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六章 记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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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记忆
神奈川，柳生家别墅，书房。
“比吕士，柳生叔叔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啊？”千绯奈绪一边翻看着手里的书，一边问站在身边的柳生比吕士。
“奈绪，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一定要如实回答我。”柳生比吕士推推眼镜，认真地说。
“诶？好啊。”千绯奈绪听到柳生比吕士不同寻常的认真的嗓音，不由得放下了手中的书。
“你认识迹部景言这个人吗？”
“不认识，不过，姓迹部的话，该不会和迹部景吾有什么关系吧？难道是他妹妹？可是我记得迹部家只有迹部景吾一个孩子啊！难不成，是私生女？”千绯奈绪疑惑地看向柳生比吕士，眼里是对“迹部景言”这个名字，彻彻底底的，陌生！
“比吕士，你先出去吧！我有些事要单独和奈绪丫头单独谈谈。”柳生文彦突然推开门，向柳生比吕士使了个眼色。
“那我先出去了。”柳生比吕士冲千绯奈绪点点头，走了出去。
“呵呵，奈绪丫头，别紧张，我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柳生文彦看着千绯奈绪紧张得绷紧身体的摸样，温和地笑了笑。
“柳生叔叔尽管问。”千绯奈绪听见笑声，慢慢放松了身体。
“一个啊！叫迹部景吾！”千绯奈绪有些疑惑地看着柳生文彦，怎么比吕士和柳生叔叔都问我这个问题？
……
“忍足叔叔，你的咖啡。”柳生比吕士刚走到客厅，就发现了正坐在沙发上悠闲地晃着腿的忍足修言，甚至这位叔叔喜好的柳生比吕士立刻去泡了杯咖啡。
“啊，是比吕士啊！谢谢了！”忍足修言接过咖啡，开始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半小时后。
“修言，你来吧！我解不开。”柳生文彦有些疲惫地走到客厅，对依旧悠闲地喝着第三杯咖啡的忍足修言说道。
“诶？你说，你解不开？”忍足修言很是惊讶地看着柳生文彦。虽说并不是专修心理学，但是柳生比吕士的能力也已经比一些有医师执照的心理医师要强得多了。可是他刚才说了什么？他居然说他解不开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下的心理暗示？怎么可能？
“嗯。”柳生文彦无奈地点头。虽然很丢脸，但他的确是没解开。
“是吗？那还真是有趣。”忍足修言收起惊讶的神色，邪魅地笑了笑，一口喝光了手里已经有些凉了的咖啡，快步走向书房。
一小时后，忍足修言终于从书房里走了出来。
“怎么样？”柳生文彦立刻从沙发上起来，迎上忍足修言。
“嗯，解开了。不过，那个下暗示的孩子，还真是厉害啊！”就连他这个心理学博士都用了将近２０分钟才解开。
忍足修言不知道，秋染可是自打咿呀学语时起就已经开始每天被人灌输着有关催眠的知识了！那整整十六年的时间，那整整十六年的痛苦，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的就被看破？
“那个，忍足叔叔，奈绪呢？”柳生比吕士见千绯奈绪并没有跟着出来，担忧地问道。
“啊，奈绪那丫头有点伤心过度，让她休息会儿吧！”忍足修言拿起桌子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呷了一口，说道。
