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朝生而暮死》高阿翘

62、最佳男团（八）

　　没有在二楼卧室找到小孩，朝生凭直觉来到三楼，还没出电梯，就隐约听到了钢琴声。

　　这是一首陌生的钢琴曲——

　　平稳，中庸的白色C大调，如同山谷般的宁静和晴朗，明净又隐隐哀伤。曲调细腻抒情，好似在以虔诚的心倾诉着心中渴望。

　　朝生来到乐房门前，透过玻璃向里望。

　　乐房的灯只开了一半，李仲勋就坐在那架黑色三角钢琴前，在明亮与黑暗的分界线之下，他的一头白发被冷色调的灯光照得微微有些刺眼。

　　李仲勋背对着朝生，头颅微微低垂着，琴架上放着一册铺开的奏谱，看不清写的什么。他的手指在琴键上跳跃又流转，有力而温柔地摁下每一个音符，像是在抚慰恋人的肌肤。

　　朝生甚至能清晰地听见琴槌撞击过制音器时琴弦的震动——在黑得纯粹的钢琴前，小孩是一位出色的造物主。

　　直到乐曲结束，朝生抬起手想要敲门时，却又犹豫了。

　　他是以什么立场来找小孩呢？解释误会，放下芥蒂？可这就意味着要彻底捅破那层窗户纸。

　　……对小孩经年以来的爱护孺慕不假，但朝生还无法说服自己，去不计后果地做下这个决定。

　　在从前的世界中……自己也曾这么为难过吗。

　　“……哥？”

　　就在朝生转身欲离时，门打开了。

　　李仲勋一手拿着乐谱，一手拉开门，站在门旁看着朝生难掩怔然。

　　朝生不经意低眸一瞥，看见了被涂改过许多次的奏谱，谱子上方，用铅笔写了两个单词：Hibiscus syriacus/ムクゲ。

　　“哥找我……有事吗。”

　　李仲勋不动声色地将乐谱掩过来垂落在腿侧，朝生蓦然抬头，李仲勋却垂下目光，避开与朝生相视。

　　他微抿着唇，刘海将眉眼遮去了一半，在廊道暖黄色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脆弱，又倔强。

　　“……你在生气，还是因为朴英吗。”

　　“……为什么不喜欢他？”

　　小孩的眸光忽闪了两下，鸦睫颤动，脸色竟微微苍白了。

　　“……哥不是我一个人的，我知道。”

　　李仲勋抬眸望向朝生，眼尾淡淡泛红，有种要哭的迹象。

　　也许是不想，也许是不能。李仲勋说罢这一句，低着头转身就要走。

　　“认识这么久，还是一定要我把话说明白吗。”

　　李仲勋身形一滞，缓缓回过头看向被朝生拉住的手腕，又对上那双叫自己夜不能寐的眼，心跳怦然。

　　“在他们面前，在我心里，你永远是第一位……李仲勋，你不用怀疑，从来都不用怀疑。”

　　朝生没有撒谎，李仲勋知道。

　　……一直都是自己的问题，是自己贪得无厌。

　　“哥……”

　　虽然如此……但现在这样就够了，这就够了。

　　一下落入小孩拥抱，朝生尚且没反应过来。

　　“哥也是第一位……在任何人面前。”

　　小孩在他耳边说道。

　　“对不起。”

　　这句道歉将朝生的思绪一下拉回到三年前的某一天——

　　染血的美工刀一下坠落在地面，清脆一声，四溅开许多血渍。

　　少年不知所措地看着那个讨厌鬼的小臂，一个几公分长的伤口正潺潺冒血，被割开的血肉肌理腥红着清晰可见……距离那根极浅的动脉，只差几厘米。

　　刺痛让朝生无法不停下动作，他用手紧紧按住伤口，但血仍透过指缝不断溢出。

　　“……等我回来再说。”

　　朝生从地上站起，眼前短暂地昏暗了几秒。他不小心撞上身后的桌子，巨大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突兀极了。

　　朝生捂着胳膊来到医务室，丝毫没有发现身后跟着的某个小鬼。

　　“哦莫，这怎么弄的，快来快来。”

　　“……我自己做饭的时候不小心，不好意思。”

　　“哎一古，你差一点就划到桡动脉了，还好还好……胳膊过来一点。”

　　“麻烦了。”

　　“你要小心的嘛，和你住的那个小孩子不领情就算了，大家本来都吃食堂的呀。”

　　“……他还在长身体嘛。”

　　“哎弟弟，要我说你就是心地太好啦……”

