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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疫变前的黑夜1 ...

  •   前言:中国史也是战疫史
      纵观源远流长的历史长河中,中华文化有着五千年之久的浩瀚径程。在这期间,不仅形成一个又一个恢弘壮观的建筑奇迹,也孕育出了中华民族特有的灿烂盛大的历史文化。提到中国历史,你能想到的也许是古时朝代、著名诗人、民族英雄,他们是时代的开拓与代表。我现在要给大家说的是,纵观五千年,陪伴着中华民族从呱呱坠地的婴儿时期一直成长到如今首屈一指的世界强国的另一位“追随者”,便是“疫”。
      隋朝统一全国后,寿命之短只有三十七年。其中皇帝的残暴专治是主要原因之一,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频发的天灾加速了它的灭亡。开皇十八年,河南八州大水,朝堂不得人心。公元607年河南大水。赈济不及时,导致饿殍遍野,死者日增万人之惨。
      唐朝公元762年爆发大旱,大旱之后是大疫,人相食。《吊道殣文》里有说:“辛丑岁,大旱,三吴饥甚,人相食。明年大疫,死者十七八,城郭邑居为之空虚,而存者无食,亡者无棺殡悲哀之送。大抵虽其父母妻子也啖其肉,而弃其骸于田野。”
      这段话的大概意思是说,公元762辛丑年,先是大旱,三吴地带开始出现人吃人的情景。第二年便爆发了大疫,十个人里面有七八个人死去。城中居民区一片空荡。因为旱灾,活着的人也没有饭吃,亡者无人吊孝送行。最严重的是,家中幸存之人开始啃食死者之肉,并随意弃尸于荒野。这样无疑是加速细菌病毒的传播。
      北宋宋太宗淳化三年,政府重视地方疫灾。都城汴京因为持续的大旱和高温,引发疫病横行,致使京城内大量民众死亡。北宋政府高度重视,颁布三道诏令对疫病加以应对。宋太宗更是从太医署直派医师前往疫地负责治疗,药费由朝廷无偿埋单。这些重要举措的施行使东京的疫情得到了有效控制。
      清朝1910年间,东北爆发了鼠疫,短短几天的时间哈尔滨沦陷。清政府在各地设立了临时医管局来治疗鼠疫,但是民众防范意识薄弱,防疫效果甚微。当鼠疫呈现出愈演愈烈的态势时,清隆裕太后才开始任命伍连德担任总医官,负责东北鼠疫防疫救治的工作。直到1911年4月,东北三省的鼠疫灾患才全部肃清。这场大范围的鼠疫灾难,造成了东北三省约六万人的死亡。
      在历史发展的洪河中,最严重的一次疫情其实是发生在东汉末年三国时期。张仲景在《伤寒杂病论》中说:“自建安以来,犹未十年,其亡者三分之二,伤寒十居其七。”
      就是说,自建安以来,还不到十年,此次疫情使总人口损失了三分之二,十个里面有七个人就感染了此疫毒。加上当时三国鼎立,群雄激战,烽火连天。使中国人口损失了四千五百万。
      疫情来势汹汹,感染传播速度极快,但是最怕的还是民众的疏忽大意,不以为然,必须要在疫情发生感染第一时间时不容懈怠地掐灭撩起的星星“火”源。
      本文将以完全虚构的手法描述一场由古代疫毒引起的疫尸浩劫。仅供各位看官茶余饭后消遣,落笔生涩处,还请见谅。

      正文
      黑夜寥寥,寂静无声。惨白朦胧的月亮安静地沉睡在一片黑亮的湖水里。茂盛的芦苇枝条鞭落在月亮的脸上,毫不留情地将它劈成了三半模样,凝望久了便觉得十分诡异。
      偶听得西边大片芦苇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那声音又由远及近变成哗哗作响。猛然间,一个黑影如飞箭般从里面窜了出来,疯狂地朝着前面的乡村奔跑去,嘴里发出“嘶哑~嘶哑~”的声音。那物分不清是人是兽,只是通身布满黑泥与鲜血,头发蓬松的如同一团乱麻,眼睛呈乳白色,并隆起一股股血丝来,嘴巴里地叼着一块血淋淋的腐肉,表情凶狠的如同疯狗一般。跑到一半,他忽然停了下来,仰起脖子,朝天嘶吼,一声声歇斯底里的长叫划破了死寂一般的黑空。一个恶魔般的“新”世界已经来临了。

