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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第三十四章 内讧的主角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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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刚下楼的竹山后颈一痛,半点闷哼都没发出来就没意识了。
降谷零将其像扛麻袋一样扛起来,拉开早已停在手边的跑车的后车门扔进去,虽然对方毫无攻击力且无意识,但仍旧不忘把手铐上上。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仅需30秒。
“零!你在干什么?”正是景光等幽灵回来了。
“你们回来了啊。”零的声线平稳无起伏。然后警徽上的白光一闪,四个灵被吸进了警徽中。
抱歉,赶时间,欠兄弟们的解释,日后会补上。
一脚油门到底,白色跑车绝尘而去。
据说这辆跑车被设计出来的时候,设计师脑子里想的是“白色恶魔”。
仅仅一分钟不到,新一等人就追下来了。
“果然是零哥。”车不在原位了
“得阻止他。”服部眉头紧皱“可谁知道这家伙会去哪?”
“阻止他干什么?”冬狮郎迷惑不解“那个女的不是凶手?”
“是疑凶,但是人间界有人间界的规矩。”新一闭眼感受灵络,找到了降谷零的方向,刚想瞬步追车,被冬狮郎右手一横拦住“队长?”
“你也知道是人间界的规矩。跟你有关吗?”
“但放任不管的话他会毁了自己的!”但看到队长毫无波动的神色,工藤直到今天这一part无法和平解决了“白伏。”偷袭得手,队长的眼睛失去焦距。
“失礼。”身为下属,今天要以下犯上了。
“你失不失礼都没区别,”背后冷冰冰的声音响起“反正你今天过不了我这关。”
惊讶回头。
什么时候,出的义骸?
冰轮丸直接带着鞘砸了过来。
距离太近了。
灵跃闪烁,灼流的热量横插进二人之间,呛的一声挡住了冰轮丸。
“缚道之四,这绳。”黄色的灵力光索从冬狮郎手中散出,在如此近的距离瞬间缠上了服部握刀的双手,冬狮郎瞬步至其背后,绕了三圈的绳索毫不客气地将对方捆了。
对付服部,要领就是魔法攻击。
虽然只剩一只手,但是这绳的发动并不影响冰轮丸(的刀鞘)的进攻,近身被工藤闪躲过两次后,冬狮郎闪击下盘,刀鞘敲上了新一的脚踝,侧向一别,轻松将其绊倒。
新一很狼狈地滚了出去。
真是没办法。
原本观战的黑羽快斗暗自叹口气,手指一松,四五枚烟雾弹滚落,霎时间浓烟覆盖了半径30米的战圈。
别想浑水摸鱼。
冬狮郎第一时间跳了出来,站在天上。
我管你浓烟内想怎么偷袭,反正我在外面盯着,你们几个灵压一个个亮地跟探照灯一样,逃跑想都不要想。
而由于是在室外,烟雾弹的效果并不好,半分钟不到就被风吹散了。
浓烟一散去。
快斗刚想发动魔术,但冬狮郎一秒钟都没给他,瞬步近身,没用冰轮丸,任其斜跨在身后,右手迅速拧住对方手腕,翻身腾空,膝盖顶住其肩膀,巧劲一动,直接卸下了快斗的右肩关节,顺势在其屁股上踹了一脚将其远远地送出去。
才不看你的魔术呢。
圣斗士不会在同一个招数上栽两次。
“不愧是亲哥俩,弱点都一样。”
头脑一顶一,近身战五渣。尤其是小的,大的多少还练过三年,小的就算让他一只手,一样轻轻松松使其战斗力归零。
能力最麻烦的先搞定,剩下的两个也翻不出什么花来。
可还没等冬狮郎把flag立完,对面工藤新一的右手一翻,一只鸽子扑棱这翅膀凭空出现。
哪来的鸽子?不妙!
代表冰轮丸的纸牌再次出现在了大怪盗手中。
银子弹的伪装功能随着快斗的完现术的发动散去,而另一边,被踹飞的“快斗”平稳落地,脚下瞬步发动。
是工藤新一的灵压。
红色如海浪一样的光芒劈斩过来,冬狮郎被迫后退。是服部的灼流。
仅仅四号的鬼道,想困住服部确实有点低估他了。
瞬步完成,新一的身影消失不见。
降谷已经离此处很远了,而在隐藏灵压方面,双胞胎的天赋如出一辙。
“我真搞不懂你们几个!”冬狮郎气急败坏“你们都在干什么啊?降谷抓了那个疑凶,没错啊!你们的目的不就是救人吗?直接逼问出来不是最好?还有工藤,你们两人任谁去干涉降谷零我都不反对,但唯独工藤不可以!工藤新一可是死神啊,本来就不可以过度介入人类之间的恩怨,万一一不小心过界了,我是抓他还是不抓他?”
“但是,恐怕,除了工藤新一,没人拦得住降谷零。”服部很坦诚“我对他的事多少知道一些,他是个挺了不起的家伙,以我的阅历恐怕无法说服他停手。”
“至于我,其实我和那个公安不熟,对他的事情更是知之甚少,”快斗语气平淡的解释“但是大侦探决定阻止他,我除了帮忙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
一间仓库里。
“我给你十秒钟的时间说出绿川的下落,如果你选择沉默,”野兽一样的眼神盯住面前,被结结实实地绑在一张沉重的椅子上的竹山枝子“你下一次发言的机会就在五分钟之后了。”
面前:纸巾,加矿泉水,等于,窒息。
瑟瑟发抖地看着眼前变脸的男人,竹山知道自己绝对是看走眼了,这根本不是什么居家风治愈系暖男,而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精神病人。
十秒之后,降谷零说到做到,带着手套的手拉开了一卷透明胶带,以绕脑袋大回环的手法将对方的嘴巴封上了。
他是功勋卧底降谷零,曾在一群恶棍中混得有声有色,是绿川梅的...
病人。
要做吗?
这种自己曾经最痛恨的事情。
内心的犹豫没有阻止手中的动作,有条不紊,将竹山的头部后仰,用绳索使其脸朝天花板固定在椅子背上,还很小心的用布巾将绳索与皮肤隔开以免留下伤痕。
拆开一包厚实的纸巾,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眼睛审视着竹山枝子的惊惶失措,却连挣扎的空间都没有的脸。
就像是在看一张死人的脸。
拧开一瓶矿泉水,将纸巾沾湿。
这些动作都是,黑暗的影子,波本的烙印。
眼看着那张令人窒息的纸巾即将蒙上自己的鼻子,竹山的呼吸愈加局促紊乱,挣扎地也更加用力...虽然是徒劳。
而零的眼前则似乎出现了大片的幻觉,曾经有一个人,也在他眼前被如此窒息过,不,不仅如此...更血腥...更过分...
他不敢停下,却也没有勇气继续。
与其说零是在折磨竹山枝子。
不如说他是在折磨自己。
绿川梅的诊断是正确的。
仓库的门被一记白雷轰开。
“别这样,我有别的办法。”新一突然出现,拦住了降谷零。
总算是赶上了。
动作被制止,零如同于噩梦中惊醒,背后冷汗涔涔,看向那张年轻但坚定的脸“什么办法?”
“放她走。”
“放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