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记》一毛钱的爱

17、战争之始

　　战争之始
　　教官的三拳并不好受，云雀愣是躺在铺上休息了一天才恢复过来，在受伤期间云雀有体会到了那股源于身体的温暖，这次那温暖似乎发生了一点变化，有点像一条线游走于身体的经络，云雀思考了好久得出一个结论：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内力。闭眼细细体会那股温暖的细线的游走方向，云雀初步确定是内力。
　　营帐对抗赛中最大的收益方就是云雀了，现在营帐里面的人看自己的眼神是多么熟悉的敬佩呀！如今第五营帐可以说是九个营帐的中心，其他营帐的人见了虽有不服但是也不敢欺负人了，不过在云雀的教导下他们也没有欺负他人，除了悲惨的脑残的猥琐大叔的七营帐。云雀的小日子过得逍遥呀，营帐里面的人伺候得好好的，每隔两天就与那个人打打架，偶尔心情不好就修理一下同营帐的人。
　　这样的好日子在云雀等待下一次营帐对抗赛之前就结束了，这几天兵役营中好像被一层阴霾所覆盖，甚至他们最喜欢看的节目之一——云雀和地位最高的人的战斗也退出了高潮变得只有一两人在那里观看了，不是云雀想体念一下作为名人的感受，只是这样的突变让云雀感到有什么事情发生了，而且这事情还不是一般地严重。而且更加让云雀奇怪的是对方没有再跟云雀过招了。
　　“发生了什么事情？”这阵子云雀都在努力提升自己的实力，虽然偶尔和营帐的人打打架但是洗澡还是每日进行的，因此对于外界可以说是信息来源封闭了不少。
　　“兵役，一种炮灰的存在”对方只是感叹了这么一句。
　　不用多说云雀也从对方无比悲痛的话语中猜到了是什么事情，“多久，是要打仗了吧，还有多久？”
　　对方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云雀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听他们说你很少在营帐里，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知道呢，看来你已经有自己的消息来源了，或许是你的大脑确实是很聪明，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反应过来了，不过无论是那样都说明了你确实不是一般的人，对吗？”
　　“今天是你说话最多的一次”云雀微笑着“确实，不过你又何尝简单呢，我想你浪费我们打架的时间不会就为了说这些你早已经证实了的废话吧。”
　　“有时你还真是不可爱呀！”对方说如是，可是云雀却打了一个寒颤，‘可爱’自己好像和这个词语绝缘吧！“走吧，我们边走边说，你们几个小子还不去准备你们的，散了。”这后的一句是对周围看热闹的几个小子说的。
　　“这次是和白泉交战，时间是五日后。”对方说道。
　　“那么，你找我有什么事情要交待的，或许有什么内幕消息要透露的。”虽说和帅哥说话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但是如果对方不是兵役营中地位最高的那个人，地点也不是在当做炮灰的兵役营中，面对的时刻不是迎接战争的到来的话就好了。
　　“我说过，你是一个聪明人，一个人才。”对方依旧向前走着。“白泉，是一个拥有悠久历史的国家，他们的经济及文化都有了一定的发展，不过他们的军事力量也不弱，其骑兵在整个大陆中列数第二的，第一的是红浑，白泉有许多神话，不如说这次的领队的人是白泉的不败战神所罗门将军。兵役是炮灰的存在，上面的决定是无法预知的，不过肯定的是作为兵役的你十分的危险。骑兵对上步兵简直就是单方面的杀戮，兵役是不可能后退的，你，自己多保重。现在我带你去选武器吧。”
　　说完之后云雀没有回答半点，对方也保持着沉默。
　　到了一个黑漆漆的营帐面前对方才停了下来，“好的武器应该都被抢走了，你自己看着选吧。”
　　“抢走？”云雀骤然停下前进的步伐，望向站在门口的芬斯克，“难道没人分配吗？”但随即就想到自己的这个问题是多么的愚蠢了，“那我的不是全是他们抢剩下的了？”看对方肯定的眼神云雀悲哀的走进了营帐，要知道一把好的武器在一个战士身上是多么的重要，虽然她只是一个兵役，并不是一个战士。
