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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父亲身份 ...
第三章:是叫父亲
林轻是陪焦皎来酒吧的。
为了杂志社的一刊照片,焦皎天南地北的拍摄了两个月,愣是晒黑了一个度。
此次来酒吧美曰其名补补白。
林轻无奈,还是陪发小来了。
这是个闹吧,她们与人合拼了一个卡座,焦皎已经喝高了。
周遭是七彩乱闪的灯光,摇滚乐的声音开得震耳,林轻有点不适,但大多数注意还是在焦皎上。
于闻砚是中途去洗手间,好巧不巧的偶遇女人。
摸出来支烟,于闻砚也不急着回去,倚着墙,悠悠的望着这一幕。
男人隐匿在黑暗中,只明灭火光绰绰,一双眸子神色未辨。
彩灯照在她身上,忽的变轻柔了,她专心照顾旁边烂醉的人,没有半点不耐。
外套下的露出的手腕,纤细,干净。
于闻砚被燃尽的烟头灼了手,回神般,才用脚碾灭。
这端是黑暗,一如他溃烂的原生家庭带来的污秽。
她在灯光下,静谧且柔和。
像九天下来的仙女,仙女并不都是明媚娇美的,她是他心中的净土。
美好又让人退缩。
明目张胆的彰明了他们之间的差距,明明不过几步距离,于闻砚竟是连抬脚的勇气都没。
再次回到周余的场子,这里比大堂更喧闹,烟酒味更重。
形形色色的人,有他们这个圈子的,有想攀附他们这个圈子的。
于闻砚突的感到无比厌烦,人与人的虚伪,看透不说破,人人披着一张伪装的皮,说着真假难辨的鬼话。
可真正扰得心中乱麻的,还是在同一间酒吧的那个人。
于闻砚越想越乱,拿了钥匙径直走了。
在车内待了会,看到林轻扶着意识不清的人出来,开车要走。
林轻较那人还是纤细了些,远远看去,有些吃力狼狈。
于闻砚眉头一皱,那被塞进副驾驶的女人怎么这么碍眼呢?借着醉酒让别人照顾,也不知道重不重,他看着林轻是使了大劲的。
于闻砚隔着一定距离,开车跟在林轻后面。
看见她们进了“聆听小筑”,不一会儿,四楼亮了一扇窗,甚至等那灯灭了,于闻砚也没走。
主驾驶旁的地上落满了烟头,于闻砚闭眼靠在车座。
待得烟盒里空空,于闻砚摸索着找出瓶香水来,是栀子味的。
他特意去买的。
到底是烟味太浓,还是栀子太少,空气中的烟味还是盖过了淡淡栀子香。
待得两股气味散得差不多了,于闻砚没再继续喷,手里还拿着玻璃瓶。
眸光落在其上,凝视着。
*
自那日后,于闻砚没有主动找过林轻 ,两人少了那点主动,更是没有见面机会。
生活照过,轨迹如常,仿佛短短几次交汇是场梦境。
虚幻但又真真存在。
林轻定好了李先生的稿子天已经大黑了,把图片发方舟白邮箱,林轻下班。
随便找了个便利店,林轻慢慢吃着速食。
从这个视角看去,能窥得那条街,以巷街为中心,左侧是昏暗的平房,沉暗破旧,稀稀疏疏的没亮几盏灯。
右侧灯火长亮,来来往往还有不少人。
泾渭分明,贫富差距。
东西剩余大半,林轻看见斜角处会所走出来的那个人。
男人穿着灰青西服,隐隐有发福之态,对着为首那人,满脸笑意,脊背也微微弯。
只不过,步履已见不稳,面上也是酡红。
待得把投资人送走,秦力民立刻找垃圾桶。
撑到现在,已是极限。
林轻犹豫下,还是把东西扔了,去货架拿了纸巾和矿泉水。
男人吐的厉害,林轻递上纸巾,秦力民没抬眼,道声谢,虚虚得接了。
等男人舒服些,林轻把开了封的水递出去。
秦力民这才看清她,面色闪过不适,有些无地自容。
林轻把水送到人走里,说着,“喝点水吧。”
“对不起阿。”
对不起让你看到爸爸这么狼狈的样子,没有给你好印象。
声音似万般无奈的哀叹,似万重压身的呻吟残喘。
林轻摇摇头,看着水瓶的包装标签,眼神不大有焦距。
秦力民没有推脱,背过身,整理好后,才说话。
“轻轻怎么在这?”
