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魔王养成》幽寞

79、童话研究

　　晚安吻的升级令汤姆的生活增加了一项内容，不过反正现在他不用再进行家谱研究了，霍格沃茨也差不多探索完毕，时间上倒是很充裕。
　　五年级是O.W.Ls年，教授们增加了课程的难度，学生们怨声载道，即使是汤姆也不再轻轻松松了，至少，作业的数量也是很可观的。
　　忙忙碌碌地到了圣诞节，鉴于维斯特雷家的状况，汤姆和罗德索性以学业繁忙为由留在了学校。做出同样选择的学生不少，其中真正趁着假期拼命学习的学生寥寥无几，对于大部分学生和家长来说，霍格沃茨大概是风雨飘摇的英伦三岛上最安全的地方了，还是留在学校比较好。
　　半个学校的学生都留了下来，普通的圣诞宴会自然显得有些平淡，比尔利教授一下子冒了出来，提议由他的戏剧社给学生们增添些节目。戏剧社这个颇为有趣的社团向来无人问津，原因很简单，学生们的精力有限，想也知道，一群完全不懂表演的菜鸟在台上会是怎样的表现，而平时和气的比尔利教授一到舞台上就好像换了个人似的，严格的过分，除了几个好脾气的赫奇帕奇之外，戏剧社也剩不下什么人了，现下自然无法应付演出，于是，全校最受欢迎的汤姆•里德尔成了男主角第一人选。
　　“好运泉？”汤姆匆匆地扫了一眼剧本，挑了挑眉毛，一出只有四个角色的幼稚童话剧，还有那个男主角——也是唯一的男角，倒霉骑士？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角色？他宁可去演奥瑟罗那个白痴。
　　比尔利教授还在洋洋自得，他犯了一个小错误，巫师出身的学生对戏剧了解不多，但是麻瓜的教育中，可是有一个叫做莎士比亚的罗嗦老头存在的，而且，周末去皇家国立剧院也是维斯特雷夫人的重要社交活动……所以，汤姆关于戏剧的鉴赏能力完全可以预示到这出戏上演之后的惨状。
　　借口自己还有级长的工作要做，汤姆很坚决地拒绝了把自己的名字和一出蹩脚儿童剧联系起来的可能。
　　午饭的时候，他随意地和阿尔法德提起了这件事。
　　“好运泉？”阿尔法德愣了一下，“你没有听说过吗？对了，你是在麻瓜家庭长大的。”
　　汤姆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翳，即使在进入魔法世界四年之后，他依旧发现自己会对魔法界的常识一无所知。当然，不懂就问是他的好习惯：“这个故事很出名吗？”
　　“还可以，我妈妈不喜欢这个故事——因为里面有一个女巫嫁给了麻瓜——不过多瑞亚姑姑给我讲过，很幼稚的故事，真搞不明白比尔利在想什么。”阿尔法德撇了撇嘴，他正到了对幼稚童年表示鄙视的年龄，但还是好奇地问道，“你以前也听过这种故事吧。”
　　“是的。”汤姆点点头，“也许比你听得要多，麻瓜的文学作品比巫师多很多——应该是人数比较多的缘故——罗德有一整面墙的童话书，其中有一些不那么幼稚，《爱丽丝梦游仙境》和《金银岛》之类的，也许我应该借几本给比尔利教授，改编成魔法戏剧的话一定很有趣，毕竟它们没有会动的插图。”
　　“那不是和魔法史的课本一样了吗？多没意思。”

　　吃过晚饭后，汤姆没有例行公事地去图书馆，而是来到了八楼，来回走了几次后，墙壁上出现了一道黄铜大门。
　　汤姆拉开门，看到房中的景象，不由得停顿了一下，才鼓足勇气迈步进门。
　　房间里堆满了五颜六色的玩具和书本，一组魁地奇玩偶看到了他，很开心地飞了过来。
　　“一起玩吧，一起玩吧。”
　　一把玩具扫帚蹭着他的长袍，快活地打着转，像一条小狗。
　　“哈哈。”我不由得笑了出来，把一顶粉红色的巫师帽扣在了他头上，戏谑地说道，“怎么，你想回顾一下童年吗？汤姆宝贝。”
　　“我的童年没有什么好回顾的。只是，其他人都知道的东西，我没有理由不知道。”汤姆冷冷地把帽子扔到一旁，然后挥动魔杖把所有吵闹的玩具都冻上，皱着眉头坐到了一只圆圆的大绒球上，纠结地打量了一番花花绿绿的书本，从中间挑出了最朴素的一本。
　　“《吟游诗人彼豆故事集》，还是如尼文的。”
　　发现这本书没有活泼过头的彩色插图，汤姆不禁松了口气。
　　“眼光不错。”我随口说道，“传说和童谣是人类传承智慧最古老的方法，当然，现在从里面找到真正有用的东西更需要智慧。”
　　汤姆略有些兴奋：“你是说，这里面的故事是真的？”
　　我微笑着摇了摇手指，轻轻地说：“所有的传说在开始的时候，都是真的……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遥远的国度……每一个故事都告诉你，它是真的。就算是小说家，也只是从近几年才开始在书中承认自己只是编造故事，你书架上的大部分小说中，主人公都写到那只是自己的回忆录，华生医生，或者是匹克威克俱乐部的日常记录。在更早的时候，人们只是记下他们听到的东西，《伊利亚特》，《奥德赛》，甚至希罗多德的《历史》中都充斥着各种道听途说，真实的故事被掩藏在重重迷雾之中。”

　　汤姆只用了半个小时就读完了那本薄薄的小册子，然后不禁打了个哈欠：“太无聊了，还没有《格林童话》刺激，这里面就算有真实的东西，应该也没什么用吧，比如说死神的圣器，它们真的存在吗？只是比喻吧……人类无法战胜死亡……”
　　“它们当然存在。”我挑了挑眉毛，说，“你已经见过两件了，第三件……很快就会见到了。”
　　“死神的圣器……是真的？”汤姆愕然地看着我，“我看到过两件？等等，老魔杖，复活石，还有隐身衣……魔杖？每个巫师都有魔杖，我怎么知道哪一根是最强大的那根，格林德沃的还是邓布利多的？复活石？难道是碧玉书？”
　　我摇头说：“那是两码事。”
　　汤姆略有些失望，继续思索说：“好吧，不是那块祖母绿，但我没有见过什么太特别的石头啊？至于隐身衣，虽然不便宜，但也不少，对了……我好像见过一件很不同寻常的，在阿尔法德那里……是那一件吗？”
　　“是的，查勒斯•波特是佩弗利尔的后裔。”我点点头，说道，“巫师的圈子是很小的。”
　　“是很小。”汤姆有些阴郁地说道，“每次我都觉得自己被排除在外——当他们在谈论自己的某个亲戚时。”
　　“你的确是被排除在外。”我很不客气地说道，“魔法界是一个保守的地方，越来越少的人数和封闭的社会使得他们形成了一个坚固的网络，他们用高傲自大将真实世界排除在外面，躲在自己的小圈子里。你没有在霍格沃茨上过学的父母，也没有在魔法部工作的叔叔，所以，即使是拥有斯莱特林的血脉，你也无法被他们的圈子接纳……也许你可以娶柳克丽霞，否则，即使你是本世纪最优秀的巫师，也只是一个异类。或者……”
　　“打破这个圈子。”汤姆的眼中闪过一丝戾气，“一群守着过去不放沾沾自喜的老古董，我为什么要适应他们？格林德沃都比他们要强，至少他还在努力改变——也许老魔杖是指他手中的那根，他是最强大的巫师，不是吗？”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