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打起来了，又没完全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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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小乔站在钟楼顶部，特意伸头向下望去，判断了一下自己所处位置的高度，然后艰难地咽了口水，他不恐高，但是他现在只是一个普通人，同时还有一点小小的疑惑：
“我不理解你们是怎么把钩锁枪玩出这么多花样。”
“这是很简单的事情。”夜翼回答，将手中的仪器插入钟楼的识别仪中，“自然而然，如臂指使。”
“嘁。”达米安对此不屑一顾，侧头看向小乔，目光直接传达出这么一个信息：如果你想学，可以将它加入你的训练单里。
小乔移开视线委婉的表示敬谢不敏。
“我不能直接通过身份识别直接打开钟楼顶部机关，这里的系统和蝙蝠洞的主系统相连接，从蝙蝠洞可以直接操作钟楼的防御安保装置。”夜翼解释自己现在的行为，“很巧的是，我们可以通过系统漏洞同样达到入侵效果 。”
阿卡姆骑士曾经利用过钟楼的系统漏洞，入侵钟楼，强行瘫痪安保系统和监控设施，带走了芭芭拉，夜翼现在做的事情就是复刻这一过程。
在达米安等的耐心告罄之前，夜翼完成了手头的工作，“好了，我们进去吧。”
72.
我利用蝙蝠洞系统简单编译了几条代码，加载进入蝙蝠电脑中。
我的电脑技术不算差，在与系统相处了一段时间再次成长了一个阶段。我和系统互相磨合，互相信任后，它给我看过它的核心代码。
我可以利用这套代码结合蝙蝠电脑人工智能已经编程好的框架，制作一个简单的系统二号作为辅助后勤。
不直接使用蝙蝠电脑的原因是：钟楼和蝙蝠洞共用同一套网络，敌对方可以从钟楼反向骇入蝙蝠洞。
我利用系统试探性地攻击钟楼的网络，对方很迅速地建立了防火墙和反击系统。数据流交替闪烁在屏幕上，警报声出现又消失。蝙蝠侠靠近电脑，无声地观看这次无声没有硝烟的电子战争。
我和对方互相试探，暂时谁也奈何不了谁，陷入僵持状态。接着第三方势力出现，他的进攻风格充满攻击性，游走在主战场之外，在偶然的漏洞出现时，像一条毒蛇冲上前来咬你一口，那是我最熟悉的进攻风格，到现在这个人的操作还有自己幼时的影子。我分心了一瞬，下意识斜眼看了蝙蝠侠一眼，他注意的我的分神，微微抬起下巴，不赞同的眼神穿透目镜，好像有点不太高兴。
我和系统一起合作才能勉强抵御对方的攻击，在过了几分钟后，各种警告被弹出。蝙蝠侠这时候动了，他走到一边，按了几个按键，地面的机械纹路打开，升起一个临时操作台。
他向对面发送了一条信息，内容是六个点。
对方警惕的检查几遍这条临时通讯路线，接受了信息。
“下一步做什么？”我打起精神询问他，没有停止自己攻击的行为，极力给对面添堵，“你在发送信息？”
“我和夜翼达成了暂时的协议。”他继续和对面交流，“互相试探只是浪费时间。”
我诡异地理解了他的意思，在信息战与网络方面，如果蝙蝠侠不打算下场，那我们战的旗鼓相当，陷入僵局，可能打上一夜都分不出结果，不如干脆一点直接当面约架，谁拳头大谁赢。
至于我，他应该是想了解我现在的黑客技术如何。虽然有系统的辅助，但是能在夜翼和罗宾的合作下战成平手，我想我已经通过他的临时测验？毕竟他没有露出那种“你竟然能蠢成这样，让我把你回炉重造”的可怕表情。
和久违的罗宾见面，第一件事就是进行考核，不愧是你，达米安。
73.