      交州苍梧郡西江。此时已是深夜,军营里还是灯火通明,来往的士兵无人不是行色匆匆,愁眉不展。众人堆起火堆,架起火把,紧张焦躁的气氛弥漫在每个军人的身上,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军营最后方驻扎着一间高大宽阔的营帐。杨思文杨将军手拄在案台上不停地揉搓着太阳穴。
      英都尉上前询问:“将军如若身体不适需要早些休息,属下明日再来找您交涉。”
      “不妨。总是太阳穴隐隐作痛,揉揉便好......我上次让你彻查那群倭盗的具体来细,你可是查明了?”杨思文困难地掀了掀眼皮,他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合过眼了。
      “已经查明了。这群可恶的倭盗是从鲸海东边的倭奴国乘船经东海、涨海,南渡到了西江入海口。现已登上了南海郡番禺县。倭盗所到之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已近有三万民众丧身于‘狼口’。”
      “放肆!一个小小的岛中之国竟然敢在我九州大地上如此猖獗......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杨思文气的胡子都直了,一把拍碎了桌上的墨色砚台。
      “将军有所不知。此次倭盗团伙里面的组成人员主要是一些常年流浪在海上的海盗和一些在倭奴国军营里触犯军规被放逐的军官和士兵。各个身强体魄,野性十足,并且作战时一人可敌多人,外界称为‘杀人魔鬼’。每次开战敌人军队里都有三种以上不同的作战战术同时进行,南海郡军律严明,一旦开战,所有军人都只听张丕张将军一人调遣,没少上他们的当,也致使三战三败。”
      杨思文冷叹一声,“真是想不到我堂堂汉地九州的英勇世军竟然屡次败到了一群登不上台面的毛贼身上,真是愧对已逝的名族烈士啊!”说罢眉头上的青筋再次暴起。
      杨思文,一位年逾半百的老将军了。年轻时曾一人带领八千士兵与入侵中原的匈奴在五原郡血战三天三夜,结果自己杀成了个血人儿带着匈奴的首级回到了洛阳,被授予了车骑将军的军衔。本已在去年告老怀乡了,不料苍梧郡近几年总有海盗,山贼入侵,又抵不过郡太守的软磨硬泡,就又被请了回来。在苍梧郡西江边上驻扎军营,保护这一方水土人民的安全。不过身经百战的他似乎料到了这次倭盗来势汹汹,和以往大不相同,难免愁眉难展。
      “前半月苍梧郡派去的五千兵士现在如何?”杨思文沉默了一小会似乎想起什么,便又开口询问。
      “想是怕已全军覆没,所剩无几......”
      “南海郡本就不受洛阳政府重视,平日驻地士兵少之又少。这样下去百姓必定全部遭殃啊!南海郡与苍梧郡隔溱水相望,所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我军明日必要再派三千精炼士兵前往救助,切不可袖手旁观,以反噬自焚!”
      “将军爱国爱民心切,我等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您先莫急,我这里有两个消息要讲予将军听。”说罢,英都尉已从长袖里取出一封纸书并递于杨思文。
      “将军请看......”
      杨思文只是看了信纸末尾的署名是张丕张将军便都一清二楚。
      “信上的内容是张丕让我再派五千士兵援助番禺,不用看我也猜到了。第二个消息,才是你英都尉真正想告诉我的吧?”
      “将军英明!”英都尉肃然起敬,走到杨思文的面前,双手抱拳跪伏在地。“请将军降重罪于我!早在七日以前,我方兵士就已察觉有倭盗流散在西江入海口磨刀门里徘徊。当时因调遣五千士兵前去番禺县救援,驻地军营所存兵士甚少,又闻将军积劳成损以致身体抱恙。所以我并没有通报将军,只是派了三五士兵伪装打扮驻扎在磨刀门外日夜监视倭盗。刚刚得到那边兵士消息,有将近十五艘大型帆船沿西江上游只在夜里行驶,看船帆上的旗帜正是此次倭盗所用,船上的倭贼粗略估计不下两万人数。不出意外,他们此次的目的地必是苍梧郡啊!”
