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工藤新一，是个死神！》雪浪花笺

33、第三十三章 如假包换的本格推理

　　“走吧，”新一很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去现场，然后去见那个给零哥打电话的女同事，她叫什么？”
　　“竹山枝子，住的离绿川家很近，是一个小区的，只是不一栋楼，”零摸车钥匙“我开车来的，五个人正好。”
　　然后钥匙被人从背后抽走。服部：“我开吧，你这状态是标准疲劳驾驶。”
　　上车后，新一犹豫再三，觉得有必要事先打下预防针“零哥，可能你需要做好心理准备，如果绿川是坏人，那她八成还活着，但如果绿川是好人，那她很有可能已经死了。”
　　降谷零烦躁一撸头发，转头问快斗“你就真没有做出能欺骗警方的监控录像的法子？”
　　“公安的大兄弟，你太高看我了，你们的技术员，那是一般的技术员吗？”管刑事案件，甚至是安全部门的技术员，绝对不是软性犯罪或经济犯罪的部门能比拟的。
　　“你不是最好的小偷吗？怎么这点本事都没有？”零的语气不自觉地有点冲。
　　“不好意思啊，我就是个小偷，”什么小偷，我是怪盗好吗？一个没文化的土人“小偷只管骗一时，不管骗一世。现场能糊弄过去就OK，至于事后，发现就发现了呗，我无所谓啊。”反正东西都得手了。
　　冬狮郎感觉脑壳疼，果然让服部开车是正确的选择。
　　绿川的单身公寓位于走廊的尽头。
　　走廊笔直，一出电梯门就能看见。
　　防盗摄像头位于防盗门正上方，能照见来人的头顶，和稍稍有点变形的小部分俯视角度的脸。
　　新一再次对之进行检查，结果与平次的相同，没有被拆装或动过手脚的痕迹。
　　屋子不大，一室一厅一厨一卫，进屋，过了小小的玄关就是餐厅兼书房。
　　或者叫书房兼餐厅更确切些。
　　一摞摞的病例记录，大部头的参考书籍。
　　这是工藤新一进入绿川梅的房间后的第一印象。
　　与照片上的均匀分布的生活角落给他的感觉不同，真正进入这间单身公寓，很难想象这里住的是个年轻姑娘。
　　勒内笛卡尔、让马丁沙可、皮埃尔让内、西格蒙德弗洛伊德、卡尔荣格、约翰鲍尔比，理性灵魂、癔病规律、无意识、精神分析疗法、创伤性事件、早期情感连接...入目的都是一长串自己半熟不熟的人名和半懂不懂的理论。
　　但他有懂的，绝大多数的病例记录和分析目标都只有一个主体，绿川梅的学习笔记在围绕一个人做针对性研究。
　　降谷零。
　　最早的信息记录可以追溯至二十五年前的复印件。
　　这是何等的执著。
　　这种执着都未必是爱情了，虽然类似爱情。
　　“当时绿川的手机就是在这扇窗户外挂着的。”降谷零打开餐厅的窗户，是只能斜着打开30度的设计。
　　“什么手机？”四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我没说吗？”降谷零都没意识到疲倦已经使自己的逻辑性出问题了。
　　“没有！”又一次同时的斩钉截铁。
　　慌乱的惭愧浮现在零脸上，赶紧解释：“我和竹山枝子进来后在客厅里没找到人，竹山去卧室找，我...当时觉得进卧室不太好，就在门口等她，竹山说里屋也没人，说打电话试试看，电话铃就响了，我循着声音找，发现绿川的手机被线吊挂在了窗子外面，当时纱窗是合金的，从里面锁住，挂着手机的线头被夹在纱窗缝里。”
　　“纱窗的钥匙呢？”新一追问。
　　“在绿川一向放钥匙的抽屉里，我当时就把它们拿出来了，打开了纱窗的锁，把手机拉进来，但手机的通讯记录一无所获，只有竹山和我给她打的几个未接电话。”
　　“原样再做一遍。”和工藤对视一眼，服部拿出手机计时。
