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湖底的吻，偏执的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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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子里
水的触感淹没舒桦，舒桦立刻捂住口鼻，碧绿的湖水涌进他的口鼻。他立刻憋气，但无法坚持很久，他弓着腰，头脑不清晰，最后双手无力，只能任由湖水进入口鼻。
原来，当时舒桦一直在看艾莲画室里的画，忽略了自己是怎么从这么深湖里出来的。他的脑子很胀，但没有失去意识。
舒桦睁眼，看到楚烨闭着眼，白皙的脸沉在绿色的水里，发丝随水流的走向飘着，右手托住自己的后脑，鼻息交错，双唇相交。
源源不断的气息从楚烨口中度过来，嘴角飘出一小撮气泡，楚烨又吻紧了些，眼皮缓缓掀开，蔚蓝的眸子倒影着舒桦的模样。
舒桦有些不好意思地移过目光，但唇间的感觉真实。楚烨嘴唇有力地包住他的，舌头轻轻地扫过他的牙齿。
舒桦有些挣扎，但脑子的意识渐渐模糊，他双手抵住楚烨的前胸，只是双手无力，不然他该推来楚烨了。
楚烨左手环着他的腰，右手收紧力度，他们双唇贴得更近，舒桦有些颤抖，楚烨只好松了松右手。
舒桦立刻分开双唇，湖水涌进口腔，楚烨无奈右手再次让两人吻在一起。
这次，舒桦不再反抗。他的双手迷迷糊糊的攀上楚烨双肩，最后在楚烨脑后交叉，身体紧紧贴着楚烨。
俩人拥吻与碧绿的湖中，漫天画稿沉于水，我沉于你的爱意。
——
佛德隐约感受到薇薇安被抱起来，抱她的人肌肉僵硬，温度冰冷，话语声传来。
“她晕在了门口。”
“没关系，她来了就可以了。她来了王女就一定会来。”
“你有多大把握能杀了王女？”
“六成。王女的伤没好，再加上这个女孩的思想还不成熟，她会是我们解决王女的一个助力。”
“希望你的计划可以圆满实行。”
“不是我的，是我们的。”
这两道声音一个苍老，一个年轻。
佛德快速思索这两道声音分别是谁的，但他还是没找到相近的答案。
一股人类的味道飘过，佛德猜到可能这个人类应该是薇薇安口中的那个卡帕·尤赫提尔克拉，但这人类还带着一丝腐
臭味，应该是个半血，不然活不了这么久。当然也可能不是，可能是什么魔法。
卡帕愉悦的声音：“哦，两位大人欢迎你们的到来。这位是？”
“送你的。”
“真是太感谢您了，她很适合做我的爱人，只是不知道她会不会爱上我，她们俩长得太像了。”
“她叫薇薇安·伊莱德。”
“好的大人，把她交给我吧。”
佛德感受到卡帕接过薇薇安，他转了个角度想听听外面的两人还会说了。可惜，卡帕一个转身就带薇薇安进入房间，关上门，离开。
佛德听了良久没有动静，他探出蝙蝠脑袋耳朵晃了晃，心道：“唉，蝙蝠也就这点不好，视力不行。”
佛德扒拉到薇薇安的衣服上，衣服微湿冰冷。他把精致的折扇拍到床上，艰难地用嘴叼开折扇，凑近看到里面的画面，轻笑了声钻进去。
绿色的湖水在他的拍打的翅膀下出现流动。楚烨睁眼，见佛德拍着翅膀朝自己游来，搂紧舒桦，瞥了眼一边的画卷。
佛德顺着楚烨的目光看到一幅幅浸在水里的画。是一幅幅关于艾莲与薇薇安的画。
每一笔都在描绘一段不可返回的故事，同时也在记录一段美好的记忆，每一笔都是充满爱意。