      “都尉糊涂!这么重要的事情你竟然现在才说,你是在拿苍梧郡二十万男女老幼的性命开玩笑吗?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我这把老骨头不值一文,不需要你担心。”
      “将军训斥的对,请将军治我的罪。”英都尉卸下佩刀,紧闭双眼,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杨思文轻抬一只手,“若不是此时正是用人时期,我定会将你军法处置。大丈夫死就要死在战场上,你先和我一同披上铠甲,奔赴沙场杀他个片甲不留以此将功赎罪,等倭盗散去,我再罚你。”
      “谢将军不杀之恩。我英连一定跟随将军斩杀倭盗赴汤蹈火,任将军差遣。”
      “现在那群倭盗摸不清我们军营的情况不敢明目张胆地前进,只在夜里行驶船只,到达苍梧郡的话大概需要四天的时间......英尉,赶紧给我准备纸墨砚台来。”
      听到此话,英都尉连忙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土,立即取了笔墨放于案台上。
      杨思文提笔一顿,突然眼神变得异常凛冽坚定,把手中的毛笔往后一扔,拔起自己腰部的短柄刀在右手的食指与中指划了一道深口,随即便在素纸上写了开来。
      “将军,你这是......”英都尉完全愣住。上次见到杨将军一纸血书是在二十年前与匈奴对抗时,我军已断了三日粮草还在轩辕门前苦苦坚持,朝廷下了“停战诏书”,让杨家军切勿继续抵抗立刻遣师回京。杨将军在看到之后,气急败坏的当场撕碎了诏书并咬破手指写下回诏:“我皇在上:自古只听班师回朝,哪里可容遣师回京!我担此绞杀匈奴之重,虽不确保必提首级,然也可求战死沙场!”结果穷途末路后又峰回路转,杨家军大破匈奴取得了战事最后的胜利。
      当年的惊心动魄历历在目,只是这次又是为何?
      不出一会的工夫,洁白的素纸上面就布满了鲜红的字体。杨思文说:“英尉!这是我向朝廷请愿的‘请兵奏折’,你赶紧派人快马加鞭送到,如若日夜奔送且顺利的话,后天就能到达。现在世间极不太平,政府苛捐杂税负重,军营又无多余的军饷来招兵买马。现在苍梧郡只剩下三千精炼士兵,一千普兵,难以抵抗倭盗两万人马,只得求助朝廷。并向南海郡张丕回书告知:苍梧郡自身难保,恐不能向其输送兵力。我已向洛阳递交请书,还望他耐心等待。”
      英尉捧着沾满鲜血的请愿书,嘴巴用力到哆嗦:“是!遵命!”

      苍梧郡东岭县。都门市算是东岭县最繁华的一条集市了。此时正是夏季,天刚蒙蒙亮,一个看着只有十四五岁的小仆用刻着一对欢喜鸳鸯的瓷盆舀了一盆水,龇牙咧嘴地挪到了酒楼门前一股脑地泼向了地面,腾起的细小水珠淅淅沥沥地又回溅到了脸上,霎时感觉一顿清爽。“开门!迎客!”此举就是在告诉来往的客官,屋内卫生已收拾好,您可以进来吃早茶了。路边小吃摊可没有这招摇的架势,只是在自己小草屋里默默地挂上了营业的小木牌,枯朽的方行桌被擦得锃亮,小锅里的卤汁翻腾地漫到了地上,就在一打开锅盖热气腾空的一瞬间,呜呜吖吖的吵闹声、赶集声、孩子的哭喊声全都交汇弥漫了开来,这下全齐活了。
      一位脚穿金线镶边青丝履的男子从一辆豪华气派的马车下一跃而下,从他的一身穿着来看就可知非富即贵。此人名叫韩铁人,是东岭县商行的一名后起之秀,原先只是一间普通当铺里打杂的小后生,愣是靠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和奋发努力,一跃升到了票台、朝奉、司理。最后成为统领东岭县所有当铺的大司理。看他后背优美,挺拔有力,你是万万不会想到此人已到四十五岁不惑之年了。
      韩铁人低着头不紧不慢地走进了一间茶楼。过来的小厮想是很熟悉彼此,佝偻着腰嬉皮笑脸地凑了过来。“韩公来啦!快!里面请.....”韩铁人微笑点了点头。
      “刚才有一位看着三十出头的姑姑来咱这定了一间厢房,登记的是您的名字,韩公可曾认识?”
