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百年情书》墨殊

36、得见天光（六）

　　塞西莉亚就这样把达米安塞进了阿尔弗雷德派人送她过来的车子里。这个车的司机足够训练有素，无论后车座发生了什么，哪怕他们的老板搂着金发的封面女郎试图进行更紧密的接触，司机们也只会默默的把隔板起来。

　　更何况达米安和塞西莉亚显然只是在进行有爱的家庭活动，前排的司机和保安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果断的拉起了个隔板。只不过如果仔细分析一下他们那意味深长的一眼，恐怕左眼写着“家产之争斗”，右眼写着“家族内斗”罢了。

　　有些壮汉生的五大三粗，然而却分分钟可以脑补出一出险象环生的豪门内斗剧。

　　塞西莉亚听着达米安一路喋喋不休，天光曾经非常“核善”的自告奋勇试图给塞西莉亚翻译一下达米安韦恩飚出来的中东地区语言，但是塞西莉亚这个时候倒是很有未|成年人的自觉，果断拒绝了天光的提议。

　　其实塞西莉亚真的挺佩服达米安的肺活量的，之前塔利亚曾经和她炫耀过，说达米安的肺活量可以让他最多在水中憋气六分钟。韦恩酒店与韦恩庄园之间的距离也不算短，达米安居然就这样中气十足的叫嚷了一路。

　　塞西莉亚也不是没有想过找什么东西堵住达米安的嘴的，但是鉴于这位小先生实在是目光凶狠，塞西莉亚怀疑自己去堵他的嘴巴的时候会不会被咬掉手指。非常清楚达米安睚眦必报的性格，塞西莉亚并不想过上和天光轮流站岗才能安睡的日子——天知道为什么天光一个系统统却也要睡觉。

　　不过这不是重点。总之，对付这种很爱炸毛，又非常记仇的小孩，塞西莉亚点到即止，并没有把人得罪彻底。她就任由达米安一路叫骂，时不时的给他喂一口水怕孩子叫破了喉咙，顺便偷偷拍摄小视频和塔利亚分享。

　　塔利亚：……我培养一个性格沉稳的孩子要六年，而你带坏他只要十五分钟，真有你的啊，塞西莉亚。

　　虽然塔利亚的吐槽并没有停，甚至和达米安隔空一唱一和，再度对塞西莉亚造成了一定程度的心理伤害，但是对于塞西莉亚将达米安带到韦恩庄园见潘尼沃斯这件事，塔利亚并没有制止。

　　在她的计划里，或许她的孩子要更晚一些才来到父亲身边。可是这个忽然在她身体里成长的小生命，从他被孕育的那一刻开始，就是在告诉塔利亚，人生就是有很多意外的，没有人能真正的算无遗策。

　　现在，达米安去一下韦恩庄园也无伤大雅。密切掌握了布鲁斯·韦恩的动态，或者说，布鲁斯·韦恩难得没有对一个严密的掩藏自己的行踪，总之，塔利亚现在算是为数不多的知道蝙蝠侠离开哥谭的人了。

　　至于哥谭首富布鲁斯·韦恩，所有人都知道，这位花花公子在几天之前突发奇想要去瑞士滑雪，甚至有报纸拍到了韦恩家的私人飞机起飞的照片。

　　现在可是刚刚入秋，哪怕是瑞士也不会是个滑雪的好时候。去瑞士的室内滑雪场和哥谭的室内滑雪场有什么不同？小报记者酸溜溜的写“这就是韦恩的任性，有钱人才能如此任性”。

　　反正布鲁斯·韦恩也不在，这几天正在哥谭开拓自己商业版图的塔利亚也就没有多费什么心思，给塞西莉亚发了一句“照顾好弟弟”之后，她就果断切断了和塞西莉亚的联系。

　　塞西莉亚看着这句有点儿莫名，摸不准塔利亚说的“弟弟”到底是谁。而天光已经看穿了一切，并且笑得差点满地找头，这种“我拿你当孙媳妇，你拿我当闺女”的剧情真是百看不腻，天光已经越来越期待以后布鲁斯·韦恩知道塔利亚和塞西莉亚之间这种复杂的交情的时候，到底会是什么表情了。

　　别的不说，她先为此准备5000G的内存为敬，到时候一定高清环绕式无死角记录。

　　总之，塞西莉亚算是和塔利亚报备了这件事。她其实也说不上是先斩后奏，毕竟在上车之前，塞西莉亚其实特地告诉司机放慢一些车速，一旦塔利亚表示反对，她就火速把达米安“押|送”回韦恩酒店。