　　躲在门外少年没有再听下去了，他转身离开医务室，抱着膝盖蹲在外面的台阶上，天色渐暗，泪就那么模糊了眼。

　　“小勋？你怎么在这——怎么哭了？又有人欺负你了是不——”

　　十五岁的少年身量已经不轻了，猛然撞进自己怀里时，朝生险些头晕眼花。

　　“……对不起。”

　　脖颈间的凉意将朝生拉回神，朝生心中微一软，释然地揉了揉男孩的头顶。

　　“可算把你捂热了……”

　　搂在自己腰间的手更紧了些。

　　10.28，团综第一期录制。

　　“早上好，大家～”

　　“大家早上好～辛苦啦——”

　　秋天清晨的弘大街道，成员们依次从两辆黑色保姆车矮身走下车，对场外的PD、摄像师和工作人员们挥着手。

　　“啊……好饿——”

　　金灿揉揉肚子第一个走进录影棚，看见桌上的食物眼睛一亮。

　　“咳咳……咳！咳——”

　　“哦莫，我们都队长听起来嗓子不太舒服？”

　　安在洙揽上都世峻的肩膀，忍笑调侃道。

　　都世峻斜睨了一眼自己的倒霉室友，斜斜肩膀躲过对方的手。金灿则在环视了一眼一屋子笑自己的工作人员，恋恋不舍地搁下小饼干。

　　“感觉比昨天冷了点……”

　　王昊捧着保温杯走进来，杯口云雾缭绕，身上还挂了一个便宜弟弟。

　　“好困好困好困……想睡觉。”

　　“昨天晚上通宵打游戏了？”

　　“！”

　　王子阳一下从王昊身上弹起来，转过身敬了个滑稽的礼。

　　“报告林队！没有！”

　　“昨天我两点夜起他房间还亮着。”

　　周亦轩悠悠飘过去留下这么一句，王子阳站在原地目瞪口呆，然后无疑收到了林晨的“死亡通知”一份：

　　“今天晚上把电脑先搬我房间吧，昂。”

　　等林晨走了，金灿暗搓搓蹭到僵硬的王子阳身边。

　　“……仲勋房间也有电脑哦。”

　　朝生刚领着小孩过来，就看见这两双亮晶晶的眼睛。

　　“朝生哥——”

　　“不行。”

　　不等王子阳说完，朝生就斩钉截铁道。

　　“我还没说什么呢！”

　　“和仲勋打游戏呗，我都听见了……嗯，你要打吗？”朝生略略沉吟，偏过头问身后的小孩。

　　李仲勋看了看可怜巴巴的王子阳和金灿，又看了看望着自己的哥哥……然后很听话地摇了摇头。

　　“都堵这儿干嘛？啧……”

　　朴英姗姗来迟，假装不经意瞥了朝生一眼，看见朝生牵着李仲勋手腕的手，脸色更臭了。

　　“让开。”

　　朴英蹭过朝生的肩膀，毫不客气地从四个人中间穿过，留下一路起床气。

　　“我们先进去吧。”

　　朝生拍了拍王子阳，一行人进入拍摄棚。

　　十个人终于到齐，因为是团体生活真人秀综艺，拍摄现场并没有MC主持流程，在成员们束手束脚的行动中，一时间显得有些无序。

　　“叮铃叮——”

　　墙上的电子屏在这时终于显示出指令：请自行选择座位就坐吧～

　　座位在长桌前一字排开，五米开外的对面就是对应每位成员的十台摄像机，和十几二十位工作人员。

　　成员们随意选择就近的座位坐下，最后布局从左至右为：安在洙、金灿、朴英、周亦轩、林晨、王子阳、王昊、李仲勋、朝生、都世峻。

　　“叮铃叮——”：没有吃早餐吧，请自己选择桌上喜欢的饮料和食物哦～

　　“哥，咖啡，牛奶和果汁，你要哪个？”

　　“咖啡吧。”

　　“吃的呢？”

　　“牛角包就可以了，谢谢。”

　　朝生接过小孩递过来的食物，众人闹哄哄进餐中。

　　“次东西……也会作为树柴吗？”

　　金灿一手一个三明治，一手一个小饼干，鼓着腮帮子哼哧哼哧。

　　“别人不知道，毛灿你肯定会的。”

　　王子阳隔空喊话，顺便喝了一大口牛奶。

　　安在洙：“哦吼，亦轩哥是在静止中吗？确定有在进食吗？”

　　王昊：“完全是截屏的程度。”

　　被点名的周亦轩默默收回没有焦点的视线，目光飘飘转转：“……仲勋张嘴之前，眉毛会先动。”

　　正在咀嚼的朝生闻言转头，静静观察了三秒小孩进食的面部动作：“嗯……眉毛先吃。”