“伤心过度？”柳生文彦皱起眉头。她被抹杀掉的记忆究竟是什么？或许，解开这个暗示，是错的？
“唉～我也从未想过，父母的忽略竟然可以让子女变成这样。”忍足修言叹了口气，回想起刚刚在书房里听到的事，心中蓦然一痛。
话说就在忍足修言在思考要不要用最后一种方式试试可不可以解开催眠暗示的时候，却突然发现千绯奈绪的眼里盈满了泪水。他放松一笑，眼神越加深邃，终于解开了，还真是不容易啊！看着就快要哭出来的千绯奈绪，叹了一口气，一边安抚着她，一边诱导她说出那段被抹杀一时的记忆。
“小言是一个很让人心疼的孩子。”千绯奈绪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小言？是迹部景言吗？”忍足修言的声音依旧温和，心里却十分惊讶。那个打过她的迹部景言，那个儿子口中无药可救的迹部景言，竟然被她说成是，一个很让人心疼的孩子吗？难道，这当中有什么他们所不了解的隐情吗？
“小言的父母常年不在家，迹部景吾也经常忽略她，小言一直都很寂寞，但是她知道迹部财团并不是普通的小集团，所以也从未奢求过什么。而去年，小言的父母回到了日本，并且住了将近半年，我真的没想到，就这半年，就这半年，竟就害死了小言！她要的，只不过是一句温暖的问候而已。可是，他们竟然连看都不看她一眼！生了她却不关心她，他们，真是，太讨厌了！”千绯奈绪说着说着就又要哭。
“慢慢说，别着急。”忍足修言安抚地拍着千绯奈绪的背，眼神越发深邃。
“呜呜……小言不让我说的……呜呜……可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他们……呜呜……他们一回来……呜呜……眼里……就只有……迹部景吾……呜呜……一个人……呜呜……完全忽略了小言……呜呜……小言本来因为见到他们……呜呜……雀跃……的心情……呜呜……被那残忍的……忽略……呜呜……彻底……浇熄了……呜呜……”千绯奈绪一边哭一边说，伤心地吐出残破的句子。
“第二天，那些后援团……唔……欺负我的时候……唔……被小言看到了……唔……小言很生气地赶走了她们，我当时劝住了小言，没让她去把这件事上报学校，我说若是他们的父母知道自己的孩子变成这样，一定会伤心的，结果，没想到……呜呜……小言竟为了他们的注意……呜呜……假装变成了那些跟后援团一样的坏女生。呜呜……不过，小言和她们不一样，小言打我的那个耳光，一点都不疼。呜呜……小言说过……呜呜……她有研究过，怎么打人才可以看起来严重……呜呜……实际上什么事都没有……都是他们的错……呜呜……他们根本就不应该回来的……呜呜……还我的小言……呜呜呜……”千绯奈绪终于忍不住的放声大哭。
“唉～休息一会吧！”忍足修言叹了口气，对千绯奈绪进行了催眠。
听了忍足修言的转述，柳生父子沉默了。
“呜呜呜……那个小言好可怜哦！”顺着哭声望去，竟是刚刚说要出去买菜的柳生美留久，“呃，人家忘了带钱包了啦！”意识到众人“你怎么会在这里”的视线，柳生美留久恼羞成怒地说。
“母亲，那个迹部景言打过夏月。”柳生比吕士忽然说道。前几天由于太过惊讶的缘故，竟然忘了这件事。
“什么？”柳生美留久和柳生文彦的眼中立刻出现了怒火，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打了我们的宝贝女儿，就是不对！
“哥哥！我不是说过不要说迹部景言的坏话吗？明明什么都不知道！”柳生夏月一进家门就听见了柳生比吕士的话，立刻跑进了客厅，气鼓鼓地说。想到那个女孩，柳生夏月的眼中不由染上了一丝心疼。
诶？有问题！除了柳生夏月和柳生美留久的三个人互相交换了个眼神。
“可是她打了你啊！”柳生美留久睁大了眼，无法理解自己女儿的话。
“她打我有事先经过我同意啦！而且，一点都不疼。”柳生夏月仿佛又回到那天，那个，令人心疼的女孩。