　　现在既然说已经得到了塔利亚的许可，塞西莉亚迅速曲起手指敲了敲挡板，司机很快会意，迅速提高了车速。这一辆低调的黑色，就这样带着塞西莉亚和还在“滋儿哇”“滋儿哇”的达米安一路往韦恩老宅而去。

　　杰森·陶德已经渐渐的整理了自己在恐惧毒|气影响下看到的那一连串的记忆，对于自己身为过二代罗宾，最终却成为红头罩的一生也渐渐清晰。

　　见到达米安·韦恩——不，现在他还不是达米安·韦恩，因为他还没有自我认可并且被蝙蝠侠认可这个姓氏。

　　这是杰森·陶德与达米安的首次相遇，但是杰森·陶德可以肯定，他是知道达米安的。

　　如果记忆没有出错的话，或者说，如果没有塞西莉亚的话，他见到达米安的时候，对方是一个十分臭屁的小孩。

　　哪怕是达米安成为了蝙蝠侠的第四任罗宾，但是那不可一世的臭屁样子，还是让杰森·陶德每一次看见都觉得手痒痒。

　　杰森·陶德没有想到，他再一次见到达米安，居然是跨过了现实与梦境，或者说跨过了前世今生。

　　和那段记忆中的不同，他第一次遇见的这个达米安，居然是一个还不到他大腿高的小豆丁。

　　杰森·陶德也不过就是个十几岁的少年，但是6岁的小孩子而已，还能指望达米安有多高呢？

　　看着这么一点点大的，甚至还有些婴儿肥的达米安，杰森·陶德只觉得，无论以后达米安会成为怎么优秀的罗宾，或者是如何强横的刺客联盟的首领，恐怕他都没有办法觉得他霸气侧漏了。

　　当这个小豆丁被捆成了一个茧蛹，一路上用中东语言狂飙者脏话的被提溜进了韦恩庄园的时候，杰森·陶德有些惊奇的发现自己居然能够听懂达米安的中东语言。

　　正是因为他听懂了，所以杰森·陶德可以肯定，之所以这一路塞西莉亚都没有把他的嘴堵上的原因，恐怕是因为她听不懂现在达米安说的话有多脏——简直是成年人听见了都要去洗洗耳朵的程度。

　　说到底，就是这个臭小孩欠教育，一瞬间，那仅存的兄弟爱在杰森·陶德心中被消耗的一干二净。

　　看着达米安被捆成了“达·粽子·米安”，杰森·陶德感觉十分的没眼看，所以，他……选择干脆的闭上了眼睛。

　　阿尔弗雷德曾经设想过多种多样的和自己家的小少爷见面的场景，当然，既然对方是布鲁斯·韦恩的种，而且母亲又是一位个性十足的女士，达米安这个小朋友在阿尔弗雷德的预设之中就根本不存在“乖巧听话”的这个选项。

　　乖巧听话什么的，在韦恩家族的血液里就是不存在的。

　　至少塞西莉亚小姐还是愿意在他面前表现出乖巧与听话的，阿尔弗雷德一时之间百感交集，并且决定晚上煮一下塞西莉亚非常喜欢的黑松露奶油浓汤。

　　同样90斤重的人89斤重的反骨的塞西莉亚，忽然就成了阿尔弗雷德心目中“最听话的乖宝宝”。至于这个乖宝宝在几十分钟之前曾经出手利落的把另一个韦恩捆成了粽子什么的，阿尔弗雷德坚定的认为，这就是来自家族女性对家族熊孩子的血脉压制而已。

　　塞·乖宝宝·西莉亚：谢谢，谢谢，全靠同行衬托。

　　“考虑到他现在也不是没有暴起伤人的可能，我们最好让他冷静冷静，然后再决定要不要给他松开绳子，你说对不对，塞西莉亚？”杰森·陶德就像是在君王身边吹枕头风的妖妃一样提出了合理但是有很大几率会被达米安打死的建议。

　　听到杰森·陶德的提议，塞西利亚还没有说些什么，就收获到了达米安凝视的目光。如果达米安的目光能够实体化，现在杰森·陶德和塞西莉亚都得双双被戳成筛子。

　　“天呐，我们不能这样对待一个孩子，他可是我们最可爱的小弟弟呀！怎么能把人这么绑起来！”迪克格·雷森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虽然他的动作很是敏捷，但是这忽然窜出来的样子，还是让塞西莉亚联想到了在上一个东方修仙世界里面见了很多次的邪祟。

