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差不多一万字的番外,关于秦子谦和一点点阿亘的。
这个故事写到差不多四分之一的时候,我上网买了太阳花的种子,那时是在年前,距离过年不剩几天,客服告诉我,现在太冷了,种子活不了,等天气暖和点儿的时候再买。
我等不了,就必须现在,此刻,立刻就买。
我买了。
太阳花的种子在大年初九那天,忽然蒙了层淡淡的绿,我几乎把脸趴在土上才看清楚。
它开始发芽了,活出来了,可能是因为我把它放在温暖的卧室内,也可能是因为我的悉心照料,它每天与我同睡同住被我的爱意打动,反正不管如何,它发芽了。
到今天,长出了许多绿绿的小叶,很稚嫩,像婴儿的小手,不算繁茂,长得也不快,但每一天都在生长着。
江岁就是如同太阳花一般的人,我不歌颂苦难,不称赞痛苦,更不倡导大慈悲,如果能有选择,倒是希望他顺遂恣意过一生。
这本《江爷驿站》在最初的最初,就是想写个小甜文,换换心情,调节一下写文的节奏,没怎么放在心上,书名起完就扔那儿不管了,脑子里大概只定了两个基础的人设,一冷一热,玩玩闹闹,快快乐乐,其他的,什么都没定,故事模糊看不清脸庞。
后来,怎么也没料到,越写,越偏离初想。
如果一开始知道自己要写这么个故事,我大概会谨慎一些,认真一些,情节对话琢磨得再好一些,构思再完善一些,不这么粗糙,好好地去讲述这个故事。
因为这样的故事,不该被轻易对待。
不经他人苦,没资格去过多讲述,言语有时无力,世事大多不尽人意。
打完“全文完”,江岁与江崇的故事就到此为止了,再多的,不再谈论。
唯有一个最真心的希冀——愿每一个曾经和正在噩梦中挣扎痛苦的人,最终都能够从噩梦中醒来,去过安稳自由的生活,如果能再快乐一点儿,那就更好了。
最后的最后,感谢清风、夜夜、Ys三位读者,你们的出现让我在回忆起来这篇文时,多了一点点色彩。
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