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工藤新一，是个死神！》雪浪花笺

37、第三十七章 让雷雨奏鸣吧，海妖皇

　　“那是，什么东西？！”
　　在工藤和服部还处于震惊中的时候，冬狮郎以本体状态从窗中飞出。
　　“端坐于霜天，冰轮丸！”顾不得隐藏灵压了，寒气迎上了厚重的乌云，大雨倾盆而下。一层冰蓝色的灵力护盾出现在黑腔与东京市之间的空中。
　　“队长！”原本在学校的乱菊瞬步赶到现场。
　　“战斗的时候小心点！这些都是大虚，虽说大多数是基力安（低级），但也有相当数量的亚丘卡斯（中级）存在，黑羽给我呆在结界里不许出来！你的能力碰上这种无意识直攻系会死的很惨的！”
　　“能不能先给我解释下这是怎么回事！”快斗从窗户中向外看，虽然这几天多少也知道了这一堆人都有“超能力”，冬狮郎和乱菊来自“异世界”，但是眼前这种类似生化危机世界末日的景象未免太惊世骇俗了。
　　“没时间。”
　　“小白！”降谷的跑车出现在楼下，一摔车门，拎着狙击枪，灵跃跳上房顶。
　　服部手中的灼流也浮现了出来。
　　“二位，战况如此，我也没办法说出什么不需要帮忙的话，只能欠下这个人情，”死死地顶住上空的压力，冬狮郎白色的大羽织和空荡荡的左袖在风雷中猎猎作响“服部和降谷一组不要分开，能远狙别近战，能偷袭别硬抗”近战配远攻“工藤和松本跟我走。我不会，让你们死在我前面。”
　　这家伙是在说什么不过脑子的傻话哦。
　　但几人出奇有默契地没有任何反驳，两道黑影一左一右瞬步至冬狮郎身后。
　　就像在尸魂界，无数次执行任务时一样。
　　“哥！”这还是快斗第一次这样称呼新一。
　　新一转头冲他笑笑“在这等我回来，快斗。”
　　“开战！”
　　7月21日盛夏的早晨，满天乌云，狂风怒吼，电闪雷鸣，大雨滂沱而下，夹杂着大大小小的冰雹，肆虐东京。
　　不论是室内还是车内的人们都战战兢兢，生怕冰疙瘩把窗户砸坏了。
　　东大。停电中。
　　“全校广播，由于今日受异常雷雨天气影响，电源损坏，请各位老师暂停授课，各位同学请勿离开教室，关好门窗，保持良好的秩序...重复一遍...由于受异常天气...噼里啪啦...哔----”广播声戛然而止。
　　而在他们听不到的频率上，一个如梦似幻、妖媚缱绻的歌声在雷雨中吟唱。似烟雾般缥缈但不被吹散，似哨鸣般高亢但不显尖利。
　　在他们看不到的雷闪中，成百上千的怪物从黑腔中散落，形似各种动物，心口开洞，面带残损程度不一的白色假面。死神闪烁的身影穿梭其间，虽然渺小，但盘旋的冰龙、灰烟和鬼道光辉说明他们并没有被淹没。
　　他们大多数降落至一半便被一层悬浮的冰壁挡住，然后一一攻击冰壁，红色的虚闪在空中闪烁。
　　冰壁逐渐出现破损，虚从破碎的洞口爬下。随即就被大口径的狙击枪子弹炸碎了脑袋。
　　东大教学楼的天台上，一扇精致的美式乡村风格的雕花木门浮现，煌永昼，以及书魔A亚瑟拉克丝、E埃博拉走出虚空。
　　“垃圾的倾倒工作看来很顺利，够死神们手忙脚乱一阵子的了。”煌永昼闭上眼张开双臂接受风雨的洗礼，在睁开眼时，眼睛已变为红色“吾完美之杰作，亦将出场。”
　　天上。
　　在九只亚丘卡斯的拱卫中，一只体态娇小，形似人类女性的大虚走出黑腔。
　　一身白色裙袍，宽大的兜帽和白色的高立领各遮挡住一半的脸，唯一露出来的两只眼睛，还有一只隐藏在半张破碎的假面下，假面为单眼舞会式，在接近耳朵的尾端呈挑起的鳍状。
　　腰间为白色十字剑，护手呈对称卷起的海浪状。
　　顶级大虚，瓦史托德。
　　并不理睬身边的亚丘卡斯，瓦史托德一扭身向下方的城市冲去。
　　面对冬狮郎布下的蓝色防御，战斧形亮粉色的虚闪轰碎冰制的屏障。
　　“那是，王虚的闪光。”冬狮郎瞳孔一缩。“松本、工藤。”
　　“放心去！”/“没问题！”
　　“有没有问题，是你们说了算吗？”书魔A和E挡在了冬狮郎面前。
　　与上次相比，埃博拉的面部多了一条纵向贯穿整张脸的大疤，而亚瑟拉克丝则是整个皮肤都呈现出被冻伤后的暗红色“上次欠的账，我来找你讨还了，小不点队长。”
　　糟了。
　　没得选择。
　　“卍解，大红莲冰轮丸。”紧接着就是范围隔绝型招式“千年冰牢。”几十根冰柱贯通天地，将冬狮郎和两只书魔包围其中。
　　这两个人的能力，决不能波及到其他人。
　　另一边，灰猫早已解放，银子弹也进入二段始解。但想支援队长也是有心无力。
　　而地下，进入了巷战模式的降谷和服部，遇到了煌永昼。
　　灵压果然很不一般。
　　“稍安勿躁，人类。”面对如临大敌的二人，赤瞳煌永昼微笑开口“我不是来找你们的，只不过是跟着你们守株待兔而已。”
　　我管你是来干什么的，反正我们是来找你的。
