候,哭是没有罪过的。”雏田温柔的安慰道,坐在了宁次身边,伸出手时虽然有些犹豫,但是她还是轻柔的推了推宁次的手臂。
      宁次闻言将脸从双膝中抬起来,看着雏田递过来的手帕,勉强勾起嘴角,低声道:“谢谢。”他拿过手帕试了试泪水。
      “是鼬君吗?”雏田小心的问道,生怕触到了宁次的痛处。
      “不要提他的名字,”宁次淡淡地道,雏田也发现在说到那个名字的时候宁次的眼眸瞬间黯淡了下去。
      “那……长老叫你过去,说了些什么?”雏田问道。
      宁次将头靠在树干上,深深吸了一口气道:“他们想让我为他们效力。”
      “这么过分?”雏田一惊,皱眉道:“那宁次哥哥……答应了?”
      “我能怎样,他们的架势就像是如果我说不,他们立刻就会对我们不利,我毫无办法。”宁次想起火长老那副小人的嘴脸就气不打一处来,“而且他们警告我,不许再和宇智波鼬有更多接触,他们在怀疑我和他的关系。”
      “但是你和鼬君也并没有很亲密啊。”雏田对此感到很疑惑。
      “心中有鬼的人通常都想得比较多,一点异样都会放在心里,何况,”宁次叹了一口气低下头,“小时候我和他……表现的确实让人容易误会。”
      雏田抿了抿嘴唇,轻声道:“是啊,你们的名字,现在还刻在那颗槐树上……”
      “不要再说了,我和他现在一点关系都没有,从前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雏田转头看着宁次显得落寞的侧脸,有些难过,但她不知道如何去安慰他,“那我们现在,该如何对付那群长老。”
      宁次握住自己空空的右腕,思索了一阵,低声道:“尽量不要显露出任何破绽,记住,今日我跟你说的话,全都不要告诉任何人,往后我可能会经常需要你的帮助。”
      雏田点头,“宁次哥哥放心,雏田会尽全力帮你的。”
      宁次感激的对她微微一笑,“你需要熟悉一下族里的事物,以便在我日后不在的时候,担起这个重担。”
      雏田本能的感觉到不妙,“为什么这么说?你要走吗?”
      宁次无奈的笑道:“做这种事情,总是很危险的,说不定哪一天,就——”
      “不要说,”雏田急忙打断他,“不要说,你不会有事的,我现在也已经不是当初只能缩在后面的小女孩了,我可以帮你,请不要忘记我和你站在一起。”
      宁次一怔,望着那双同自己极为相似的白瞳中的坚毅,心中突然涌起一股热流,他轻轻握住雏田的手,“谢谢……妹妹。”
      雏田一颤,这个称呼让她的眼眶发酸,她捂住嘴唇,用力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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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助跟在鸣人身后在这个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的城镇里走了半天,除了买衣服就是闲逛的佐助终于忍耐不住上前道:“喂,你到底要去哪里?”
      鸣人摊了摊手,理所当然的道:“找旅馆啊。”
      佐助差点没背过气去,“刚刚路过的那几家不都是旅馆么?!”
      鸣人很惊讶的转身,“哦?是么?那你怎么不早说?”
      “我以为你要干嘛所以没出声白痴!”早知道就应该自己带路,这个看起来就不像是好人的家伙说的话可信度绝对为零!虽然说他自己也不是啥好人。
      鸣人咧嘴一笑,“这样啊,那还等什么?走吧。”说完他扔下差点没捅自己一剑的佐助自顾自的走向离自己最近的一家旅店。其实他刚刚完全无视周围的情况是因为他的伤发作了,不错,他根本就忘了,得到移动魔石的喜悦让他忘记了“伤心”的周期,他刚刚因为并没有伤心所以还不至于全身冻僵,但是如果不做一些相关措施可能他就必须横着回去了。
      笑眯眯应对旅店工作人员的面部僵死嘴角抽搐,鸣人拿了钥匙就去了房间,走了一会儿发现佐助跟在自己身后不禁问道:“你干嘛不去你自己房间。”
      佐助觉得自己的心脏早晚会被他气出病来,但他已经没心情和他吵架了,他现在只想回房洗澡!“你刚没听见那服务员说我们在一间房么?”
      “啊,这样啊。”鸣人淡定的点点头,随即大惊,“诶?!一间?!”他才不要和这个面瘫死人脸住一起!虽然只是一个晚上,但是他的伤不能给佐助发现,绝对不可以!