　　“叮铃叮——”：ZSNS——请回答的第一日即将进行ing^-^～

　　金灿：“肥答？肥答神么？”

　　“叮铃叮——”：拍摄前一周导演组在ZSNS官网发出了#请向ZSNS提问#的话题，在话题该下的数万条留言中，节目组收集了歌迷们提问率最高的问题～

　　“叮铃叮——”：请成员们做好准备哦～

　　“呀金灿！快点，流程亲自来催你了！”

　　朴英屈指敲敲桌面，金灿把最后一块饼干塞进嘴巴，抬手示意。

　　“嗯嗯……我吃完了！”

　　“叮铃叮——”：Q1：请问你们认为团内最帅气的成员是？

　　王子阳：“最帅气的？素颜吗还是……”

　　安在洙：“呀……不说那个啦，不论那个～”

　　林晨：“一个一个说吧？”

　　金灿：“从哪里开始？”

　　见大家面面相觑，林晨自觉担起队长的责任。

　　“我先吧，然后从这里绕一圈。”

　　“哦！那请问林哥认为谁最帅气呢？”

　　王子阳拿起矿泉水瓶自觉扮演起MC的角色，还抬手扶了扶脸上并不存在的眼镜。

　　“嗯……朴英一直是粉丝公认的门面嘛，不过，朝生和仲勋加入进来之后好像就不太好选了。”

　　“是因为我们都比朴英哥丑的原因吗？”

　　王子阳把“话筒”给放在嘴巴前一本正经问，不出意外地获得了身后王昊的一个爆栗。

　　“呀！要骂就骂你自己啊！”

　　“阿，不要给我挖坑嘛。我的意思是……”屏息静止了两秒，林晨终于说出一个名字“我选朝生。”

　　王子阳：“OHHHHHHHHHH——”

　　安在洙：“阿一古阿一古，wuli朴英少爷的脸怎么变青了？”

　　朴英：“……”

　　“OK——现在论到我了！”

　　王子阳高举着“话筒”兴致勃勃环顾过在坐的队友们，然后将目光锁定在自己左手边的亲哥脸上，秋水波波。

　　“我选——我哥！”

　　王昊挑挑眉，似乎很满意这个结果，然后缓缓接过“话筒”对着自己。

　　“嗯……我个人认为的话……”

　　王子阳眼睛眨巴眨巴，竖起耳朵紧紧盯着自家大哥。

　　“我们队长是最帅的——”

　　“哥！你咋背信弃义——啊不是，你怎么背叛我啊？”

　　王子阳连忙把呲溜出来的中文收回去，义愤填膺地拍案而起，努力憋着笑指责王昊。

　　“莫？什么背叛？”

　　“阿西——”

　　“哦莫哦莫，说脏话是会被扣钱的。”

　　“……”王子阳默默闭上嘴，自闭地坐下。

　　“话筒”传递到李仲勋手里。

　　“朝生哥。”

　　小孩没有一丝犹豫，对着小孩的灼灼目光，朝生接过“话筒”。

　　因为有了前车之鉴，朝生并没有思考太多：“嗯……仲勋。”

　　“你看人家！”

　　“知道了知道了，错了错了……”

　　王昊按下揭竿而起的炸毛弟弟，很是敷衍地安抚了两声。

　　这边得到朝生回答的李仲勋，则抿着唇轻笑了两声，梨涡浅浅。

　　接着是都世峻——“……林晨。”

　　场上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微妙，“话筒”赶紧传到安在洙手里。

　　“嗯——我选朴英……？朴英你什么表情？呀！撤回撤回！我选朝生！”

　　朝生突然被cue表示很无辜，他几乎能看见朴英望向自己时头上那极速上升的恨意值。

　　李仲勋不露痕迹地侧侧身体，隔开了朴英望向朝生的目光，眸中没有多少笑意。

　　“哦吼，到我了？嗯……”金灿仔仔细细观察过每个人的脸“果然还是亦轩哥。”

　　周亦轩有些意外稍稍瞪大了眼，眉眼微弯。

　　“话筒”来到朴英这里，朴英没有说话，只故作帅气地指了指自己。

　　“呀～莫呀～”

　　“阿一古阿一古——”

　　“哈哈哈哈哈哈朴英呐——”

　　场上响起成员们的唏嘘和嘲笑（不是），但因为规则确实没有说不能选自己，所以还是计票了。

　　“亦轩哥的最后一票会投给谁呢？”王子阳隔空对话。

　　“金灿。”

　　“耶——”金毛灿宝宝表示很开心。

　　“OK～恭喜朝生以三票获得“ZSNS最帅成员”称号——”

