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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 2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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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妲钏。”
管理所的人读着便携验证仪上读取出的信息，又对比了照片，转头跟乔罗说话，“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你家来亲戚呢。”
乔罗的笑容有些僵硬，“是我老婆那边的表婶。小时候很照顾她，后来表婶的儿子跟丈夫出了意外没了，精神状态就不是很好，今年听说又伤了翅膀，我老婆就想着把人接过来。”
管理所的人面露同情，把身份卡还给了付云川。
乔家夫妇顿时松了口气。
管理所的人安慰他们：“这次这事儿确实有些严重了，不过你们放心，想必你们也是听说了的，最近管理所在悬赏寻人，具体的我不方便说，但这至少半个月的日子，警察跟咱们的弦都是绷着的。这些帮派混混要敢闹出个什么来，我们绝对不会手软。”
洛晓白听着眉心一跳，“半个月？”
管理所的人点点头，“对。怎么了？”
“哦。我是想问，星际网络也要半个月后才能恢复吗？”
管理所的人立刻警惕起来，“你问这个做什么？”
洛晓白面色自若。
“我报考了三月初的中心星域贫困资格考，在那之前还有一次资格审查，要提交资料过去。
“前几天我本来想早点把资料发过去，就去管理所问了，结果辉哥跟我说管理所的星际网络坏了，要一周左右才能好。”
那人听到“辉哥”两个字，警惕性顿时就小了不少。
“哦，这样啊。网络这方面我不太清楚，但是我们收到的消息是要警戒半个月。”
洛晓白心里一沉，面上笑着。
“哦，那回头我再去管理所问问。谢谢您啊。”
“没事。”
那人摆摆手，顿了下又说，“不过你这孩子还是太年轻气盛了，刚才那个帮派头头一准盯上你了。过了这半个月，你可得自求多福。”
“多谢您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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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管理所跟警局的人，乔家夫妇立刻不约而同的，夸张地靠在了门扉上。
“吓死我了。”
乔明抱着襁褓的手往下松了一截，趴在襁褓上的付山山跟着坠了一段，立刻炸了毛。
“咪。”
她还记得付云川之前的嘱咐，小声地对洛晓白发出求救声。
洛晓白听到了，就伸手把她抱过来。
乔罗也拍着胸脯，吐出一大口气，看着洛晓白。
“晓白啊，不是叔怪你，但今天这事儿，确实没有必要非得拘留那些混混——拘留他们也只是关几天，惩罚不了什么不说，还得罪了那个龙哥。
“你看那个龙哥今天走之前那模样，他之后绝对会来找你麻烦的！”
洛晓白也明白。
“我知道。但是那会您也听到了，那个龙哥要断他们的腿。
“那些混混虽然可恶，但年纪也就十多岁，而且足足七个人，七个十来岁的小孩，我实在是做不到冷眼旁观。”
乔罗张了张嘴，最终叹了口气。
“哎！那些帮派，也是造孽啊！”
洛晓白看他们一眼，说：“乔叔，明姨，我多少还是牵连到你们了，在这我先跟你们说一声对不起。”
“没有的事！”
乔明站直了，皱着眉说，“如果不是你们，昨晚我们就已经遭殃了，哪里还有今天？再说了，我也早看不惯这些帮派混混，还有那些不负责任的混血家长……哎。”
混血群体这事说开又是一笔扯不清的烂账。
“算了，不说这些。反正我们是不怕他们的。”
乔明吸了口气，换了个语气，也换了个话题。
“今天大川的身份这茬算是把关过了，也算是暂时放了心。”
说起这个，乔明又有些好奇。
“对了。刚才你们在屋里是怎么做的？怎么那女人出来说，掀开大川的裙子，看到的是……”
她欲言又止。
洛晓白没追着问，垂着眼，一副完全不好奇的模样。但饶是这样，还是能够感觉得到旁边透过来的视线——付云川。
