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星际]医者来自联邦》心脏工程师

3、03 紧急任务B（1修）

　　“抱歉，月光特上，需要按压检查。”
　　“咳咳...太客气了，您随意。”
　　“是这里吧。这个位置有痛感吗？”
　　“没有。”
　　“这里了？”
　　“嘶...”
　　“好，我知道了。那么，痛感从一到十，十为最强级别。达到哪一级？判断时最好排除刻意忍耐等干扰因素，以切实感受为准。”
　　“...十。”
　　在检测完各项体征完成评估后，我发现名为月光疾风的特别上忍算是目前接诊特上班中体质最虚的。他面颊瘦削，眼部下方青黑，交谈间伴随慢性干咳。

　　此时，不远处战忍在聊任务。
　　“追查进展如何？”是与先前截然不同的语气。
　　“上来就挖苦我？目前没线索。不过可以肯定达到上忍级别。对方有备而来，专挑我们查克拉耗差不多的时候。”
　　“哦？这么看跟了有段时间。这样都没发现，还真棘手啊。”
　　“...喂，够了吧。派你来的目的是编排我么。麻烦用那个术帮点忙吧。”
　　“中忍考试要到了，会有这样的事也不意外。嘛，既然如此后续我就接手了。”召唤术发动，忍犬小队出现瞬间显现。
　　“呦，卡卡西。那位小姐——”
　　“帕克，帮忙追踪…”他打断得毫不客气。
　　…

　　我打开大功率电筒将洞内景象照的一览无余。在抵达特上小队位于边境的隐蔽点后我与卡卡西分开执行各自任务。支援任务分为两个部分，医疗人员负责救助重伤特上，精英忍者则负责保卫同行人员与追踪袭击者。
　　“要开始了。月光特上，接下来先前闭合的创口会被再次剖开，疼的话可以喊出来，没事的。”
　　我将伤处黏连的衣服大范围剪开，消毒后提醒道。
　　“麻烦了。”
　　“哎？打扰下，为什么要这样？我记得出血点基本被止住了。只需要在这基础上…”特上交接完毕，嘴里叼着千本站在不远处旁观。
　　“涉及到多种脏器与血管网络修复，倘若使用医疗忍术，需达到‘精准识别并刺激不同种组织细胞’这样的程度。否则一味刺激细胞只会造成创伤处粘连。表面看来出血点止住，实际伤员在后续行动过程中极可能造成再次破裂与内出血的风险。特别是你们忍者，动作大开大合，可以算是高风险人群。”
　　我将器具拆开消毒，依次摆放。木叶的急救包分为几种，紧急药物与创伤止血最为常用。基于这些，忍者再根据自身需求进行调整和搭配。因为第一次参与并且是临时告知，我以防万一多加了不少东西。
　　“怎么判断医疗忍术并未造成内部粘连？”他感叹了句装备真齐后好奇问道。
　　“一个是通过按压检查评估，但最主要的原因...”我有些不好意思，“是木叶现阶段能达到高精度医疗忍术的医忍也没几位。旗木队长事先和我讲解过您小队成员的主攻方向，所以自然就...”
　　“啊...好想吐槽啊。旗木队长——”特上并不在意别人评价自己三脚猫的医疗忍术，只是听见我对卡卡西的称谓时呛了下。
　　“嗯？不好意思，你刚才说什么？” 被点名的上忍作迷茫状。
　　他方才背靠我身后方石壁，见有人叫他，便向前走来，“昭昭，需要帮忙吗？”
　　“嗯，把那个电筒举起来...我需要光线照射到这个角度。”
　　影分身按照要求调整好电筒，本体则单膝跪在我身侧将碎发撩到我耳后，语气温和：“这样可以吗？”
　　“可以。”我专注手上动作，简短说了句。
　　“啧，居然玩这套。”不远处特上意味不明说了句。

　　月光疾风不愧为忍者，在忍疼这方面非常优秀。几次示意放松无果后，我将药物粉末与生理盐水成比例摇匀导入针筒。
　　“咳咳…要给我注射什么？”他略带惶恐。
　　“局部麻药。你不能一直在这个状态。肌肉紧绷会增加分离粘连组织的难度。”我找准位置将药剂推入部分，“除却第一针有痛感，之后针落脚的地方都是麻药生效的位置。你看...是不是没感觉？”
　　“让您看笑话了。”
　　“哪有。我还见过身高两米的军队alp…男人被吓得当场晕倒。”我将尖端折弯，收起报废的针剂。本想着说些笑话让他放松，却差点漏嘴。
　　“为什么要折弯针尖？”站着的特上凑近。
　　“为了防止医务人员被误扎，造成二次感染。其实木叶的针筒设计可以优化一下。如果在原有基础上再加一个自动盖帽，对医务人员会更友好一些。”
　　“我会像上级建议的。”银发上忍态度认真，颇有种回村就提交报告的架势。
　　“很专业啊，刘医生。”
　　“叫我名字就好。”
　　“昭昭，可以么。我怕有人事后报复。”
　　“哎？”我不明所以分神看了他一眼。他摆摆手继续道：“冒昧问下，学了很久吧？”
　　“嗯。” 心脏外科首席beta导师一对一教导。
　　“昭昭小姐，听说你来自…联邦？”
　　“嗯。”
　　“那是哪里？昭昭医生。”
　　“位于地球的人类社会。”
　　“这里不也一样。昭昭，我的意思是…区别在哪？”
　　“区别在于联邦的针筒有盖帽。”我被他一连变换三次的称呼弄得无语，便随意搪塞道。
　　特上愣了会，“昭...啊不，刘医生真是柔中带刚的个性啊…”
　　“喂，再打扰医疗人员工作就算你违规，‘干扰任务执行’。”默不作声的人突然开口。
　　我活动肩颈，继续手上动作，“最大的区别是查克拉的存在。相对于精密器械，你们更依赖查克拉，技术简单粗暴。一个爆破符就有手雷的效果，结几个印就能放出忍术。这在联邦，是天方夜谭。”
　　“这样啊。看来本人不觉得是打扰呢。刚才用的局部麻醉剂，似乎从没见过。”他转移话题。
　　“准确讲是抗神经痛的草本毒素萃取物。”
　　“毒素？”
　　“嗯，只对局部肌肉注射，稀释比例试验过很多次，算是成熟的药剂了。副作用忽略不计，仍然可以达到理想镇痛效果。对标麻醉的话，它的优势是时效相同的情况下，剂量更小，体感抗痛性更强，副作用弱。”
　　“什么提取的？”
　　我报出名字。
　　“鹿久前辈家有这种植物？从未听过。”
　　“…是患者送我花的时候偶然发现的。貌似是田之国？就麻烦他每次任务回来多帮忙摘一些。算是借职务便利研发的，动物实验成熟并且重症科准备申请上临床了。”
　　好吧，不知火玄间问题是真多。