　　这个手长脚长的大邪祟本祟显然没有自己很吓人的自觉，他原本在蝙蝠洞处理事务，准备等休息的间歇出来蹭一口塞西莉亚的下午茶，却没有想到收到了达米安，也就是布鲁斯·韦恩亲生的孩子即将来到韦恩庄园的消息。

　　如果他们真的单纯只是哥谭首富布鲁斯·韦恩的养子和亲生孩子的话，恐怕还真的会在兄弟之间生出点儿嫌隙来，甚至真的可能如同外界脑补的一样争夺家产。

　　是的，以布鲁斯·韦恩体弱多病，不为人知的小妹妹塞西莉亚·韦恩的回归为开端，到中东哥谭混血儿万里寻父，这几天时刻关注着韦恩家族动态的哥谭市民就像是掉进了瓜田里的猹，被韦恩家接踵而至的瓜喂到撑。

　　从韦恩集团每日起伏不定的股票上，姑且能够窥见一丝丝的吃瓜群众的热情。

　　可惜的是，韦恩家族现在不仅没有内斗，而且还忙着认亲，布鲁斯·韦恩在密切接触两个新鲜出炉的韦恩家族成员的同时，甚至在积极筹备收养二儿子的事宜，虽然最后被杰森·陶德断然拒绝了就是了。

　　迪克·格雷森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正深陷话题中央。

　　他现在真的是忙得很，除了要应对哥谭大学沉重的学业压力——毕竟以后万一被人扒出来他的黑历史居然是大学挂科到险些毕不了业什么的，迪克·格雷森就真的要考虑从哥谭湾跳下去了，除此之外，迪克·给雷森还要接过布鲁斯·韦恩离开的这段时间的他们夜晚的小事业。

　　已经忙到脚打后脑勺的迪克·格雷森在听说达米安到了韦恩庄园的那一刻垂死病中惊坐起，连滚带爬的要过来见一见自己的小弟弟。

　　关于自己的弟弟，年轻的迪克·格雷森实在是有很多种美好的设想。当然，后来的日子里，他的弟弟们即将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他的那些想法都是瞎想。

　　现在还并不理解人世间的残酷，迪克·格雷森裹挟着一身的速食麦片的味道，爱怜的抱住了被捆成了粽子的达米安。

　　达米安应该会剧烈反抗的，哪怕他被塞西莉亚用麻绳绑了个结结实实。但是当迪克·格雷森对着他一通行云流水的动作下来，他居然意外的没有炸毛。

　　一双手又轻又柔的搭在了达米安的背上，从上到下的抚摸哄孩子的动作，简直非常熟练了。

　　“真的是诡异的熟练，我怀疑他偷偷练过，并且已经掌握了证据。”天光和塞西莉亚大声的吐槽。她看起来是个正经的统，不过塞西莉亚也早就能读懂天光的潜台词了——男妈妈！就爱男妈妈！

　　从塞西莉亚掌握的情况来看，现在韦恩家族只有迪克格·雷森这一个养子，并没有什么年纪还幼小的孩子，当然，达米安不算。那么迪克·格雷森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哄孩子手法到底是从哪里练的？难道他从十几岁开始就准备当人家哥哥了吗？

　　塞西莉亚细细端详着迪克的动作，越琢磨越是觉得简直是细思极恐。也正是因为塞西利亚故意的一动不动的看着迪克·格雷森的动作，她有幸肉眼可见的观察到达米安的脸从白转红的全过程，简直像是在生气和害羞之间来回反复横跳。

　　从塞西利亚认识达米安的那一天开始，就没有见过这个总喜欢故作少年老成的小孩脸上出现过这样精彩纷呈的神色。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迪克·格雷森这种充满天然的乐天派，应该就是达米安这种傲娇小孩的天然克星。

　　毕竟，真诚就是永远的必杀技，而且傲娇的死穴就是待以温柔。

　　塞西莉亚在心中对迪克·格雷森生出了崇高的敬意，能够搞定达米安这种傲娇小孩，他也是非常厉害了，在迪克·格雷森的安抚下，达米安终于不再像刚才那样的愤怒，他缓缓的收敛了神色，脸上的因为迪克·格雷森像抱小孩一样抱他的手法而产生的层层薄红渐渐退去，最后，达米安所有的表情都变成了面无表情。