“什么？难道女儿你的脑子进水了吗？”怎么可以同意让她打你？柳生美留久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家女儿。
“我才没有！”柳生夏月翻了个白眼，又看看周围的视线，任命的开始叙说那天的情形。“那天……”
“谁是佐藤弥亚？”迹部景言站在柳生夏月的班级前，嚣张地问道。
“我是！”柳生夏月立刻站起身。无论如何，不能让弥亚出事。
“夏月！”身边传来小小的惊呼声，转头，是佐藤弥亚。
“没关系的哦！弥亚，要相信我。”柳生夏月微微一笑，小声的说道。
“我找你有点事，请问能出来一下吗？”迹部景言忽然变得有礼。
闻言，柳生夏月握了握佐藤弥亚的手，然后，走出了班级。
“让我打一顿吧！那样，也许会得到柳生比吕士的注意哦！”迹部景言领着柳生夏月走到了了离网球场最近的树林，停下，然后如是说，
“为什么？”柳生夏月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看着迹部景言那张丝毫不见嚣张的脸。从来没有人把话说得这么直白。而且，弥亚才不需要引起哥哥的注意呢！
“我并不喜欢柳生比吕士！”迹部景言淡淡地说。
“那为什么……”那为什么要去跟哥哥告白？为什么要哀求哥哥答应和你交往三个月？为什么？
“我只是想要父母的一点注视，仅此，而已。”迹部景言打断了柳生夏月的话，依旧淡淡地说，只是，眼眸在不知不觉之中染上了哀伤。
“好。”柳生夏月看着迹部景言的眼睛，忽然觉得心一疼，于是，便答应了。
“谢谢！”迹部景言一边说一边打了柳生夏月。
“为什么一点也不疼？”柳生夏月很惊讶地捂住脸。
“我有特别研究过，打哪里不疼，怎么打可以看起来严重，实则一点问题都没有。”迹部景言依旧是淡淡的语调，却让人感到无限的悲哀。
柳生夏月闻言一愣，然后便心疼地看着迹部景言。
“你总要尖叫一声才能引来人啊！”迹部景言微微一笑，如是说。
“啊——”柳生夏月很配合地尖叫了一声，心却越发的疼。
“别把我跟你说的所有说出去，然后，尽量让柳生比吕士愤怒，尽量，让他去找迹部景吾理论。”迹部景言扫了眼赶来的立海大网球部众人，急急地说。
柳生夏月没有应声，只是心疼地看着迹部景言。猛然，她对上了那双水蓝色的眸子，她清楚的看见那双眸子在看见她的双眼的时候，迅速盈满了泪水，却没有一滴掉下来。
迹部景言咬了咬唇，将眼里的眼泪逼回去，又打了柳生夏月一巴掌，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去。
“这样的女孩子，这样的女孩子，是不应该承受谩骂的。”柳生夏月闭了闭眼，强忍着眼泪说道。
听了柳生夏月的话，所有的人除了沉默还是沉默，他们是真的，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要把真相告诉迹部景吾，不管会不会被小言责怪。”不知何时出现在客厅的千绯奈绪突然坚定地说道。
“我陪你去。”柳生夏月立刻出声，她也算是，证人之一呢！
“那么，两个丫头跟我去迹部家吧！听侑士说，今天网球部的人会去迹部家聚餐呢！”忍足修言笑了笑说道，心中不免有一丝庆幸，该怎么说呢？幸亏他忍足家的事业都在东京！
“那就麻烦忍足叔叔了！”柳生夏月和千绯奈绪一起向忍足修言弯下了腰。
“不麻烦，不麻烦！”
东京，秋染公寓。
“啪！”看着地上碎裂的盘子，秋染皱了皱眉，手不自觉地抚上了心口。心中那股强烈的不安感是怎么回事？就好像，就好像，有什么事情，挣脱了自己的掌控。
“怎么了？秋染？”松本友代子走进厨房。今天是她住在这里的最后一天，秋染说是要给她做她从来没吃过的好吃的，嗯，好像是叫什么饺子的东西。
“啊？没事没事。碎了个盘子而已。友代子再出去等一会吧！”秋染回过神，笑了笑，蹲下身去拾地上的碎片。
“嘶～”秋染忽然缩起手，看着食指上那个不长不短的口子，有些发愣。