这是一片充满爱意的湖。
佛德拍着翅膀游到一幅幅画面前，仔细观看，分辨时间。
佛德游完一圈回来，大概猜出了这些画的时间。大部分都是艾莲救了薇薇安之后，确定了关系之后画的。特别是最大的那幅，应该是两人结婚时请别人画的。因为只有那幅的笔触与其他的不同。
这就是王女爱着的人？
可是王女到底爱着薇薇安什么？薇薇安就是个心智不成熟的少女，哪里值得王女倾尽一生去爱。
楚烨与佛德眼神交流了一番，楚烨带着舒桦上浮，佛德紧随其后。
两人破出水面，佛德飞出来。
舒桦猛烈的咳嗽，楚烨轻轻地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佛德变回人形态蹲在岸上，一手支着脑袋，看着他们。
舒桦注意到佛德的目光，朝岸边游去。佛德拉了把舒桦，把他拉到岸上，在空中画了一个圆，周边的枯叶随着他画的圆形成一个火堆，佛德打了个响指，生了团火。
楚烨随后也上来了。
佛德看着正在拧湿衣服的楚烨，说：“哈哈，你不露出耳朵和尾巴的时候还蛮帅的嘛。”
楚烨回复了佛德的打趣：“你也不赖，能与托瑞多一族的人相爱。”
舒桦见他们互相夸赞，笑着说：“我们现在该做什么？”
“等，听声音。”佛德回答。
“有什么发现？”楚烨朝佛德问完，拿出舒桦之前换下的一身，说：“先把衣服换了，不然会染上风寒，一旁的灌丛里应该有位置。”
舒桦拿了温暖的衣服，钻进树林。
佛德半躺下，双手枕着后脑，悠悠地说：“俩血族，一老一嫩，目前还不知道是谁。”
楚烨捡了些树枝架起来，说：“哪个氏族的总能分辨吧。”
佛德无奈摇头，直起身子，说：“唉，不行。”
“能力问题？”
“不是能力不够，我没敢露出脑袋。不过他们计划想杀了王女。”
楚烨搭好烘干衣服的架子，问：“有人选吗？”
“没有。”
“有能力能杀死艾莲的人，年纪大的。”
佛德盯着火堆，说：“楚烨，我不了解现在这段时间。这段时间是王女带领族人的第一次穿越，老一辈的人都离开血族随王女一同穿越了，最后顺利返回血族的只有三人，王女、查尔斯和一位密党长老。当时我还是一个青年，听从王女的安排，秘密看着血族的那群老不死。我只知道这场穿越少了多少人，并不知道战争后还剩多少人。”
“…………”
楚烨叹了口气，问：“那位密党的长老是谁？”
“不记得了，我只知道他一回来就不停地还喊着好可怕。王女也是在这次的穿越战争后成的王。”
佛德继续说：“战争结束后应该剩下不止三个人，但只有三个人回来了。”
“有人没回来。”
“呵呵，对。”佛德冷笑道：“你还记得圣战吗，我们血族两党彻底分裂就是因为魔党知道了一些关于穿越战争的事。而穿越战争只活下了三人，这三人都在血族，没有和我们这一辈穿越到人类世界，所以是谁把穿越战争的事告诉魔党的，我们不得而知。但就在这件事后，我笃定，穿越战争后一定有幸存的血族没能回到血族，他们留在了人类世界，或者说是某个人留在了人类世界。”
佛德继续:“至于为什么留在了人类世界，我们不知道，我只知道血族并不团结，善良的人终被埋在异国他乡，心狠的人疯癫致死，强大的人被磨平棱角，老一辈活在悲伤与遗憾中，新一辈又不作为。”
“王女回来后尽全力补偿魔党的人。这场穿越战争，没有一位魔党的人回来。魔党的老一辈几乎只剩一人，而密党的老一辈却还有八人，王女即使偏心魔党，但魔党的心疙瘩还是去不掉。”
“所以，这两人我真的心里没数。但我敢肯定不是王女与查尔斯。”
楚烨立刻发问：“那位密党长老呢？”
