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花令》熟睡的牛奶

23、神秘洗手间

　　“真的吗？成了是好，可是要是不成……”
　　“不成的话，那咱几个还不能追了？”
　　青雨柔的心被白杼泉说准了，确实有些悸动，她看着事情发展的动向没有话说，反而白珂煜说：“你们在嘀咕什么？大不了我睡地上就是。”
　　“哎，不好吧？”青雨柔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想了一个借口，“你们要是这样那多不好意思。那……还是睡床上吧，大不了中间隔层东西。看白董事长也不是那胡作非为的人，要不就这样吧。”
　　青雨柔的话让白采孟震惊不已，让他连连称赞：“可以啊四哥！”
　　他们各自住在房间里，紧闭房门不相互沟通，走廊里的吊灯晃晃悠悠，似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掉下来，洒下的光是灰黄色的，就像尘土迷了眼睛；垂坠的绳子被磨得吱吱呀呀作响，一个不小心断裂了；脚下的木地板早就没有了昔日的结实，褪色的木质层好像一踩就会碎。
　　深沉的夜飘来诡异的风，风撩动每一丝的心动。
　　拨开窗外的乌云，却照不进月光的朦胧。暗处的眼睛紧盯着嚎叫的长空，低下头就能看见幽灵的花丛。
　　手指触，尽染红，一纸夹染于宫中；谁发现，谁来送，薄薄纱帘影儿重；鬼魅痴情，更深香浓，男儿狂野最心疼，不负破茧残蛹。
　　白珂煜在书桌前不知疲倦地打着字，荧荧的蓝光在黑夜中显得那么刺眼。困意束缚住他的大脑，双手不听使唤地骚着头发，对于电脑上的字他困得不愿去看，尽管喝着咖啡也无济于事：“今天好累，平时也不会这样呀？看不下去。”
　　青雨柔优雅地坐在沙发上打盹儿，听到白珂煜这么说，也合上书本，说：“别说你了，杼泉已经去睡了，他可不是贪睡的人吧。现在我也有些困倦了，不如洗把脸醒醒神？”
　　白珂煜去了卧室的洗手间，这里面积不大，但两三个人用起来还是绰绰有余的，只是青雨柔避讳着没有进去。
　　洗手间进门左边的墙上挂了一面带着宫廷花纹的复古椭圆镜子，镜面干净清爽，亮得诱人，照透了自己的样貌，白珂煜拧开水龙头洗把脸，说：“多年的镜子还是这么干净。”
　　“大哥，那是我擦的，怎么样干净吧？”白杼泉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洗手间门口，半倚着门框笑着，“每天都没有镜子照多难受，这好不容易有一面镜子还满是灰尘，当然要把它擦干净啊。”
　　“杼泉，你不是睡了吗？怎么起来了？”
　　白杼泉伸个懒腰，打个哈欠，说：“起来活动活动嘛。”
　　“对了，雨柔呢？她没看见你啊？”
　　“喏，她已经睡着了。”
　　白珂煜脸上还挂着晶莹的露珠般的水，像是蒙了一层窒息薄纸：“明日还有工作，你去睡吧，我再等一等。”
　　“不就是去找线索嘛。你看我这双大眼睛，魅力深邃的眼神，拥有完美的头脑风暴，不出一天，继承者和外族人都给你找出来！”白杼泉走进洗手间。
　　“嗯，那可要加油！”白珂煜拍拍昏沉的脑袋，勉强一笑走出洗手间，刚回到书桌边关上电脑，就听到洗手间里哗哗的流水声，他看到青雨柔熟睡的样子，又倾听里间觉得不对劲，试探地问，“杼泉，你不要浪费水啊，杼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