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谈恋爱》亚丫

1、林飞扬

　　我，林飞扬，男，29岁，毕业于有名的B大，现工作于某知名公司上班，拿着7位数的年薪奔波在各个城市，成了标准的工作狂。母亲大人已经给我下最后通牒了，要是我到30岁还不给她找个媳妇，她就要联合三姑妈一起拿成堆的照片给我相亲。这真是有点难为我了，30岁前找个女朋友再结婚？除非下个月1号不是我的生日，那到有可能……可是，结婚前，多想再好好地谈个恋爱。近30的我突然发现原来自己的生活中没有恋爱过，理由么？呵，不好意思，忘记了。
　　“Hey, Young！”回过神，我的同事在叫我，“What’s up？You win the bid. Not happy.”
　　“Fine. I’m just thinking.”我不好意思笑笑，为自己的走神而抱歉。
　　“Oh. So how about to have a drink? We need a party to congratulation.”开Party？恩，这次项目拿下投标，确实不容易，也应该慰劳一下自己。
　　“OK. Let’s go.”
　　夜幕降临在这就喧闹的城市，与白天的宁静形成不同的风情，路过露天酒吧，看到两两三三的情侣们偎依在一起，莫名的失落感就益满胸口。真是奇怪自己过去30年怎么会没谈个恋爱什么的，连个恋爱回忆都没有，挫败感……
　　“Hey, Young! Here!”我不知道来到哪里跟着John就进了酒吧，也许找个MM来个一夜情也不错。回忆当年，第一次和一个不相识的女孩有了关系后，就兴奋异常，女孩子的身体真的是很特别，软软的，抱起来又很舒服，而女人的那里还能满足男人的需要。感谢上帝创造了人类的两种性别。
　　四周查看了一翻，奇怪怎么没见到MM的踪影，等侍者送上酒才发现这是一家GAY吧。一直很奇怪现在的人似乎不太满足现有的关系模式，总要想些新花样来满足新鲜感，就象逛GAY吧，当回GAY之类的来赶时髦。曾经对男人与男人的感情有些好奇，不过自从看到一盘MEN‘S LOVE录影带后，对GAY之风尚彻底回避。我嘛，还是给我妈找个好媳妇好了。
　　“Why are we here? John, we need champagne, food, and girls for party.”我清楚地听到当我说女孩时，周围人对我投来的目光，那就带着诧异和轻蔑的眼神。
　　“Young, take it easy. I want to let you know my honey. Here he comes.”原来John是同志，汗，这么多年我都不知道，原来他已经有伴了。真好啊，看着那人从酒吧门口走进来，两人相互凝视的表情真是羡慕死我了，爱情原来真的可以不分任何界限的。喝了几杯酒，我衷心地祝福他们，其实我也不是真要庆祝什么，大家在一起胡闹一下，玩玩就算了。
　　看了下手表，11点，其实还不算很晚，但我想回家了，看来一夜情是泡汤了，早点回去睡大觉吧。我想着就走出酒吧，抬头望着夜幕，污染的空气已经看不到明亮的星星，眼神变得迷离起来，好累。
　　我解开两粒纽扣，让冷风吹吹醒醒酒，我的酒量一向不好，心想知道自己已经醉的人算不算真的醉，我自嘲地笑笑，一个踉跄，跌进身旁的一扇门。
　　“呵，不好意思，我喝醉了。我出去。”从地上爬起来，想大概没有喝醉的人会承认自己是喝醉的，我的理由真蹩脚啊。抬头一看，一双眼睛正牢牢地盯着我，我也眯着眼盯他看，哼，有什么了不起，再瞪？我用眼睛杀死你。
　　“真的有人进来了耶！进门的，你的运气很不错哦。有什么愿望？快说拉，都能实现哦。”身旁的人对我说话，看不清那人的面容，甩甩头，真的醉了么？
　　“愿望？没有……我没有愿望……不过我好象忘记谈恋爱了……所以……”等等我在说什么，再等等为什么前面一片黑暗，等一下，我还没说完，“等……”停了三秒，我晕过去，原来我真的喝醉了。