佛德有些垂头丧气，说：“没见过，我当时不在迎接大典，乔西也不在。”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出：“舒桦。”
舒桦被两人的声音吓了一下，拿着湿了的衬衫短裤以及袜子，从灌木里出来。
佛德看着舒桦，慈爱的说：“不好意思，吓到你了。”
楚烨拿过舒桦的湿衣服，铺到架子上烤，说：“舒桦一会儿要是找到机会出去，我们要你帮些忙。”
舒桦刚想阻止楚烨的行为，觉得自己也可以烤衣服，但听到楚烨的话，看了看两人，问：“好，是什么事？”
佛德没有回答他，只是问：“舒桦，你的能力有距离限制吗？”
舒桦想了想，应该是没有的，但隔了一面墙就不太灵了，就回答：“和我在同一个房间里就可以。”
“好。”楚烨与佛德对视。
佛德回答舒桦的问题：“哈哈，我们想你一会儿出去了就找个机会用你的能力看一下外面的两个血族是什么人。”
“你们都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舒桦疑惑。
楚烨温柔解释：“我们只能分辨种族，但有时候也会有偏差。”
“哈哈，我的年龄也不是特别大，所以得靠你了。”佛德接道。
舒桦中气十足的说：“好。”
佛德站起，伸了个懒腰，说：“我出去看一下状况，希望我出去的时候是个好时候，薇薇安身边没人。”
佛德变成蝙蝠，拍拍翅膀，飞出折扇。
等佛德离开后，舒桦问：“折扇是每个人都可以进入的吗？”
楚烨摸了摸烤着的衣服，回答：“不是。折扇算是你的精神世界，这有你信任的人才可以进入。”
“我记得折扇最初不是我的东西，既然认了主，应该不会听我的。”舒桦支着脑袋，说。
楚烨弹了一下舒桦的额头，笑着说：“我记得这把折扇被某人当做赔礼送给了你。”
舒桦揉了揉脑袋，想起来了，说：“如果我想封住什么人在折扇里，我有什么咒语吗？”
楚烨摇摇头，说：“不知道，你可能得问问艾莲。”
一会儿，佛德的声音传入折扇。
“出来吧，我想他们都不在这里。”
楚烨搂住舒桦的腰把他带出去。他们踩到光洁的大理石板上，观察薇薇安所在的房间。一只蝙蝠从薇薇安的挎包里飞出，停在舒桦左肩上。
佛德看着天花的玫瑰花雨图，中间挂着精致的水晶吊灯，一旁繁琐的床头柜，易碎的水晶灯，有丰富花纹的陶瓷花瓶，这些极致华丽的东西都是易碎品。他注视着头顶的吊灯，说：“希望它不要掉下来，它的碎片一定会充满整间房间，我们大家都会受伤。”
楚烨问：“他们人呢？”
佛德摇头，叹气：“我一出来就没看到人，就连一个仆人都没有。”
“我和舒桦出去找人，你留下来照顾薇薇安？”楚烨问。
“不，如果可以，我想我们三个一起。”佛德回答。
舒桦给薇薇安捻好被角，说：“佛德，我和楚烨会很快回来，即使我们被发现了被赶出去了，我们也能回来躲进扇子里。但我们不能留下照顾薇薇安，因为我是大活人，楚烨的本体太大，我们很容易被发现。”
佛德反驳：“不不不，楚烨可以照顾薇薇安，如果有人来了，楚烨可以躲进扇子里。外面的两位都是血族，楚烨是狼族，缺乏与古老血族对抗的经验。我和你一同出去，我一定能保证你的安全。”
“我有没有对付血族的经验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我不会把舒桦交给你，这一点你不用跟我再谈论了。”楚烨盯着佛德，冷冷地说。
舒桦想了想，还是觉得自己的安全不能交给佛德，毕竟自己才认识他一小会儿，楚烨会比佛德更加可信。