　　“基本结束了，再坚持一下。”我调整姿势看向月光疾风，轻声提示道。
　　电筒光跟随我的动作调整，额角滑落的碎发再次被上忍别好。我有些痒便就着他力道蹭了蹭。
　　“你们忍者都喜欢这样？”
　　“唉？啊...抱歉。”停留耳垂处的指尖迅速撤回。
　　“不是指这个，旗木队长。”
　　“你们忍者很喜欢见缝插针的打听情报，在我宿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我拍了拍月光疾风的肩示意他结束了。
　　“宿舍？进度真快啊。刘医生，我与某人虽同为忍者，但喜欢的点可不一样。”特上将口中千本转一圈，语调诙谐，“我是单纯并且真心喜欢套取情报，他...啧啧，喜欢闷骚暗恋吧。”语毕，从卡卡西的影分身旁退开几步。

　　“刘医生和其他医忍很不一样。”平躺的特上打破尴尬氛围，我有些感激地朝他笑了下。
　　空气中口哨声响起。
　　“呃…不要误会…意思是一般忍者治疗的简单粗暴。你反而在细节上很温柔，治疗上更在意病人的感受。”他一时紧张忙开始解释。大概是药剂作用，声音比原先更轻，干咳的状况有所改善。

　　“有时治愈，常常帮助，总是安慰。这是以前在心外科老师传达的理念。他说，不仅要治疗患者的心脏疾病，也要关注其内心因为病痛折磨所带来的负面情绪。很多时候，受伤的人不仅需要临床意义上的治疗。”就像身旁的银发上忍。

　　我侧目看向他，巧的是他眼中也有我。自与同僚对接后，他变回那个懒散又运筹帷幄的精英上忍。可与我在丛林中行为交谈间带着晦涩隐忍的男人在踏入洞穴的那刻...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我仔细找，了无踪迹。以至于开始有些想念不久前的那段经历。

　　“咳咳，二位眉来眼去的我很想吐槽啊。”
　　“...”

　　“你对医疗忍术很有自己的见解。”银发上忍错开视线。

　　“没什么。只是两个地方相互比较得出的结论而已。你们很依赖查克拉，因此擅长医疗忍术的医忍并没有细化发展外科技术。没有查克拉的我偶尔很羡慕你们。医疗忍术可以刺激伤处细胞加速分裂，以此达到野战伤员紧急治疗的目的。”

　　“但我不认同过度依赖刺激细胞分裂的忍术。这并非是在不了解忍者体质的前提下囫囵吞枣的判断。相反，这是在重症科旁观无数次深思熟虑后仍然坚持的观点——人的细胞分裂次数是有限的。用完了，就没了。”

　　这就是为什么忍者平均寿命远低于联邦的原因。当然，战死也是一方面。
　　后面的话没说出口。对于忠心于村子的忍者而言，燃尽自己也是他们所希望最好的结局。我不认同，但敬佩。
　　...

　　“任务结束。比预计的早。”
　　掐掉计时器，我直起上半身握了下月光疾风的手，“最后检查下神经反应。这只手可以握住我的食指吗？”他配合的给出反应。
　　“左脚脚趾头动一下。”
　　“现在被触碰的是哪根手指？”
　　接着又说了几个指令，特上完美完成。“神经系统没受到影响。这不是浅显的划伤，你差点就大出血了。听闻医疗忍术对你的效用很低，时间允许的话自愈更有益于你。

　　“昭昭小姐…咳。不跟我们一起？”
　　“嘛，她可是八百米都跑的喘气呢。得跟我走。”

　　不用看，这语气除了卡卡西还有谁。

　　——
　　【目前可公开情报】

　　草本毒素萃取剂 HTE 「Herbal Toxin Extract」：对标麻醉剂，是具备局部镇痛效果的神经毒素。从某一种草本植物中提取，盛产自田之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