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剧魅影]疯子与幽灵》东星蛋蛋

16、番外5

　　\"你花着我的钱，用着我的姓氏，霸占着我丈夫的时间，我想怎么叫你就怎么叫你。\"穿着黑色裙子将头发高高束起的露西尔理所当然地说。
　　\"您不能这么霸道，身为一个优雅的淑女。\"胡格斯脸红着说，她的五官十分精致，在这个年龄总给人一种小女孩的感觉，平时也十分腼腆的样子，但是只有露西尔和埃里克知道她腼腆文静的外表下是怎样一个捣蛋鬼。
　　\"尊贵的胡格斯小绅士，很令人感到遗憾，您的母亲并不是一个优雅的淑女，而是一个有钱的怪女人。\"露西尔怪模怪样地说着，这让胡格斯的脸更红了，这是被气得。
　　埃里克看到又开始逗弄胡格斯的露西尔无奈地上前为露西尔拉开凳子，现在他在家里已经很少戴面具了。
　　\"胡格斯，向你的母亲道歉。\"埃里克看向门口还红着脸傻站着的胡格斯出声训斥。
　　\"是的，父亲。\"胡格斯迈着小短腿跑过来，为自己拉开沉重的加高木椅坐了上去。露西尔得意地看了胡格斯一眼。
　　\"对不起，亲爱的夏普女士，我不该和您顶嘴\"胡格斯一脸生无可恋。
　　\"我原谅你了，我可爱的托马斯。\"露西尔得寸进尺。
　　\"露西尔。\"埃里克叹了口气，开口制止了这，每天都在餐桌上发生的闹剧，自从胡格斯懂事以来，露西尔就经常以各种方式逗弄这个腼腆的孩子。
　　\"好吧好吧，我总是拿你没办法。\"露西尔摆了摆手。\"吃完饭后和你父亲一起来我的画室。\"
　　胡格斯连忙向埃里克投去目光，埃里克只是递给他稍安勿躁的眼神。
　　\"露西尔，我今天下午需要出去打猎。\"埃里克冠冕堂皇地说，胡格斯一脸被背叛的表情\"胡格斯也得跟着我一起学习。\"胡格斯的眼睛又亮了起来。
　　\"亲爱的，我们不缺那点额外收入。\"露西尔语气甜腻，但是话里是不容拒绝的强硬。
　　埃里克识趣地在胡格斯暗笑的表情中停下了嘴，他需要在胡格斯面前塑造的一家之主的权威。
　　\"咳咳。\"
　　几人吃完饭的时候，埃里克突然轻咳了两声后向胡格斯做了个颜色，收到埃里克眼色的胡格斯连忙从椅子上跳下去，他从空手上变出了一封洁白的信封，信封上猩红的骷髅火漆印。露西尔捧场地鼓了下掌。
　　\"我，胡格斯.夏普与父亲埃里克，在这里郑重地邀请美丽温柔端庄大方善良可爱的露西尔.夏普女士参加我们在今天下午举办的音乐节。\"说着他行了一个绅士礼，将手中的信封递到露西尔手里。
　　露西尔接到信封后他又从手上变出了一朵深红色的花别到了露西尔的耳朵上。
　　露西尔拿出手帕惊讶地捂着嘴巴，戏剧化地做出了一个哭泣的动作\"让我想想，结婚纪念？谁的生日？情人节还是什么节日？小奶牛的初产日？小狗下葬日？胡格斯说话纪念日？胡格斯走路纪念日？露西尔竖琴学习纪念日？埃里克猎熊日？吧啦吧啦吧，我亲爱的儿子这次又想用什么节日来逃脱为他卑微的母亲做模特的一下午？\"她掰着指头数着这对父子曾经为了逃避为她做模特而编造出的那么多夏普家的节日。
　　胡格斯又瞬间满脸通红\"今天是小鸡瑞克的下蛋日。\"
　　\"如果我没记错，前天不是才给你的那个瑞什么的小母鸡举办过初蛋节了吗？\"露西尔想到他们三个人，其中两个还是顶尖的歌唱家与音乐家穿着礼服傻乎乎地盯着一只母鸡，然后那只母鸡还下了颗蛋的样子。该死的母鸡，该死的下蛋日。