佛德开口：“舒桦你愿意相信我吗？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我需要你的帮助，你的灵视状态对我来说很重要。”
舒桦沉默。
佛德还想再争取什么，楚烨开口了：“你拿什么保证？”
“你自己都不一定能在老一辈的血族手里脱困，你怎么可能保护舒桦，就算你能脱困，你能带着舒桦一起全身而退，吗？”楚烨咄咄逼人。
佛德低头说：“好，我们三一起去，但要快一些，不然薇薇安的安全就没法保证。”
三人点头。
佛德拍拍翅膀寻找气息。楚烨和舒桦跟在他身后，舒桦小声地问：“佛德会恨我们吗？”
“不会，他是个有大局观的人，不会因为这些小事而记恨什么，他也是一位很睿智的人，他见多识广，见过各种各样的人，他是流浪者里的智者。”楚烨带着舒桦贴墙，左手伸到门把手处。
楚烨伸出狼耳贴着墙听了一会儿，说：“走吧。”他收回狼耳，开门拉上舒桦。
佛德在华丽的大厅里转了一圈。大厅里的水晶灯比房间里的打了整整三倍，吊灯下是一位美丽的青年举着水瓶往下倒水的喷泉，喷泉里飘着点点花瓣，洁白的青年雕像纯洁，绯红的花瓣性感。青年微笑，花瓣轻盈，随风飘动的衣物紧贴青年的躯体，风灵动人。
佛德返回，说：“大厅里没有，应该是沿着这条走廊走到尽头。”
楚烨也点点头，说：“应该是，花香真是太重了。”
佛德扑棱着翅膀，说：“唉，真不懂他们什么审美，脸要白，身体要香。”
楚烨赞同佛德的吐槽。
舒桦感受到走廊的温度开始下降，熟悉的阴冷潮湿的感觉回来了。他们走到走廊尽头，佛德在死胡同里飞了一圈，说：“找找吧，一定有暗门的开关，我的感觉不会错的。”
三人开始轮番寻找，但依然没有收获。
佛德飞累了，落到舒桦的左肩上，说：“算了吧，我们只能藏起来等里面的人出来我们才能知道这些人是谁，里面都有什么。”
楚烨伸出狼耳和舒桦一同贴墙站着，他的耳洞贴墙听着里面的动静，说：“里面很安静，但有人来了。”
三人望向来时的走廊。
佛德立刻飞上上空，环视一周，说：“上面有落脚的地方，上来吧。”
楚烨把舒桦背上立刻伸出利爪狼尾爬到天花板，撑着两边的墙壁。
一位穿着性感的女仆端着一个花瓶走到死胡同前，她把装满红玫瑰的花瓶放下，环视周围，确认安全后开始脱衣服，待她的衣物脱完，死胡同的墙变为一面镜子，女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镜子里的女仆拿起花瓶走进密道，镜子外的女仆消失无踪。
等墙面恢复，佛德飞下来转了一圈，见没什么事，朝楚烨点点头。楚烨松手落地，轻盈地如一只猫，但事实上他是犬科。
楚烨放下舒桦，佛德打量着面前的墙面，说：“怎么说，这是什么魔法？”
楚烨走上前绕过女仆的衣物，抱着手臂上下光看墙面，伸出一只手敲了敲墙面，光滑白色的石墙安静如水。楚烨沉默思考，舒桦进入灵视状态看看能帮到什么忙。
可惜无论俩人的能力都无法解决这个魔法。舒桦叹了口气说：“要是有门把手就好了，我还能撬锁。”
楚烨狼耳一动，掏出凶匙对准墙面中央，隔空一拧。墙面变为镜面，镜子里舒桦的样子不变，佛德与楚烨一个变回人形，一个变回狼人形态。舒桦摸了把镜面，问：“照妖镜？”
佛德飞到舒桦肩上，说：“可能是吧，但一定还有别的魔法。没想到你居然有凶匙。”佛德眯着眼看向楚烨。
楚烨只是淡淡地说：“小桦后退。”
舒桦乖乖后退。