　　清晨，我在酒宿中醒来，头疼的厉害，揉揉眼睛，发现周围是陌生的景象。哦，想起来了，昨晚我喝醉了，之后从酒吧出来……“呜……”甩甩头，想不起来了，大概倒在路边了吧。真要谢谢哪位好心人，收留我住一晚。
　　“呦，小扬起来拉，我原本想你会睡得很晚呢，呵呵，看来没事了，放心，我已经帮你请假了，缘姨今天不会来差遣你了……”
　　“对不起！”我打断他，“请问我们认识么？”好奇怪的人，对着我说了一堆听不懂的话。
　　“喂！你没事吧。”他反到过来摸摸我的额头，“奇怪，没发烧啊！小扬，你别吓我，我知道昨天我灌了你很多酒，是我不好……”
　　“什么？你灌我酒？”天，我们才认识5钟都没有，哪来的酒让你灌？许这个人的脑子有点什么，我同情地看着他，他似乎急了。
　　“小扬，你真的别吓我啊，我会被他们杀了的。”
　　看他认真的表情我觉得真有趣，“看你跟我熟的样子，那你应该知道我的名字，我的年龄，我的爱好，职业之类的吧。”
　　看他一副要晕过去的表情真好笑，他应该去当演员，不然真浪费人才，“林飞扬，29岁，爱好喝茶，职业：METAL HOUSE waiter。”
　　“可笑。我竟然变成了侍者？”拿7位数年薪的管理人才设撰成侍者，佩服他的捏造能力，估计在我睡着的时候，这个人翻过我的证件，把我当成某个人了，还是早点离开的好。这就玩笑开大就不好玩了。
　　他脸色越来越白，“小扬，你别来吓我们好吗？下个月1号，虽然是愚人节，但也是你的生日。”
　　疯了，这个人疯了！我夺门而去，离开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一看手表早上九点，我该回公司一躺，处理一点事务，然后回家洗个澡，换一身衣服。伸手叫了一辆车，我来到公司大楼正门。
　　“先生，这是办公地方，请问你有约么？”我被保安挡在门口。
　　“是我，林副总，你是新来的吧。没关系的，我先上去了。”我摆摆手，急着回办公室，但是高大的保安象脚上生了根一样，一动不动。
　　“先生，我们的副总早就在公司上班了，如果你不能出示有关证件，我只能请你离开这里。”
　　什么？！他在说什么鬼话，副总在上班了，那我算什么？我正要发问，瞥见从电梯出来的John，正好，救星来了，他一定看我迟迟不去上班，下来看一下。
　　“John，John，Here”我朝他喊。
　　John漠视从我身边走过，还奇怪看我一眼，对他旁边的同事道，“He’s so weird”
　　“不是的，我不是奇怪的人，John, it’s me. Young……”还有许多要解释的话，压在喉咙里说不出来。怎么回事？我流利的英语呢？“……”说不出来，说不出来，那我怎么来解释？头上冒冷汗。
　　“John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昨天还一起酒吧喝酒，还认识了你的爱人。”不管了，我豁出去了，乱七八糟的事情已经够多了，“我喝完酒就回去了，醒来生活就脱轨了，这是愚人节么？你告诉他，我是谁，他们竟然说副总已经在里面办公了。”
　　“先生！”保安突然板起脸，拽着我往外面拖，“如果你再冒充我们的副总，我就要把你交给警察了。你现在说话的人就是我们的副总，先生最好不要再说了。”
　　哄！这世界在颠倒黑白么？我看着John走上我平日里坐的林肯，离开办公大楼，顿时脸色发白。
　　我失神了好一会儿，游荡在马路上，闯了几个红灯都不知道。不知不觉来到家门口，我敲敲门，因为没带钥匙，只能在门口等着。
　　不一会儿，母亲回来了，我迎上去，“还知道你儿子的名字么？”
　　“林飞扬。”
　　“还好。”我松了口气。
　　“请问你找我儿子有事么？”
　　“……”
　　“奶奶抱，奶奶抱。”母亲身边有个小家伙，她居然叫我妈奶奶！
　　“小家伙。”母亲一把抱起小不隆冬。
　　“这是……”
