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战争前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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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这不对劲。”达米安突然这么说，他的脸上神色凝重，眼中混合着对于现状的迷茫与警惕。小乔穿着超级小子的制服，把红披风垫在自己的牛仔裤下面直接坐在栏杆上，背后就是哥谭内湾的闪着凌凌波光的海水。
“这不是一个游戏吗？赢了我们回去，输了我们也回去。”小乔摇晃起两条腿，“拉奥啊，我真不习惯现在的感觉。”
“你应该习惯这种感觉，失去超能力的半氪星人，哈！”达米安不痛不痒地刺了搭档一句，“我一个人就可以带着乖宝宝肯特赢得这局游戏。”
“嘿！”小乔表示了不满，“我们是搭档，我能帮助你。”
"你还有的学，正好我有很多可以教你的东西。"达米安晃动手中的的微型电脑，“我们需要收集情报。”
“这里是哥谭。”达米安望向远方挂着闪亮大字“GCPD”的大楼，“但不是我们的哥谭。”
“你熟悉这里，你说了算。”小乔露出一副“啊对对对你说的都对”的表情，达米安无视了他。
他们进入游戏时落在大教堂广场上，回过神时，两个人手中都捧着牛奶傻傻地站在空无一人的广场上。某种不知名的力量让他们稍微理清楚现状，同时得到了想要获得胜利需要达成的要求。
哥谭此时处于深夜，城内散落着霓虹灯的五颜六色，探照灯机械地照向天空的云层。微微换个角度，厚重的云层上最显眼的是蝙蝠形状的投影。
他们走过街道，穿越小巷，目标是哥谭警局总部。哪怕是在普通人身体素质下对周围环境不敏感的小乔也发现了奇怪之处，他迟疑着问达米安：
“我们在路上是不是一个人都没有碰到？”
“嘁，肯特，你还有得救，不算太蠢。”达米安一边行走一边敲打手中的微型电脑，“看来我的训练还是有点效果。”
小乔对这句话的回应是往达米安的肩膀上锤了一拳，达米安扭身躲开，露出了一个明显带着嘲讽的笑，“不痛不痒。”
下一秒达米安面色突变，他将小乔肩膀勾住，往后退开几步一起藏在墙缝的阴影处，小乔准备开口前达米安警戒地打断了他，压低声音道：“闭嘴，超级小子。上方有人来了。”
小乔下意识抬头，大蓝鸟从天而降，随之而来的是一道语气活泼轻盈的男声：
“男孩们，你们可真是让我好找，我可是跨越了大半个哥谭。我是不是应该自我介绍一下？”
大蓝鸟一个完美的空翻后稳稳落地，对着小巷的阴影处摊开手掌示意自己没有握着任何武器表达自己的友好，“顺便一提，这位超级小子，你的红披风露出了一个角。”
小乔尴尬地拽了拽披风磨磨蹭蹭地走出来，达米安则是尝试射出钩抓枪换一个地方进行潜伏。
“罗宾，我看见你想飞上房顶鬼鬼祟祟。”夜翼调侃，“你应该知道，我们是队友？”
达米安板着脸收回手中的钩抓枪，快步走出来站在小乔身前，挑剔地从下向上打量了夜翼几遍，用勉为其难的语气开口：
“格雷森，既然你都求我做你的队友了，我就暂时将你加入我的小队。记住，我是队长，你要听我指挥。”
夜翼露出一个牙痛的表情，忍不住吐槽：“见鬼，另一个我是怎么能忍受他的。”
小乔在一边悄悄和达米安咬耳朵：“你大哥……这个夜翼，他为什么没有屁股。”
阴影笼罩在小乔身上，夜翼带着核善的笑容，背后是快要具现出来不可名状的黑气。
“我听见了哦。”
68.
“罗宾。”蝙蝠侠突然叫我，“你的计划是什么？”
我们俩此时正蹲在能看见几乎整个哥谭的最高灯塔上，看着游戏中加载的和现实哥谭极为相似又不同的毫无生气、如同死去了一般的哥谭，但是不能否认的是，她依旧是那么美丽。
“我以为你会让我听你指挥。”我抬头看他，他的表情被隐藏在面具下，“达米安，这可不像你。”
“迪莉娅，你需要有你自己的计划。我训练你，培养你，不需要一只应声虫。”他没有直接回答我，继续凝视着远处的灯火通明，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你被我承认，你有资格站在我身边。今天晚上，向作为搭档的我展示你的能力。”
“那你就拭目以待吧。”我从不畏惧挑战，简单提起自己的计划，“先去蝙蝠洞，我们有着情报上的优势，所以……找一个最棒的据点，在夜翼之前，覆盖他们的权限。这里可是没有其他蝙蝠家庭的人，我们可以补充更新一下装备。”
“我们定位他们，给他们一个惊喜。”
“不错的想法。”蝙蝠侠肯定了我的计划，“但还是太慢了。”
话音刚落，远方天空出现一个黑点飞速向我们方向赶来，在到达灯塔前开始减速悬浮在我们面前，巨大的风压吹得披风猎猎作响，是蝙蝠翼。
我惊愕地扭头看向蝙蝠侠，他稍微勾了嘴角，手指轻点左手臂上轻甲，那里弹出一个电子投影屏幕，“我黑入了蝙蝠洞系统，召唤了蝙蝠翼。你还有得学，罗宾。”
好吧，蝙蝠侠总有准备，无论这个蝙蝠侠是布鲁斯还是达米安。
69.
