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妄》厌秽

11、第 11 章

　　“现在去哪？”清林澈突然回头问道。
　　夜承霄张嘴刚想回答突然被一道声音打断“那里闲逛的俩个，干什么呢？都过来”清林澈和夜承霄寻声望去看见一个同样带着面具的身形胖胖的男人朝他们这看，刚刚应该就是他在喊。
　　那个男人见他们没反应又喊到“过来啊！你们傻站在那干嘛？”
　　清林澈看了看周围，嗯……没人，那应该说的是他们俩人。
　　“过去?还是……跑?”清林澈问道。
　　“过去吧，毕竟我们也不知道你娘在哪，与其在这乱逛还不如跟着他走呢，先去看看?”夜承霄想了想说到。
　　“好”清林澈觉得也行，于是俩人朝男人走去。
　　男人上下打量着俩人，“新来的?怎么在这里乱晃?”
　　清林澈冷着脸没有任何反应，夜承霄看见清林澈那样就知道他不会回答，得靠自己。
　　“对，新来不久，不知道要干什么”夜承霄说到，猜的没错这应该是一个主管，于是他尽量把语气弄得和新来的下人见到主管一样。
　　主管点了点头，显然是信了“那你们就”主管思索了片刻说到“去膳房给宫里上菜，记住千万不要出错，不然谁都不能救你们”
　　“是”夜承霄回答到。
　　主管点了点头，看向了一旁冷着脸的清林澈问道“你怎么不回答?是不满意吗？”
　　夜承霄怕清林澈说出不好的话刺激主管，于是抢先清林澈一步说到“主管，他是个哑巴，说不了话”
　　主管看清林澈的眼神变了，多了一份同情，“行吧，挺惨一孩子的，看你们也不容易，我带你们去膳房吧”
　　清林澈“……”真的是一个敢说一个敢信。
　　“好，有劳主管了”夜承霄答到。
　　主管转身朝后面走去，俩人跟了上去，一路上俩人打量着四周……，“这不你住的地方吗？怎么跟没来过一样？”清林澈小声问道。
　　“我除了自己住的寝殿、刚刚那个废弃的宫殿还有天帝的寝宫以外就没去过了”夜承霄诚实的回答道。
　　清林澈“……”
　　俩人一路上四处张望的行为引起了主管的注意。主管开口警告道“我提醒你们俩一下，这里是天宫，不是你家。不该看的东西别看，不该碰的也别碰，碰了小心掉脑袋”
　　夜承霄“……”这好像就是，“知道了，但是我们不用记一下天宫的布局吗？”夜承霄问道。
　　“你们就记住膳房的位置就好了，别的会的有人带你们去”主管说到“除非你们升官不然记了也没用”他补充到。
　　“知道了”夜承霄回道。
　　俩人这回没太明显的去环顾四周了，尽量避开了主管。
　　没过多久就到了，看样子不大，里面挤满了人，有做菜的，有上菜的等等。
　　“诶诶，慢点等会洒了你负责啊！诶，快点啊！马上要到时间了，老李，再炒快点”主管一进去就开始吆嚯起来了。
　　“我尽量”老李一边颠勺一边说话。
　　“我的祖宗们快点啊！今可是李贵妃的寿宴，要是耽搁了保不齐会掉脑袋”主管催促道。
　　清林澈楞住了，不是天帝的吗？怎么成李贵妃了?他有些迷茫了望向夜承霄，刚好夜承霄也望过来了，同样有些茫然。
　　“主管，那个……今不是天帝的寿宴吗？”夜承霄开口问道。
　　一旁催人的主管不耐烦的说到“你记错了，今是天帝给李贵妃办的寿宴，诶呀，快点啊！跑俩步”
　　夜承霄回过头来冲清林澈一笑，传声到“抱歉，我听错了”
　　清林澈“……”所以天帝到底去不去?不去他们怎么搜?还有那李贵妃又是谁？看起来很受宠。
　　夜承霄像是看穿了清林澈在想什么，传声到“李贵妃是我皇兄的母妃”
　　清林澈觉得头大，于是也传声道“那现在怎么办？”
　　夜承霄想了想说到“跟着进去看看天帝在不在吧，如果在那我们就偷偷溜出来去找你娘，不在就……回学府?”