　　\"前天那个是瑞恩，它的尾羽是黑色的，瑞克的尾羽是偏红色的。不信你问父亲。\"胡格斯机灵地将火引向埃里克。
　　\"埃里克？\"露西尔将疑惑的视线移向在旁边笑着看戏的埃瑞克。
　　\"瑞克的尾羽确实偏红。\"埃里克一副严肃的模样。
　　露西尔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现在就去准备。\"刚还腼腆地站着的胡格斯在听到露西尔的松口后瞬间犹如一只欢快的小马冲出了房间。
　　露西尔在胡格斯出了房门后才转头看她的丈夫。
　　\"又是小鸡小蛋日，嗯？\"她抱着臂满脸戏谑地微微仰头看这埃里克。\"是瑞克初蛋日。\"埃里克眼神飘忽地不去与露西尔对视。
　　\"你都快把自己儿子变成杂技演员了。\"她指的是胡格斯学到的那些花里胡哨的魔术。
　　\"他对音乐并不是很有天赋，但是对魔术和开舞会却异常的热衷。\"埃里克说\"也许他以后可以成为一名魔术大师的。\"
　　\"这可不行，埃里克，我可不想我儿子下辈子都在马戏团里打工。\"露西尔说着脑海里就出现了可怜的胡格斯在舞台上穿着滑稽的小丑服拍屁股的场景，不行不行，这样绝对不可以。
　　看到露西尔一言难尽的表情埃里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有时候他觉得和露西尔这种人真的很难沟通\"你这是偏见，露西尔，马戏团里的不全是丑角。\"
　　\"那还不如我们买下一个马戏团吧？他不就喜欢这样？\"露西尔又灵机一现。
　　\"他现在过于年幼了，我亲爱的露西尔，你这时候为他决定未免为时过早。\"埃里克对露西尔经常想一出是一出的行为很是无奈。\"并且买下一家马戏团的花费和你偶尔举办一场婚礼的花费来比要高了不止百倍。\"
　　\"你不问他怎么能知道他喜不喜欢\"露西尔说着扯开嗓子大叫了一声。
　　\"胡格斯\"
　　带着可笑的自制小鸡帽子的胡格斯从他的工具室里脸蛋红红地跑出来\"有什么事吗？母亲。\"
　　\"我为你买一家马戏团怎么样。\"露西尔笑着对他说。
　　\"太好了！\"胡格斯惊喜地跳了起来。\"我爱你，亲爱的夏普夫人\"他欢快的跑出来，从头顶拿下他自制的小鸡帽子，拉了一下头顶的鸡冠，\'啪\'的一下就有彩带从里面飘了出来，接着他接住了一条飘带将它在指尖摆弄了一下飘带就变成了一朵娇艳欲滴的百合花，他将百合花递给露西尔亮着眼睛激动地说：\"我要成为马戏王。\"
　　\"好了托马斯，快去筹划你的瑞什么下蛋日吧。\"露西尔摸了摸胡格斯的脑袋。\"是瑞克，母亲，你永远不能记住我的朋友们的名字。\"他嘴里嘟囔着又跑开。
　　露西尔向埃里克跳了跳眉毛。
　　\"你太溺爱他了。\"露西尔除了对胡格斯经常逗弄以外在物质上基本上就是予取予求的状态，这一点让埃里克十分看不过去。
　　\"他可是我们的孩子，我们不爱还有谁爱他？他现在太孤独了。\"
　　\"那是你不让他和镇子上的孩子们玩。\"
　　\"他太善良的，总是被那群坏家伙欺负。\"
　　\"你善良的小伙子把点燃的鞭炮塞进了一个小孩的裤子了。\"
　　\"那是意外，埃里克。\"
　　\"而且我能看出来，你也快要厌烦了这里，厌烦和一个疯女人呆在远离人群的屋子里。\"
