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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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加入值夜者，成为非凡者也只是第一步，总有一天他终将面临真正的黑暗与疯狂。克莱恩叹了口气，腋下夹着他新买的铁心木镶银手杖。
他习惯性的抬头望向公寓的门窗，却看见一向这时候没回来的爱费尔特的房间的灯却是亮着的。
不，也许现在就要面临黑暗与疯狂了。
克莱恩认命的敲响隔壁的房门。
此时的爱费尔特正在桌前看书，但实际上他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哎，昨天实在是太冲动了，与我的性格一点都不符。在除了金磅之外的事，爱费尔特一向是很宽容的，除了有些小小的起床气之外。
是否要想克莱恩道歉呢，但这时他应该去找专家了吧。
咚咚咚！
门外传来几声敲门声，爱费尔特急忙起身开门。
门外的克莱恩正在想如何巧妙的问到事情的真相又不会惊动这位疑似邪神的存在，门突然就打开了。
“哈...哈哈。您好，爱费尔特先生，您昨晚睡还好吗？”这个问题应该不会惊动祂吧，这只是邻居友好的问话。
“很好，你怎么还在这里，你不是应该...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说，我记得你一直都在为浸入根廷大学做准备，怎么有空来看我了？”看他的样子是不记得昨晚的事了，不，也许就只是梦而已，赶快敷衍过去，不要让别人知道这个丢人的梦！
“我并没有去廷根大学做讲师，而是去一个安保公司做顾问，每周有3磅的工资。额，我来也是为了庆祝，爱费尔特先生不介意与我们共进晚餐吧，就去水仙花街的‘银冠餐厅’。”看来爱费尔特先生并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他现在大概率是安全的，只是不知道昨晚的另一个‘爱费尔特先生’到底在哪。
“3磅的工资也不够你多带一个人去吃如此昂贵的餐厅，带上我的祝福和你的妹妹去庆祝吧。对了，那里的焦糖布丁很好吃，记得为你的妹妹点上一份。”但是那里的牛排不新鲜。
“好的，感谢你的祝福。”
克莱恩推出房门，长舒一口气。
看来他并不是邪神、黑法师或是别的什么，暂时安全了。
但是昨晚的‘爱费尔特先生’仍是一个隐患，祂是冲着那本笔记来的吗？啧，想要变强的想法越来越强烈了，毕竟唯有与危险同行才能获取到面对危险的能力。
几日后的公寓内。
弗兰克先生一如往常一般奋力的敲打着盥洗室的门，嘴里大喊着该死的小偷之类的话，但爱费尔特从他急促的挥舞着平时不舍得用的镶金手杖看出来，他的心情似乎不太好。
“早上好，弗兰奇先生，您依旧这么有活力啊。”爱费尔特礼貌的向前打了声招呼。
“活力？我快要被气死了。该死的班森一家，我就不该信他们的话。什么狗屁的能住五口之家，能收更多钱的鬼话。现在我就算再低六便士也租不出去！该死的廷根劳工阶层住房改善协会，他们就是想扒光我的皮，让我像下层人民一样露宿街头！”
原本只是想打个招呼就走的爱费尔特在听到班森这个名字后脚步却慢了下来。
“班森一家？梅丽莎他们要搬走？什么时候的事？”
弗兰克冷笑道：“一听到梅丽莎就精神了？我不知道，他们大概去廷根市改善住房公司了吧。我有好几套房子在哪里出租，算是大客户。而且我侄子在那里当销售，要是你给我一些好处，我或许能带你找到他们的住处。”
“我有一个学生，他是五口之家，正愁怎么找到合适的房子。目前改善住房的公司和协会审核时间太长，不适合他，而且他可以接受略高于市场价的出租价格。同时我还会付上2磅的费用作为你这次带路费，我和他们的押金都会交给你。但于此同时我也要推掉我的房子。”
“合作愉快！”
马车缓缓停在水仙花街旁。
弗兰克先生率先从马车上下来，领路似的带着爱费尔特走向廷根市改善公寓住房。
斯卡特笑容满面的接待了他们，但一看到是弗兰克先生笑容便冷淡起来。
弗兰克与他之间并没有多少血缘关系，甚至可以说他们之间的亲缘关系转了好几轮。但是某一天弗兰克却突然找到他，说手里有几套房产要出租，想以亲戚的名义少收甚至不受手续费。
这怎么可能？他只是一个销售，只出租房产所能只刚刚好够他一大家子吃喝，其余的都被协会收走了。怎么可能会单独给一个名下只有几套老旧房产和低端公寓的人单独优惠。
但弗兰奇并不这么想，他几乎每个周末都来骚扰他和他的家人，烦不胜烦。
“我已经说过很多次，我没有权力给你单独的优惠！”
“不，不是这件事。”弗兰奇拉过斯卡特的肩膀，悄悄将6便士塞进斯卡特的手上。
“有什么事？”
斯卡特的手抚摸过便士的头像以及背面的印花，神情缓和的说道。
“你看见那个绅士了吗？”弗兰克的手指向正走过来的爱费尔特，“他想要在这里租过房屋的班森一家的住房地址。”
“协会规定不允许泄露租客的信息！弗兰克先生，你是知道的！”
“嘿嘿，别嘛。”弗兰克的手掌在胸前搓了搓，“这位先生可是愿意付10苏勒的报酬，你可得好好想想。”
斯卡特专注擦拭杯子的手突然停了下来，似乎没听清的反问道：“10苏勒？”
“是的，10苏勒。这足够你买一套西装外套了，你不是一直抱怨没有合适的、体面的西装吗？甚至可以为你的小女儿买一块她最喜欢的柠檬蛋糕。你可得好好想想。”
“不可能！”
“斯卡特！”
斯卡特继续专注的擦杯子，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但是我向您推荐水仙花街4号的联排别墅，那里采光良好。但是那里的房主霍格尔夫妇常年不在家，希望有一个人能签一份长期订单，大约是一年以上。每周缴纳11苏勒的租金以及3便士的家具使用费，需要我带你去看看吗？”
“好你个斯卡特！我是让你打听班森家的住处的，不是让你推销房子的！”
爱费尔特打断了弗兰奇喋喋不休的咒骂，开口道：“我十分满意，不用带我去看了，我直接租下了，合同呢？”
斯卡特一遍拿出合同一遍对弗兰奇伸手说道：“我的小费呢？“
“你什么都没告诉我们还想要小费？想都别想！”
“弗兰奇先生，给他吧。”
爱费尔特笑着与斯卡特对视一眼，而旁边的弗兰奇则不情不愿的掏出几张皱皱巴巴的钞票。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五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