　　王子阳举着“话筒”高声宣布，朝生起身前后左右连连鞠躬。

　　“惭愧惭愧。”

　　一番玩笑过后，电子显示屏又提示出第二个问题。

　　“叮铃叮——”：Q2：刚刚粉上哥哥们的团，但因为人数太多总是会弄混，怎么样才区分哥哥们帅气的脸庞呢？

　　林晨：“好像大家刚开始接触到时候确实会分不清？”

　　周亦轩：“其实有时候自己看照片都有点找不到自己。”

　　李仲勋：“那样的话……是脸盲吧。”

　　王子阳：“哈哈哈哈哈哈哈呀！李仲勋！胡说什么实话？”

　　周亦轩：“……”

　　王昊：“所以还是一个一个发言吗？”

　　安在洙：“一个一个人看吧，然后在那个白板上写下特点。”

　　金灿：“我赞同！”

　　都世峻：“刚好，那我就在这坐着写。”

　　王子阳：“OK，那从在洙哥开始好了！”

　　众人的目光一瞬间都聚集在安在洙脸上，场内寂静着，安在洙越来越坐立难安，随后只听王子阳幽幽道。

　　“是黑漆漆的皮肤啊...”

　　王昊：“噗——”

　　金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安在洙：“呀是健康的小麦肤色啊！小麦肤！”

　　周亦轩：“一眼望去还以为只有那里没开灯呢？”

　　王子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这么说啦在洙哥会伤心的。”

　　安在洙：“呀！就是你先说的吧！”

　　都世峻拔开白板笔，在白板上工工整整写下：黑.漆.漆.的.皮.肤。

　　“都！世！峻！”

　　与安在洙僵持了几秒，都世峻最终还是划掉了“黑漆漆”，在下面补写上“小麦色”。

　　朝生：“在洙哥笑起来的时候，嘴巴是心形啊。”

　　林晨：“这个确实是很明显。”

　　金灿：“哇……在洙哥完全是卧蚕富人啊。”

　　王子阳：“捐出去可以卖很多钱吧？”

　　安在洙：“……虽然不想承认，不过我哥说最近美形医院的卧蚕美容确实是大势。”

　　王子阳：“哦～是做出来的啊？”

　　安在洙：“……不是啊！”

　　「安在洙」：健康的小麦肤&心形唇&卧蚕富人。

　　“Next！金灿！”

　　安在洙：“金灿的话，就要提到艺能女星吴美雅前辈了吧？”

　　王子阳：“哈哈哈哈哈哈，前辈见到会吓一跳吧！连夜去查自己是不是有失散多年的孩子！”

　　王昊：“如果单看，肯定没有比让造型师姐姐抓狂的卷毛更明显的特征了。”

　　朴英：“每天早上起床以为身边是巨型贵宾。”

　　王子阳：“噗哈哈哈哈”

　　林晨：“真的很像是小狗呢。”

　　金灿：“因为眼睛圆圆的，鼻子圆圆的，脸也圆圆的。”

　　朝生：“是小狗眼呀金灿。”

　　「金灿」：让造型师抓狂的卷毛&圆圆的五官&小狗眼&看起来和吴美雅前辈是母子的程度。

　　“Next！朴英！”

　　朴英：“……没有话可说吗？”

　　王子阳：“如果是你就完全不需要了嘛，Ne——”

　　朴英：“呀！”

　　王子阳：“开玩笑开玩笑……咳，如果感觉眉毛和眼睛快要连一起了就是朴英。”

　　朴英：“阿西！王子阳！”

　　王昊：“是超近的眉眼间距？”

　　周亦轩：“和深邃的眼睛。”

　　金灿：“啊！星星一样暗蓝色的瞳孔颜色！……混血儿的眼睛真的没话说……四分之一混血也是混血儿吧？”

　　林晨：“棱角很分明……好像还有小虎牙？”

　　朝生：“诶？有小虎牙吗？”

　　刚问完，朝生就在余光瞥见小孩带着怨气的目光。

　　“只是，只是问一句嘛。”

　　拍了拍小孩的脑袋，朝生知趣地没有再开口。

　　「朴英」：深邃的眉眼&星星一样暗蓝色的眸子&棱角分明的脸部线条&并不明显的小虎牙（？）

　　“Next！周亦轩！”

　　周亦轩：“我是唯一一个单眼皮，还有和猫咪一样的嘴角。”

　　王子阳：“这么简洁？”

　　周亦轩：“是的。”

　　王子阳：“哎，你这样让后期姐姐很难工作嘛……后面我就奉献一下补上你的时长吧！咳，Next！林晨！”

　　「周亦轩」：猫咪唇&唯一一个单眼皮。

　　朝生：“据说林晨哥是少有的葡萄眼。”

　　李仲勋：“少有的？”

　　朝生：“是的，葡萄眼被誉为最完美的眼型，不过在婴儿时期多见，长大后很少有人能保持住。”

　　金灿：“哇……林晨哥真厉害啊。”

　　安在洙：“之前不是有杂志说林哥是完美脸型吗？线条流畅，黄金比例，五官端正？”

　　王子阳：“是模范脸蛋，就是没有什么记忆点。”

　　林晨：默默苦笑jpg.