　　\"你又在意想着什么？我不知道我还需要怎么做才能得到你完全的信任，你总是在疑神疑鬼，总是无休止地怀疑我对你的不忠，我们在这个屋子里只有三个人，只有我们三个，好吧，还有经常送饭的厨娘，但是这不重要，我甚至没和她说过一句话，你的怀疑让我感到伤心。\"
　　埃里克坐在椅子上，他烦闷地揉着自己自己的眉间，露西尔总是怀疑他的心思，这让他感觉窒息。和露西尔在一起，他觉得自己都算是个正常人。
　　\"你并没有否认，否认你快要厌烦呆在这里了，你创作那么多曲谱，难道只是为了给我看吗？\"
　　露西尔抓着埃里克话里的漏洞坚持不懈地说着。
　　\"我已经老了，露西尔。我不会离开你的，但你说的对，我们确实可以出去走走。在这里的生活太平静了，平静得让我觉得自己已经快进棺材里。\"
　　埃里克良久才缓缓地说，他靠在椅背上像一个真正的老人一样喘息着。
　　露西尔一脸\'我说的没错吧\'的表情，她像蛇一样靠近埃里克坐在他的怀里\"你的心还渴望着活力，我确实不能把你一只困在身边，我们去开家剧院或者马戏团之类的吧。\"
　　露西尔虽然对埃里克有着难以被人理解的占有欲，但是她也不想自己才华横溢的爱人被她困在这个孤独的小房子里最后平庸地死去，埃里克的身体依然健硕，但这几年露西尔能感觉到他的心已经在渐渐地平庸地苍老。
　　\"好吧，如果你能够忍受的话，忍受我和别人说话，受得了胡格斯和别人一起玩耍，我们是人，并不是你的专属玩具，好吧，我敢保证我的身体和心都完全属于你，但你不让我和别的人交流，甚至连长得过得去的男人都禁止我多看一眼。我知道，我知道我也不想让你和别人男人说话，但这样活在人群中未免太怪异了。\"
　　因为露西尔女士的毫不讲理的占有欲，镇子上总会有人以为埃里克现在已经快哑巴了。
　　\"你得给我时间，我会学着变好，变成你想要的样子。我讨厌不能让你开心的我自己，一向如此。\"
　　\"你不用改变，你只要稍微不要这么偏执，虽然现在你这个样子也挺好的。\"
　　\"我们去别的地方吧，这里对胡格斯的成长并不有利，他应该去上学，去最好的学校交最好的朋友。\"
　　\"你怎么...好吧，你乐意的话。\"
　　\"父亲，母亲，舞会要开始了。\"胡格斯快活的声音从院子里响起。
　　\"我才不会带你那个蠢透了的帽子或者其他什么东西。\"露西尔和埃里克相视一笑，向外面喊到，胡格斯总是会为每场舞会费尽心思地定制标志性的配饰，然后眨着自己金色的大眼睛逼自己的父母穿上。
　　不得不说在逼迫被人这方面，胡格斯简直和露西尔还有埃里克一模一样，他总是喜欢让所有人都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
　　\"哦，不，我亲爱的母亲。世界上最美丽的夏普夫人，你真的就要这样狠心地让自己可爱的儿子的心血白费吗？”
　　“好吧好吧，你就和你父亲一样，我总拿你们没办法。”露西尔无奈地从胡格斯手上接下他亲手做的简陋滑稽的帽子转身为埃里克戴上，埃里克也是瑟缩地往后靠了一下，但是在露西尔坚定的眼神中还是硬着头皮把自己毛发稀疏的脑袋递到露西尔的手下让她为自己戴上这个可笑的小鸡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