　　他看着格雷森，半响之后才说道：“好了，把我放下来吧。”

　　迪克·格雷森微微一愣，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惊奇道：“哎呀，原来你会说英语。”

　　我说中东语是因为我在骂人，但是这种事情我会告诉你吗?达米安的白眼是真的要翻到天上去了。他将目光从这个一见面就让他感觉自己搞不定的人身上挪开，转而看向塞西莉亚，一字一句的咬牙切齿说道：“塞西利亚，我给你三秒钟的时间，你最好马上把我放开。”

　　不然呢，难道你要找我打一架吗？说的好像你不想跟我打一架似的。塞西莉亚在心中默默的吐槽，因为按照天光的分析，经历了今天这件事情，达米安在今后对她发起挑战的几率已经高达99.99%。

　　概率是不会骗人的，就如同数学总是让人头秃且正确。塞西莉亚也不是什么好战分子，可是达米安却是实实在在的以“打败自己成长道路上的每一个对手”为前提一步一个脚印的向前成长。

　　今天在达米安的面前暴露了自己的身手，塞西莉亚肯定，按照达米安锲而不舍的性子，如果他不能打败她，那么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塞西莉亚就要面对达米安一次又一次的挑战。

　　那就打呗，反正也不会真的受伤或者是失望，就当锻炼身体了吧。这个时候，塞西莉亚还对达米安对于胜利的执着还一无所知，因此有一种近乎盲目的乐观。

　　“哇哦，看看我发现了什么，一条哥谭向外界的通路。多可笑，从哥谭韦恩家的人想要修建铁路开始到现在应该有200多年了吧，居然还有人没有放弃想要将哥谭与外界打通。”夸张的咏叹调在密闭的环境之下响起，本音和回声重合，叠加成了某种近乎凄厉的声响，让人听了就忍不住要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有意思，真的非常有意思，让小丑叔叔看看是哪个不乖的小孩子的恶作剧，小丑叔叔要把他和这见鬼的通道一起炸上天，boom~”在哥谭的一处完全封闭的疗养院，或者说是针对超级反派的监狱里，有一个人目光灼灼地盯着手上的资料。

　　他一边说着一边咧开猩红的嘴笑了起来，脸上劣质的水彩涂料粉渣扑簌簌的掉落，在他的紫色西装上分外的显眼，可是这个人却毫不在意，甚至没有身手去掸一掸身上的粉尘。

　　阿卡姆医院这里没有网络，信息完全封闭，但是被关进这里的这些超级罪犯显然不是什么不同人，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途径可以知道外界的信息。

　　邻近哥谭的海湾里面频繁的出现怪事，在有人发现那些尸体的同时，自然也有人发现了这一条几乎是凭空出现的通路。

　　不用说海底压强和暗礁的问题如何解决，就单说是什么样的人能够在哥谭种种势力的眼皮子底下完成这样浩大的工程？在亚特兰蒂斯的存在还是一个猜想的时代里，这一条海底通路无疑直接将众人的目光都凝聚在了幽深且昏暗未知的海底。

　　这一些智商远超过常人的反派们比生活在哥谭本地的居民更加敏锐的知道这一条通路代表着什么样的含义。从生意的角度出发，他们非常迅速的权衡利弊，也很快想好要利用这一条海底通道做些什么。

　　一时之间，当“哥谭的海域忽然出现了一条与外界的通路”的这个消息开始在超级反派的圈子内流传的时候，有的人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有的人则还秉承着谨慎的观望态度。

　　而小丑，显然并不在“有的人”这个行列。他更加发疯狂，却没有想着如何利用这些通道，而只想着破坏。

　　哥谭内部无论是势力和财富都已经接近于饱和，早就有一些公司和□□想要离开哥谭拓宽版图。而小丑对利用通路赚钱这件事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如果说要找出全哥谭最想破坏掉这一条通路的人，那应该就是小丑本人了。

　　Joker将个台式做自己的地盘，将这里成为他与蝙蝠下玩游戏的舞台。既然是个舞台而已，joker就认为哥谭并不需要对外流动，像是养蛊一样封闭的天然环境，更容易让他与蝙蝠侠在这里斗得你死我活，一决胜负。

　　非常讨厌这种被破坏了生活的感觉，Joker死死的盯住那一条被标红了的海底区域。一边大笑着，一边说他觉得非常有趣，可是他那森冷的申请，丝毫不像是真的觉得有趣的样子——怎么会有人在觉得事物有趣的同时，却满心满眼只想着摧毁呢？