楚烨继续转动铜制的钥匙，镜面出现裂痕，裂痕越来越明显，缝隙渐渐变大，碎片如破碎的蝶翼纷纷散落。
楚烨看着一地的流光溢彩，面无表情地说：“走吧，小桦小心脚下。”
舒桦跟着楚烨，佛德振翅开路。
漆黑的密道意外的温暖，人们的交谈声渐渐入耳。
“真漂亮，但可惜了是个哑巴。”
“哈哈哈哈哈哈哈……”
人们的笑声就像谈论一件物品一般，没有一点人情味。
“好看就好了，管他别的呢。”
苍老的声音：“奥古斯汀，牛奶鲜花浴泡的舒服吗？”
“瞧瞧这粉嫩的肤色，尝起来一定很美味。”年轻的声音。
“哈哈哈哈哈……”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
卡帕的声音传来：“两位大人，这是我送与你们的报酬，感谢你们把伊莱德小姐引过来给我。”
年轻人：“没想到卡帕·尤赫提尔克拉大人是位痴情的人。”
卡帕回答：“我的妻子是我一生最爱的人，她的脸我保留的最好，我相信伊莱德小姐最适合成为她的脸的容器，看着她的脸我总能回忆起我们的点点滴滴。”
年轻人大笑：“我想这是我们最好的交易。”
长者：“好了，你该去看薇薇安了，卡帕贵族。”
卡帕一把拉过女仆，说：“听两位大人的话。”
女仆点头。
卡帕只是出了了房间，但他没有离开，他走到三人刚站过的地方蹭了蹭走廊的墙壁，扫了眼四周的环境，最后耸耸肩走了。
脚步声渐渐消失，缩于暗处的三人轻轻落下。楚烨刚听到卡帕出来的声音立刻背起舒桦爬到房顶暗处，好在烛火的光照范围小，他们躲过一劫。
舒桦摸了摸被一把被搂住的腰，这疼痛的感觉应该被勒出红痕了吧。每次都是楚烨像抓小鸡一般先把他搂住，再顺力甩到背上让他趴好。佛德飞到舒桦肩上，轻声说：“舒桦，刚看到了什么？”
舒桦有些忍不住，揉揉腰，轻声回复道：“姓名卡帕·尤赫提尔克拉，种族人类。”
舒桦接着问：“佛德，我们怎么进去？”
佛德也在思考，目前他们知道里面有两位血族，一位女仆，一位泡着牛奶浴的人。
楚烨开口，说：“我想你旅行了这么久一定有什么东西可以拿出来的，佛德。”
佛德摇摇头，说：“如果我没记错，流浪者这个称号更适合你们。但我真的没有东西可以拿出来，如果乔西在，至少我们有魔偶。”
“你不是亲王？”楚烨皱眉。
“哈哈，我是冈格罗的亲王，但你应该知道冈格罗的圣器在这种情况下应该用不上。”
三人只好再想想办法。
舒桦拉了拉佛德的翅膀，轻声问：“佛德，你有办法把我变成蝙蝠吗？”
佛德沉默，无奈道：“很抱歉，没有。”
“那就等他们出来，我们躲在暗处，舒桦用能力看人。”楚烨道。
三人只好在门外守着。但里面的人并没有要出来的意思，里面的说话声渐渐变小，直至无声。
佛德有些忍不住，说：“不能这么被动，直接进去吧。”
“你进去把他们都引出来。”楚烨又一把搂住舒桦，把他甩到背上，跳到天花板。
舒桦：……
佛德：……
佛德只好拍拍翅膀飞进，房间。
房间里一阵嘈杂声，佛德急促地从房间逃出，紧追佛德的是一位年轻人。
舒桦趴在楚烨背上，在年轻人出来的那一刻就进入灵视状态。
年轻人：莫林·梵卓半血。
长者慢悠悠地从房间走出，说：“别放跑了，抓活的。”
长者：莫皮塞西·梵卓血族。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湖底的吻，偏执的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