“下班吃饭。”
秦力民是贫寒出身,依靠自身本事谋生,一张脸长得清隽,虽人到中年,不过添了几縷皱纹罢了。
岁月只是给男人添了些生活的沉淀。
秦力民从商,还残留着读书时的书卷气,眉眼间都是温和。
“工作怎么样?女孩子不用太拼命,自己喜欢就好了。身体好不好?轻轻看着太瘦了,固然追求美,但也不要过分廋了。”
秦力民说话是带笑的,林轻怔怔望着称之为父亲的人,一时恍惚。
从记事起,就没一起生活过,仅靠电话短信,偶尔的一两次见面,林轻其实记不清父亲具体的样子。
只知道,每个月的特定日期里的定期的一笔汇款。
林轻刚要开口回话,一声嗤笑打破了两人交谈的局面。
女人似乎离得有些远了,只见一团黑,慢慢走来时,面容才愈发清晰。
她踩着高跟鞋,罩在黑色大衣下,明媚的脸上挡不住沧桑与岁月的痕迹。
终是生活蹉跎了她阿。
林凌看着父慈子孝的一幕只觉得讽刺,尖锐道:“呵,我打扰你们了?”
秦力民脸上的温和收起来了,他抬手拍拍林轻肩膀,向右侧停顿了下,到底没有看过去,移身走了。
母女二人相对而立。
“也是,你们父慈女孝的,可不就是我不长眼的来碍你们眼吗!”
林凌右手拿着的是条鱼,袋子敞开,林轻离得近了,还能闻见那股鱼腥味。
林凌用左手点根烟,一吞一吐间,林轻平静看着,不言语。
林凌忽然把烟就着塑料袋子捻灭了,下一秒,袋子砸向林轻脚边。
脸上被溅上了点点污渍焦味,腥味,充斥着林轻鼻尖。
林轻皱眉,拿出纸巾擦脸,退后一步。
避退的样子刺激到了林凌,女人上前一大步,双手横在她锁骨处,推着女人撞上后面墙。
女人下手没有收敛力度,林轻感觉背部撞得生疼。
“我最厌烦你这副软弱的样子。”
林轻尝试挣扎,无疑没有结果,被激怒的女人力气不小。
勉强站定了,林轻双手扶着墙,尽力撑着身子,有冷汗汇聚在额头。
身体已经有些不舒服了。
就这样的动作,林轻静静的看着女人,不说话,态度可以说是顺从。
林凌眼中闪过厌恶,松开手,往后退两步,又点了根烟。
林轻眼前发黑,顺着墙,蹲下身,身体像无数蜜蜂蛰一样。
密密麻麻的疼。
心被刺痛的麻木,麻木的疼,身体被病痛折磨的也疼,突突的冲击着大脑,全身上下好像没有一处是好的。
略恢复些视力,林轻被一股力量轻揽起来,力道之大,不乏轻柔。
“林轻,怎么样?”
于闻砚想了好久,林轻是不是真的值得,值得自己多次主动贴上去?
自己是不是一时新鲜感,这段感情又能多长久?是不是得到了就会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于闻砚终日与犬马酒肉为伍,称得上浪荡,林轻就像天上明月,人间小女神。
他又怕,怕给不了她最好,怕她心中没有他。怕他不喜他的纠缠,可他只有死皮赖脸的粘上去才能走到女人的视线中。
这样各方面差异大的两人,于闻砚没有下定决心。
在傅绅的场子没待多久,于闻砚就走了,歇根烟的功夫,就看见墙边处的人。
那么小,那么脆弱,于闻砚握着的胳膊都是颤抖的。
那一瞬间,什么犹豫,什么纠结,全都消失,没有什么比她的安好更重要。
只是想,快带她离开,用尽全部都可以。
待听到女人弱弱说没事后,于闻砚才冷眼扫了下环胸抱臂的女人。
在黑暗中的眼睛,因为眸光冷冽,戾气横生,更显震慑。
“我想了这么久的姑娘,你这么对她?”
林凌冷眼瞧着,看着两人紧挨的动作,没有身为母亲的担忧,而是推后半步。
“我乐意。-”
于闻砚面露怒气,张口要说出话来,林轻拉拉男人上衣下摆,摇摇头。
于闻砚心思立马转移了,他右手撑着女人前行,左手虚虚扶着女人后背,前身向前倾,眉头紧锁。
“林轻,感觉好点没,我送你去医院?”
每一步都走得很缓慢,由男人扶着,又很稳当。
林轻坐上副驾,于闻砚抽开手,打开暖气。
缓了会,林轻牙齿不紧颤了,眼睛也清透许多。
于闻砚没有询问刚才情况,应该说根本不在意那个女人,他所有注意力都在她身上。
“林轻。”
暖气开得足了,林轻头上出现细细密密的汗滴,于闻砚抽出纸巾,小心擦拭。
离得近了,发现女人面色是苍白的,像半透明的玉一样。
于闻砚手一顿,正常人的脸色透出的不都是红润吗?
怎么她的不一样?应该是天气太冷的缘故吧,是天气的原因!
林轻瞧着于闻砚看,她侧躺在座椅上,没有动的意愿。
男人擦好了,手就停在女人耳后,林轻嘴唇轻启,声音很小。
“于闻…”不待男人附耳,女人却昏去了,于闻砚面色一变。
“林轻!”
朱门:砚哥在高中有一点喜欢轻轻,再见后,又有一点喜欢,所以两厢加和,你们懂得。
所以,砚哥不是一开始就很爱,是慢慢的喜欢沉淀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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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父亲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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