　　“哦，这是飞扬的孩子，快3岁了，叫叔叔。你是飞扬的朋友么？他出差去了……”母亲询问我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
　　这不是我的母亲，我的母亲应该是拿着成堆照片逼我相亲，逼我结婚才对，而且我还没有恋爱，也没结婚，更没有3岁的女儿。生活中的林飞扬都被人代替了，似乎我已经没有出场的必要了，那我是谁？
　　漫无目标地逛了几个街区，觉得好累，真的好累。一觉宿酒醒来什么都变了。我熟悉的人都不认识我了，认识我的人，我却不熟悉。认识我的人？！对，他一定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所有的一切都是从那里开始的。
　　“去MENTAL HOUSE。”叫了一辆TAXI。
　　“哪里？”
　　“MENTAL HOUSE。不认识么？”
　　“哦，是馒头耗子，我知道，放心我开了十几年的车子，什么路，街呀，店不认识，客人你放心，绝对会把你送到目的地。”
　　放心？现在在我心里没有绝对的放心，活了近30年，别人突然都不认识你了，别说你开了十几年的车子……

　　我再次来到这家馒头耗子的地方，一下车就看见那个人在大门口等我，见了我，惨白的脸上转为惊喜，朝我奔来。
　　“小扬，你跑到哪里去了？我好担心，你今天怎么怪怪的？”
　　你才是怪的可以。才想发火，忍住，深呼口气，问，“你叫什么？”
　　“我？我是丹夏，你……”又来摸我的额头。我没毛病，有病的是你才对。
　　“丹夏是么？好，我有几件事要问你。我是谁？”
　　“你是谁？你不是飞扬么，林飞扬你到底怎么了？”丹夏看我的眼神真让人抓狂。
　　“够了！闭嘴。”我大吼，“让我问完！”
　　“你……你问……”他象是吓到了，似乎没见过我这副样子。
　　“我们认识么？”
　　“认识。”他点点头。
　　“怎么认识的？”
　　“那个时候，我小学三年级搬家到你家隔壁……”
　　“可以了。具体的细节我不想知道。”我打断他，开始有点头疼，“你说一下，林飞扬是怎么一个人，他的所有的一切都要说给我听。”
　　“小扬？！”
　　“说！”我又大吼。
　　“是。我们从小学开始认识，你的父母在你上国中的时候，遇到空难去逝了……你读到高中后，就开始在MENTAL HOUSE工作，五年前认识罗戒天……”
　　“等一下，我高中毕业就在MENTAL HOUSE工作？为什么？照你这么说，我算算，我在这里工作10年了？”
　　“恩。”他点头，“你在高中毕业典礼上喝醉了酒，跑到这里打碎了一个花瓶。所以和老板定下契约，工作到尝还花瓶的价值为止。”
　　听他说的话，这个林飞扬似乎是个不中用的笨蛋，傻瓜。只有高中学历，爱胡闹，而且还欠上一屁股债。我打赌这里的老板一定姓周，叫周八皮。
　　“那个花瓶有那么贵么？”
　　“这个我不太清楚。不过你结婚后，他说可以帮你还清的，可是你一直不肯接受……”
　　“停，你说我结婚了？我还没谈过恋爱。”
　　“对啊，你也一直说跟他结婚就象没谈恋爱的感觉。”
　　“我们有孩子么？”不要告诉我，我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爸了，虽然我是很喜欢小孩子了，但是从没见过面的人叫我爸实在是无法想象。
　　“孩子？你不是说小孩子会打扰你们的两人世界，所以没有去领养么？”
　　“领养？为什么要领养？她不会生孩子么？算了。”反正没有孩子就好，我只能对那个女人说抱歉了。
　　“小扬，孩子只有女人才可以生的。”
　　“对啊，女人才能生……”他在说什么，这点道理我会不知道吗？
　　“可是，罗大哥是男人，你不是为难他么？”
　　“什么？”似乎有什么不太对劲，脑子飞快的转动，蓦地抬头看他，喃喃道，“你是说我和一个男人结婚了？”
　　“是呀！结婚5年了。”
　　“你说什么？结婚5年？”
　　“是的，你手上的结婚戒指还是你挑的，你不会忘了吧。小扬。”