      “是在下相约之人,她在何处?”
      “我将她安置在一楼西侧的包阁里,韩公请随我来。”这小厮也算是懂事,那寻人的姑姑一提韩铁人的名字便知肯定是韩公相约之人,忙是招呼到了包阁里,好吃好喝地待着。不过结果还是有点出人意料。
      来到西阁门口,小厮先上前打开了房门,眼前一幕着实把他给惊呆了。姑姑悠闲地翘着二郎腿,手里托着盛满茶水的青花瓷杯,正想着把它一饮而尽。满地都是糟乱的瓜皮果皮,桌子上的糕点盘子里也只剩一些碎渣。见到二人也是烦躁得先说:“叫了半天怎才来,快续茶啊!”
      小厮先是一愣,转而望向韩公。他只是无奈一笑,“再续一壶吧。”
      “是。”小厮接过茶壶,关门又顺手带上一句,“韩公,这姑姑甚是能吃!”
      韩公没说话,那位姑姑倒是躁动起来了,“那小厮嘀咕什么呢?”
      “没什么。花姑自年轻到现在给人说了多少门亲事,什么场面没见过,小厮的话不必放在心上。”韩铁人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扫开零落在凳子上的瓜子皮,见干净了才往上坐。
      花保山见韩铁人这是要直奔主题,便也正经起来,扑打了手指上的碎屑,把肥重的身子又往上拱了拱,说:“韩公别拿我打趣,我再此等候多时了。”
      “嗷,花姑可有好消息告知?”
      说来话长,韩铁人年轻时娘子就得了不治之症,在跟着他东拼西闯后也是耗尽了最后的心气儿,在他刚富有后就撒手人寰了。此后二十年韩铁人再无娶妻。这次托人说媒一是为了制止当铺东院欺他老弱无依靠,总是上他地盘寻衅挑事。二是不想自己早死的姐姐留下的遗孤在他走后无依无靠,没有亲人。所以他思前想后,自己还是得再成家,就托这花保山给物色个好姻缘,这不都过了两个月了,金银首饰也没少给,总算是约他来茶馆见面了。
      花姑得意一笑,从腰间“唰”得一声抽出一张素纸,单手递于韩铁人。韩铁人眉头微微一皱,实在是看不透这人意图,只是老老实实接过,在她面前打了开来。原来是一张画像,画着一位微熏粉饰,身材修长,眉目清朗的女子。不过从画像上看这小女子不过是二十来岁桃李年华的年纪。
      韩铁人抬起来头充满疑惑地望向花保山,“花姑,这是?”
      “瞧瞧这画上的美人,笑起来就像一朵盛开的微粉俏尖的荷花。而且今年二十一岁,早是到了女大当嫁的年龄,我已算过你俩的生辰八字了,甚是相配。你此时急于娶妻,她又此时急于婚配,这是上天赐给你们的缘分......”由于说话太快,花保山喝了两口水,吸了口大气接着说:“我看你明天就可以下聘礼,下月选个良辰吉日便可结秦晋之好了。”
      韩铁人被她这一串串车轱辘话惊得云山雾罩的,张着嘴巴插不上话,还整得有点手足无措。闭上眼睛轻叹了口气说:“花姑说的这是哪门子亲事?画上的女子才年芳二十一岁,我已到了四十五不惑之年了。与之相差快及二十五岁。我虽不讲求门当户对,但也应寻求年龄相仿之缘啊。”
      华保山不以为然的一笑,“自古婚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个小女子能做什么主。况且我已向该娘子的家人诉说了你的实际情况,他们一家人都是准允于你的。”
      “画上的姑娘也知道?”