　　「林晨」：珍稀的葡萄眼&没有记忆点的模范脸蛋。

　　“Next！Me！”

　　王子阳喊完立马正襟危坐。

　　王昊：“好，没有特点，过——”

　　王子阳：“……（瞳孔地震）”

　　林晨：“哈哈哈，子阳就是耳朵了吧。”

　　王子阳：“是啊！耳朵尖尖的！绝对的精灵耳！”

　　安在洙：“霍比特人的耳朵？”

　　王子阳：“……Are you， wuli亲故？”

　　周亦轩：“子阳笑的时候嘴巴是四方形的。”

　　王昊：“笑一个。”

　　王子阳：“嘿嘿——”

　　“……”

　　「王子阳」：霍比特人的精灵耳&笑起来嘴巴几率是四方形。

　　“Next！王昊！”

　　王子阳：“我知道我知道！是颧骨！”

　　王昊：“是苹果肌……”

　　王子阳：“高音的源泉是什么？！”

　　王昊：“苹果肌……”

　　王子阳：“高音的源泉是什么？！”

　　王昊：“……颧骨。”

　　王子阳：“还有？！”

　　王昊：“……饱满的额头。”

　　王子阳：“OK～结束！”

　　「王昊」：高音的源泉——与苹果肌极其相似的颧骨&饱满的额头。

　　“Next！李仲勋！”

　　王子阳：“仲勋弟弟的话绝对就是梨涡了，真羡慕啊……”

　　安在洙：“完全是令人感叹的日系美男……话说仲勋这孩子年龄小小，怎么会有这——么锋利的下颚线，呀，感觉会被割到的程度。”

　　王子阳：“是锥子啊锥子。”

　　金灿：“和朴英哥有的一拼！”

　　都世峻：“朴英是锤子。”

　　王子阳：“噗哈哈哈哈哈哈哈某种程度上。”

　　朴英：“无聊。”

　　朝生：“仲勋其实是睫毛妖精哦。”

　　“莫？我看看？”

　　王子阳越过王昊向李仲勋探身过去，然后很自然地遭到了李仲勋嫌弃地后退。

　　“哦莫，仲勋弟弟啊，你把哥哥这颗充满爱的心彻底伤到了……”

　　“……对不起？”

　　“噗……”朝生移开目光。

　　「李仲勋」：不可忽略的日系美男感梨涡&锥子一样可以割伤人的下颚线&无法认证的睫毛妖精。

　　“Next！朝生！”

　　王子阳：“朝生哥，完全是狐狸的眼睛啊～

　　安在洙：“按中国的叫法，是桃花眼吧？”

　　“阿一古，朝生哥怎么能这么白，坐在灯下面简直在发光。”

　　虽然是这么说，王子阳的目光却斜落在安在洙的身上。

　　安在洙：“……”

　　林晨：“第一次见朝生以为是人偶呢。”

　　金灿：“bjd娃娃！bjd娃娃！”

　　李仲勋：“嗯……每一次看到朝生哥的脸都会惊叹的美貌。”

　　朝生苦笑一声，摆摆手：“夸太过啦……”

　　「朝生」：狐狸一样的桃花眼&白到发光的肌肤&bjd娃娃既视感

　　“Next！都世峻！”

　　“呀，真是一直辛苦我们队长总结了。”安在洙拍拍手，漫不经心。

　　王子阳：“就剩最后一个了，怀挺！”

　　都世峻：“……我是剩的？”

　　王子阳：“哦吼，哥的下三白眼不是一点凶啊，怕怕……”

　　都世峻：“这叫厌世感。”

　　金灿：“有人说哥的五官是黄金比例呢。”

　　周亦轩：“比起五官，散发着金钱味道的九头身更显眼吧。”

　　安在洙：“哎，怎么会有比我哥还有钱的人。”

　　都世峻：“？”

　　「都世峻」：充满厌世感的下三白眼&和黄金比例的五官相比，更突出的是散发着金钱味道的九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