付云川见洛晓白这模样，便坐定了心里的猜测——之前在房间里，果然是洛晓白对那女人做了什么。
付云川莞尔，压着嗓子小声问乔明：“是什么？”
“哎呀，这话实在是不好听……大川你可别听进去，说的也不是你啊。”
付云川：“……”
一种不好的预感。
乔明打完了预防针，便迫不及待地八卦起来。
“她原话是说，‘那个死老太婆穿着纸尿裤，还拉了一屁股’。——更难听的我就不说了，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大川，你们到底是怎么做的啊？真让她掀裙子了？你裙子下藏着什么呢？”
付云川：“……”
他又看了眼洛晓白。
洛晓白从垂眸看地面变成了抬头望天。
“可能她眼花了吧。”
付云川：“……”
洛晓白当没感觉到付云川针扎一样的视线，对乔家夫妇告辞。
“乔叔，明姨，我们就先回去了。那辆面包车还是尽快处理了的好，最好是不要卖，拆了砸了都行。”
“我知道的。”
乔明留了他们一下，“不然吃了午饭再回？”
“时间还早呢，地里也该拾掇一下了。”
“诶，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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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徒步往回走，刚离开乔家的房子，走到湖跟前，付云川就开口了。
他一针见血地问：“你牵引了那个女人的介质？”
洛晓白有些意外付云川的敏锐——在他脑袋还不正常的这种情况下——但细想来也算不得意外，毕竟付云川的介质浑厚，他刚才又并没时间刻意隐藏痕迹。
洛晓白承认了，“嗯。通过介质改变了她的视野。”
“改变视野？但我记得，五感上的介质牵引，在视觉上，往往表现为视觉断绝，高阶一点的介质医生，也能做到视野内的局部替换——但刚才她看到的东西，不在她的视野内吧。”
“不是视野局部替换，是意识嫁接——是她自己对‘老女人’这刻板印象和偏见罢了。”
付云川愕然，“意识嫁接！？”
洛晓白点点头。
这也是他临时想到的：系统把付云川的介质紊乱，表现状态从狂躁转化成了意识嫁接。
虽然洛晓白还做不到系统那样“高级”，但也从这得到了灵感，以意识中的认知和预判，替代了女人掀开裙子后的刹那视觉。
“其实操作起来比视觉阻隔还要简单，只是我之前一直没敢试。”
毕竟洛晓白对介质的“实操”经验，都是这十多年从身边的人身上摸索出来的。
再深入一点的，他不敢试。
洛晓白有些开心——又打开了一个新思路。
付云川却是保持着一脸震惊，过了足足近十来秒才缓过来。
他立刻对洛晓白说：“晓白，这件事不要跟其他人说了。”
“我知道。怀璧其罪嘛。”
虽然介质医生在中心星域的医疗系统里很是普遍，但是在地球上却是珍稀动物。
更何况，不是洛晓白自夸，有“金手指”的加持，他的医疗技术可比普通介质医生高多了。
所以洛晓白才会给自己弄了个“黑医”壳子。
饶是如此，在成为“黑医”的这几年，他也遇到过一些不好的事情——他为数不多的攻击性介质手段，都是从那些人身上练出来的。
洛晓白看了付云川一眼。
“我会治疗的事，平时都用中医跟乔叔他们糊弄过去了。介质牵引这事儿就你知道。”
付云川闻言，眼睛顿时亮了，接着眼神无比温柔下来。
“晓白。”
洛晓白：“……”
洛晓白做了一个“停”的手势，果断打断了付云川后边的话。
“你想多了。——无论你刚才想了什么，你都是想多了。”
付云川无奈而宠溺地一笑，“嗯，我想多了。”
洛晓白：“……”
洛晓白停下脚步，转身正对着花里胡哨的表婶，严肃说道。
“付先生，我之所以跟你坦白介质牵引，是因为我知道瞒不住你。与其让你乱猜，不如说清楚——也不是多大的事。”
毕竟付云川是这么大一个富豪，见过的市面可比地球上的外星人多多了。不至于因为一个介质牵引就大惊小怪。
“绝对没有因为你特殊才单独告诉你的意思，明白吗？”
付云川笑而不语：“嗯。我知道。”
洛晓白：“……”
不，你显然并不知道。
付云川从兜里摸出了一个东西，递给洛晓白：“刚才被打断了。看看喜不喜欢。”
他手里的是一个木盒，正是之前在小院里说要送给洛晓白的礼物。
洛晓白狐疑地看了付云川两眼，还是伸手接了过来。
打开。
里头竟然是一个类似终端的手环，手环上头还嵌着一个储物芯片。
作者有话要说： 努力重启ing。
晚安。
，还差 