      “不仅知道,还很倾心于你。哎......你可别以为我胡说昂!我做媒婆多少年了,男女双方不用多说,一颦一簇我看在眼里便全懂了心思”说着又继而露出一副嫌弃的眼神,“我与你相识多年,你眼光偏高我岂是不知道。我若真给你找一个和你年龄相仿四十岁以上的娘子,你也看不上!倒是互相耽搁时间罢了。况且你也是要明媒正娶的,又不是娶来做小妾。”
      自古男人爱美人,花姑的一番话也是狠狠说中了韩铁人的心思。再看看画中的人儿,虽不是倾国倾城,也是五官清爽立体,多了几分潇洒之气,真是他喜欢的样貌。
      “这姑娘何许人也?贵姓芳名?”
      花保山得意一笑,右手大拇指翘起来不知指向何方,说:“南岗山冷氏,名冷浣秋。父亲名叫冷颜回,曾经花钱买了一个小官,几年前在郡太守那里惹了事,家里的一切都被充公了,算是家道中落。现在是败落的很,听说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所以韩公不必有疑虑。好歹你也是东岭县商行有名的富商,与冷浣秋结合并不显得突兀。”
      韩铁人一生为人慈善,不与人争。曾经老典当行里的张司理也是他的入门师傅就说过他,“你为人太善良太为他人着想。老话说,慈不掌兵,善不经商。我认为你从商并不能成大气候,还是回乡教书更为妥当。”结果老司理的话并没有一语成真。韩铁人还是靠着自己的踏实上进,诚信待人,把典当行的生意做的如火如荼。
      此时的他正在厢房里来回踱步,思忖着,小心嘀咕着。花保山也不去打断他,只是眼神随着他走来走去的步伐来回摆动着。过了半响,又走过来和花姑说:“那姑娘可曾见过我的画像?”
      “韩公这是担心糊涂了吗?自古未过门的媳妇儿未到洞房花烛之夜,哪能先知自己丈夫何样?”
      “姑姑莫急!此事非比寻常婚姻,自然要多上心。况且俩人成亲后,一生一世,至死方休,不能有半点马虎。我与冷氏确实年龄相差奇大,所以我想请姑姑再耐心等待几天,待我回去找寻画师自画一副本人画像交予姑姑,请您传达于冷氏。若她看相后仍还心系于我,我自不会再推脱。”说罢拱手作揖于胸前。
      “甚是麻烦!”花保山嗑完盘里的最后一颗瓜子,将瓜子皮烦躁地扔到了地上,“韩公随我来!”拉着韩铁人的手袖急急忙忙地拖着往外走。俩人来到了一个占卜摊上。
      “相士可否能画人像?”
      那算卦的相士低着头专注地画着纸上的乾坤符,听到花姑的话只是微微一抬眼,便又专心画图去了。
      花姑明白了何意,转而望向韩铁人。韩铁人无奈地从袖袋里拿出了一串五铢钱扔到了砚桌上。相士顿时停了笔,抬起头说,“画谁?”
      不出半柱香的时间算命相士就将韩铁人的样貌完完整整地呈现在了宣纸上,韩铁人举起画像仔细端详,略有惊讶地说,“师傅好画工,画中的人像不仅活灵活现,竟比看我本人都多了几分欣喜。”
      听到夸赞相士变得有些害羞,低头抿笑,“哪里,还是多亏韩公很是上相,我才能照猫画虎还未得您相貌精髓,见谅见谅~”
      “打住!”花姑伸右手置于两者之间,从韩铁人手中拿回画像。“韩公满意就好,这样冷氏看着真实的画像也很明了。好了,我就不与韩公再絮叨了。韩公放心,我必将画像早些交予冷氏,最好在三天之后给您答复,您瞧好吧!”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疫变前的黑夜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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