　　看着残缺的兵器，云雀的脸不停的抽搐着，这也算是兵器。为了自己的生命，算了，还是挑选吧。云雀的这种表情不是没有缘由的，空荡的营帐内只剩下一把缺的不能再缺的大刀，虽然云雀强烈怀疑那是不一把刀，几柄旧戟，几根像是鞭子的绳子。云雀的眼睛盯着一条乌黑的鞭子，伸手拿去，鞭子一入手就不由得称赞道：“好鞭”。
　　不知门外的芬斯克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接着云雀的话“鞭确实是好鞭，可惜太重了，而且这鞭子根本不适合在战场上使用，不然也不会在这里呆上八年以上了，真可惜它走错了地方了。”
　　“可以选两样武器吗？”云雀的依依不舍毫不掩饰，这鞭子自己确实是心动了，但是也不可能为了它而放弃自己的生命，就如他所言，这鞭子根本不适合在战场上使用。
　　“不可以，但是……”芬斯克的声音压低了几分“这鞭子拿了也没有人排查，所以……”
　　后面的不用说大家都知道了，云雀欢喜的把鞭子缠在腰上当做腰带，另外把那柄已经看不出是刀的大刀选上。
　　云雀回到营帐是大家都好像是等着他，目光中再也没有了打闹的生机，绝望和恐怖充斥着大家的目光。云雀思索了一下，对着绝望的众人道：“你们之中有些事经历过战争的前辈，我需要你们的帮助，希望们、你们讲解一下对方的情况，知己知彼才有把握活下来。”见众人没有反应云雀心里叹了一口气，但是表面上却是一副生机勃勃的样子，“世界上没有可怕的事情，最可怕的就是你放弃了自己生存的希望，我要的是大家活着，如果你们相信我的话大家一起想办法，我不敢说是可以保证你们都活下来，但是我可以保证的是让更多的人活下来，或许那些人之中就有你。”好吧，自己成神棍了，“信我者，永生。”末了，某鸟飚出这么一句幽默的一句。
　　在云雀并不高明的动员下大家虽不至于被云雀的一两句话说得打鸡血一样，但是眼睛里面的绝望确实是少了不少，此时正是上午时刻，下午还有训练，不过为了能更好的了解敌方的情况云雀把几个资深战斗人员留下，其他人帮忙去请了一个假，教官们听说是云雀留下了人意外的没有说什么，那个小家伙的实力他们可是有目共睹的，在与那么多人混战后竟然还能接下三拳，可以说要是真的打起来自己打得过么还是一个未知数。因此云雀这边光明正大的‘逃课’没有任何结果。
　　等五号营帐的训练人员回来的时候整个营帐一片寂静，所有人都沉默的望着陷入沉思的云雀•黑凤。好奇怪的场景，这样诡异的气氛致使回来的人都默契的保持着沉默的姿态。
　　在艰苦难熬的沉默中，最后解救众人的还是罪魁祸首——云雀。原因很简单，一切只来源于云雀的肚子发出一声咕咕的叫声。从那个咕咕的叫声后营帐里面就开始恢复往日的喧闹了，云雀很欠揍得说了一句“我看你们回来都不说话，到底怎么了？”
　　“老大，你知道我们回来了？”
　　“废话，你们还没有进来我就知道了，不过怎么回来都不说话呢，难道出事了。”
　　“老大”咬牙切齿的声音，“我们都以为你在想事情。”
　　“哦”不咸不淡的一个音调从鼻孔中冒出来，“打饭去。”
　　解决肚子问题云雀让人通知其他营帐的老大和每个营帐三名资深前辈来自己的营帐商量要紧事情，因为现在云雀的五号营帐暂时还是其他营帐的领头，所以云雀也不担心他们不来。
　　了解到大部分的情况后云雀也提出了一点自己的主意，营帐外的人都不知道里面的各位老大说了什么，不过唯一肯定的是他们一定是想出了办法，不然的话各位老大离开的时候怎么会一脸欢喜，至少对于现目前的兵役营来说是欢喜的表情。
　　云雀也不嫌弃时间有些晚了，让小十三给芬斯克带个话，相约在早上五点在校场见面，五点，对于刚到春熙不久的德希帝国来说天空是灰蒙蒙的，天还未亮。
　　云雀早到了半个小时，但是没过十分钟芬斯克就来了虽然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是从几次欲言又止的情况来看对方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对自己说。“芬斯克，到底这么了，有变化吗？”感觉到这种情况应该和即将来临的战争有关，云雀先开口了。
　　被云雀这么一提芬斯克的声音带着点颤抖，“骑兵，骑兵……”不断重复着这两个字，来回走动让他显得非常不安和焦急。
　　“芬斯克。芬斯克。”云雀大声的把陷入焦急的芬斯克唤醒，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的芬斯克很快就恢复了过来了。
　　“云雀，这一次对方出动的是骑兵，你能躲就躲。”然后继续陷入焦虑的状态。