      把门钥匙丢给佐助,鸣人蹬蹬蹬踏着重音奔去了总台,佐助忍了很久终于忍下翻白眼的冲动,他径自开了门直奔浴室。

      “什么?没有房间啦?”鸣人瞪着服务台那名可怜的女子,完全不在意自己身上的黑水快要滴进女子的杯子里。
      这真的是喝凉水都塞牙的情况,鸣人忍着心脏时不时的疼痛回到了房间,一进房就听到浴室传来的水声,他不禁十分的不爽,张口便喊,“宇智波混蛋你洗快点!”
      混杂着水声的声音没好气的回应,“南宫白痴你就给我慢慢等吧!”
      这下可把鸣人给气的快冒烟了,他想也不想直接拉开浴室的门,挑眉看着眼前的景象调笑道:“哟,宇智波家的,身材不错么。就是皮肤那么白干什么,又不是女人。”
      宇智波佐助额头上有青筋出现,“你,有偷窥别人洗澡的嗜好么?”
      鸣人摊手,“我不是变态,谁让你说让我慢慢等,可惜我实在等不了了呢。”他装作很伤脑筋的抓了抓头发,直接脱了衣服往花洒下走去。
      佐助勾起一抹怎么看都不是什么善意的微笑,“哟,倒没有任何的不自在呢,在别人面前露惯了么?”
      鸣人眼神一变,他看了一眼佐助,笑道:“我似乎闻到了酸味。”
      佐助无所谓的取下了花洒,看也没看他一眼,直接对着鸣人的脑袋浇了下去。
      “噗——咳咳……死混蛋你在做什么?!”被无数水柱浇了一头一脸的鸣人一拳打过去,佐助想也没想接下他的一拳,结果两人同一时间大吼。
      “糟糕——忘了!”
      于是浴室中的闹剧变成了两个捂着疼痛不已的手的人各自在浴室一角老老实实的淋浴,所以说,全身□□对他们来说没一点好处啊,真是碰到一点都不行。

      佐助先洗好,擦着头发瞥了鸣人一眼,“小心别淹死。”说完优哉游哉的去了卧室,剩下鸣人咬牙切齿的发誓一定要报复回去。
      鸣人锁好浴室的门,确保佐助不可能看得到这里面的情况后,启动了全身的查克拉。
      躺在床上的佐助擦剑的手突然一顿,他皱眉看向浴室,他感觉到了剧烈的查克拉运动,不由心想那小子在浴室干嘛?放查克拉玩不成?
      他隐去自己的气息,悄悄走到门口,将耳朵贴上浴室的门。
      然后他听见了,竭力隐忍的惨叫,那种死死咬着嘴唇,一旦放松就会歇斯底里的痛呼,里面的水声很大,看得出来那家伙是想用水声掩盖自己的声音。
      有什么能让这个强的像怪物的家伙疼成这样?难道是自己的那一剑?不对,那个剑伤对他来说根本就不足挂齿吧,在地宫里也没见他受什么很严重的伤。那是为什么?
      旧伤吗?
      突然浴室里的声音变了,那种咯咯作响的声音,似乎是冰块。可是哪里来的冰块?
      佐助想了半天得不出一个确切的结论,最终为了不让鸣人发现而悄声无息的返回了卧室。
      他依旧擦着剑,只不过心思不再停留在剑上。
      过了很久鸣人才从浴室里出来,完全看不出什么异样,只不过佐助捕捉到了鸣人手腕上的淤青。
      被自己勒的。他做出了判断。为了不让自己崩溃。
      在热水里泡了那么久的鸣人脸色依然发白,他若无其事的对佐助露出最普通的微笑,“哟,就上床啦?看来宇智波家的二少爷不是夜猫子啊。”
      “你是不是太喜欢我了,”佐助冷淡地道:“不找我的茬就难受?”
      鸣人嘴角一抽,“自恋的家伙。”
      佐助没有接他这句话,而是问道:“你知道怎么回去吗。”
      鸣人顿时泄了力瘫倒在床上,“就是因为不知道才烦啊!”
      “我早就应该料到问白痴就等于在问空气。”佐助不由自主的开始损,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这么喜欢以损面前这家伙为乐趣,并且乐此不疲。
      鸣人差一点又一拳揍过去了,但是想起那种钻心的疼他忍住了,“今天我累了,懒得和你吵,明天你等着,看我不分解了你!”
      “啊,我等着呢。”佐助淡淡的道。
note作者有话说
第66章 |陆拾陆|飞舞的黑曜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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