　　当然，如果能够和小丑讲逻辑，他也就不是哥谭最疯的那个了。

　　迪克格·雷森这些天其实也在为这一条突然出现的通路而焦头烂额，在布鲁斯威恩去探寻魔法侧的相关事宜的同时，这一条即将带给哥谭翻天覆地变化的海底隧道的突然出现，让迪克·格雷森觉得自己已经遇到了魔法侧的产物了。

　　如果不是有魔法侧的参与的话，迪克·格雷森真的很难想象在哥谭错综复杂、暗礁丛生的海底，又是在他们严密的监控之下，这个通路到底是怎么样形成的？怎么会有人能这样闷声干大事，就像是忽然长出来一条哥谭通往外界的路一样。

　　事实上，如果个迪克·格雷森可以再大胆一点，他的猜想就已经无限的接近于真实了，因为这条路……还真的就是自己长出来的。亚特兰蒂斯的人民没有专心致志的修路，他们只是在勤勤恳恳的养着月光土，然后用月光土净化他们周遭的海域。

　　见识过月光土吞噬垃圾消耗垃圾的能力，现在无论是不是迷信的亚特兰蒂斯人都觉得行月光土的出现就是神迹，是神明还没有抛弃他们亚特兰蒂斯之人的最好证明。

　　小丑可不管什么神迹不神迹的。他只是收集掌握了关于这一条通路的全部信息，尤其注重观察了一下那5个倒霉蛋的死状，并且以一颗不正常的头脑去推断，认定海底一定有什么东西，才能让这5个人死的这样难看。

　　是的。那五个人，是就连小丑这个疯子都嫌弃丑陋的程度了。Joker不怕死，但是却也不乐衷于送死，现在，小丑满心满眼想的就是要利用这条通路，和他的小蝙蝠玩一场你死我活的游戏。

　　可惜他不知道的是，他心心念念的小蝙蝠，现在并不在哥谭，夜晚的蝙蝠侠另有其人。

　　所以当蝙蝠侠夜巡的时候救下一个被抢|劫的无辜少女，并且对方颤抖着交给了他一封信的时候，小丑并不知道他的这封信最终没有落入蝙蝠侠的手中，而是阴差阳错地摆在了塞西莉亚一群人的面前。

　　迪克·格雷森代替布鲁斯·韦恩进行了夜巡，身量上的不足可以通过装备来弥补，他和布鲁斯·韦恩又是最亲密的战友，所以在布鲁斯·韦恩离开的这些日子里，居然没有一个人发现蝙蝠侠已经换人了。

　　如果小丑亲自和蝙蝠侠接触的话，或许他能够发现不对，可惜的是布鲁斯·韦恩在离开之前尤其不放心阿卡姆的这些疯子，所以他里三层外三层的严密了阿卡姆疯人院的守卫，甚至到了让小丑都觉得有些棘手的程度。

　　小丑倒不是不能越狱，只不过需要花费比往常更久的时间以及更加艰辛的推测和布局。忽然严密的阿卡姆守卫和忽然出现的海底通道，时间太过凑巧，让小丑也产生了一些联想。

　　如果这条海堤说隧道是蝙蝠侠的手笔的话，那毁掉它将让他更觉得成就感爆棚。于是，小丑暂时按捺了下了搞破坏的心，打算摸清蝙蝠侠到底想要这条通路做什么，然后在蝙蝠侠最为得意的时候摧毁他的心血。

　　想想那个时候蝙蝠侠的表情，一定会一定非常有趣，小丑无不恶劣的想。

　　有的时候，他的这种脑补也的确给。蝙蝠侠和罗宾省去了很多麻烦。

　　在迪克收到了那一封小丑约他在哥谭的海岸旁边见面的信的时候，还没来得及传递给布鲁斯，就被达米安、塞西莉亚和杰森抓住了。

　　达米安和塞西莉亚的本事，迪克·格雷森多多少少有些了解，所以他就纳闷了，杰森一个还没有受过专业训练的孩子，到底哪来的那么高的敏锐度？

　　突然之间迪克·格雷森就觉得有点儿脊背发凉，如果哥谭每一个流浪儿都是杰森·陶德这样的话，他和布鲁斯掉马简直是分分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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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迪克抱着达米安像是个小宝宝一样的安抚的画面……
阿尔弗雷德:相亲相爱一家人
塞西莉亚和天光:男妈妈，就要男妈妈
杰森:这短短的十几秒我需要用一生去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