　　“听着，芬斯克。对待骑兵也并不是没有办法。”看着逐渐安静下来的某人带着怀疑的目光看着自己，云雀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稳有说服力一些。“相信我，好吗？骑兵不是不可战胜的，每一个兵种都有自己的优势和缺点。芬斯克，我希望你等会能帮我。我要暂时取得兵役营的分配权，绝对的！”
　　“云雀，不要开玩笑了，那是骑兵。”云雀听得出来那种焦虑在逐渐消融。
　　“芬斯克，虽然我没有实战的经验，但是我知道没有哪个兵种是完美的，至少他们还没有达到那种地步。他们有缺点那我们为什么不利用一下呢！芬斯克，你知道步兵与骑兵的差异那为何不试一试呢，尤其是作为炮灰存在的兵役。虽然我不能保证每个人都活下来但是可以让更多的人活着。芬斯克，我需要你。”
　　沉默许久的芬斯克终于说出了一句让云雀心暖的话，“好”这个字代表的是他相信自己。虽然此次谈话是否成功是不会影响云雀的决定的，不过失败的话会有许多的麻烦，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对于自己的信赖。
　　昨天晚上各个营帐的老大都通知了自己营帐的成员，要求他们早半个小时到达校场。或许是活下去促使了他们执行了这个通知。反正等云雀吃了早餐到达校场的时候大家都到了，好吧，自己是掐准时间到达的。他们没有理由没到。另一头芬斯克也登上了校场的擂台上，不过他是站在边缘地带的，而云雀是站在中央的，谁都看得出来今天的主角的云雀•黑凤，而地位最高的那个人反而是压阵的。
　　“各位，我是黑凤，五号营帐的老大。在此我会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坏消息是我们就要面对的是白泉的骑兵。”没等到大家露出绝望的表情的时候云雀接着说道“好消息是我有一个方案。”这下大家的绝望没有机会表现出来了，他们都听说了今天会有一个活下去的方法，但是具体是什么却不知道。“这个方案有一定的可行性，但是我也不能保障你们都可以活下去，这个方案不过是增加我们活下去的机会而已。”下面一片喧哗“如果你们愿意听就请安静一点，如果不愿意的话我也不会勉强的，不过有什么意见就请在我说完之后再提，我相信有人很乐意为我们维持一下秩序的。“把头转向芬斯克，对方点了点头。
　　“骑兵在对战中确实有许多的优势，但是这并不是无懈可击的。众所周知，骑兵是骑在马上的，他们的速度很快，这既是他们的优点也是他们的缺点。他们勇往直前，眨眼间的功夫就可以达到我们的面前，但是骑兵落下马后就容易对付多了。或许你们在想那些骑兵会乖乖下马吗？答案是当然不会。但是他们被马甩下马背又是另外一回事。这就是我们要解决的重点：如何让敌军的马把骑士甩下去。
　　白泉的马很优良，但是再优良的马它也不过是马而已，动物不知道什么是纪律，他们知道的只是他们的本能。具体的理论因为时间关系我不是讲（事实上是某鸟根本不知道），时间紧迫，我就说几个方法就是了，现在愿意听我安排的请留下并到前面来，不愿意的也可以听听，不过前面的位置还是留个愿意的人吧。”
　　无论是何种原因，反正离开的人很少，这点让云雀心里还是有些安慰，毕竟大家团结协作才有更大的几率活下去。
　　“第一，是投掷较准的人可以在身上带一些鹅卵石，每个约有婴儿拳头的大小，但这石头有些分量，每个人大概适合带两三个。在离骑兵百米远的时候开始扔，扔的时候对着骑兵的头部。一定要使出你们吃奶的劲儿，这石头有三种可能，打中马头、打中马脚、落空。第二种是拌马，需要两个以上的人合作，用牢固的藤条或布绊住马脚，因为是近身作战，所以受伤的可能性很撒。第三种是砍马腿，这是一种单独行动的方法也是最危险的一种，需要反应极度迅速和不怕死或者是技术好的人。这种工作最易死亡，而且砍的时候还需要一定的技巧，奉劝各位不要轻易尝试这种方法，当然，要是有人想试一下也可以私下找我，我会教给你们方法的。
　　以上的方法就是我所说的，当然战场中需要团结协作的精神，就好像那次营帐对抗赛中，只有明白团体互助的道理才可能减小自己的损失。话到这里就结束了，你们如果对我所说的方案感兴趣在钢牙那里登个记，到时可能会单独对你们训练。我相信芬斯克是不会反对我单独训练他们的吧。”云雀朝着芬斯克说道。
　　“自然”芬斯克显然也对云雀所说的方案感兴趣了，他倒是很想看看云雀•黑凤是如何对抗白泉的精英骑兵的，要是这个方法可行的话那无疑是帝国的一个巨大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