“秋染怎么这么不小心？难道不知道受伤的话，我会担心嘛？”还没反应过来，手指便已经被松本友代子含进了嘴里。听着那小声的嘟囔，秋染忽然间就听到了她筑在心脏周围的围墙轰然倒塌的声音。从来都没有人，如此关心过她。
“呵呵，已经没事了哦！”秋染将手指从松本友代子的嘴里抽出来，甜美一笑。
“要不我们今天出去吃？”松本友代子皱着眉盯着秋染的手。
“那怎么行？就只差煮了呢！”秋染看向一旁面板上的饺子，有些好笑地说道，不过是个小口子而已。
“那我来煮。”松本友代子依旧皱着眉，提出条件。
“好。”秋染只觉心中一暖，这种感觉，真好！
“哎呀！”
“友代子，饺子不可以直接丢进去啦！”
“人家不知道嘛！”
“啊，友代子，煮破了。”
“啊？怎么办？怎么办？秋染～～”
……
整间公寓都充斥着温馨的味道。
东京，忍足家别墅。
“这是……”迹部景吾看着屏幕上定格的画面，愣愣地说。
“这是你妹妹，迹部景言。”忍足修言看向迹部景吾，淡淡地说。
“可是，本大爷不记得有过个妹妹。”迹部景言皱着眉，否认。可不知怎的，脑中忽然闪过一个身影，黑发，蓝眸……
“迹部，我好像，有点印象。”忍足侑士皱了皱眉，瞥向屏幕上那张脸，冥冥之中，一些被遗忘在角落里的记忆渐渐苏醒。
“啊！是那个打了纯子和奈绪的坏女人！”向日岳人忽然厌恶地指着屏幕说道。
听到向日岳人的话，网球部的人立刻恍然大悟，脸上尽是厌恶的神色。
“小言才不是坏女人！”千绯奈绪终于忍不住地吼了出来。她早就受够了网球部的这些人对小言的指责了，要不是小言不让说，她又怎么可能忍到现在？
“奈绪……”忍足侑士有些错愕地看着千绯奈绪，她，为什么会是这种反应？
“向日，你们先回去吧！”迹部景吾皱紧了眉，直觉地不想让向日他们知道接下来千绯奈绪和柳生夏月要说的事情。
“那我们先走了。”凤长太郎感到了话题的沉重，立刻一边拉着还在错愕中的向日岳人，一边推着其他人离开了迹部家。
“迹部景吾，迹部景言可是你的亲生妹妹呀！你居然，居然将她忘的那么彻底，你怎么可以如此狠心？”柳生夏月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迹部景吾。那可是他的亲生妹妹呀！
“本大爷才没有那么不华丽的妹妹！”迹部景吾皱着眉回答。经过向日岳人那一吼，他已经彻底地想起了那个他所谓的妹妹了。
“迹部景吾，你混蛋！你知不知道，小言会变成那个样子，你也是帮凶？！”千分奈绪终于忍不住内心的愤怒，冲上去就要给迹部景吾一个耳光。
“奈绪！”忍足侑士生气地拦住千绯奈绪，为什么她会说出这样的话？要知道，迹部可是为她好啊！她怎么可以这样？
“你们知道什么啊？小言她……”千绯奈绪看了一眼忍足侑士，终于喊出了那些，被抹杀掉的记忆。
“你们凭什么忽略小言啊？凭什么啊？”千绯奈绪喊完之后，便不再去看迹部景吾和忍足侑士惊愕的脸，转过身子，承受不住的抽泣着。
“我真没想过，你们竟会忘得这么彻底！”柳生夏月一边安抚着千绯奈绪，一边讽刺般地说。
迹部景吾没有说话，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迹部景言变成这样，竟有一部分是由他造成的。
“带我去小言的房间。”千绯奈绪忽然吸吸鼻子，说道。
“好。”迹部景吾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一个字，然后，向那个对他来说，已经很陌生了的房间走去。千绯奈绪和柳生夏月跟在后面。忍足侑士没有迟疑地跟了上去。忍足修言笑了笑，也跟了上去。一室的玫瑰花瓣，应该很美吧？
“吱嘎——”太久没有使用的房门发出了破碎的呻吟。
“咳咳——”被一室的灰尘呛得十分难受，千绯奈绪走进去，打开了窗户。
“玫瑰。花瓣？”柳生夏月惊讶地看着随着千绯奈绪的脚印，一点一点显露出来的，依旧鲜红的花瓣。
“是干花。”忍足修言拾起一片花瓣，淡淡地说。原来竟是干花，怪不得，已经一年多了还依旧如此鲜艳。
