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工藤新一，是个死神！》雪浪花笺

42、第四十二章 说走就走的旅行

　　群马西，毗邻长野县，轻井泽。
　　这可是个夏日旅游胜地。
　　晚间七点。
　　在轻井泽车站，两个新一意料之外的人在等他们。
　　两个姑娘，毛利兰，远山和叶。
　　“哎呦，累死我了，从东京开车到这里两个多小时，总算是到了。”摇下车窗，服部抻了个懒腰，跟俩妹子挥手打招呼。
　　兰笑道：“你以前从大阪骑机车到处跑，不比这辛苦？”
　　“对啊，累死了！”一脸嫌弃看工藤“你赶紧考本，下次我要蹭你的车。”
　　和叶疑惑看后坐：“工藤这几年没考驾照吗？”
　　“没，学业比较...忙。”不好意思，阴间学校目前还不提供阳间驾驶课程。
　　即使提供，也不发证。
　　“没事，他跑得快。”服部吐槽。
　　瞬步，的确很快...但服部平次你说的什么大实话！工藤一脸郁闷地给对方使眼色。
　　“哈哈，平次你说什么笑话？”和叶笑得前仰后合“跑得快和不考驾照有什么因果联系？”
　　服部给工藤递了一个一切尽在掌握中的眼神：放心，我家和叶脑袋很笨的，你要是穿帮算我输。
　　“服部的幽默感真是一点都没变，”兰一语双关，并且很流畅地转移话题“难得大家聚在一起，就好好抓紧时间享受这个难得的假期吧！”
　　“对啊对啊，我们几个还经常见面，工藤这个大忙人可真是太罕见了。”把行李包往车上一甩，和叶把还没搞清状况，缩在后座犹豫不决的工藤拽了出来，往兰那里一塞“对面就是第一站，矢崎公园，走起。我们晚上还有很多小餐馆啊，土产店要逛呢！”
　　“傻丫头，还有明天呢。”服部很自然地锁车走人。
　　“明天要逛服装店啊，精品屋啊，石教堂和思念海呢。”
　　面对面。
　　兰虽然已经从服部那里知道了四年里发生的事情的始末，但是知道，和看见真人，心情的震撼度是完全不一样的。
　　和以前总是着装一丝不苟地出现在人前的少年相比，今天的新一有点狼狈，衣服上满是褶子，裤子上沾灰，头发乱七八糟，脸色略显苍白。
　　但精神状态却比三年前好了很多。埋藏在灰尘之下的，是更深邃的眼睛。
　　气质发生变化了。三年前的他，在聚焦的闪光灯前出众、锐利而易折，三年后的他，在城市的影子中模糊、圆润却笃定。
　　她原本以为自己会哭，不论是因为心疼或欢喜，但现在她只想把幸福的笑容给他看。
　　不论是什么样的姿态，能见到，总比再也见不到好。
　　从手包里拿了张湿巾，给她的少年擦脸“脸上”指了指自己脸上相应的位置，“有片灰。”
　　“哦哦，好嘞。”在细腻的摩擦感中，像被顺毛的大型犬一样，脑袋跟着摆动，智商和灰尘一起，被顺利地擦没了。
　　面对兰。
　　新一有一肚子话想问，但不知从何问起。
　　最后还是兰率先笑容璀璨地拉起了他的手“走吧，我们的假期。”
　　啊啊~这要命的美人计。
　　完全...
