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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金丝草杯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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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俊表哭了,在F2面前哭得不能自己。
宋宇彬和苏易正对视一眼,奇怪的是两人并不担心他的状况,而是举起手中的香槟干了一杯。
听到水晶酒杯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具俊表抬起头,凶狠地瞪向他们,“你们……还是朋友吗?我……失恋啊,你们居然还有心情喝香槟?”
宋宇彬伸出食指,摇了摇,“NONO,MAN,你做得非常帅。”
苏易正微笑着露出两颗梨窝,举杯敬了他一下说:“俊表啊……你,真的很帅。”
“闭嘴。”具俊表火大地将手边的抱枕甩出,苏易正和宋宇彬敏捷地各往旁边一闪,抱枕从两人中间的缝隙飞过。
具俊表用手胡乱地抹去脸上的泪痕,拿起桌子上的香槟灌了一大口,然后放下杯子起身。
“YA,去哪?”不是说好晚上不醉不归地吗?
具俊表转身,用手指了他们一下,然后说:“等着,本少爷去洗脸。”
闻言,两人失笑。
在他走出房间后,宋宇彬脸上的笑容沉静了下来,他看了眼旁边的苏易正,问,“俊表……真的没关系吗?”
苏易正拍了拍他的肩,说:“俊表,比我们想像中的要坚强啊。”能够做出这个决定,他一定是想了很久挣扎了很久才下的狠心。所以,他们现在只需要支持他的决定就够了,其他的,不需要多说。
宋宇彬举手打了个响指,很快有个侍者便上前,“少爷。”
“去帮我连接智厚。”
苏易正看了他一眼,似乎有点讶异他会在这种时候找他,但是也没阻止。
侍者很快离去,宋宇彬伸手拿过遥控器,按下按钮,悬挂式的屏幕缓缓降下,尹智厚的脸出现在上面,他微笑着和他们打了声招呼。
宋宇彬举起杯子,遥敬了他一下,“智厚啊,有件值得庆祝的事情。”
屏幕里的尹智厚静静等着他的下文,也不追问到底是什么事情。
“YA,你个小子,都不会好奇吗?”对他的不追问,宋宇彬感到有些不满。
尹智厚轻笑了下,“追问你就会说了吗?不追问,你就不说了吗?”
他的追问和不追问,听得苏易正发出笑声,“YA,尹智厚啊,真不愧是我们这里的四次元。”
“什么?”又叫他四次元吗?他笑了,好熟悉的称呼。
宋宇彬正想说什么,具俊表在这时候推门进来了,看到屏幕上的尹智厚,他突然走过来,拿过一杯香槟,对着屏幕里的他,说“YA,尹智厚,你要回来和我干了这杯香槟。”
尹智厚一愣,“为什么?”
具俊表将杯子里的液体一饮而尽,然后说:“总之我不管,我已经干了,你的那杯,你要回来喝。”
“俊表……”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为什么他会突然这样?
苏易正看到他的疑惑,突然笑了,他说:“YA,为什么F4有一个唐璜一个卡萨诺瓦,却也有两个感情低能者呢?”
“什么?”发出疑问的是具俊表和尹智厚,两个被称为是感情低能者的人。
宋宇彬也笑了,“YA,易正啊,我们该为大韩民国还存在这种男人而骄傲啊,干杯。”
“YA……”具俊表瞪着他们,大有暴打两人的冲动。
尹智厚则是转开头,从旁边捡过一本书,低头翻阅了起来。
“YA,你的反应真冷淡。”具俊表对着屏幕上的他抱怨道。
尹智厚轻笑,“动手是你的专利啊俊表。”
闻言,苏易正和宋宇彬又发出了笑声,这两人有时候真的很绝配。
具俊表郁闷地想要砸东西,但是转念一想,他又笑了,“智厚啊……你,等着我给你的惊喜吧。”
“什么?”惊喜?他摸了摸突然发凉的脖子,他说的惊喜,应该不会是个好事。
就连宋宇彬和苏易正,也都不明白他突然说的这个惊喜是什么东西。
看了下手表,具俊表对着屏幕上的他神秘地笑了,笑得屋子里的两个人和屏幕另一头的人心里直发毛 ,上次看到具俊表的这种笑容,是在什么时候?
这次,他是想拿他们当中的谁来娱乐了吗?