　　清林澈点了点头，俩人就看着那群人忙前忙后。
　　在主管的催促下，终于他们搞好了，主管看了看时间刚刚好，他拍了拍手说到“可以啊，赶上了，等会就上菜了，谁要是出错就等着掉脑袋吧”主管恐吓完他们就打算回头看看外面情况，结果一回头就看见俩个人站在他身后，可把他吓一跳。
　　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那俩个新来的，他拍了拍心口大声喊到“你们干什么啊！还不过去帮忙，站在后面吓我啊？快去端菜啊！还站着干嘛？”
　　夜承霄和清林澈走了过去一人端了一道菜排在了队伍后面。
　　这俩个新来的不行啊，主管摇了摇头，“好了好了可以端进去了”主管眼凑着到了时间便赶紧喊到。
　　前面俩人带头走了出去，后面的人依次跟上 清林澈和夜承霄对视一眼，也跟了上去。
　　没走多久就到了，上面写着——玉铧殿。这个宫殿应该是专门为了设宴而建的，占地非常大，全部官员坐在里面都绰绰有余。
　　清林澈端着菜跟着队伍走了进去，一进去便看见了坐在高位的天帝，旁边那坐着的应该就是今天的寿宴对象，李贵妃。而两侧便是大臣们，清林澈忙着跟上队伍只来得及看几眼，这点时间只能看清有多少人。还挺多的，清林澈想到。
　　他们依次上完了菜，就准备离开了，打算先去刚刚路上观察过的宫殿看看，至于能不能找到得看运气了。可惜，离得太远没看见天帝的样子，不确定是不是那个人。正想着，突然前面传来一个声音“都让开”，听声音应该是年纪不大的男子，下人们纷纷让开，清林澈也准备让开，于是他往旁边走，结果一转身就撞上了一个人，他一看，是夜承霄，此时夜承霄有些懵的看着他仿佛在说你发什么神经，看样子他这样子刚刚应该是在发神，而且还什么都没听见。
　　清林澈“……”他听见脚步越来越近了，跑不掉了，果然他刚想离远点以此减少点伤害就……被撞倒了。
　　咚的一声，夜承霄手中的端菜的木板没拿稳被撞飞了出去，四周顿时安静无比，连殿堂内的大臣也停止了交谈，一齐看向了外面。
　　因为殿门都是敞开的，所以在里面也可以清楚的看见外面的情况而且听的也很清楚，所以几乎所有大臣都向外看去，只有少数人没有去看比如清时亦，他正喝着茶，自己并不想凑这个热闹，依这个时间来看的话，只能是刚刚送完菜下去的下人发生了什么意外情况，而刚刚那声木板坠地的声音他也听见了，那外面顶多就是有人没站稳摔了，应该不一会这些大臣就又会谈论起来，小插曲罢了，无需在意，只是他想等等看看那个人说的大事究竟是什么。
　　但是待他把茶喝完四周都还是安静的，他便开始有些好奇了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才让这些大臣们一直看着外面迟迟不说话。
　　一旁站着的下人见来茶没了也不敢来添，这里可都是她惹不起的人，生怕不小心整出点声音让所有人都看过来。
　　清时亦放下杯子看向外面，只见外面地上有四个人，俩个背对着他，另外两个着相反，果然是有人摔了，不过这也不至于看这么久吧，他继续打量着那四人，其中俩个穿着一样的衣服背对着他们，看样子就是下人了，而另外俩个则穿着不同的衣服，一个白衣，一个灰衣，看身形应该都挺年轻的，可惜他看不见俩人的脸，因为那俩个下人挡住了他的视线。
　　此时殿外，四个人都半撑在地上，面面相觑。
　　清林澈面具下的脸越发冰冷，要不是还有人在他早就动手打夜承霄了，他特么怎么就这么倒霉遇上夜承霄这个傻子了。
　　忽然一阵咳嗽声打破了安静，坐在地上一个身穿白衣的少年正偏过头用帕子轻掩着嘴身体，因咳嗽而小幅度的颤抖，一旁坐在地上的灰衣少年见状随即起身去扶他，灰衣少年将白衣少年扶了起来开口道“你没事吧？”
　　白衣少年已经停止了咳嗽，他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无碍”
　　灰衣少年听后才转过头来盯着他们语气不善道“不是说了让开吗？怎么不让?”
　　清林澈“……”要不是面具遮挡了他的脸，不然他们可能会看见清林澈脸上写满了无语，是他不想吗？是他旁边这个人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