夜翼双手离开键盘，若有所思：“对面停止进攻，专注于建立防火墙。嘿，我们成功把钟楼拿下了。”
达米安脸色很臭，他不太高兴自己没有直接拿下胜利果实，他皱眉思考分析：“对面很熟悉我们的行为模式，对我和格雷森的风格也非常了解……他们是我们的老熟人。”
“我想起了神谕。”夜翼说，“对方防火墙建立手法中有神谕的影子。”
“啧，还有德雷克那家伙。”达米安看上去更不高兴了。
“如果真是他们，他们竟然没有胆量直接出现在我的面前？愚蠢的懦夫们。”达米安脸上顺理成章地表现出一股傲慢感，他像一个小暴君一样宣布：“果然我才是最强的那个。”
小乔没有反驳他的话语，面色古怪地回忆起了达米安的各种黑历史，不包括变成老头，被倒吊在路灯上等。
夜翼作为一个可靠的成年人，自然也不会去计较达米安的“童言无忌”，他用包容的眼神看着达米安，就像看一个中二晚期未毕业的小弟弟，但还是不赞同的提醒：
“罗宾，注意语言。”
达米安反驳：“我可不是什么像小乔一样的乖宝宝。”
小乔：“不要把战争波及到我！”
夜翼转移话题：“我们见面地点定下来了。地址在……呃？奈何岛的阿卡姆精神病院？”
“为什么在那？”达米安不解，他非常讨厌全是疯子的阿卡姆精神病院，如果不是逐渐认同蝙蝠侠的理念，可能他早就拿把刀去把那些神经病犯人全杀了。
“他说……”夜翼面色古怪，“他说他不想再把哥谭市区再耕一遍了。”
“不管了，我们现在需要做战前准备。”夜翼打算放弃思考，关心起现在最重要的事情。
“对方应该是两个人。”达米安的好战基因被激发，忍不住去取出自己的佩刀，“我和夜翼去解决他们。”
小乔看上去有点失落，他知道目前作为普通人的他对这次对抗几乎不能起任何作用。
“好吧，我留在这……”小乔心底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酸涩，低头用脚踢着地面，眼眶差点发红。
“超级小子。”夜翼走过去蹲下，眼中带着笑意，“我们有一项很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这是达米安也做不到的。”
小乔猛然抬头，看向达米安，达米安反常地没有开口嘲讽或者反驳，保持沉默，那是默认的态度。
“钟楼里有一批特殊的无人机。”夜翼继续说，“你是我们的王牌，在我们战斗时，你可以利用无人机为我们提供视野帮助。我会教你使用它们，必要时，你还可以使用无人机上载入的武器。”
“你可以作为我们的临时指挥官。”
达米安显得有点气鼓鼓的，但是还在小乔期待的眼神中开口：
“肯特，这只是暂时的。你应该为我即将为你工作而感到荣幸。”
74.
“罗宾，准备好了吗？”蝙蝠侠正在整装他的装备，补充万能腰带里的小玩意，他挑剔地选择了几把匕首卡在装甲的暗格里。
不得不说，蝙蝠洞里的道具和武器非常齐全，我有针对性的选择了一些装备，比如说手腕的电击装置，不致命但是合理运用以后，可以有效制止他人的行动。
我还偷偷藏了一点高危道具，比如说爆破装置，比如说可以组装成爆破装置的道具。
蝙蝠侠看到了，他浅浅的扫视了一眼，然后扭过头，装作没有看见。
如果阿尔弗雷德在这，他不会把这些高危物品放在蝙蝠洞武器库让我看见；如果是布鲁斯在这，他会用不赞同的眼神盯着我，强制没收我的玩具；但是在这的是达米安，他只会确认我不会因为这些危险品伤害自己炸死敌人后，对此保持着放任状态，在必要的时候会装作没有看见。
他根本不觉得一个未成年孩子玩一些高能量炸弹和匕首有什么问题，因为他自己作为罗宾的时候，也挺喜欢玩的 。
“你不带你的刀吗？”我发现蝙蝠侠没有带着他最常用的那把刀，虽然在成为蝙蝠侠后，他一般用刀鞘和拳头击晕敌人。
“对付夜翼……”他随意抽出一把匕首在手中灵活地转了几圈，表情羁傲不训且自信，“用这个就够了。”
“现在你是蝙蝠侠，你说了算。”我调侃他，“不要到时候让我去捞你。”
“哼。”他哼笑一声，挑眉戏谑地打量着我，唇角勾起明显的弧度，“过个十年，你才有可能超过我。”
“不，我现在就已经超过你了。”我抬头认真看着他的白色目镜，“一会儿你就能看见。”
对此他的回应是更加明显的笑意，抬手替我拉上兜帽，走在前方，黑色披风臣服于他的脚下：
“那就出发吧，罗宾。”
作者有话说第8章 打起来了，又没完全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