“呜呜呜……”千绯奈绪拿起一旁的日记本，翻看了几页就又放声大哭。
“怎么了？”柳生夏月有些担心地问。
迹部景吾接过那本日记，开始翻看，每翻一页，脸色就越差，在翻过最后一页之后，迹部景吾咬破了唇。原来，他的妹妹，竟是如此难过吗？
忍足侑士看了看迹部景吾的脸色，拿过了那本日记，再抬起头时，心已被愧疚缠得生疼。
看了看那两张愧疚的脸，柳生夏月扶起千绯奈绪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迹部家。
“唉～真是造孽呀！”忍足修言将手里的花瓣扔掉，感叹般地说。
次日，冰帝男子网球部。
“侑士，帮本大爷跟监督说一声，训练量本大爷明天会补上的。”迹部景吾抚了抚额，疲惫地对身边的忍足侑士说道。昨天的事情，让他根本就没有睡着。
“好。”忍足侑士理解地答应了，因为，他同样一夜未眠。
“桦地，我们走！”迹部景吾勉强地笑笑，然后招呼着桦地，离开了网球部。因为现在离部活结束还有很长时间，所以迹部家的司机并没有将车开到冰帝外面，而迹部景吾也并不想回家，
于是，迹部景吾便开始了步行回家的旅程。
“呐，桦地，这是我妹妹！你认识的！无论如何，我一定会让她重新回到迹部家的。她所曾失去的，本大爷会一样不差的补偿！”迹部景吾忽然从怀里拿出一张照片，那是他昨天从迹部景言的房间里拿的。同样的，他已经让管家把那间房间收拾干净了，因为那间房间的主人，即将归来！
“哎呀！”突然，一个女孩子撞到了迹部景吾。迹部景吾手一个不稳，照片就坠落在地，刚想开口骂人，就见那女孩子捡起了照片，念出了一个他不认识的名字。
“秋染？”松本友代子一边揉着撞痛的鼻子，一边捡起了落在地上的照片。
“什么秋染？他是本大爷的妹妹，迹部景言！”迹部景吾夺回照片，皱着眉说道。
“诶？这声音好熟哦！冰帝男子网球部部长迹部景吾？”松本友代子一抬头看到迹部景吾那张脸，立刻想起了这声音为什么这么熟了！想当初她因为看到了秋染在看冰帝网球部时的那种复杂的目光时，还特地研究了下冰帝男子网球部呢！不过，他刚刚说什么？他妹妹？迹部景言？
“哼～不华丽的女人！”迹部景言并没有在意松本友代子的话，冷哼一声，转身就走，却在听清了松本友代子的下一句话时，浑身僵硬地无法动弹。
“可是那明明就是秋染的脸啊！”松本友代子突然有些疑惑，那张脸和秋染的脸，分明就是一摸一样！可是如果是迹部景吾的妹妹的话，怎么都不可能在青学念书吧？
“她在哪里？”迹部景吾忽然回过身，抓紧了松本友代子的肩膀。秋染？是她的化名吗？
“嗯？”松本友代子有些惊讶地抬起头，他在说谁？他的妹妹吗？可是她的妹妹在那里，她怎么知道？
“本大爷是在问你，秋染在哪里？本大爷的妹妹一年前离家出走了！”迹部景吾不耐地重复了一遍。
“青学。”松本友代子愣愣地吐出了两个字，原来，秋染就是迹部景言吗？松本友代子露出了嘲讽的笑容，手也不自觉地收紧，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她在看冰帝网球部的人的时候，会有那么复杂的目光。可是，秋染，你竟是如此的不信任我吗？池月秋染，不，是迹部景言，我如此真心的对待你，你竟然连真正的名字都不愿告诉我吗？
没有理会松本友代子的异样，迹部景吾转身就走，青学……吗？
只是，他们所有的人都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那段录像的内容。他们都只专注于那段录像里所蕴含的心理暗示，却忽略了那段录像本来的语言，迹部景言，在一年前，就已经死了！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第六章 记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