　　无法拒绝啊。
　　败退败退，认栽认栽，从了从了。
　　公园确实很美，恰逢落日晚霞，给郁郁葱葱的树林染上了亮色，闪光的湖面粼粼瑟瑟，惹地文艺的小青年们争相拍照。
　　早上雷雨冰雹大战，晚上美人美景休假，这日子过得，丰富过头了。
　　“喂，服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抓住罪魁祸首的肩，稍稍落后一点，工藤实在忍不住发问了“说好的去群马调查，怎么变成在长野度假了？”
　　“你着什么急啊？你灵压恢复了吗？现在去群马，万一再遇上一群书魔，是你能打还是我能打？”服部一脸理所当然“一来你现在灵压低，至少等到能用鬼道了我们再动身，二来，现在你是被尸魂界通缉的状态，这个季节轻井泽人多，人越多你越安全，正好顺便休假，三来，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打住，把第三条去掉，”工藤新一真是佛了，不知如何反驳“兰知道了很多对不对？”
　　“对。”服部承认的很干脆“只要是我知道的，我全告诉兰小姐了，”我不知道，但我猜到的，也告诉了“跟你不同，我这个活人说什么干什么，尸魂界都管不到我头上。”
　　真会钻空子，新一无奈笑“这是尸魂界的优点，边界感强，除非灵子平衡被打破，对人类还是比较宽容的。同时尽一切可能减少阴阳两界的交集。”
　　但服部不理会工藤对尸魂界的认同感“三年前，其实有一段时间，我很确信你死了，那时候我除了没有跟紧你之外，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帮你隐瞒了兰小姐，让你在最后的那一年里都没有好好的和身边的人坦诚相处，所以这回我全说了，然后兰小姐提出大家一起出来旅行，我双手支持，你的意见直接无视，只要你还能活，那就痛痛快快的活。”
　　真有服部风格，工藤苦笑“这算是，送别旅行吗？”
　　“不，只是提醒一下你，活着是很快乐的，你还有很多很快乐的事没体验过，包括结婚、生子、成家、立业。一个煌永昼而已，别轻易把自己搭进去，不值得。”
　　“一个？还而已？”这家伙口气真大“那可不是小boss，那是归零界的神明，在投影的实力只有三分之二的时候，一波交锋就差点废了五个队长级的狠角色。”
　　“所以，你得对自己要求更高一点，”服部不为所动“我问你，论综合实力，尸魂界强，还是归零界强？”
　　“论底蕴当然是尸魂界强，但是煌永昼必定是有备而来...你问这个干什么？”
　　“如果归零界强，你就赶紧跑路，有多远跑多远，别再管尸魂界了。如果尸魂界更强，站在本来就实力更强的一边，你还有什么自我牺牲的理由？这么多高手轮得到你吗？而且若尸魂界能碾压归零界，你依旧要跑。只有一种情况：尸魂界占微弱优势，我们可以搏一搏。到时候顺水推舟，收人头，攒战功，用大功抵小过才是你该干的。”
　　工藤新一目瞪口呆。说好的耿直呢？原来你是这样腹黑的服部平次！
　　“福尔摩斯选择去死了，只是因为作者希望他去死，没有任何道德上的制高点，既不伟大也不酷，仅仅是因为作者厌倦了一个人物，仅此而已。”
　　这套理论会不会有点太实用主义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当年只是...在既成事实面前...那么想能让自己更容易接受死亡一点。”必须接受啊，不接受就变虚了。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那这一次，”服部强调“不论你用什么方法，谎言也好，阴谋也好，利用也无所谓，别让福尔摩斯有出现在莱辛巴赫的机会。这一次我绝对不会给你那种‘英勇后大家的日子照常过’的错觉，那帮死神没一个怕死的，但你不行，你是有牵挂的人。”
　　人家死神也都是有牵挂的鬼好不好？
　　但是看着前面的姑娘的背影，工藤知道服部是什么意思。
　　随即服部叹气，“你要是也像人家冬狮郎一样能开卍解就好了，肯定很强。”
　　“其实，”工藤沉吟片刻后说道“我有卍解，但是...”
　　“真的假的！”喊出来后发现周围的路人都纷纷侧目，赶紧压低声线追问“强不强？”
　　“你多少听我说完但是，”工藤苦笑“但是1、卍解生效条件非常苛刻，比快斗的大师扑克的完成条件还要苛刻；2、我目前境界是到了，这得益于长期刀禅，但是灵压不到。”
　　“是，灵压这东西是水磨工夫，的确不好练。”
　　悟性高二人组自顾自地感叹着，殊不知这个说法传到尸魂界绝对会让人嫉妒红了眼的。
　　“那你的限制条件是...算了你别告诉我了，”服部苦笑“万一煌永昼有搜索记忆的能力，可不能从我这里露馅，你自己有数就行了。”
　　银子弹卍解生效的限制条件有两个，新一沉思，一是标记，第二则是需要对手一瞬间的心理劣势。
　　标记已经完成了，但心理劣势...煌永昼能被自己逼出...不，骗出心理劣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