　　举手一看，那银白色的戒指果然套在手上，混蛋，是哪个混蛋把它套在我手上的？奋力地拔下来，却怎么也拔不出来，“SHIT！”
　　“小扬。”他看我的举动大惊。
　　“我的名字是三个字的，叫完整！”可恶，可恶，怎么都拔不出来，谁做的恶作剧？
　　“Young，你在做什么？”冷冷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背脊一阵凉意。
　　“是罗大哥，你回来了？”丹夏眼睛明亮起来，“这里交给你了，小扬有点怪怪的……”我瞪他一眼，我哪里怪，你才奇怪呢。
　　丹夏出去了，房间里只省下我和那个……厄，和我结婚的男人。我深呼口气，转身想要把事情解释清楚。
　　“我……好漂亮……”我愣住了，从来没见过男人可以长的那样，可以用美丽，漂亮来形容一个男人的。眼睛象玻璃珠一样散发光芒，褐色的头发自然卷在肩上，薄薄的嘴唇该死的性感，立体的五官怎么会拼凑成那么好看的脸呢？
　　就在我看得发呆的时候，他走过来一把抱入他怀里，我蓦地回过神，发现他其实蛮高大的。
　　“等等一下，我……呜……”接下来是火火辣辣的热吻，可恶，这家伙的技术绝对是老到级的，我被吻得晕头转向。
　　“啪！”清脆的耳光打在他脸上，厄，当然出自我之手。
　　以为他会变脸，没想到居然笑了，而且还笑的该死的好看，我又看呆了。
　　“Young，Sorry。”他又把我搂在怀里，感觉到他深深闻着我的头发，“我出去办事没有告诉你，就把你留在这里，抱歉。为了你的安全，我才这么做的，别生气了。天知道我有多想你……”该死，搂得更紧了。
　　“等，等一下。”我挣脱他的怀抱，“你叫什么？罗什么？”努力想了半天，放弃，“不管你叫什么，总之，我知道这说来很荒唐，但是请你听我把话说完。”从哪里开始说呢，“恩，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简单的说我不认识你，不，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是叫林飞扬没错，长得也跟你的那位大概有点那么象。但是，我是在***公司上班的副总，B大毕业，父母健在，没有遇到空难。今年是29岁，可是我还是单身，没有结婚，我的性向很正常，我想我不会蠢到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结婚，而且我国的法律还不允许男人和男人结婚。我想这之间有什么地方搞错了，比如说这是个梦什么的……”
　　那个男人笑了，笑得有点可怕，“那你找到那个林飞扬的地方了么？”
　　“我找到了。”我泄气，“但是有人取代了我，取代了原本的林飞扬……”

　　第二天醒来，发现还在陌生的环境中，果然……我拿了根烟，开始慢慢地抽起来。现在该怎么办？我回忆起昨天和那个男人的对话——
　　“那你找到哪个林飞扬的地方了么？”
　　“我找到了……但是有人取代了我，取代了原本的林飞扬……”
　　“那你现在又是谁呢？”他眯起眼看我，“你要说你不是我的Young。”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脑子混乱极了，我没办法面对这个陌生人。
　　“咯哒！”门静静地关上，我留在房里陷入沉思。
　　昨晚真的没睡好，思绪又拉回来了，叹了口气，抽了口烟，发现烟早就烧到尾了，扔到烟灰缸里，站起来。这时候，门开了。
　　“呦！起得好早。”进来一个陌生女人，手里拿着两个贴着酒字的坛子，进了房间便放在桌上。然后一屁股子坐在我的床上，慢慢地打量我。
　　她是谁？在干嘛？我也看着她，看她扬起嘴角，似笑非笑的眼神象是在欣赏一件有趣的物品，眉间透出一股高贵成熟的风韵，大概三十多岁吧。两个人沉默对看了很久，最后，我实在忍不住，问：
　　“你是谁？”
　　谁知道她的话，给我晴空霹雳。
　　“你不是那个林飞扬吧。”
　　“你，你，你说什么……”我震惊地看着她。
