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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那些衍生的丑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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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慎地将手搭在她光洁滑腻的后背,睿渊动情,小心翼翼,“五年很长,我一直在想你,五年很短,我始终在等你。”
见他这般小心的样子,沈偌孜抚上他好看深邃的眉睫,笑着抬眼,“可万一,我不等你呢?”
咬紧牙关,隐着蠢蠢欲动的情愫看她。
“你要是不等我,我就还像以前那般。”转而他亲昵地下颌靠着她肩头,微微叹息,“不过……我不会再伤了你。”
沈偌孜忍不住笑起来,伸手摸他短短的发丝,“傻不傻。”
睿渊脱了衣服丢进一旁的脏衣篓里,拥着她的腰,低头看着她的脸,语气低沉,“姐姐,我是真的很想你。”
看着他柔软深邃的眼神,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睿渊,你心里很苦是吗……”
听了这话,他的眼角又湿润起来,摇摇头,“不苦,你亲一亲我,全都好了。”
笑得苦涩,沈偌孜刚一搂上他的脖子,绵密狂热的吻就落了下来。
她闭着眼,任凭他带着自己漂浮在云端。
捧着她的脸颊,睿渊不敢用力,只是吮吻着她的唇瓣,声音低哑,“姐姐,你掐掐我,我是不是在做梦。”
笑他傻气,吻着他的鼻尖和脸颊,“还没清醒?我再拿把刀,让你清醒清醒?”
急忙捂住她的胡言乱语,“姑奶奶,我求求你,就剩一颗肾了。”
抱着她温软的身子,睿渊笑得飘飘然,“而且,你舍不得的。”
看着他晶莹的眼睛,沈偌孜心底一片柔软。摸了摸他有些消瘦的脸颊,她抿唇,“是不是没好好吃饭。”
“还不是因为你说要跟顾文清试一试,你知不知道我愁得连觉都没法睡。”
沈偌孜笑笑,他的样子着实让人心疼,垫脚,她勾着他的脖子,闭着眼睛重新吻了上去。
睿渊一阵惊喜,搂着她的腰,啄着她清甜的唇瓣,愈发幸福得飘飘然。
过了会儿,沈偌孜推开他,红着脸,“让我先洗澡。”
恋恋不舍地放开她,他傻傻站在门口,“好,洗完再办事。”
趁着她洗澡的功夫,睿渊也回了自己屋子冲澡。
原因很简单,省时间。
等他收拾好自己,对着镜子摆了N个poss之后,看了眼手机显示的时间,眉头一挑。
不急一时,但这个时间就刚好。
他吹着口哨用钥匙开了沈偌孜的家门,心情颇好,口袋里还揣着她早上塞给自己的盒子。
加上自己晚上买的……
他舌尖舔了舔上颚,心情颇佳。
客厅的灯已经被人关掉,漆黑的屋子里隐隐透着从窗帘缝隙里跑进来的几盏星光。
摸着黑他挪进靠里的房间,里头洋溢着慵懒低沉的音乐。
“I wanna be your sex toy……”
歌词露骨又迷人。
爱、午夜、缠绵。
月夜之美,完整又原始,就好似人类的欲望。
接踵而至。
纷至沓来。
天色渐晚,夜正深沉。深彻的爱意奔涌,席卷着未眠的情欲,一点点碾进彼此的梦里。
在那个下雨的梦里。
沈偌孜是迷迷糊糊醒来的,她刚睁眼,就看到身旁的男人,压着手臂侧颜看她。唇齿间带笑,爱意满盈。
“醒了?昨天感觉怎么样?”
动了动身子,浑身酸疼感翻涌而来,她不记得昨晚之后的事情,只记得沉沉浮浮间,睿渊抱着自己一遍又一遍诉说着爱意。
“你不用去公司吗?”
沈偌孜深吸口气,等暖过了那阵酸疼感,才幽幽看着他,“老板就可以偷懒吗?”
听她调侃自己,睿渊也不恼,俯身啄了下她的唇瓣。
沈偌孜平日里总是一针见血,唯独睡醒后的大脑,重启时间往往都需要很久。此时睿渊见她被自己亲了还没反应过来,一脸呆萌。
他爱惨她这个样子,伸臂勾过她的后颈,再次碾上她的唇。
“公司哪儿有你香。”
她侧头,看着窗外倾洒进来的光,一时间两眼有些恍惚。
好像回到了大学时候赖床被室友叫醒赶着上课的日子。
“几点了。”
她问。
“快八点。”睿渊抚着她的发丝,眼眸里倾数都是她。
她的真丝睡衣被随意丢在地上,沈偌孜看了眼领口的蕾丝,已经被勾出了丝。那是她为数不多的大牌衣服。薄薄的一层布料花了她近5000大洋。
“你赔我衣服。”
沈偌孜揪着他在自己胸前肆意的手,一下子冷了面。
“好,我赔。”睿渊咬着她耳廓,灼热的气息吐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我肉偿。”
她眼睛看着他,指尖划过他结实梆硬的胸腔,摩挲着他线条分明的肌肉,“怎么练的这么硬,我记得你以前连太阳都不爱晒。”
睿渊轻笑着扯过她的手,吻落在她颈窝。痒着她,“还有更硬的,你要不要看。”
沈偌孜垂着眼皮,指尖刮着他腹部肌肉的线条,“睿渊有没有出息。”
“你在身边,没出息又怎样。”
两人交颈而卧,耳鬓厮磨。
上班是肯定来不及了,她摸着睿渊硬邦邦的短发,叹息,“你这样,我真的要被开除了。”
“那正好,你就来我这儿。”含糊不清,“你在顾文清眼皮底下,我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扯着他在自己身下动作的手,沈偌孜斜眼看他,“什么样的人就有什么样的想法。”
“别太高估一个男人,也别低估你自己。”他俯身与她对视,目光发红,“你永远不知道一个外表冷峻的男人会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
“你是在举例你自己?”
他轻笑,胳膊从被子里探出来,“那我实操给你看,什么叫‘禽兽不如’。”
伏在他背上,沈偌孜垂着眼眸看还在睡的男人。
原谅他了吗?
大致应该是吧。
那段被须臾的五年,是尘封起来的爱意,是肆意挥霍的代价。
睿渊爱她吗?
大致应该,也是爱吧。
他半张脸埋进枕头里,俊美的侧颜看起来不染纤尘。她细细摸着他耳蜗后的一小块凸起。老天不公平,给了他绝佳的好皮囊,还给了他吹弹可破比女人还要滑嫩的肌肤。
她粑了粑他硬邦邦的发丝,还没来得及收手,就被他眯着眼攥住。
“别闹,我好累。”
嗤笑他一声,她翻身下床,“累?你还好意思说累。”
交握十指,睿渊躺靠着,眼里平静没有波澜,“我突然不敢把你抓得太近,如果有一天,你又突然离开。”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离开,除非……那时候已经不爱。”
“不爱?”睿渊听得苦笑起来,细细抚着她的指根,“你是太看轻自己还是太看轻我?”
沈偌孜淡淡摇头,“我的原生家庭很乱,我不希望有一天等你发现,也觉得我这个人很乱。”
“我是跟你过日子,不是跟你的家庭。”
“谁要跟你过日子。”
他勾唇一笑,揽过她肩头,下颌亲昵靠着她,“不是你还能是谁。”
“谁家没有几件难以启齿的破事,衍生的丑陋的。”勾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他闭上眼深吸口气,继续说着。
“我才是害怕,被你抛弃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