　　服部的外放型火浪逆卷，降谷举枪瞄准。
　　“拿你们试试好了，我新的力量，虽然，直攻系不是很适合我，”单掌立起，“无念。”
　　面前的空气扭曲了一下，震散了两人的攻击不说，二人均感到自己被一记重锤迎面拍上，瞬间倒飞砸入背后的建筑物的墙面中。
　　不妙，即使是完现术者，这一下之后也难以行动了。
　　煌饶有兴致，冲着降谷，再次立掌。
　　一条白色的身影响转至降谷面前，单手持剑格挡，挡住了煌的第二下无念。
　　余波将白色的兜帽割碎，栗色长发飘落，一张熟悉的侧脸出现在降谷零面前。
　　“你是...绿...绿川。”零挣扎着坐起来，却喉咙中一甜，涌出一口血。
　　大虚向降谷零伸出手，好像想触碰他脸上的血渍，但最终还是停在了半空中。
　　缓缓站起身，面对煌永昼，将右手的长剑回归剑鞘。
　　王虚归刃。
　　语气柔和不再，冰冷且空虚“雷雨奏鸣，海妖皇。”
　　灵压暴涨。
　　人形消失。
　　再出现的，是一只体长两米，人身鱼尾，单眼假面，浑身纯白钢皮覆体，双耳和双臂长鳍，十指指甲尖锐兽化，侧颊有粉色鱼鳃纹样的雌性瓦史托德，虚洞直径8厘米，位于锁骨正中，阿拉伯数字4标记在其尾鳍上。
　　代表意义----愧疚。
　　我终于看到了你描述过的世界，对不起，错的不是你的世界，是我的世界。
　　煌用一种混沌的音色开口了：“区区二十年，就让你忘记你的主人是谁了吗。朱丽叶塔.斐尼洛斯。”
　　“夜王...大人。”
　　“回到吾身边来，朱丽叶。”
　　遥远的回忆渐渐清晰。
　　二十年前，虚圈。
　　一片荒芜中，两只雌性瓦史托德正在交手。
　　一只是灿金色的皇鲛后，一只是亮粉色的海妖皇。
　　金发的半鲨半人的雌性假面残损，一身白衣，更像人类，而对面的人鱼则面具完整，妖怪的特征更突出。
　　“竟然会因为杀伤对手而愧疚，你，很怪。”
　　“竟然会为了阻止部下的牺牲与我战斗，你也不太正常...我不是你的对手，你可以斩杀我。”
　　“斩杀，不是我的存在意义，似乎，也不是你的。”巨大的鳍状巨剑恢复成十字宽刃剑背负在身后，皇鲛后离开“我是蒂雅.赫利贝尔，这是一个强者赋予我的名字。”
　　“名字，我不知道有什么意义。”
　　“不知道...也好，你走吧，虚圈那么大，愿我们永不再见。”
　　当年，蓝染的第三十刃，蒂雅.赫利贝尔，带着她的从属官们离开了，第一次给了海妖皇“破面”的概念。
　　走掉了呢。
　　难得遇到一只能对等战斗的对手，可惜自己的实力稍逊一筹。
　　“想要吗?力量。”背后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
　　“谁！”
　　“虚的死神化，破面，那个叫蓝染的小家伙，确实是天才啊。”背后的声音先是感叹了一下，随后问“汝也拥有同样的资质，不，吾可以率领汝去领略更有趣的经历，汝记着，吾名夜王，归零界之主，赐汝名为朱丽叶塔.斐尼洛斯，破汝之面。”
　　对方是强大到她无法想象的存在，而在虚圈，强弱就是一切，强者拥有对弱者的绝对支配权利，所以海妖皇臣服了“您是我的新王，我是朱丽叶塔.斐尼洛斯。”
　　红色的蛹在眼前一闪而过，斐尼洛斯半张脸的假面被破碎，露出一张幼小稚嫩的，人类女孩的脸，栗色的长发瀑布一般披散下来，半身鱼尾一分为二，化为一双纤细雪白的腿，双眼茫然不知所措。
　　就像个八九岁的人类女孩。
　　“去人间界，朱丽叶。”
　　“是，夜王大人。”
　　时光转换至眼前。
　　“怎么，你忘了是谁给了你名字和力量吗？”
　　“确实，是您赋予了我名字和全新的力量，以及有别于虚的生命体验，但是，我存在的意义并不是来自于您，而且，正是因为这二十年的经历，”人鱼依旧是进攻姿态，“夜王大人，请允许我拒绝朱丽叶塔.斐尼洛斯之名，我是绿川梅，我不能让您伤害这个人类。”
　　“预料之中的反应，”煌，或者说夜王，一点都不意外绿川的背叛，“你知道后果的吧。”
　　“我愿以绿川梅之名战斗，”响转，迅速接近煌永昼，巨大的尾巴向斜上方横甩，发出玫瑰红色的光，“至死。”
　　玫瑰战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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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
作者有话说：朱丽叶塔之所以是4号，是因为她自认为输给过3号的赫姐，在再次遇到并战胜赫姐之前，4号存在一种纪念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