“你们不要打了！”小乔崩溃地站在原地大喊，躲过飞来的飞镖和一些莫名的投掷物，“我们是队友吧？”
打成一团的夜翼和罗宾对此无动于衷。
小乔在尝试劝架无果后自暴自弃，他站远了一点防止被误伤，看着手里一直捏着的牛奶，“好吧，观影饮品有了，我该在哪找到爆米花呢？”
很快，巷子里的打斗声消失了，小乔重新走回来，看到了被倒吊在路灯上的达米安和手臂抱着胸面色不善的夜翼。
“我迟早要杀了你，格雷森。”达米安的声音恐怖的就像从地狱中传来，“还有你，肯特，你真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小乔有点幸灾乐祸，他决定此时回报达米安在平时对他的冷嘲热讽：“拜托，我现在可是血肉之躯，而且是那种不会上窜下跳的血肉之躯。”
在达米安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夜翼打断了他们的幼稚斗嘴，他将手中没有扔出去的小道具重新放回身上，确认小乔没有攻击意图后放松了一口气：
”冷静点，罗宾，你这样应该可以认真听我讲话了吧？还有超级小子，你们不是搭档吗，你应该想办法去帮助你的搭档，而不是在一边看热闹。”
“好吧，我确实有错。”小乔开口吸引夜翼注意力，他看到罗宾已经暂时空出一只手，在夜翼背后向他打手势，他重新拾起了一点点的搭档情，至少要在夜翼说教后光速改正错误。
“你可以详细的告诉我们这场游戏的规则吗？”小乔继续说，“至少告诉我们敌人是谁。”
“这本来就是我要告诉你们的。”夜翼似乎有些苦恼，他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台巴掌大的手册，“这应该算是游戏说明书？你可以看看。”
说罢，夜翼将手册抛向小乔，小乔接住了，但是没有翻开。
达米安此时正在使劲让自己在空中荡起来，小乔礼貌地移开视线，防止夜翼发现自己一直在盯着他的背后看。
“我们的敌人是谁？”小乔追问。
“我不知道。”夜翼补充，“但是我知道除了我们以外出现的人一定是我们的敌人。”
“格雷森，你真没用。”倒吊着的达米安插嘴。
“如果他们躲起来，哥谭这么大，我们找到他们的可能性基本为零。”小乔看上去有点暴躁，他有些焦躁地原地踱步。
夜翼的表情有些严肃，“你们的敌人比你们更强大，不然不会开启平衡模式。我来到这里以后，我就知道你们需要我的帮助。但是也不同担心敌方会躲着你们，对抗模式你们的胜利条件是相同的。”
“你……你来到这里？”小乔有点结巴了，他大吃一惊：“你知道你是一个NPC？”
“当然，我知道我现在是模拟数据。”夜翼笑起来，语气轻松，“哥谭也是数据地图，这里可没有一个蝙蝠侠对我说：‘夜翼，回到布鲁德海文，我能自己解决。’或者是‘夜翼，布鲁德海文需要你。这太危险了。’。至少现在我们可以在哥谭放纵一会儿。”
他对小乔挤挤眼，露出友好的笑容，小乔不自觉对夜翼亲近了一点：“你是对的。这里可没有设置门禁时间的老妈和一直看着我的老爸。”
此时达米安已经割断了绳子，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落在地上，露出了一个非常恶魔崽子的笑容。
夜翼毫无预兆地侧身回防，躲开达米安突如其来的飞踢，达米安的脚从夜翼的臀边擦过。
达米安以刺客的轻盈步伐落在小乔身边，顶着夜翼的死亡视线对小乔说：
“你难得说了一句正确的结论。他的吉姆和胡安离家出走了。”
夜翼没有理会达米安这小小的敌意，他抬头看向天空，目光聚集在一个焦点，语气急切：
“我们有麻烦了，如果你们真的想获得胜利，那就得暂时听我指挥——我们去钟楼。”
“没有时间了，他们抢占先机。”他长臂捞起小乔夹在腋下，射出钩爪枪，达米安紧跟其后，他们飞跃在高楼大厦间。
“希望你足够靠谱，夜翼。”达米安语气不善，“我会听你指挥，但是只是暂时的。”
70.
我和蝙蝠侠直接入侵了韦恩庄园下的蝙蝠洞。
蝙蝠侠似乎听到了我的心声，他理所当然地开口：“现在蝙蝠侠是我。”
太对了，这怎么能叫入侵？这叫回老家啊。我为自己格局太小而小小羞愧了一下。
“假设他们没有眼瞎到看不见飞过的蝙蝠翼，敌对方会选择哪里作为据点？”蝙蝠侠平静问我，我能想象到白色目镜下充满压迫感，如同出鞘利刃的幽绿色眼瞳正在看着我。
“如果是我，我选择钟楼。”
“我来试试改变钟楼的权限。”我提议，蝙蝠侠侧身让开操作台，他静静地站立在一边，似乎不打算提供任何帮助。
我似乎听到了他想说又未说出的话语：
这是你的战争，罗宾，我不会一直在你身边。你想要的，必须由你自己去争取。
作者有话说第7章 战争前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