　　“降谷，”冬狮郎开口，这还是自他见到警校幽灵组以来，第一次主动和降谷零说话“你多少也把那些整收回警徽里一段时间，一直外放的话，你的灵压消耗会撑不住的，精神也会很快到达极限。”
　　“额...哦，多谢。”
　　1分05秒。
　　足够一个在卧室里的人做很多事情的了。
　　“还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吗？”新一赶紧继续问。
　　“特别的事情...我和竹山枝子出电梯的时候停电了，当时还庆幸不是在电梯里停电。但那时候我们已经能看见绿川的门口了。”
　　“去见竹山枝子。”两个侦探得出同样结论。
　　五分钟后。
　　接到降谷零电话的竹山枝子在楼下见到了五人。
　　态度很客气“先上去坐吧，有什么想问的，我给你们泡壶茶慢慢聊。”
　　竹山枝子，29岁，是警视厅的一名财务文员，看外貌比她的实际年龄要小一些，烫了一头十分新潮的，短短的红色卷发，妆画地有点重，重到有点看不清原本的长相，但并不丑，一身卡其色工装风肥大衣裤将她的身材模糊了一些。
　　但其实她不矮，也不胖，工藤想，身材似乎与绿川梅差不多。
　　“你上次见她，她也是这幅样子吗？”新一问零。
　　“嗯，还背了一个风格相似的双肩包。”
　　“那你再早以前见过她吗？”服部追问。
　　“没，”零否认“听绿川提起过，说是个性格很热情的朋友，绿川失踪那天我和她头次见面。”
　　按开电梯，一个小男孩跑出来，看到竹山枝子，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小朋友，小心看路，”快斗眼疾手快地捞住小孩“别慌，我们这批人的颜值都这么高，一看就都是好人对不对？”
　　竹山枝子的眼神扫了小男孩一眼，小男孩脖子一缩，瞬间怂了，躲在了快斗的裤子后面。
　　“你怕什么呢？”快斗觉察有异，蹲下身语气循循善诱。“来跟哥哥说说，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那个阿姨...超凶的。”小孩也觉得眼前这个大哥哥像是个脾气好的，小声吐槽“上次我就是在走廊里抱着球跑，球掉了这个阿姨脚边上，她就像哥斯拉一样冲我大喊大叫，超级恐怖的！”
　　“小鬼，你叫谁阿姨？”竹山的脸凶巴巴的看过来。
　　“啊！对不起！”小男孩带着哭腔跑掉了。
　　到了竹山的公寓门口。
　　降谷零突然间身体晃了晃，要不是扶住墙差点摔倒。
　　“抱歉，气味有点不太好，走道里有点闷，我出去站站。”说着，降谷零径自下楼了。
　　“零哥你...”
　　“不用跟着我，一会，松田他们就回来了，我迎一迎他们。”
　　四人无奈，只得先进屋。
　　“不好意思，”将茶端上来，竹山很尴尬的举了举手机，“我有件快递到楼下了，我去取一下，很快回来。”说着便出了门。
　　“有点意思，”新一戴着手套的手展开，手心里躺着一小块蓝色的塑料保护膜“在门上发现的，再加上那个双肩背包，所以说要把手机挂在窗外啊。”
　　“啊，那个味道。”服部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还有，那女人的坏脾气。如果我们的推理是正确的话，”服部站起来走向窗户，能完全推开的设计。
　　“三楼，”新一评价道“这女人挺拼啊。”
　　冬狮郎和快斗均一脸懵。
　　“等会儿，”快斗有点方“你俩明白啥了？”
　　冬狮郎暗自松一口气，总算还有一个跟自己一起迷糊的，至少不显得自己太笨。
　　然后一脸渴求真相的表情看两个侦探。
　　“队长，这可是个如假包换的本格推理，绝对是人类就能做得到的事情...等等，零哥！”工藤新一恍然大悟。
　　服部也惊地跳了起来“他一定明白地最早。那把竹山枝子叫出去的莫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