法国戴高乐机场
背着一个黑色背包,拖着一个有点老旧的红色行李箱,穿了件朴素的条文长袖T恤,深蓝色修身牛仔裤,她还是来了法国。
机场里,交杂着英语法语西语,就是没有她能懂的韩语。
她迷惘地看着周围,仿佛置身于地球以外的外太空里。
看着自己身边来去匆匆的黄种人,黑种人,白种人,她站在机场大厅里,不知去路。
“那个……”喊住经过身边的一个黄皮肤的东方人,她想问问要搭机场大巴到巴黎该往那边走,可是那人停下脚步,脱口而出的是一串流利的日文,她一个字都听不懂,只能由着那人离开。
下一个是白种人,可是人家看也没看她就从她身边走过去了,她连句“excuse me”都来不及说出口。
她泄气地搭下了肩膀。
然后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掏出了挂在脖子上的衣服里的项链,握住那枚坠子,然后像是浑身都充满了干劲,凭着直觉,她选择了左边的方向。
拿着临走前具俊表给的地址,她经过了几番周折才坐上地铁,然后等下了地铁的时候,一连串的英文指标又让她昏了头,她根本看不懂哪是哪,就连巴黎站是哪个出口,她都有点迷糊了。
跟在她身后的人低咒了声,然后故意拿起电话,说:“……什么,去巴黎应该在8号出口?不早说,真是……”
在一片英语法语当中,那一道韩语对她来说犹如天籁。
她惊喜地抬头看着指示牌上的数字,阿拉伯数字她还是认得的,“找到了。”她指着前方右边的出口,拖着行李走去。
跟在她身后的人悄悄地收起了个电话,然后又跟上去,就怕她又在地铁出口走错方向。
果然,等她跟到的时候,金丝草正用蹩脚地英语问着一个日本人,往香榭大道该坐哪路车?
她连忙找来身边的人,低声在她耳边吩咐了几句,那人连忙领命离去。
不一会儿,就在金丝草还在试图和那个日本人用英语沟通地址的时候,一辆白色的房车滑到她身边,车窗摇下,“丝草小姐。”
熟悉的韩语,熟悉的称呼。
她惊喜地看着车子里坐着的那个高大的女子,“你……”她非常惊喜,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异国他乡看见熟人总是如此惊喜。更何况这个女子她在夏在京身边看到过,她是在京的随身保镖。想到这里,她下意识地往车子里张望了下,“在京姐呢?”
“小姐有事先走了。”
“咦?在京,知道我来法国吗?”她疑惑地骚骚头,这件事情连她自己都是被突然通知的,在京姐又怎么可能知道呢?
女子不自在地撇开头,然后说:“小姐不知道,只是凑巧要来法国购物。”
“啊?”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啊,兴致来的时候可以飞越大半个地球来买个东西。
女子将话题转回正轨,她说:“丝草小姐要去哪里,我送你吧。”
“啊?”她立即惊喜地睁大了双眼,“可以吗?不麻烦吗?”
她摇摇头,“不会。”
“是吗?那么多谢。”她将行李的拉杆箱缩短,车上的女子下来帮她放进后备箱里,然后为她打开后座的门,让她坐进去。
“谢谢.”她向她道着谢。毕竟这会儿如果没有遇见她的话,她会很迷惘地站在法国巴黎街头。
车子稳固快速地行驶在法国街头,朝着她的目的地开去。
想起十几个小时前,她突然被具俊表派来的人通知半个小时后要出发去一个地方,让她收拾下行李,结果,一个小时后,她就被丢上飞往法国巴黎的飞机。
直达在戴高乐机场降落的那一刻,她才有了真实感.原来她是真的被送来了法国。
谢谢,具俊表。在心里,她默默地对他道着谢。
四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一栋独立的别墅前,女子帮她将行李拿下车,然后对她鞠了个躬,说:“丝草小姐,这里就是你想要到的地方了。”
金丝草点点头,然后对她深深一鞠躬,“谢谢。”没有她,她现在肯定在街头流浪。
女子微笑着颔首,然后很快地上车离去。
终于,到了前辈所在的地方了。
金丝草毫不犹豫地伸手按下电铃,飞越了大半个地球,就是来看一个叫尹智厚的人呢。
电铃足足响了有一分钟那么久,但是屋子里一点反应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她的心里陡然升起一股不安,伸手再按了下电铃,但是这次等了三分钟那么久,还是没有人应答。
怎么回事?现在是晚上七点啊,前辈应该在家的。
该不会是前辈昏倒了吧?前辈的身体本来就不是很好,想像着他一个人倒在冰冷地上的画面,她脸上的血色都褪去,瞪着眼前这座雕花铁门,她握了握拳头,“加油,金丝草,你一定行的。”
她踩着行李箱,小心地攀爬着那扇铁门。
突然,有道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是她不熟悉的法语啊。
她顿了下动作,没有理会,继续往上攀爬,想要越过这道门去确认一下前辈有没有真的昏倒在地上。
见她不理会自己,巡逻的保安马上通知附近的警察,不一会儿,一辆警车在别墅门前刹车停下,下来了两个法国警察。
保安指指那个还在努力攀爬铁门的女子,再用法语对那两个警察说着自己见到的情况。
金丝草回头,看到两个警察站在自己身后时吓了一跳,他们……该不会误会什么了吧?她尴尬地笑笑,抱着铁门的栅栏,指指里面的屋子,说:“里面……住的是我朋友。”
只可惜,法国警察听不懂她说的话,于是,她只能被带到附近的警局,协助调查,说是怀疑她有入室抢劫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