　　“我有办法让你回到原来的人生轨道哦！”她挑眉，不象是说谎。
　　“真的吗？”我激动地上前拉住她的手。
　　“当然！”她凑到我的跟前，脸突然放大，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把那坛酒喝完就行了。”
　　“？”我怀疑地看着她，直到她脸上露出狡猾的笑容，我才明白被这个人耍了。
　　可恶！我拿起酒坛就往地上扔，“哐啷！”的声音清脆响亮，顿时，酒香四益。
　　“啊呀，酒撒了，那可怎么办才好，这下回不去了……”她故作可惜的样子，然后痴痴地笑起来。
　　够了……我刚要开口要把这个女人挥出门，却没想到她比我更快，更狠，更准地一脚踢来，我没回过神就狠狠地把我按在墙上，眉间竟是嘲弄的笑容。
　　“小子，装失忆么？！我那个明朝景德镇青瓷花瓶被你那么轻易的忘记了？不过……”她的脸突然在我面前放大，“呵呵，刚才敲碎的唐三彩酒坛，敲得很爽吧。”
　　恶魔，恶魔，这个人是恶魔！
　　我生气地用力挥开她的钳制，可恶。
　　“呦，生气了。”她见我气愤还笑起来，媚惑的表情不知在想什么，两眼眯成一线，“上次欠下208,154……”
　　“就这点钱？”我习惯的去掏支票本，写下数字签名，停在半空的手才想起自己根本没那些东西了。
　　“我还没说完呢。你欠的是208,154美元。人民币1,727,678元，工作了10年的工资是400,000元。剩下还欠1,327,678元，啊，照这个速度再过33年就能还清了。不过……”她可惜的摇头，“刚才的唐三彩价值3,280,000元，再要82年才能还清。你也不可能活到那个岁数，我也不可能再雇佣你，我还真是亏大了，……”
　　“你，你……”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这样，这样……的人。
　　“虽然你哥哥也在帮你忙……”
　　“我哥哥？”我怎么不知道我有哥哥？我不父母双亡么？
　　“又装失忆，丹夏的父母收养了你，他不是你哥哥是什么？……”
　　“不过呢！”那女人又向我的脸凑过来，“到有更快的赚钱方法哦，呵呵。”她笑得好阴险，“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张脸让那么多男人钟情，呵呵，不过，这也是好事。告诉你，昨天小罗的情敌沙沙订了今天的房间，要小住一阵，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哦。呵呵，哦呵呵！”
　　我被她的笑声吓得倒退三步，一股寒意从背脊串上来，这个女人在说什么？
　　“小扬，你醒了。”丹夏敲门进来，带了丰富的早点，突然想起自己还没吃早饭。
　　“呵呵！呵呵！……”这女人一笑就停不下来，她见丹夏来了就不再留在房里，古怪的看我们一眼就出去了。
　　我把刚才发生的告诉了丹夏，省略了那些更快赚钱方法那段。
　　“缘姨又寻你开心了，这酒坛是我昨天买的，哪是什么唐三彩，不过那只花瓶你敲碎的倒是真的。”
　　听完他的话，气不打一处来。
　　“那变态女人叫什么？”
　　“你怎么连缘姨的名字都忘记了？姓英单字缘。”
　　“姻缘？”什么狗屁名字？
　　“你一早在这里做什么？”
　　“我是这里厨房的主厨，每天来准备早餐的，今天的早餐时间结束了，就跑来看看你。昨天你真把我和罗大哥吓坏了，不过现在你看上去好多了。”丹夏笑呵呵的看我吃早点。
　　唉，我在心里叹气，看上去好什么呢？乖乖地吃饭。
　　于是就这样我就莫名其妙地在馒头耗子小旅馆里工作了，一个势力的老板娘，一个法律上的哥哥和一个丈夫还是老婆的人。我的新生活就这样开始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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